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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为教育带来了无限可能，在突发的疫情下，现代远程教育的优势再一次凸显，然而随之的挑战也愈来愈多。聚焦于全程线上教学中如何实现有效教学、提升学生学习效率，并基于英语写作课程进行线上教学要点的分析，尝试构建SPOC与PBL相结合的教学模式，实证调查此教学模式的教学效果，以期为构建线上有效教学提供可行性建议。
[关键词] SPOC;PBL;英语写作;现代远程教育;线上教学模式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8-2549（2020） 10-0094-03
远程教育（DistanceEducation）指的是借助信息媒体、技术等开展的有组织的教学活动，其中师生在时间和空间上处于分离状态，他们通过某种形式的双向通讯或反馈机制保持联系[1-2]。在中国，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远程教育的形式不断变化，从20世纪初最早出现的函授教育、到20世纪80年代兴起的广播电视教育、再到21世纪初至今依托于网络信息技术发展起来的现代远程教育，也被称作网络教育，甚至被公众所熟知的MOOCs就是远程教育的一种新形势[3-4]。现代远程教育以不限上课时间地点、资源优质且门槛低等特点，逐渐从高等教育中的边缘地位提升到中心地位，成为高等教育重要组成部分[5]。
2020年初，国内由于新型冠状肺炎疫情的爆发，在推迟开学的情况下，现代远程教育保障了全国各级各类学校“停课不停学”，其重要性进一步凸显。目前大多数高校已开展了各种形式的网络教学，主流的形式是使用MOOCs呈现教学资源，学生进行自学;另一种是教师自建资源进行直播授课。但应当注意的是这两种形式均存在着弊端：MOOCs向大规模学生开放，课程设计不一定符合学生的现有水平或学习节奏，且考核方式单一，教师监管较少，师生互动有限[6];而直播授课，授课方式与传统课堂接近，由于教学模式单一，难以维持学生的学习动机。在此背景下，本文结合SPOC和PBL，以英语写作课程为例尝试构建线上教学模式，以探究其可行性和有效性。
一 SPOC与PBL
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SmallPrivateOnlineCourse），即SPOC，作为一种专为小范圍特定学生开设的线上课程，其基本形式是将课堂教学与MOOCs等线上教学资源以及线上学习平台的附加功能进行有机结合[7]。在SPOC教学模式中，线上学习平台的构成和运行模式与MOOCs类似，但是SPOC结合了线下课堂教学，为学生创设归属感的同时，可以开展较多的学习活动，师生互动性和参与感更强，能够产生更为灵活、有效的学习效果[7-8]。此外，与MOOCs的大规模和大众化不同，SPOC强调根据小规模学生的知识现状和需求进行教学设计和网络资源的选取，这就使得SPOC的课程设计更具针对性，能够有效解决MOOCs在此方面的缺失[9]。
PBL（Project-BasedLearning），即项目式学习，强调“以学生为中心，以问题为主导”，主张在课堂中设置真实的、有意义的、有探究性的项目，如问题、挑战等，学生在项目的驱动下，通过与同伴合作进行深入探究并制作项目成果，从而获得知识和技能[10]。在PBL中，学生基于真实情景进行批判性思考，在合作探究中构建知识，在问题解决中发挥创造性，之后基于多元反馈进行反思提高，这些“做中学”的教学理念恰好与英语写作教学目标一致，为其教学提供了创新思路[11]。
二 结合SPOC和PBL的英语写作线上教学要点分析
英语写作是为英语专业本科生开设的专业学科基础课，旨在提升学生的英语书面表达能力，同时帮助学生掌握不同实用文体的写作方法，注重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和创造能力。由于在疫情防控期间只能进行全程线上教学，为了达到课程的教学目标，教师可以利用网络学习平台建课和直播授课实现SPOC和PBL，相应地保障英语写作远程教学在以下三方面的有效性。
1 提升学习动机，促使自主学习
