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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国的行政哲学研究虽然取得了较快的发展，但人们对行政哲学的基本概念、研究对象、研究内容、逻辑起点等诸多方面存在不同的看法。文章阐述了国内一些学者对行政哲学的基本概念、研究对象、研究内容及逻辑起点的的见解和看法，综合自己所学的知识，提出了自己对这些问题的看法。
关键词：行政哲学 研究对象 研究内容 逻辑起点
我国的行政哲学研究始自20世纪80年代。欧阳雄飞（1987年）首次使用了“行政管理哲学”概念，被学界看作是“行政哲学”概念的雏形。颜佳华于1998年出版的国内第一本行政哲学专著《行政哲学论》，对行政哲学的一系列基本概念进行了阐释，并尝试构建了一个行政哲学的学科框架。对行政哲学的大规模研究始于21世纪初，此时国内大批学者投入到行政哲学研究中，涌现出了较多的研究成果。然而，行政哲学在我国的研究历程毕竟还相当短，在基本概念、研究对象、研究内容、逻辑起点等诸多方面尚未取得普遍共识。因此，对这些问题的讨论是十分必要的。
关于行政哲学的行政哲学与研究对象
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问题，是行政哲学研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它关系到行政哲学能否存在以及怎样发展。目前，人们大都认为应该有行政哲学这门学科，但对其研究对象却没有一致的认识，因此科学界定行政哲学的研究主题，是行政哲学发展首先应该解决的关键问题，也是推进行政哲学研究的基本前提。
行政哲学的研究离不开对一系列相关概念的阐释，其中最基本的是“行政”与“行政哲学”。从哲学的视域来理解行政，是开展行政哲学研究的基本前提，它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对理解行政哲学概念的理解，以及行政哲学研究对象的把握。吴元其与王辉认为从行政就是“社会自身为解决利益冲突，维护公共利益，通过特定主体，以系统的制度安排和政策动作来调节人们的利益关系，规范人们的公共行为，以更好地处理主观与客观的关系”。何颖认为从哲学维度所理解的行政是“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以政府组织为物质承担者，为达到预期目标所进行的自我完善与控制、治理的社会实践活动过程”。乔耀章与芮国强则从行政的价值取向出发，认为行政即“行公”、“行正”，行政亦即行“公正”。这是从规范的视角对行政的应然状态（现实中的政府或行政机关的公务员或行政人员从应然的角度来说不是经济人，而是公利人）所做出的一种规定，是根据行政的基本特性而对行政内涵做出的一种价值把握。由于对行政的理解不同，学者们对行政哲学概念的理解也不同。何颖（2005年）认为行政哲学是“对人类行政活动过程本质与规律的认识的反思活动，即行政哲学是对一定的行政理念、行政认识进行反思的活动”。这种对一定的行政理念、行政认识进行反思的活动所要达到的目的是使理论对现实更具“指导性、解释性、服务性”。何颖的这种观点强调行政哲学的思辨性、自觉性、创造性，认为行政哲学是在思想层面与观念意义上对行政理念的追问，是一种自觉的反思与批判，能够推动行政理念与行政认识的发展与提升。在界定行政哲学的过程中，这种观点通过区分行政学与行政哲学明确指出，行政学是具体的、实用性的，而行政哲学是思辨性的、批判性的。基于这种理解，我们对行政哲学的定义是：行政哲学是“对行政生活的哲学反思”。因为行政生活是行政理论与行政实践的双重结合的统一体。行政哲学通过对现实行政生活的反思，要构建关于行政生活的真的理念、美的理念与善的理念，引导行政生活达到真善美统一的境界。
关于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
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行政哲学作为一门学科成熟与否要看它有无完整的学科体系。因此，将行政哲学作为一门学科来进行构建时，对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及行政哲学的框架体系的探讨也就必不可少。乔耀章与芮国强（2003年）认为行政哲学的“探究内容可界定为五个方面：行政本质及其分界问题、行政的基本假定问题、行政目的与行政价值问题、行政理论范式及其转换问题、行政理论评价及其创新问题”。
也有人认为，行政哲学体系涵盖范畴体系、内容体系、方法体系和框架体系四个方面。范畴体系是行政哲学赖以存在的形式框架，也是行政学研究的理论基准，包括权力与权利、效率与公平、公共性与正义性等基本范畴；内容体系包括行政的本质论、价值论、目的论、责任论、主体论、客观论、发展论、改革论等；方法体系包括诸如系统分析法、结构功能分析法、历史分析法、文化分析法等；框架结构体系则是内容体系和形式体系的整合，是动态结构与静态结构的统一。这种观点是各种体系的大拼凑，不是行政哲学的学科体系。颜佳华（1998年）认为，行政哲学以行政主体活动的过程为主线建构内容体系，其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包括：行政本质论、行政主体论、行政运动论、行政范畴论、行政规律论、行政认识论、行政价值论、行政发展论等基本内容，之后为了更好地发挥行政哲学对行政实践的指导作用，他认为，行政哲学所研究的基本内容应该包括：生活与行政、人性假设与行政、公共利益与行政、知识与行政、理性与行政、民主与行政、效率与行政、公正与行政、真善美与行政。这一框架所确立的研究内容成为一种面向行政实践的生活之思，因而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与科学性。