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里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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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
  2018年9月份,全国开始统一使用部编本小学、初中语文新教材;今年9月,高中语文新教材也将出炉。部编本教材总主编温儒敏曾表示,新教材投入使用,就像一部作品面世,有哪些成功与不足,是好是坏,交给读者去评判,要看读者接受反应情况如何。“语文课”对个人成长影响有多大,教材编写的使命就有多大。老师、学生、专家和作家们对当下的语文教材印象如何?本期“非常观察”栏目特邀著名记者舒晋瑜女士主持,由她邀请十多位相关人士和学生,一起来谈谈课本里的文学。
  一、专家说
  舒晋瑜:您印象最深的语文课文是什么?那时课本里的文学是怎样的?
  肖复兴:并没有感到语文课本有很大的变化。课文中的选文有所调整,各节教学的安排有新的设计,但编选课文的思路和体例,和以前基本大同小异。后来,有了一些课外补充的阅读教材部分,但因为不在考试范围之内,这些阅读部分,没有得到充分的运用,也是非常可惜的。关键还在于课文中文学部分的选择,需要有识之士认真研究和淘选。上世纪三十年代,中小学的语文教材曾经有叶圣陶、夏丏尊先生等人参与,他们既是作家,又是老师,有过长期教学实践的经验,对于选文的标准,便更会适合学生学习与成长的实际需求。我们的语文教材编选,现在尤其需要这样既有文学实践又有教学经验的人参与。
  陈维贤:印象最深不多,《雨中登泰山》《荷塘月色》等,或许是因为教材里许多小说都读过的缘故,没什么印象了。课本里文学作品和现在差不多,主要是诗歌、散文、小说、戏剧。
  何 郁:我读中学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课文印象比较深的有几类,一是古诗词,像李白的《蜀道难》,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李清照的《声声慢》,这些诗词当时读得是真熟,到现在还能轻松背诵。古文当中有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欧阳修的《醉翁亭记》,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柳宗元的《小石潭记》等,这些作品都记忆犹新,许多段落都能出口成诵,当时这些篇目都在高中教材里。现代白话文印象比较深的有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都德的《最后一课》,再有就是鲁迅的作品,许多段落都能背诵。还有一类就是现代诗,印象最深的是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闻一多的《死水》,戴望舒的《雨巷》,都能全文背诵,至今还能背。这些古诗文和现代文,当时就觉得是我们见过的最好的文学样式,最本真的文学面貌,因为它们真实地记录社会变迁,表达善恶真假,温暖人间情怀。许多作品我们阅读时非常感动,也有激励和教化的作用。
  李 峰:我读中学的时候距离今天也有40年了,印象最深的课文大约是鲁迅先生的《记念刘和珍君》和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恩师吴长顺先生声情并茂地将《记念刘和珍君》全篇背诵下来,以至于同学们热泪盈眶,那时的文学与青少年的我们就是真情感吧!而《荷塘月色》则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文学所营造的意境,那份平平仄仄的中国古文学的语言韵律,咀嚼回味,甘之如饴。至于其他,在那个突出政治的时代,文学性并不占突出地位,即便是鲁迅先生、朱自清先生的文章,也是因为他们在旧中国的战斗性而被青睐,所以老师首先会讲课文的时代背景和作家的政治倾向,从而确定课文的主题思想,差不多每一篇课文最终也都落到政治正确上了。
  舒晋瑜:语文课本里,您最喜欢什么样的文学作品?