基于PBL的课堂以学生为主体，教学流程围绕着项目进行，SPOC恰好为PBL的实施提供支持。学生在项目的驱动下，主动进行课前的知识搭建、课上的师生互动、课后的探究合作，以及后续的成果公开展示和反思提高[10]。这种教学模式促使学生在实践探究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逐渐为学生的主动学习形成良性循环，提升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动机。
2 保证师生、生生互动，发挥语言交际功能
小规模进行的SPOC使得教师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进行答疑，在直播平台的支持下教师还可以与学生进行大量互动。此外，在支持PBL的教学平台上，例如超星学习通，教师可以实现对学生自学、小组合作、互评等活动的监管，及时发现学生在PBL进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以便及时沟通，为学生提供归属感。对于学生之间的互动而言，项目的驱动使得他们必须进行大量的合作交流，既有利于巩固已习得的知识并主动合作获取新知识，也有利于发挥语言交际功能，实现英语综合技能的提升。
3 实现反馈的多元性和多维性
项目完成后的成果展示和评价反馈是PBL的重要环节，有助于学生进一步发现问题、反思提高。除教师的批阅之外，智能写作批改网站可以从语篇内的词汇、语法等角度给出直观建议;同伴互评从语言的交际目的出发能够提出多维度的反馈，突破了传统习作批改中对语篇结构、语法等的过度关注。此外，教师还可以鼓励学生将项目成果上传到网络社交平台进行展示，例如微信公众号、微博话题等，从而得到来自网友的反馈，让反思真实地发生。
三 基于SPOC和PBL的英语写作线上教学模式设计
根据上述英语写作线上教学要点，本研究结合PBL的实施流程和线上SPOC的实施特点设计了英语写作的线上教学模式。该模式建立在使用移动学习平台建课的基础上，充分利用MOOCs现有资源，对于其无法涉及的教学活动和师生互动，则在直播课上进行补充。具体教学模式设计如图1所示。 1 课前导学
课前，教师需进行前端分析，根据教学目标和学生现状及需求进行项目设计。特别是在完全的线上教学中，教学形式、组织、管理等与面授课堂相比均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教师需要重新设计PBL流程及项目内容使其更符合网络教学特点且能达到教学目标。之后，教师需要选取MOOCs资源推送给学生，一方面使得知识输入不再单一地来源于授课教师，增强学生的学习兴趣，另一方面有利于锻炼学生的自学能力，而教师也能将更多的精力转到师生互动和辅助学生个性化学习上[12]。此外，教师需辅之以在线测试、在线答疑，对学生的学习进度和测试结果进行监测，督促学生在课前有效地完成知识基础的构建的同时，有助于教师得到课前诊断性评价，进而及时调整后续教学活动。为实现以上教学活动，本研究采用的是超星学习通移动学习平台，方便教师上传资源、测试、观测学习进度，以及学生的浏览学习和师生互动。
2 呈现问题情景与搭建知识的脚手架
直播课中，教师通过多媒体教学手段，例如视频、图片、新闻等，为学生创设接近真实的问题情境，触发学生对问题的学习兴趣和探究欲望。在该阶段，教师可以通过弹幕或者连麦的方式与学生进行互动研讨，并设计例如辩论类的教学活动，引导学生进行深入思考。还应当留意学生的知识薄弱点，接着引导他们对项目流程进行分解并为他们继续搭建知识的脚手架，补充与项目相关的英语写作知识和技能。
3 小组合作探究
课后，学生在项目的驱动下与同伴共同探究、分工合作、搜集资料、整理加工、形成观点，直至制作出项目成果。此环节可以在支持PBL活动的学习平台，例如超星学习通上完成，也可以结合网络协作办公平台，例如腾讯会议，实现小组建群、视频语音和在线编辑文档等活动，保障学生交流和协作的顺利进行。应当注意的是在此阶段，教师需关注学生项目进展和学生参与度，进而得出形成性评价，但不得随意干涉学生的合作学习。
4 成果展示与反馈评价
项目完成后的成果公开展示和评价反馈环节可以在线上直播课堂中实施，便于小组内多位学生进行成果展示以及后续的班级互评。对于英语写作课程而言，公开成果展示有助于得到真实的反馈，从而进行反思、提升高阶思维能力，再加上学生对作品的解说以及学生之间互评，有利于学生进一步提升语言综合运用能力。在PBL中，评价反馈也不再局限于是否正确运用写作的模式和规范，而是否实现了语言的交流目的才是反馈的重点，有助于英语写作向实用性转向，提升学生的学习兴趣。