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是由行政哲学原理、行政哲学应用理论、行政实践哲学、行政规范哲学四个部分组成。这四个组成部分相互联系、相互制约，共同构成行政哲学的学科体系。其中行政哲学原理高于行政哲学应用理论，二者同属理论的范畴，它们指导行政实践和行政规范，来自实践，又在实践中得到修正和完善。行政实践哲学是解决行政的具体哲学问题，更具实践性和指导性，是前两个部分的理论基础。行政规范哲学，是将行政行为进行规范的哲学问题，即从具体规范中，抽象出具有哲学意义的范畴、原则和理论，受理论的指导，又是对理论的修正和完善。这种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关系，充分证明它们是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
关于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
建构行政哲学理论体系的前提，在于解决行政哲学的定位问题，而要研究行政哲学的定位问题，首先要解决行政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否则无法构建行政哲学的理论体系，也无法发挥行政哲学的理论功能的作用。因此确定行政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问题是一个关键而重要的问题。行政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是什么，这取决于对行政哲学本身的理解。何颖（2007年）认为“由于人类行政动过程的历史性、复杂性与行政活动范围的宽泛性，决定了行政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具有历时态与共时态两个起点，即行政实践活动是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历时态的研究起点是从纵向发展的角度考察与探寻行政哲学在人类发展的各个不同历史阶段或时期的不同的理论形态。为了理解古今社会，我们不仅必须了解历史上的行政哲学，而且必须从历史上的行政哲学中学习现今仍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共时态的研究起点则是从现今特定国度中对一定的行政理念与行政认识的反思，即当下行政哲学研究所覆盖的范畴、论域及行政现实中所应解决的问题来构建其研究的内容体系。行政哲学以问题研究为主线，构建研究的逻辑起点是当今世界各国行政哲学研究的主流形式。这些行政问题的研究与解决对各国的行政实践都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吴元其和王辉（2004年）认为“作为行政现象的最高抽象，作为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的范畴应是：利益”。首先，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国家，处理和调整各种利益关系都是行政的基本活动，行政目的的追问，行政权力和公民权利的关系处理最终都要归结到利益关系中来。利益是行政理论的最基础范畴。其次，利益是社会中一切人的行为根源和动力，人们所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某种利益，行政活动也不例外。利益是研究人的社会行为（包括行政）最普遍的范畴。再次，利益的分化和利益关系的变化是行政活动发生及其演化的最深刻根源，行政本质、行政价值、行政目的、行政体制、行政准则等都以如何处理利益关系为现实基础。也有学者认为“行政是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还有学者认为“行政实践活动是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所谓逻辑起点，就是学科研究的出发点和归宿点，是贯穿学科全部理论和实践的始终的东西。笔者认为行政行为是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因为它符合逻辑起点规定性。第一，逻辑起点必须与另一范畴构成一对辩证的范畴，逻辑起点必须是最常见、最基本、最抽象的范畴。行政行为与行政利益就是一对辩证的范畴，行政行为则是最常见、最基本、最抽象的范畴。如果没有行政行为，就没有行政活动、行政组织、行政利益等。第二，逻辑起点可以把事物与其他事物联系起来。行政行为可以与行政组织管理、行政监督、行政协调等事物联系起来。因为行政组织是行政行为的载体；行政管理、行政监督、行政协调等都是一种行政行为。如果没有行政行为，就没有行政管理、行政监督、行政协调等活动。
综上所述，行政哲学的研究与发展，是批判与创新的统一，是理论与实践的统一，是现实与未来的统一。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对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研究内容和逻辑起点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只要真正把握行政哲学的精神实质，这些问题就不再是理论难题，因为它们将随着研究的深入得到不断的扩展和进一步的完善。
（作者单位：中国地质大学政法学院）
参考文献
[1]欧阳雄飞.试论我国行政管理学的学科体系[J].中国行政管理,1987(6).
