“光”之辩——论鲁迅的主体安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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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对于"光"一直有着独特的关注,学界对此探讨并不深入."光"之于鲁迅不仅是一种文学意象或风景,更直接牵涉到其对于如何在现代转型时期的中国安置自身主体的思考.早年的鲁迅为"光"赋予了一种"群之大觉"的理想信念色彩,但这种理想却未能持续,因为他一方面感受到"光"的窥视性,一方面在身处绝望逆境时又借助"光"来展现自身与外界现实间保持的距离,这为他寻找主体的安置带来了相当的分裂焦虑和伦理焦虑.鲁迅以对"复仇"的深刻思索来应对这些焦虑,也可以视作对早年充满理想信心的"光"的"回心"与调整.
其他文献
情境主义创造的异轨概念,既拒斥神学教义的原教旨主义,也不是现代性哲学解释学中对作者原文的复杂解释和读者对原始语境的逼真还原,异轨的出发点已经是超越性的"进步".异轨的本质,在于对一种历史文本内在的话语和词语的"抄袭"与故意挪用,所以,异轨是一个当下话语生产与经典文本之间的差异性关系范畴,由此异轨后的话语情境会是一个诗意的此—彼之间的复杂转喻构式.异轨的具体做法,表现为将原来经典文学文本中的具体表达和陈旧语句删除,替换为思想进步所需要的全新观点和概念.
借助热奈特的副文本概念,以杜博妮英译《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副文本为研究对象,发现译者借助密集丰厚的副文本实现下列三个功能,实现译语语境中《讲话》文艺美学思想的重构:一是还原《讲话》的历史语境和文本的原初面貌;二是通过关键词、核心范畴的抽象化和历史语境的剥离,提升《讲话》文艺思想与西方文论的通约性;三是进行《讲话》文艺美学思想的理论溯源,构建译文正、副文本之间的互联互释关系.虽则其中不乏误读误解和强制阐释,但其副文本为译语读者理解和接受《讲话》提供了重要的思想指引和参考文献.
20世纪50年代后,王元化始终与黑格尔处于紧张的对话状态.在第二次反思中,王元化通过对黑格尔理性精神和知性方法的领会,重建个人理论自信,将黑格尔学说运用于学术研究,为新时期《文心雕龙》研究和文学观念建构提供了新思考.就王元化与黑格尔的对话来说,可谓之"入".在第三次反思中,王元化以对黑格尔同一哲学所蕴含的"绝对理性""普遍规律""具体普遍性"等问题的反思为跳板,最终指向"五四"激进主义和意识形态化的启蒙心态,重估《社会契约论》,可谓之"出".一"入"一"出",王元化完成了其与黑格尔长达半个世纪的理论对话,
对称是幻想故事的叙事法则之一,少为学界关注.对称在幻想故事中体现在母题、情节和人物配置三个层面.对称母题是由故事中单一角色先后经历的两次转折组成;对称母题以不同方式拼接组合,可得到串联式、并联式、多重式与混合式四种对称情节;母题和情节的对称进一步促成单一人物的对称配置和对立人物的对称配置.对称法则既符合人们的审美偏好,也是幻想故事的"通则"在结构上的表现.根据对称法则,虽无法预见故事的具体细节和内容,但可预测故事的大致走向.因此,对称法则也体现了民间故事的稳定性.
扬琴,又称洋琴、打琴、铜丝琴、扇面琴、蝴蝶琴,属击弦乐器,源自古代中东的波斯、阿拉伯等地的桑图尔琴,于明朝末期经海路传入我国广东,后逐渐传到其他地方,成为我国许多说唱音乐和地方戏曲伴奏的重要乐器,常用于广东音乐、江南丝竹、扬州清曲、广西文场及粤剧、潮剧、闽剧、越剧和沪剧等地方戏曲.扬琴由共鸣箱、山口、弦钉、弦轴、琴码、琴弦和琴竹等构成.
期刊
鲁迅的《阿Q正传》是个一直被反复阐释的文本,近年更卓有推进,引发了从文本细读出发,重新讨论的空间。从小说的叙述上看,作者自觉控制着叙述者“我”,造成反讽效果,质疑“我”批判阿Q的有效性。而在这一逻辑上,鲁迅表达了无法理解阿Q这一人物灵魂的隔膜之感,以及在革命的意义上实践“启蒙主义”的诉求。鲁迅揭示了与阿Q之间存在的双向互动的启蒙关系,并暗示阿Q身上隐藏着“个人的无治主义”的境遇,暗示阿Q是在自身劳动能力的意义上具有个体尊严,具有成为历史主体的可能,因此也就有可能是真正的改革者或革命者。
大约在世纪之交,研究者纷纷用"民间口头叙事"的概念来替代传统的"民间文学",伴随着这一变化,研究者的重点也逐渐从文本分析转向语境和讲述者.事实上,文本分析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而对"语境"的认识远远没有被认同于对生活世界的理解.对江南地区的宝卷、神歌及渔歌等民间口头叙事文本的分析,应以江南水乡的生活世界为出发点,并在历时性的考察中重新认识民间口头叙事在江南水上人上岸过程中的意义.
《阿Q正传》是鲁迅最重要的作品,发表至今已有一百年了。阿Q早为人们所熟悉,是中国现代文学中罕有的进入世界文学典型画廊的人物形象。百年来关于阿Q一直存在着学术争议。本文认为阿Q是与世界文学中的堂·吉诃德、哈姆雷特、奥勃洛莫夫等人物相通的偏重反映人类精神弱点的艺术典型,达到了深刻的哲学境界,具有巨大的精神反思意义。人们以这些典型为“镜像”看见自己,开出反省的道路,从而正确地认识自己与认识世界,促使自己从“本能的人”升华为“自觉的人”。
苗人因素是沈从文文学世界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相关研究受制于当代的民族认知框架,对20世纪30年代中后期沈从文写作中的苗人因素不够重视.本文通过将沈从文这一时期写作中的苗人因素与1934年的湘西苗族调查和1936—1938年的苗民革屯运动对读,展现沈从文的族群观念与同时代的知识生产、政治事件、民众运动之间复杂的互动关系.相较于以现代民族学为基础的民族话语,沈从文的族群认知中包含着更多的弹性,但在革屯运动的背景下,沈从文对民族话语的抗拒也意味着他拒绝了真正面对苗民的困境和诉求.
江南的水上人近来得到学界的较多关注,我们该如何结合水上人的口头叙事还原他们的生存状态与上岸过程?宝卷、神歌与渔歌给大众呈现了洞庭东山水上人的信仰世界,如何解读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