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文献
同事小刘的儿子,是个小学生。放学后,经常到我们办公室来,一边做作业,一边等爸爸下班。像所有的父亲一样,小刘对这个宝贝儿子寄予了无限的希望。小家伙很聪明,也很调皮,所以我们经常能听到小刘在办公室里大声教育儿子的声音。 另一位同事老赵,儿子已经上大学了,读的是一所重点大学的热门专业。儿子是老赵的骄傲,虽然从未在单位见过,但从老赵的口中,我们还是听说了他的许多故事:小伙子从小就听话,爱学习,成绩一直名
女孩是我的同学,父母有着稳定可观的收入。在别人看来应该是很幸福的家庭,其实不然。因为父母都是单位里能独当一面的人,整天忙于事业,所以缺少对孩子基本的关爱。正因如此,女孩的心理发展有些畸形,价值理念失之偏颇。曾经很优秀的孩子,一味只知道贪图享乐,因为不堪花季年华里的“寂寞”,找了个男友聊以慰藉。 女孩的脾气被父母严重宠坏。一次,仅因饭桌上无谓的争执,女孩气愤地离家出走。那时已是黑夜,可怜的父母到处
羡慕名人的幸福家庭生活,我觉得没必要,因为我没见过几个真正幸福的名人。 ——导演英达 如果一个城市里没有愿意开小咖啡馆的人,那个城市无论多有钱,都只是一个内心空虚的城市。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 不说“或者”而说“抑或”的,那是小资;不说“也是”而说“亦是”的,那是文青;不说“悲剧”而说“杯具”的,那是网友。 ——和菜头 只有上海人听周立波的清口才会笑,外地人听了只
我不爱计较,大事小事上都是“糊涂账”。第一次接一个亲子选题,出版方开出的条件极低,低得编辑跟我说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如果你觉得不划算,可以不接。”接,为什么不接?为自己的孩子写书,给她留一本成长纪录,还计较什么?再说,我也不是名家大腕,还没资格跟人讲条件。就接了,我的机会之门也随之打开了。之后一系列的亲子书写下来,也有更多的出版方开始注意到我,报酬自然水涨船高。 有一家杂志社,想搞送杂志进部队活
楼下不远,有个废品收购站。这是一个来自安徽的三口之家,租住在一个狭窄的车库里。这里。既是他们生活起居的地方,也是堆满废品的仓库。每天经过,我都会看到他们俯下身子忙着整理收来的废品。偶尔,他们会抬起头来,一个友善的微笑,从沾满灰尘的脸上绽放开来。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他们,我总会想到“艰难”这两个字。我感叹着,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每当家里有空饮料瓶或废报纸,我总是用一个手袋装好,趁早晨上班的时候,顺
同学们: 我今天想讲的题目,是“毕业以后,现实与理想产生距离时”。为什么要讲这个题目?是因为参加同学们的毕业典礼,使我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我从复旦大学毕业的时候,回忆起毕业以后的经历。在这个典礼上,我愿意和同学们分享自己在走上工作岗位以后,如何在师友帮助之下努力求索的切身体验。希望对大家有所启发。 毕业,意味着完成学业准备迈步走向社会。在这个新生活的起点上,大概每一个人都会对未来生活有一番想望,对
小有名气之后,收到很多读者来信。他们问我,曾经是不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学生? 其实,我生来就不是个守规矩的孩子。 母亲说,小的时候,我特别见不得白皮鞋。哪位叔叔或者阿姨只要穿白皮鞋来我们家,我铁定要想方设法把它踩黑。 我挨过不少打,甚至可以说,是父母的责打记载了我的童年时光。 后来,我迷上课外书,成天躲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看。当然,也是从那时开始,我迷恋上真正的写作。 只是,而今每每和中学读者
攀登时时难,坠落一念间 他被誉为“乐坛伯乐”,曾东渡日本,对艺术产业进行系统的学习和研究。六年后归来,创立北京万森文化有限公司。凭借《黄土高坡》《血染的风采》《笑脸》等捧红了一大批歌手。 不惑之年的他,声望、人脉、经济都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佳境。但是他不滿足,认为自己是一个潜力无限的绩优股,值得巨资投入。于是,当有一些投资人找他合作,不安分的他迈上了一条新路。 从2001年到2005年。他一
那一年,他是带着兴奋与期待踏人红尘滚滚的都市,仿佛一步迈进梦想中的天堂。虽然是在建筑工地上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儿,可他心里很是敞亮,觉得那些匆匆行人脸上的幸福,也有着他的一份付出,毕竟,许多楼房都曾留下过他的汗水。 可在一个夏日的晚上,这个他所热爱着的城市给了他平生第一道伤。他独自一人沿着清洁的街道散步,一天的疲累仿佛都飘散在晚风中。这时,在街尽头的拐角处,便传来呼救的声音。他跑过去,见两个男人正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