[2]颜佳华.行政哲学论[M].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
[3]吴元其,王峰.行政哲学:来龙去脉与建构路径[J].中国行政管理,2004(6).
关键词：行政哲学 研究对象 研究内容 逻辑起点
我国的行政哲学研究始自20世纪80年代。欧阳雄飞（1987年）首次使用了“行政管理哲学”概念，被学界看作是“行政哲学”概念的雏形。颜佳华于1998年出版的国内第一本行政哲学专著《行政哲学论》，对行政哲学的一系列基本概念进行了阐释，并尝试构建了一个行政哲学的学科框架。对行政哲学的大规模研究始于21世纪初，此时国内大批学者投入到行政哲学研究中，涌现出了较多的研究成果。然而，行政哲学在我国的研究历程毕竟还相当短，在基本概念、研究对象、研究内容、逻辑起点等诸多方面尚未取得普遍共识。因此，对这些问题的讨论是十分必要的。
关于行政哲学的行政哲学与研究对象
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问题，是行政哲学研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它关系到行政哲学能否存在以及怎样发展。目前，人们大都认为应该有行政哲学这门学科，但对其研究对象却没有一致的认识，因此科学界定行政哲学的研究主题，是行政哲学发展首先应该解决的关键问题，也是推进行政哲学研究的基本前提。
行政哲学的研究离不开对一系列相关概念的阐释，其中最基本的是“行政”与“行政哲学”。从哲学的视域来理解行政，是开展行政哲学研究的基本前提，它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对理解行政哲学概念的理解，以及行政哲学研究对象的把握。吴元其与王辉认为从行政就是“社会自身为解决利益冲突，维护公共利益，通过特定主体，以系统的制度安排和政策动作来调节人们的利益关系，规范人们的公共行为，以更好地处理主观与客观的关系”。何颖认为从哲学维度所理解的行政是“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以政府组织为物质承担者，为达到预期目标所进行的自我完善与控制、治理的社会实践活动过程”。乔耀章与芮国强则从行政的价值取向出发，认为行政即“行公”、“行正”，行政亦即行“公正”。这是从规范的视角对行政的应然状态（现实中的政府或行政机关的公务员或行政人员从应然的角度来说不是经济人，而是公利人）所做出的一种规定，是根据行政的基本特性而对行政内涵做出的一种价值把握。由于对行政的理解不同，学者们对行政哲学概念的理解也不同。何颖（2005年）认为行政哲学是“对人类行政活动过程本质与规律的认识的反思活动，即行政哲学是对一定的行政理念、行政认识进行反思的活动”。这种对一定的行政理念、行政认识进行反思的活动所要达到的目的是使理论对现实更具“指导性、解释性、服务性”。何颖的这种观点强调行政哲学的思辨性、自觉性、创造性，认为行政哲学是在思想层面与观念意义上对行政理念的追问，是一种自觉的反思与批判，能够推动行政理念与行政认识的发展与提升。在界定行政哲学的过程中，这种观点通过区分行政学与行政哲学明确指出，行政学是具体的、实用性的，而行政哲学是思辨性的、批判性的。基于这种理解，我们对行政哲学的定义是：行政哲学是“对行政生活的哲学反思”。因为行政生活是行政理论与行政实践的双重结合的统一体。行政哲学通过对现实行政生活的反思，要构建关于行政生活的真的理念、美的理念与善的理念，引导行政生活达到真善美统一的境界。
关于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
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行政哲学作为一门学科成熟与否要看它有无完整的学科体系。因此，将行政哲学作为一门学科来进行构建时，对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及行政哲学的框架体系的探讨也就必不可少。乔耀章与芮国强（2003年）认为行政哲学的“探究内容可界定为五个方面：行政本质及其分界问题、行政的基本假定问题、行政目的与行政价值问题、行政理论范式及其转换问题、行政理论评价及其创新问题”。
也有人认为，行政哲学体系涵盖范畴体系、内容体系、方法体系和框架体系四个方面。范畴体系是行政哲学赖以存在的形式框架，也是行政学研究的理论基准，包括权力与权利、效率与公平、公共性与正义性等基本范畴；内容体系包括行政的本质论、价值论、目的论、责任论、主体论、客观论、发展论、改革论等；方法体系包括诸如系统分析法、结构功能分析法、历史分析法、文化分析法等；框架结构体系则是内容体系和形式体系的整合，是动态结构与静态结构的统一。这种观点是各种体系的大拼凑，不是行政哲学的学科体系。颜佳华（1998年）认为，行政哲学以行政主体活动的过程为主线建构内容体系，其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包括：行政本质论、行政主体论、行政运动论、行政范畴论、行政规律论、行政认识论、行政价值论、行政发展论等基本内容，之后为了更好地发挥行政哲学对行政实践的指导作用，他认为，行政哲学所研究的基本内容应该包括：生活与行政、人性假设与行政、公共利益与行政、知识与行政、理性与行政、民主与行政、效率与行政、公正与行政、真善美与行政。这一框架所确立的研究内容成为一种面向行政实践的生活之思，因而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与科学性。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是由行政哲学原理、行政哲学应用理论、行政实践哲学、行政规范哲学四个部分组成。这四个组成部分相互联系、相互制约，共同构成行政哲学的学科体系。其中行政哲学原理高于行政哲学应用理论，二者同属理论的范畴，它们指导行政实践和行政规范，来自实践，又在实践中得到修正和完善。行政实践哲学是解决行政的具体哲学问题，更具实践性和指导性，是前两个部分的理论基础。行政规范哲学，是将行政行为进行规范的哲学问题，即从具体规范中，抽象出具有哲学意义的范畴、原则和理论，受理论的指导，又是对理论的修正和完善。这种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关系，充分证明它们是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