四 基于SPOC和PBL线上教学效果调查分析
至截稿时，笔者所在高校已开展了五周的线上教学，笔者所教授英语写作已完成近两单元的PBL教学。为探究SPOC和PBL的有效性和学生对这种教学模式的接受度和满意度，笔者对所涉及的126位英语翻译专业学生在第五周教学结束后进行线上问卷调查，有效回收问卷121份，结果如图2所示。
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此线上教学模式在提升学习兴趣、保障学习效率、保障师生互动三方面的教学效果，分别有81%、55.3、67.8%的学生持满意态度，由此可见学生对此模式的教学效果满意度较高。但是也可以发现，在学习效率方面，相较于另外两方面，表示满意的人数相对较少，也是唯一出现“非常不满意”的调查项，可以推断出有部分同学对自己在此教学模式中的学习效率并不满意。从学生对该模式的整体接受度来看，有81.9%的学生给予了肯定，表明学生对SPOC和PBL结合的线上教学已基本适应。此外，学生对该模式的满意度较接受度来说稍弱，但选择满意的学生仍有68.6%，说明学生的整体满意度较高。
通过随机抽样与20位学生进行访谈，笔者了解到一方面他们认为“探索项目很有意思，比起單纯的上直播课参与度更高”，“因为想更好地完成项目，所以不得不去自学”“和老师、同学还能像原来在学校一样交流”;另一方面，他们认为“很考验自觉性”“有的组员会拉低小组的效率，有点耽误时间”。不难看出，他们已普遍适应了目前的线上教学模式，但是在自学和同伴合作方面，部分学生存在着效率低下的问题，相应地可以推断这也是部分学生对学习效率持消极态度的原因。
五 结语
SPOC和PBL相结合的网络线上教学一方面充分利用了MOOCs的优质资源，为范围内的学生提供具有针对性且多样化的课程资源;另一方面发挥了直播课堂的互动性，利用项目驱动学生进行自学和合作探究，有效地保障在特殊时期学生的英语语言学习效果。通过本研究的调查分析，学生对此线上教学模式的接受程度和满意度较高，证实了该模式的可行性以及在教学效果方面的促进作用。不久返校后，出于安全考虑学生可能无法大规模上课，基于SPOC和PBL的教学作为一种将线上教学和课堂教学有机结合的教学模式，可以有效地实现从全程远程教学向线下课堂教学的过渡。
参考文献：
[1][澳]德斯蒙德·基更.远距离教育基础[M].丁新，译.北京：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1996.
[2]程智.远程教育学教程[M].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13.
[3]杨志坚.国家开放大学建设：改革与创新[J].中国远程教育，2013（04）：5-10.
[4]张秀梅，丁新.中外远程教育发展历史分析与比较[J].中国电化教育，2006（04）：27-31.
[5]王向旭.国际远程与在线教育研究的前沿、热点与趋势[J].河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9，32（04）：1-8.
[6]袁莉，斯蒂芬·鲍威尔，马红亮.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的国际现状分析[J].开放教育研究，2013，19（03）：56-62+84.
[7]徐葳，贾永政，阿曼多·福克斯，等.从MOOC到SPOC——基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清华大学MOOC实践的学术对话[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4（04）：13-22.
[8]贺斌，曹阳.SPOC：基于MOOC的教学流程创新[J].中国电化教育，2015（03）：22-29.
[9]曾明星，李桂平，周清平，等.从MOOC到SPOC：一种深度学习模式建构[J].中国电化教育，2015（11）：28-34+53.
[10]巴克教育研究所.项目学习教师指南[M].任伟，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8.
[11]杨莉萍，韩光.基于项目式学习模式的大学英语学术写作教学实证研究[J].外语界，2012（05）：8-16.