  肖复兴:我上学那会儿,语文课本里选的是我国作家鲁迅的《药》《故乡》,叶圣陶的《多收了三五斗》,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背影》,冰心的《小橘灯》《樱花赞》,孙犁的《荷花淀》,吴伯箫的《菜园小记》,茅盾的《白杨礼赞》,张天翼的《华威先生》,袁鹰的《井岗翠竹》,秦牧的《社稷坛抒情》;外国作家契诃夫的《万卡》,莫泊桑的《项链》,欧·亨利的《最后一片叶子》,都德的《最后一课》,卡莱耶夫的《诺言》,冈察洛夫的《永不掉隊》……还有很多古文尤其是古诗,都曾经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一直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这些课文的内容。无论从思想还是从写作上,都给予我很大的帮助。当然,从今天的角度来看,当时选择的文学作品,有极大的局限性,无论从内容还是从体裁上或是从艺术风格与形式上,都显得过于单一。但是,我想说一点的是,中小学语文课本,不是文学课本,也就是说文学只能作为语文课本的重要内容之一,不能全部以文学取代语文,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语文课本里,还应该包括一些历史、艺术、哲学、科普、应用文等其他部分。作为中小学生,文学的熏陶,可以帮助他们对语文课更加产生兴趣,但我不赞成过分强调和夸大文学而以文学取代语文的想法和做法。就我个人而言,我对文学真正有了浓厚的兴趣,主要不是从语文课本中得来,而是课外阅读获取的。
  陈维贤:最喜欢的是散文和诗歌。小说读着有趣,情节有吸引力,解读也是个性化的,可以带着学生分析人物形象,赏析故事情节。这对教学设计要求更高,看教师能否抓住小说的独特价值,对教学艺术和小说鉴赏能力要求都很高。如果讲的东西都浮在表面,对小说的人物、情节、环境等讲解模式化、范式化,学生也不会感兴趣;散文内蕴丰富,艺术性强,很多有深厚的意蕴、细节经典,能否抓住这些点,不是仅仅看教学参考书就能解决的。所以教语文最关键的还是要找到文本最核心的价值,结合学生的情况,设计有意思的情境讨论,引导学生深入理解。
  何 郁:对于我来说,就喜欢朴实的、自然的、能渗透人间百味的,时间久了,慢慢对悲苦也能嚼出甜味。有些文章需要经常去读,少时读和现在读,感受不一样,可能就会有新发现。比如读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年轻时被其文采折服,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其实是不怎么理解的,前几年突然重新备这一课,有新发现,发现作者用两组表达情感态度的词“悲喜”和“忧乐”,建构起了这篇雄文。从这里切入教学,就能打开新的通道。
  李 峰:没有。但有常常让我回味和感动的作品,那就是加缪的《西西弗神话》。
  舒晋瑜:现在的教材有过变化吧?省编教材和统编教材相比而言,各有何特点?学生们是否也有不同反应?   陳维贤:教材一直在变,时代变了,要求变了,教材也应该变。现行教材是2003版课标颁布后开始使用的。相比较而言,全国大部分师生更愿意用人教版教材。它做到了守正出新,工具性和人文性兼顾,比较稳。各地教材,工具线不明显,选文有的未必经典。
  何 郁:在我从教的年头里,语文教材少说也变化了三五回,每一次都有变化,甚至有大变化,或者政治倾向强一点,或者语文训练味道足一点。但已经记不清了。印象中有一套做给经济和教育发达地区使用的教材似乎很不错,那套教材分成文学读本、文言读本和文化读本,不仅分类明确,而且选文精当,练习设计有讲头,整个教材显得规整、够劲,教学上易于操作!省编教材总体上感觉上海版的有新意,主要是选文有突破,新选了一些时文,编写理念新颖,有创见。总体上感觉学生应该是喜欢选文精当的,思考练习不太多的,文学类的诗文多选一点,实用类的少选一点,这样学生就好接受一点。
  李 峰:在高中最后两轮的教学中,我先后用的是北京版的高中语文教材和人教版的高中语文教材。对比之下,北京版教材当代文学作品内容多,外国的诗歌戏剧小说内容更丰富,涉及到多种风格和流派的文学作品,个性比较强,显得比较前卫,带有较强的实验性,也因此在课文选文和编排标准方面不够清晰,对学生理解能力评估不够。人教版教材传统篇目经典作品保留比较多,特别是增加了我国古代优秀的诗歌散文作品,使学生更能从中华文化传统中获得智慧和自信。每册书都增加了名著导读的内容,鼓励学生读整本书,完整理解文学作品的魅力,这方面是非常好的。就学生的反应而言很难一概而论,因为毕竟每一届学生只用一种教材,总之学生还是比较被动,更多的是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的研究和体会吧。
  舒晋瑜:现在使用的语文课本,您觉得有什么特点?