关于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
建构行政哲学理论体系的前提，在于解决行政哲学的定位问题，而要研究行政哲学的定位问题，首先要解决行政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否则无法构建行政哲学的理论体系，也无法发挥行政哲学的理论功能的作用。因此确定行政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问题是一个关键而重要的问题。行政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是什么，这取决于对行政哲学本身的理解。何颖（2007年）认为“由于人类行政动过程的历史性、复杂性与行政活动范围的宽泛性，决定了行政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具有历时态与共时态两个起点，即行政实践活动是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历时态的研究起点是从纵向发展的角度考察与探寻行政哲学在人类发展的各个不同历史阶段或时期的不同的理论形态。为了理解古今社会，我们不仅必须了解历史上的行政哲学，而且必须从历史上的行政哲学中学习现今仍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共时态的研究起点则是从现今特定国度中对一定的行政理念与行政认识的反思，即当下行政哲学研究所覆盖的范畴、论域及行政现实中所应解决的问题来构建其研究的内容体系。行政哲学以问题研究为主线，构建研究的逻辑起点是当今世界各国行政哲学研究的主流形式。这些行政问题的研究与解决对各国的行政实践都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吴元其和王辉（2004年）认为“作为行政现象的最高抽象，作为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的范畴应是：利益”。首先，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国家，处理和调整各种利益关系都是行政的基本活动，行政目的的追问，行政权力和公民权利的关系处理最终都要归结到利益关系中来。利益是行政理论的最基础范畴。其次，利益是社会中一切人的行为根源和动力，人们所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某种利益，行政活动也不例外。利益是研究人的社会行为（包括行政）最普遍的范畴。再次，利益的分化和利益关系的变化是行政活动发生及其演化的最深刻根源，行政本质、行政价值、行政目的、行政体制、行政准则等都以如何处理利益关系为现实基础。也有学者认为“行政是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还有学者认为“行政实践活动是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所谓逻辑起点，就是学科研究的出发点和归宿点，是贯穿学科全部理论和实践的始终的东西。笔者认为行政行为是行政哲学的逻辑起点，因为它符合逻辑起点规定性。第一，逻辑起点必须与另一范畴构成一对辩证的范畴，逻辑起点必须是最常见、最基本、最抽象的范畴。行政行为与行政利益就是一对辩证的范畴，行政行为则是最常见、最基本、最抽象的范畴。如果没有行政行为，就没有行政活动、行政组织、行政利益等。第二，逻辑起点可以把事物与其他事物联系起来。行政行为可以与行政组织管理、行政监督、行政协调等事物联系起来。因为行政组织是行政行为的载体；行政管理、行政监督、行政协调等都是一种行政行为。如果没有行政行为，就没有行政管理、行政监督、行政协调等活动。
综上所述，行政哲学的研究与发展，是批判与创新的统一，是理论与实践的统一，是现实与未来的统一。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对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研究内容和逻辑起点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只要真正把握行政哲学的精神实质，这些问题就不再是理论难题，因为它们将随着研究的深入得到不断的扩展和进一步的完善。
（作者单位：中国地质大学政法学院）
参考文献
[1]欧阳雄飞.试论我国行政管理学的学科体系[J].中国行政管理,1987(6).
[2]颜佳华.行政哲学论[M].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
[3]吴元其,王峰.行政哲学:来龙去脉与建构路径[J].中国行政管理,20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