[12]王朋娇，段婷婷，蔡宇南，等.基于SPOC的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式在开放大学中的应用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15（12）：79-86.
（责任编辑：张宏玉）
[关键词] SPOC;PBL;英语写作;现代远程教育;线上教学模式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8-2549（2020） 10-0094-03
远程教育（DistanceEducation）指的是借助信息媒体、技术等开展的有组织的教学活动，其中师生在时间和空间上处于分离状态，他们通过某种形式的双向通讯或反馈机制保持联系[1-2]。在中国，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远程教育的形式不断变化，从20世纪初最早出现的函授教育、到20世纪80年代兴起的广播电视教育、再到21世纪初至今依托于网络信息技术发展起来的现代远程教育，也被称作网络教育，甚至被公众所熟知的MOOCs就是远程教育的一种新形势[3-4]。现代远程教育以不限上课时间地点、资源优质且门槛低等特点，逐渐从高等教育中的边缘地位提升到中心地位，成为高等教育重要组成部分[5]。
2020年初，国内由于新型冠状肺炎疫情的爆发，在推迟开学的情况下，现代远程教育保障了全国各级各类学校“停课不停学”，其重要性进一步凸显。目前大多数高校已开展了各种形式的网络教学，主流的形式是使用MOOCs呈现教学资源，学生进行自学;另一种是教师自建资源进行直播授课。但应当注意的是这两种形式均存在着弊端：MOOCs向大规模学生开放，课程设计不一定符合学生的现有水平或学习节奏，且考核方式单一，教师监管较少，师生互动有限[6];而直播授课，授课方式与传统课堂接近，由于教学模式单一，难以维持学生的学习动机。在此背景下，本文结合SPOC和PBL，以英语写作课程为例尝试构建线上教学模式，以探究其可行性和有效性。
一 SPOC与PBL
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SmallPrivateOnlineCourse），即SPOC，作为一种专为小范圍特定学生开设的线上课程，其基本形式是将课堂教学与MOOCs等线上教学资源以及线上学习平台的附加功能进行有机结合[7]。在SPOC教学模式中，线上学习平台的构成和运行模式与MOOCs类似，但是SPOC结合了线下课堂教学，为学生创设归属感的同时，可以开展较多的学习活动，师生互动性和参与感更强，能够产生更为灵活、有效的学习效果[7-8]。此外，与MOOCs的大规模和大众化不同，SPOC强调根据小规模学生的知识现状和需求进行教学设计和网络资源的选取，这就使得SPOC的课程设计更具针对性，能够有效解决MOOCs在此方面的缺失[9]。
PBL（Project-BasedLearning），即项目式学习，强调“以学生为中心，以问题为主导”，主张在课堂中设置真实的、有意义的、有探究性的项目，如问题、挑战等，学生在项目的驱动下，通过与同伴合作进行深入探究并制作项目成果，从而获得知识和技能[10]。在PBL中，学生基于真实情景进行批判性思考，在合作探究中构建知识，在问题解决中发挥创造性，之后基于多元反馈进行反思提高，这些“做中学”的教学理念恰好与英语写作教学目标一致，为其教学提供了创新思路[11]。
二 结合SPOC和PBL的英语写作线上教学要点分析
英语写作是为英语专业本科生开设的专业学科基础课，旨在提升学生的英语书面表达能力，同时帮助学生掌握不同实用文体的写作方法，注重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和创造能力。由于在疫情防控期间只能进行全程线上教学，为了达到课程的教学目标，教师可以利用网络学习平台建课和直播授课实现SPOC和PBL，相应地保障英语写作远程教学在以下三方面的有效性。
1 提升学习动机，促使自主学习
基于PBL的课堂以学生为主体，教学流程围绕着项目进行，SPOC恰好为PBL的实施提供支持。学生在项目的驱动下，主动进行课前的知识搭建、课上的师生互动、课后的探究合作，以及后续的成果公开展示和反思提高[10]。这种教学模式促使学生在实践探究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逐渐为学生的主动学习形成良性循环，提升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动机。