  陈维贤:现在高中语文教材有多种版本:人教版、沪教版、苏教版、粤教版、鲁教版、语文版等,不同版本有所不同,但基本都是四大文学样式,只是有的诗歌散文占比较大,有的小说占比较大而已。由于现行教材有必修有选修,一般在选修中都有“小说专题阅读”“戏剧专题阅读”“古代诗歌散文欣赏”“现代诗歌散文欣赏”等。
  何 郁:我们现在使用的是北京版教材,这是一套实验教材,有地方权重考虑,不是完全按照新课改的理念编写的,用起来不太方便。第一他们是按照主题单元编排的,编排的思路是必修的;第二他们没有分出必修和选修,老师们不方便做选修教材用。等到今年九月份就好了,我们就可以统一使用部编本教材了。现在朝阳区小学三个年级和初中三个年级使用的教材是温儒敏老师主编的部编本,这套教材最大的特点是容量大,要求学生和教师要大量阅读。温儒敏老师说,编这套教材就是要“倒逼师生读书”,所以在使用的过程中老师们都反映有点不适应,因为平时读书太少,或者根本没有心思读书。“倒逼师生读书”这一点是非常值得肯定的,总比逼着师生都去刷题强多了。一个人总还是要靠读书养成自己纯正的趣味和品性,养成认识社会和辨别是非的能力和素养,去坦然迎接人生的喜悦和成功,去坚韧地接受人生的磨难和悲苦。这一些或许靠读书能获得某种拯救。
  李 峰:现在使用的语文课本内容和体裁丰富了许多,在强调语文工具性与人文性的要高度统一的前提下,中学语文课本的人文色彩也丰富了,加大了中国古代的诗歌散文篇幅,西方具有启蒙性和思辨性的优秀作家的文章也有入选。虽然较之以往的课本内容难度加大了,但是符合当今社会的青少年的智力发展特点和知识获取渠道的多样性丰富性的特点,再加上教学方法的多样性,也使得学生在理解和掌握这些内容上具有了独特性和深刻性。
  舒晋瑜:您希望为下一代提供怎样的语文课本?可否提些建议?
  肖复兴:我希望语文课本要保持一定的稳定性,不宜动不动就大动干戈,如果真的需要调整,我希望:一、在修改调整中,我不赞成过多加大古文的比例,增加学生阅读和背诵的负担,在古文的调整中,尤其需要稳定性,因为很多篇章的选入,有近百年时间的沉淀和考验。如果调整和增加,应该调整增加古诗词部分。钱穆先生曾经说过:中国古诗是“讲我们心里的东西的”,“是人生最亲切的东西”,“所以,学诗就成为学做人的一条径直大道了”。二、在修改调整的过程中,我希望加大对现代文做重新的认定标准和基础的设计。这个标准和基础,应该是适应孩子的,而不是适应我们大人的。尤其要注意孩子的心理和兴趣特点。在我如今和中小学生的接触和讲课互动的实际体会中,他们更喜欢我国作家如萧红、孙犁、汪曾祺、任大霖、迟子建、史铁生,外国作家如契诃夫、泰戈尔、普列什文、于·列那尔、芥川龙之介、门罗等人的作品。关键是我们怎么选择,选择真正能适合孩子的作品。比如,我曾经给学生们讲过孙犁先生的《嘱咐》部分,萧红的《呼兰河传》的片段,任大霖的《打赌》,汪曾祺的《葡萄月令》,普列什文的《林中水滴》的章节,门罗的《脸》的片段,孩子们非常喜欢,一下子能够进入良好的阅读和学习的状态。三、适当增加剧本片段。我国是一个戏剧大国,是世界三大戏剧王国之一,我国的古典戏曲曾经入选联合国申遗项目,有着极其丰富的传统。更重要的是,戏剧教育应该成为儿童教育的一部分,在学生时代参与剧本的阅读以及剧场演出的观看和自己进入角色的排练,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会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这一方面,我们存在严重的不足。不仅仅是做京剧走进校园这样的形式主义的工作,而是要把古典和现代的戏剧结合在一起,让孩子们真正参与其中。四、适当增加科普部分的内容。以前的课本里曾经选过贾祖璋等先生的科普文章,其实,其他作家,如陈从周的园林、翁偶虹的民俗、邓云乡的四合院,甚至包括梁思成的古建筑、巫鸿的古代艺术,如果能做认真的精选工作,选出其中适宜学生的精彩部分,是很有意义的事情,不仅科普常识,还可以加强对传统文化的认知和热爱。五、特别需要加强阅读部分的文章的选择和扩容。我们以往的语文教学,更注重老师的讲解,老师的教案,成为老师成功与否的重要参数,而忽略了学生自身阅读能力的培养。学生的文本细读的能力,多年以来基本没有得到有效的训练,能力下降的程度很厉害。当然,这种能力的下降,还和我们的考试制度有关。增加阅读部分的目的,是希望学生积极地参与,共同地讨论,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不求统一的标准答案,旨在兴趣和能力的提高。在这样学生的阅读训练中,让学生注重读,通过读而进入心,而不仅仅为了考试。这样,不仅可以改变传统的语文教学模式,更在于能够提高学生的阅读兴趣和能力,参与学生的心理心灵精神方面的成长。   赵丽宏:现在的学生,课外阅读的范围越来越窄,能用于课外阅读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很多人已经丧失了阅读文学名著的兴趣和欲望,而其他与课程和考试无关的书,他们更是难有机会涉猎。这是一个令人担忧,也多少使人感到悲哀的现象。一本书中有更多的人物、情节,如果孩子在阅读过程中能有些自己的念头,甚至能从这样的表达中,读到一些作家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事情,那是再好不过的。文学就是这样子的。语文的目的应该是把孩子引到更宽广的世界中去,让他们认识世界,认识文字的美妙,让他们知道用什么样的文字可以把世界描绘得开阔优美丰富多彩。老师和家长有责任成为孩子阅读道路上的引路人,让孩子们在阅读的路上往开阔走,往高处去,引导孩子成为一个真正的读者。
  二、教师说
  舒晋瑜:您印象最深的语文课文是什么?课本里的文学是怎样的?
