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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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选》编成后,直到隋末萧该、曹宪将之展示在舞台上,其间有近五十余年的空白.在北方表现出对南方文化的倾慕和艳羡的同时,在南方江都一带,因曹宪的孜孜努力,也蕴育出江南的第一个《文选》学圈.《文选》受到了学者们持久的关注,且已引起了高层的注意,即初唐时太宗及其周围人的追摹、取法.重要的是,随着《文选》的读习渐趋向普通士子蔓延,这一摘句模拟的思维方式得到了后代的认可,最终形成了摘句赏析的时代风尚.这直接促使了科举试题对《文选》的借重,并用在了最高的省试——进士科试中.由这一更强大、更持久稳定的助力,最终从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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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选》编成后,直到隋末萧该、曹宪将之展示在舞台上,其间有近五十余年的空白.在北方表现出对南方文化的倾慕和艳羡的同时,在南方江都一带,因曹宪的孜孜努力,也蕴育出江南的第一个《文选》学圈.《文选》受到了学者们持久的关注,且已引起了高层的注意,即初唐时太宗及其周围人的追摹、取法.重要的是,随着《文选》的读习渐趋向普通士子蔓延,这一摘句模拟的思维方式得到了后代的认可,最终形成了摘句赏析的时代风尚.这直接促使了科举试题对《文选》的借重,并用在了最高的省试——进士科试中.由这一更强大、更持久稳定的助力,最终从稳定的制度层面,彻底完成了《文选》对时人或者说大众的普及,进而确定了其经典地位.之后,《文选》进一步普及、渗入,甚且沉潜、凝定成了更广泛意义上的生活常识,在唐传奇中广泛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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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海外汉学诠释中国传统文化“以己意为进退”的逞意妄说,以及“反五四”、“尊孔孟”的思潮,晚年王元化重新回到《四书》,梳理研究传统注疏的考据、训诂之学,在此过程中反思考据与诠释、情感与理性、逻辑与历史的关系.在王元化看来,“先信而后考”不仅是传统儒学存在的问题,也是一种20世纪普遍存在的观点,即态度决定意识,亦即马克思·韦伯所说的意图伦理(an ethic of intentions),它使学术不再成为真理的追求,而变成某种意图的工具.王元化“子见南子”研究,不仅回溯、总结古代学术经验,更是对包括海外汉
这是1996年的一件事.rn当时,我们教研室还保留着隔周星期二下午业务活动的习惯.老师们平时各上各的课,各做各的事,加上通信不如现在方便,即便是教研室同事,也不经常联系,有这样一种疏朗的定期活动,大家聚一聚,也挺让人乐意.
佛教般若学将“物”分为“物色”与“物性”两个层次,启发人们透过变动不居之“物色”而证悟空空之“物性”.魏晋南北朝,随着般若学的流行,“物色”演变为诗学范畴.中唐诗学从般若中观思维出发,努力探寻诗的“象外”之意,从而促进了意境理论的成熟.可以说,对“物性”的证取,是意象理论向意境理论发展的关键.
作为我国智能制造的先行者,杨叔子在国内力推智能制造研究,发表系列学术论文,牵头申请与承担首个智能制造国家重点课题,并多次组织筹划智能制造重大会议.杨叔子不仅推动了我国智能制造研究的起步,也为增进智能制造领域的国际学术交流作出重要贡献.杨叔子将智能制造分解为IMT与IMS两个子概念,指出智能制造的重要特性是高度集成,本质特征为分布式自治,并强调人总是智能制造中“最高的主角”.杨叔子智能制造思想与实践对我国智能制造的发展具有奠基意义和重要启示.为尽快实现我国智能制造的高水平自立自强,当下应在保持全球视野的同时
汉魏之际,是中国社会政治领域及思想文化领域都发生重大转变的时期.旧贵族的没落,新贵族的出现,人性的解放,经学的衰落和新变,共同构成了这个时代壮阔灿烂的历史画面.其中,经学的衰落和新变,形名之学及老庄思想继先秦之后的一度中兴,评论人物由道德、学问,转变为重情性,以《周易》、《老子》、《庄子》为中心内容的谈论、研究,正在形成魏晋玄学.人文领域的种种变动,催生出思想与精神的奇花异草.本文所要叙述和评论的,便是魏初这个历史阶段.那是魏晋学术史上承前启后的重要时期.
近年来,北美唐代文学学界在翻译、论述、断代史研究等领域呈现丰富的成果.细观其研究路径与方法,与本土的唐代文学研究不同.由于其具备西方视角研究文学的特点,在对于文本的处理和理解、新理论新方法的运用以及诗学比较研究途径和理论框架的域外特点等方面,都与传统的中国唐代文学研究有别.如何评价和定位北美唐代文学研究,始终是海内外学人关注的课题.本文即从北美汉学研究领域中,将唐代文学研究作为一个对象进行纵横考察,勾勒出北美唐代文学研究的历史与现状.
“礼”作为中国上古文化制度的核心,对同在这个制度体系中发育的文艺具有重要的影响,传统的中国文学渗透了礼的精神,乐教和诗教就包含在广义的“礼教”之中.家庭、亲情、故土、祖国、圣贤、友爱等伦常理念是中国文学的永恒主题,给人提供了有力的精神依托,让人的生命得到妥善的安放和良好的伸展.文学中的礼义观念褒善贬恶,扬善惩恶,伸张正义,树立正确的价值导向,可以熏陶培养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发挥文学的正能量.“礼”的节制精神可以纯化端正文学的思想情感,“礼”的宗教因素与敬畏意识可以提升文学的品位,对物质主义、消费
杜诗“集大成”说的前形态见于元稹和两《唐书》,正式由苏轼提出、秦观阐述、严羽补充完整.本文从学力和性情二端对这一理论作了新的解读,认为在宋人那里,杜甫是以极强的学习本领,全面学习、消化了前代文学遗产,充分吸取了前人的优秀成果,学力深厚,终成诗国巅峰.同时,杜诗的整体高度、其创作姿态的潇洒自由,表明杜诗以发抒自我情感、张扬主体情性为本的鲜明特征.“集大成”说昭示了学力和性情在杜诗中的互补共生作用.
《诗大序》“风”凡17处,在古代共两种读音,读作平声,13处;读作去声,3处;平去兼读,1处.现代则分别对应为三种读音,读作fēng,13处,解为风诗、风俗;读作fěng,3处,解为劝告、讽谏;读作fèng,1处,解为风化、教化.它们水乳交融,自为一体,形成了“风——风诗——风用”整体的风喻.无论是“缘风喻诗”,还是“托风喻用”,都以“风”为喻体,借“风”丰富的美学内涵形成了关于诗之源、诗之体和诗之用整体的风喻批评.它基于人与自然的一种天人合一的理念,建立在比喻和类比的生成机制上,自《诗大序》明确建立后,
宋代江西诗人无论其数量还是他们留存的诗歌数量,都是宋代诗坛重要的组成部分,从地域分布和诗人家族来看,以抚州、吉安、上饶最多.考察这一群体的身份有帝王宗室后裔,有在任官吏,还有僧人道士、布衣隐士、闺妇等等,构成较为复杂,而且他们之间又有师生或诗友关系,甚至创办书院,亲任山长,他们或相互支持,或相互唱和往来,共同促进了宋代江西诗歌繁盛局面的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