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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头看去,酒与山寨确实是我们大娄山的两大境界。我们大娄山多的是山,少的是人,曾有"人不观山水,山水却起而观人"之说。自司马迁《史记》以降,我们大娄山人便成为"西南夷"。从考古成果看,我们大娄山当然有土著居民,至少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了人类活动踪迹;但外来者也不少——蚩尤与炎帝大战后败走的百越部落,以及历朝历代或是贬谪或是迁徙或是躲避的失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