  孙书文:印象最深的有曹操的《观沧海》,苏东坡的前后《赤壁赋》,鲁迅的《狂人日记》,沈从文的《边城》,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等等。感觉是,重思想深度,重视中国语言文字的美感。
  王春林:约略想来,中国古代是《史记》与《红楼梦》,西方文学主要是《复活》《萌芽》《罪与罚》《变形记》,中国现代文学主要是鲁迅的一系列小说。当然,因为我大学期间一直想着写小说,想做一个作家的缘故,我对当代文学可能更为关注一些。这一方面,诸如王蒙的《活动变人形》,张炜的《古船》,贾平凹的《浮躁》等,也都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与当下时代相比较,那个时代课文里的文学谱系似乎还是显得要僵化一些。文学性、开放性与现代性,均有明显不足。
  黄荣华:我读高中时,没有课本。
  张丽钧:在我讲过的公开课中,我对《廉颇蔺相如列传》《项脊轩志》《促织》《与妻书》这些篇目印象极深!文字有魅力,千百年光阴的磨砺也无损它们自身的光辉。其实,这也是文学的力量。语文课若不引领学生亲近文学,小而言之,是语文老师的失职,大而言之,是语文老师的犯罪。
  徐 淳:我上初中的时候,语文老师讲得最多的是经典篇目,如朱自清的《春》《背影》,鲁迅的《孔乙己》,还有当时要求背诵的《岳阳楼记》,因此这些文章印象就比较深刻。初中时学《我的叔叔于勒》,老师让我上台给同学们讲,这一课奠定了我当老师的基础。初中时对文学没有特别深的认识和理解,高中时更喜欢和自己兴趣相投的作品,比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戴望舒的《雨巷》以及《孟子》,郭沫若的《凤凰涅磐》,茹志娟的《百合花》,孙犁的《荷花淀》。
  贾建清:我现在依然清晰地记得我高中所学的第一篇课文是李健吾老先生的《雨中登泰山》,到现在我依然记忆如此深刻,大概是因为这篇课文当时带给我的震撼太大了,对于一个最远只去过县城的孩子,当我看到课文中“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的话时,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人的胸襟抱负是可以如此宏大的,是可以有睥睨天下的豪情的。
  代士晓:看到这个问题,我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魏巍老师的《我的老师》。课文中那首诗,数十年后依然顺口就能背出来。
  袁艳梅:我印象最深的是朱自清的《背影》,这是一篇描写亲情的文章。我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很出色。虽然它的文字不是太多,但是内容十分丰富。由于大部分的字很浅易,而且句子通顺,因此读者很快能领悟内容。作者把文章描绘得栩栩如生,令人感同身受。阅读期间,当父亲去买橘子的时候,令我非常感动,我也像作者一样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
  舒晋瑜:现在使用的语文课本,您觉得有什么特点?