2 保证师生、生生互动，发挥语言交际功能
小规模进行的SPOC使得教师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进行答疑，在直播平台的支持下教师还可以与学生进行大量互动。此外，在支持PBL的教学平台上，例如超星学习通，教师可以实现对学生自学、小组合作、互评等活动的监管，及时发现学生在PBL进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以便及时沟通，为学生提供归属感。对于学生之间的互动而言，项目的驱动使得他们必须进行大量的合作交流，既有利于巩固已习得的知识并主动合作获取新知识，也有利于发挥语言交际功能，实现英语综合技能的提升。
3 实现反馈的多元性和多维性
项目完成后的成果展示和评价反馈是PBL的重要环节，有助于学生进一步发现问题、反思提高。除教师的批阅之外，智能写作批改网站可以从语篇内的词汇、语法等角度给出直观建议;同伴互评从语言的交际目的出发能够提出多维度的反馈，突破了传统习作批改中对语篇结构、语法等的过度关注。此外，教师还可以鼓励学生将项目成果上传到网络社交平台进行展示，例如微信公众号、微博话题等，从而得到来自网友的反馈，让反思真实地发生。
三 基于SPOC和PBL的英语写作线上教学模式设计
根据上述英语写作线上教学要点，本研究结合PBL的实施流程和线上SPOC的实施特点设计了英语写作的线上教学模式。该模式建立在使用移动学习平台建课的基础上，充分利用MOOCs现有资源，对于其无法涉及的教学活动和师生互动，则在直播课上进行补充。具体教学模式设计如图1所示。 1 课前导学
课前，教师需进行前端分析，根据教学目标和学生现状及需求进行项目设计。特别是在完全的线上教学中，教学形式、组织、管理等与面授课堂相比均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教师需要重新设计PBL流程及项目内容使其更符合网络教学特点且能达到教学目标。之后，教师需要选取MOOCs资源推送给学生，一方面使得知识输入不再单一地来源于授课教师，增强学生的学习兴趣，另一方面有利于锻炼学生的自学能力，而教师也能将更多的精力转到师生互动和辅助学生个性化学习上[12]。此外，教师需辅之以在线测试、在线答疑，对学生的学习进度和测试结果进行监测，督促学生在课前有效地完成知识基础的构建的同时，有助于教师得到课前诊断性评价，进而及时调整后续教学活动。为实现以上教学活动，本研究采用的是超星学习通移动学习平台，方便教师上传资源、测试、观测学习进度，以及学生的浏览学习和师生互动。
2 呈现问题情景与搭建知识的脚手架
直播课中，教师通过多媒体教学手段，例如视频、图片、新闻等，为学生创设接近真实的问题情境，触发学生对问题的学习兴趣和探究欲望。在该阶段，教师可以通过弹幕或者连麦的方式与学生进行互动研讨，并设计例如辩论类的教学活动，引导学生进行深入思考。还应当留意学生的知识薄弱点，接着引导他们对项目流程进行分解并为他们继续搭建知识的脚手架，补充与项目相关的英语写作知识和技能。
3 小组合作探究
课后，学生在项目的驱动下与同伴共同探究、分工合作、搜集资料、整理加工、形成观点，直至制作出项目成果。此环节可以在支持PBL活动的学习平台，例如超星学习通上完成，也可以结合网络协作办公平台，例如腾讯会议，实现小组建群、视频语音和在线编辑文档等活动，保障学生交流和协作的顺利进行。应当注意的是在此阶段，教师需关注学生项目进展和学生参与度，进而得出形成性评价，但不得随意干涉学生的合作学习。
4 成果展示与反馈评价
项目完成后的成果公开展示和评价反馈环节可以在线上直播课堂中实施，便于小组内多位学生进行成果展示以及后续的班级互评。对于英语写作课程而言，公开成果展示有助于得到真实的反馈，从而进行反思、提升高阶思维能力，再加上学生对作品的解说以及学生之间互评，有利于学生进一步提升语言综合运用能力。在PBL中，评价反馈也不再局限于是否正确运用写作的模式和规范，而是否实现了语言的交流目的才是反馈的重点，有助于英语写作向实用性转向，提升学生的学习兴趣。
四 基于SPOC和PBL线上教学效果调查分析
至截稿时，笔者所在高校已开展了五周的线上教学，笔者所教授英语写作已完成近两单元的PBL教学。为探究SPOC和PBL的有效性和学生对这种教学模式的接受度和满意度，笔者对所涉及的126位英语翻译专业学生在第五周教学结束后进行线上问卷调查，有效回收问卷121份，结果如图2所示。