  黄荣华:上海现在还是使用沪编版《语文》,2019年下半年将使用全国统编教材。统编教材我还没有看到过。
  贾建清:工作以来,我一直担任语文教学工作,每个学科有每个学科独特的魅力,语文学科更是兼具工具性与人文性。中国汉字更是含义隽永,如醇酒般历经时光的打磨,更彰显直抵人心的力量。现在的语文课本,更注重学生学生思维的激发,开放性的题目越来越多,也更重视立德树人的重要性。现在的语文教学体现了大语文观,在语文课上,我们给学生更多的空间,关注学生的实际获得,我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老师,而是和学生在共同探讨和成长。我们在语文课本的教学之外,也强调语文的整本书阅读,更着重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因为我们意识到,学习不光是学生时代的任务,更应该是一生都应该具备的能力。
  徐 淳:我教书时用的是人教社的课本,中间还使用过北京版的课本,和过去相比,现在的语文课本,一是系统性强了,二是更多元化,我上大学时没涉及到的篇目都收录了,拓展的视野更宽。一是系统性强了,每个单元组元更科学,我接触的三套课本组元各异,二是更多元化,北京版的教材更加丰富。现在使用的这个版本是人教版语文教材,既有精读(课本),也有泛读(读本),专题要求也更清晰更明确。
  代士晓:相对于以前的课本来说,个人觉得如今的课本编写有些粗糙,比如有的课下注释中,拼音声母“h”会搞成“H”。变动的有些篇目让教师比较难处理,比如《组歌》《黑人谈河流》等等。不是说这些文章不好,而是对于初中生来说,一篇文章牵扯的东西太多,讲少了学生理解不了,讲多了又会带出更多课堂难以解决的问题。统编教材从2016年开始使用,增加了一些从前课本里的篇目,个人认为挺好,比如《纪念白求恩》等。时代发展到现在,很多孩子连白求恩是谁都不知道了,但是,无论时代怎么发展,历史是不可以被忘記的。不过,像《白杨礼赞》这样的文章,感情虽然很浓烈,但太直白,似乎放在小学教材中更合适一些。
  袁艳梅:我们学校一至三年级现在使用的是部编教材。“部编本”较之“人教版”有以下几个特点。第一,更加便学易教。“部编本”课文的版面编排设计更美观,使学生不至于因为呆板的设计觉得无趣,也不会因为过于花哨而分散注意力,进而导致学习效果不佳。偏旁、笔顺等小细节的设计,使教师更加容易把握教学的具体要求及重点和难点,也有利于教学目标的达成。第二,更加贴近学生生活。“部编本”一年级上册的课文分四个单元,这四个单元不像“人教版”那样在单元前会明确给出这一单元的单元主题,但是每个单元的课文之间相互联系。第三,更加注重发展学生的语文核心素养。“部编本”课文内容文质兼美,《江南》等传统文化经典篇章回归课本,增强了课文的人文底蕴。 “部编本”语文教科书是经过多位专家和优秀教师精心打磨而成的,对教师而言,明确“部编本”和“人教版”的异同,有助于更好地使用“部编本”语文教科书,挖掘其价值。   舒晋瑜:教语文多年,您最乐意和学生们分享的是哪一类文章?
  黄荣华:古诗文和鲁迅。
  贾建清:我更喜欢和学生分享中国传统经典文化类的文章。语文课上,我们更重视经典文化的传承,细想起来,我们这代人的传统文化教育是缺失的,我们在高中时并没有过多地去学习和强调中国传统文化,但是,这些经典恰恰是我们几千年智慧的结晶。作为中国人,我们应该为我们祖国几千年光辉灿烂的文化而感到骄傲,作为北京的学生,更应该为我们身边就有故宫、天坛这样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物质文化遗产而感到自豪。现在的语文课堂,我们会讲到诸子百家的学说,我们会带领学生一起探讨老庄思想的深奥高妙,也会带着学生阅读《论语》《孔子世家》《孔子家语》等文学作品,感受孔子的大爱和他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伟大。我深切地感受到,语文课活了起来,文学作品也真正地活了起来。它们不再是故纸堆里的经典,不再是束之高阁、令人望之生畏的冰冷的文字,而是唤起了学生热情。历经时光的洗礼,经典再次走进了学生的心里,并且融在了血脉里。
  徐 淳:我从2002年开始教高中语文,我对教材和课本的认识也在不断变化。叶圣陶先生说“语文教材无非是例子”,有时候我会希望摆脱教材的束缚不断进行补充拓展,并不是完全按照課本讲。在教学和阅读过程中,我越来越感觉中国古典文学的重要性,在理解的基础上背下来才是硬道理,古典诗词的底子必须要夯实,因此近三年,我让学生从高一开始背诵《唐诗三百首》,每天一首,不是为了功利地应付考试,而是把古诗词植入学生的生命中。这样一学期下来,学生能背诵五十多首诗,两年至少能背两百首。
  代士晓:最喜欢跟学生分享一些唯美的文章。比如《诗经》中的篇目就是我喜欢跟孩子们分享的。上周刚学习了《关雎》和《蒹葭》,几个孩子一直不停地笑,问他们为啥笑,说:老师,太有意思了……
  袁艳梅:散文让学生受益匪浅,梁晓声的《慈母情深》让我们感受到母爱的无私与伟大,从朱自清的《匆匆》感受到时光流逝的无奈,林清玄的《桃花心木》更是蕴含着生命中有关成长的道理。
  舒晋瑜:您所用的教材有过变化吧?省编教材和统编教材相比而言,各有何特点?学生们是否也有不同反应?
  孙书文:基本上没有变化。
  贾建清:我上学时用的书是大纲版的教材,我工作后的2005年课改轰轰烈烈地展开了,语文教材发生了很大变化,最大的变化是语文课文分为了必修与选修,所选课文更是包罗了古今中外,兼顾了经典之作与创新之篇,当学生时的填鸭式教学已经不复存在了,教学上更关注学生的成长需求,也强调了情感态度价值观的熏陶。2018年新一轮课改再次如火如荼地开始了,可以说,这次课改是面对风云突变的国际形势、高速发展创新的国内变革的一次顺势而为。现在的语文教学,已经颠覆了以往我们对教育的认知。当今的语文教学,更强调立德树人的重要性,也更强调以学生为主体、任务群的概念,专题教学的概念已经深入到一线老师心中。虽然现在新教材还没有开始启用,我们现在的师生面对的是“三新一旧”的现状,但是走进语文课堂,我们会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语文课堂的变化。现在的学生,成了课堂上的主体,我觉得,学生更喜欢语文课了。语文课也更像语文课了。
  我想,我们的语文教材历经了几个版本,我们的教学也在变革,虽然课文换了,讲台上的老师一代代地换了,但是我们肩负的使命没有变,文学作品对人的启发、唤醒的作用没有变。文字,有着永恒的魅力。它穿越时间、空间、语言、种族的限制,具有恒久的打动人心的力量。
  徐 淳:一、过去的教材更多的是站在教的角度,统编本教材更多地站在学生角度,更重视学的主体;二、更强调传统文化,诸子百家之言,求其全,求其精,精萃的意识很强,无论是学习者还是教授者更强调专题意识;三是注重名著和整本书的阅读。新编教材对一般老师来说具有挑战性。
  代士晓:人教版的教材这几年总是在变化中。不知道统编教材会不会也要不停变动。省编教材也浏览过一些,比如苏教版、鲁教版等等。个人觉得,省编教材自有它的优势,就是比较接近现代孩子们的生活,当代作家的作品出现的频率比较高,所选古文大多是小品文之类的。统编教材很少有当代作家的作品出现,所选古文也大多是司马迁、孟子等人的文章,大约是选编视角不同的缘故吧。如果说统编教材是大家闺秀的话,那么省编教材我觉得就是小家碧玉,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长处和短处。至于学生们的反应,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同的。课文说教性太强的话,孩子们的兴趣就会受到影响,文学味浓一些的孩子们就感兴趣一些。个人认为,对于十三四岁的孩子来说,引发兴趣是最主要的,课文毕竟只是读书过程中的一种引领,而非一生所读书籍的全部。
  袁艳梅:我觉得部编教材非常重要的一点是选文的变化。“部编本”语文教材不是对既有同类教材的颠覆,而是“守正创新”,吸收既有各种版本的优点,更加强调遵循教学规律,也更有效地提升语文素养。新教材课文数量比原来人教版减少了,但教学内容的安排更加丰富。选文更加强调四个标准:经典性,文质兼美,适宜教学,还要适当兼顾时代性。很多经典课文又回来了,尚未沉淀的“时文”相对少了。有一个变化非常明显,就是传统文化篇目的增加。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有古诗,整个小学6个年级12册共选古诗文132篇,占所有课文选篇的30%,比原有人教版增加55篇。平均每个年级20篇左右。革命传统教育的篇目也占有较大的比重。
  舒晋瑜:您对当下课本里的文学做何评价?存在哪些问题?
  孙书文:当下大学文学作品经典性强。存在的问题是,当下的新作品很难进入教材。
  王春林:虽然说这些年来大学课程体系发生了很大变化,但距离我们理想中的大学课程样貌却还颇为遥远。一方面,我们固然承认,当下时代大学课文中的文学设置已经更加合理化;但在另一方面,我以为还是当年西南联大的那种状况更为令人向往。在《上学记》中,何兆武先生曾经这样说:“再如国文,老师高兴教哪篇文就教哪篇,今天选几首李白、杜甫的诗,明天选《史记》里的一篇,比如《刺客列传》,或者选一篇庄子的《逍遥游》来讲,没有标准教本。大学入学考试的题目也没有标准一说,倒是解放以后,全国有统一的规定、统一的模式,有标准教科书,考试还必须按标准答案。不过我想还是应该没有‘标准’,包括自然科学,我认为也不需要有个标准,如果大家都按一个思路想,科学怎么进步?包括爱因斯坦的理论也不应该成为标准,否则永远不可能超越。”对于何先生所强调的这种状况,我们虽不能至,但却心向往之。   袁艳梅:部编教材注重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渗透与传播,从语文课程的内容看,语文“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教材要注重继承与弘扬中华优秀文化”。古代诗词的选用量也有所增加。与人教版实验教材一年级下册相比,部编教材的文章数量虽然大幅减少,但古诗却从四首增加到了六首。并且还有层次地安排了成语、民谚、古代名言等有关传统文化的内容。倡导大量阅读,把课外阅读纳入教材体系。没有较多的阅读量和较广的阅读面,学生的阅读能力和今后的写作能力是难以得到提升的。扩大阅读量,加强课内外沟通,是这套部编教材的一个重要特点。
  舒晋瑜:您希望为下一代提供怎样的语文课本?可否提些建议?