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此线上教学模式在提升学习兴趣、保障学习效率、保障师生互动三方面的教学效果，分别有81%、55.3、67.8%的学生持满意态度，由此可见学生对此模式的教学效果满意度较高。但是也可以发现，在学习效率方面，相较于另外两方面，表示满意的人数相对较少，也是唯一出现“非常不满意”的调查项，可以推断出有部分同学对自己在此教学模式中的学习效率并不满意。从学生对该模式的整体接受度来看，有81.9%的学生给予了肯定，表明学生对SPOC和PBL结合的线上教学已基本适应。此外，学生对该模式的满意度较接受度来说稍弱，但选择满意的学生仍有68.6%，说明学生的整体满意度较高。
通过随机抽样与20位学生进行访谈，笔者了解到一方面他们认为“探索项目很有意思，比起單纯的上直播课参与度更高”，“因为想更好地完成项目，所以不得不去自学”“和老师、同学还能像原来在学校一样交流”;另一方面，他们认为“很考验自觉性”“有的组员会拉低小组的效率，有点耽误时间”。不难看出，他们已普遍适应了目前的线上教学模式，但是在自学和同伴合作方面，部分学生存在着效率低下的问题，相应地可以推断这也是部分学生对学习效率持消极态度的原因。
五 结语
SPOC和PBL相结合的网络线上教学一方面充分利用了MOOCs的优质资源，为范围内的学生提供具有针对性且多样化的课程资源;另一方面发挥了直播课堂的互动性，利用项目驱动学生进行自学和合作探究，有效地保障在特殊时期学生的英语语言学习效果。通过本研究的调查分析，学生对此线上教学模式的接受程度和满意度较高，证实了该模式的可行性以及在教学效果方面的促进作用。不久返校后，出于安全考虑学生可能无法大规模上课，基于SPOC和PBL的教学作为一种将线上教学和课堂教学有机结合的教学模式，可以有效地实现从全程远程教学向线下课堂教学的过渡。
参考文献：
[1][澳]德斯蒙德·基更.远距离教育基础[M].丁新，译.北京：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1996.
[2]程智.远程教育学教程[M].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13.
[3]杨志坚.国家开放大学建设：改革与创新[J].中国远程教育，2013（04）：5-10.
[4]张秀梅，丁新.中外远程教育发展历史分析与比较[J].中国电化教育，2006（04）：27-31.
[5]王向旭.国际远程与在线教育研究的前沿、热点与趋势[J].河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9，32（04）：1-8.
[6]袁莉，斯蒂芬·鲍威尔，马红亮.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的国际现状分析[J].开放教育研究，2013，19（03）：56-62+84.
[7]徐葳，贾永政，阿曼多·福克斯，等.从MOOC到SPOC——基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清华大学MOOC实践的学术对话[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4（04）：13-22.
[8]贺斌，曹阳.SPOC：基于MOOC的教学流程创新[J].中国电化教育，2015（03）：22-29.
[9]曾明星，李桂平，周清平，等.从MOOC到SPOC：一种深度学习模式建构[J].中国电化教育，2015（11）：28-34+53.
[10]巴克教育研究所.项目学习教师指南[M].任伟，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8.
[11]杨莉萍，韩光.基于项目式学习模式的大学英语学术写作教学实证研究[J].外语界，2012（05）：8-16.
[12]王朋娇，段婷婷，蔡宇南，等.基于SPOC的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式在开放大学中的应用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15（12）：79-86.
（责任编辑：张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