  孙书文:建议选入作品,保持经典性,同时,适当选入反映时代特征的作品。
  王春林:为大学生提供什么样的文学课本,很可能是见仁见智的一件事情,具体的篇目可能会言人言殊。也因此,具体的篇目在这里也就不列举了。但有几个原则我想还是有必要强调一下的。其一,一定要认真地学习阅读各个领域的经典作品,当然也包括文学领域。经典对人类精神的滋养作用无论如何都不容忽视。其二,一定不能忽略对各种时文,当然也包括当下时代文学作品的阅读,只有这样,你才真正地“活”在当代。当代感的重要性,必须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其三,不管你在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都必须养成读书的良好习惯。必须让读书成为如同吃饭穿衣一样的必然行为。一句话,只有真正养成了读书的习惯,方才可以说是一位合格的大学生。
  张丽钧:我说说我不希望给孩子们提供怎样的语文课本吧。我不希望语文课本缺乏“文学味”。再次,我不希望语文课本太“小家子气”。一篇文章,植入孩子的心田,就得到了“永活”,一想到这一点,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像一个靠谱的母亲为她的宝宝选奶粉一样对语文课文精挑细选呢?
  袁艳梅:语文教材应该多传诵经典。
  三、学生说
  舒晋瑜:你喜欢现在的语文课本吗?为什么?
  魏若轩:我喜欢现在的语文课本。受专业影响,我现在的语文课本是由权威专家编写的高等教育教科书,由文学史和作品选两部分构成。因此能满足我所有的基础语文学习需求。以我在校学习的最重要课程“中国古代文学史与作品精读”为例,整套教材共有三本文学史、四本作品选,由袁世硕先生主编,是国家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课本按照文学发展的历程来讲解中国古代文学的发展演变,同时也有每个时代的经典文学作品的章节选,可以让我们兼顾文学史与作品的阅读。同时,由于教材编写的高超水平,本书的作用实为“导读”,它能够启发学生去阅读大部头的原典,这是我对这套教材最喜爱的地方。
  伊子依:不喜欢。因为背的东西比较多。尤其是班里很多男生,因为背不下来,叫苦连天,觉得学语文太难了。但是老师一讲《呐喊》,整个学习氛围和状态都变了,大家特别专注,一边认真读一边积极回答问题。现在的语文课本太死板,很多内容缺乏故事性。学生们大多是不愿意主动看的。
  张 昀:喜欢,名家名篇很多,编书者很用心。美中不足就是古文部分过多了,希望能有更多的现代文课文和小说加入。
  刘笑竹:不怎么喜欢。感觉在现在的课本里面,鸡汤文挺多的。而且除了鸡汤文,课文里还有很多违背常识、科学定理、历史,内容失实甚至全是編造出来的文章,我们在学的时候就对此有过很多质疑。比方说在《尊严》一课中,南加州沃尔逊小镇的镇长将他的女儿许配给石油大王哈默,可事实上,经过老师及同学们多方面的查证后发现,哈默有两任妻子,但都不是来自南加州的,课文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再比方说,《地震中的父与子》这篇课文中地震的发生时间是1994年,经过查询后我们发现,1994年的洛杉矶地震是在凌晨4点钟左右发生的,那个时候哪有学生在教室里面学习?因此这篇课文也认为是编造的。可是,为什么要教给我们编造的文章?这样做除了会对我们的认知产生影响外,还有什么作用?
  舒晋瑜:请从你语文课本的经历谈谈课本里的文学给你的印象。
  魏若轩:作品里的文学给我的最大印象是其包容性。文学作品的包容性使得我们可以从各个角度体会到文学的存在。从国家政治,到个人情感;从战争、死亡、爱情,到个人爱好、花鸟鱼虫、琴棋书画,在对于客观现实的反映这一层面上,文学可谓无所不包。我们可以在文学世界里发现几乎所有的世间事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眼中的世界又何尝不是被文学所塑造的呢?多数人的爱情观正是被爱情题材的文学作品所塑造的,其他角度亦然。因而在阅读文学作品时,我们又不可避免地需要加强个体的独立思考,从而摆脱被塑造,用个体的生活体验与文学作品的呈现相结合,这样才能获得最为真切、最符合我们成长发展的社会经验。成长为一个独立、自由、深刻的人。
  伊子依:初中语文课本没有留下太多印象。我喜欢语文,一发下书就会自己看一遍。可惜老师不怎么讲,只是不停地默写、讲古诗词、文言文的注释。在应试教育的背景下,但凡不是考试内容,不管课文多精彩,老师大部分都不讲。我喜欢中外名著的片段,而且读了有意思的片段还会“按图索骥”,比如我看了马克·吐温的《百万富翁》片段,就找来整本书阅读。到了高中以后,相比初中更重视课外阅读,老师会利用晚自习时间讲课外书,《红楼梦》《呐喊》《边城》等都讲过,我珍惜每一节学习名著的课,比枯燥的古文有意思得多。那些古文当然也会积累知识,但是如果老师不引导,就体会不到作者表达的主题,甚至感觉有时候,是今人对古人的过度解读。
  张 昀:初中课本给我的感觉就是古文部分和文言文部分越来越多,背诵的内容也都渐渐转向了古文和文言文,对于部分同学来说背诵和词义辨析成了一个问题。
  刘笑竹:小学课本里面要背的内容挺多的,阅读理解颇有几分过度解读的意味,每篇文章都蕴含着某些深刻的道理。想要自主完成课后的所谓“学习目标”需要极为丰富的想象力、探索力。对于其他一些学习所需的资料,比方说作者简介、文章背景等等都没有,想要知道就必须单独购买辅导书。   舒晋瑜:你希望有怎样的语文课文?
  魏若轩:我希望能有既照顾到文学史、原典精读,又能照顾到文学兴趣的语文课本。高等教育的语文教材姑且不论,基础教育的语文教材似乎没有更多地估计文学的内在规律,因而使得学习者无法一窥文学发展脉络。同时,我希望文学教材可以适当扩大自己的使命。基础教育阶段,语文课本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等同于人文素质的基础读物,它的作用已经远远超过了“语文”(语言、文学)的范围,对于国民的人文素养起到了重大的影响。但就高等教育而言,语文课本又局限于文学的小天地里,广大学生没有一本高等教育阶段的人文素质基础性读物。这种对于人文素质的培养应当是不间断的,然而高等教育阶段的人文培养功能被转移到了思政课、选修课中,显得过于零散。综上,我希望在各教育阶段,可以有一本既能兼顾文学内部规律、语言文学知识,又能兼顾人文素养培育的重大作用的语文课本。
  伊子依:希望基础知识和阅读相结合,既可应对考试,同时能满足我们的阅读需求。我喜欢《雨巷》中淡淡的憂伤,喜欢李清照的文风。对自己喜欢的诗词,基本读几遍就能背下来。现在太多课文都是正能量,我喜欢接地气的内容。
  张 昀:除去说明文和议论文外,我希望能有更多小说类型或者是科幻题材的课文加入,那些才是我认为我们应该了解和掌握的,过多的古文和文言文并不能让我们了解古人或是了解古代的历史,反而成了我们学生的负担。
  刘笑竹:我希望在将来的课文里面,名家名作多一些,因为这样子有助于我们提高写作功底和阅读鉴赏能力。同时最好多一些故事,多情节,而且都要是易于阅读的,不要太难懂。也不要故作玄虚、胡编乱造,不要与事实相悖,同时对于一些有新知识的文章,一定要经过多方考证,务必保证信息的准确。
  舒晋瑜:你知道语文教材将要改革吗?
  魏若轩:听说语文教材要进行一定的改革,比如增加古诗词背诵比重、删减某些篇章、个别字词的读音调整等。但没有深入地了解。不知道有没有根本性的变动。
  伊子依:知道。中国教育离不开考试,高考不改,课本不可能有大的改动,只希望能在应对考试的基础上,希望多讲典故,多推荐名著和片段赏析,成为不论是文科还是理科生都喜欢的语文教材。
  张 昀:我知道语文教材将要改革,在此我也有点小小的不安,因为都说改革第一年的学生会吃苦,所以我对于新教材也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但我希望也相信教研人员能将新教材改得比原来更适合现代的学生学习和文化积累。希望通过这次改革,真正地使“减负”是减轻学生的负担,而不是使老师的负担减轻。
  刘笑竹:不知道,我觉得改革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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