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停地走

来源 :思维与智慧·上旬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henenm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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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就对中国古代文字有一种特殊的兴趣,那些看起来干巴巴的符号在他的眼里如同精灵一样可爱,几乎每天他都要想办法弄来书籍细细地揣摩研究,这样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在校期间,老师遇到生僻难解的字都要向他求教。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在1991年的高考中,因为严重的偏科,他落榜了。
  落榜之后,他在一家胶管厂找了一份糊口的工作,他依然放不下他独特的爱好:“既然喜欢就去追求吧,没人教,我就自己学。”他对自己说。就这样,在同事们打扑克、上网吧的时候,他独自一人捧着一本古书在研读,虽然没人给他许诺一个光明的未来。1994年,他所在的工厂倒闭了,下岗后的他做过各式各样的小买卖,无论干什么,唯一不变的是他的手里始终拿着的一本本古书。
  不久,他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儿子,由于他每月要从微薄的收入中拿出大部分来购买书籍,一家人常常被逼到缺衣少食的边缘。2007年,他注意到蹬三轮车风险小,赚钱快,便买了一辆“神牛”,从此以拉脚为生,一个文弱书生干起这个重体力活,个中辛酸不必多言,但无论多么辛苦,他总不忘在等客人的间隙看一会儿书,到了晚上,他更是废寝忘食地挑灯夜战。
  读书的时间久了,他也有了自己的心得体会,他的名字还不时地出现在一些学术杂志上,一些观点也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还被一些专家尊称为“教授”。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个“教授”其实是个三轮车夫。
  2008年9月,经专家的引荐,他参与了《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项目的整理工作。工作期间,他的学术观点独树一帜。一些专家认为,他在古文字方面的水平已达到了博士水平。今年3月,裘锡圭等3位著名学者向国家教育部推荐,突破了高中学历无资格报考博士的界定,他最终通过了批准,经过博士生招生考试,获得了复旦大学博士生招生拟录取资格。这在中国尚无先例。
  这个人就是锦州的三轮车夫蔡伟,谈到自己的成功时,他说:“但求耕耘,不问收获,只要你不停地走,生活的道路不但会被你越拓越宽,而且你还会发现那个名叫‘成功’的终点,已经在不远处向你招手,它就在你不断地跋涉之中。”
  (编辑 仕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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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去郊游,看到了笔直的松树、庄严的柏树,还有几个人合抱不过来的百年古树。那一刻,我看到阳光在茂密的树叶间闪烁跳动,像一串串不安分的正在成长的心。我的心里,顿时也有无数漂亮的词语在跳动,试图串联成一段段长短不一的精美的句子。我想,回去之后,一定要用我的笔记录下它们。记录下这一次心灵的行程。可是回去之后,接连不断的会议撕扯了我那份惦念着美好的心情,那些会说话的风景又被我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城市的文化市场经过一阵子的清理,沉寂了几个月,最近又繁荣起来了。卖鸟的、卖花的、卖书的、卖画的和卖小百货的,都悄然在山坡边铺摊搭架,熙熙攘攘。  我的住处就在附近,距离那里不过几百步路。能在那几十个旧书摊上觅得一本十分珍稀的书,或在画市上买到一幅奇绝的旧画,是常有的事。  大约是十几天前的一个下午,我又去了那里。顺着山坡往东走,是书摊和画市。我边走边看,不觉到了尽头。再往东,是一片临时搭起的工棚。
老面儿是一头叫驴。这绰号是群众送的。那時农村都叫公社,我所在的生产队里有十五六头小牲口,都有名。老面儿是根据脾气秉性起的。老面儿,驴如其名,面面乎乎,谁都可以使唤。那时,农村碾米磨面拉豆腐,赶集上店,主要靠毛驴打零儿。  社员使唤牲口,只需跟饲养员打个招呼,一般都是自己到牲口棚里去牵。虽然饲养员心中有数,告诉应轮班使唤,但什么乌眼青、杂毛、尖嘴、大牙,个顶个都有脾气,尤其会欺负妇女和小孩。这么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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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峒是沈从文笔下的一座依山傍水、宛若仙境的小城。  “端午日,当地妇女、小孩子,莫不穿了新衣,额角上用雄黄蘸酒画了个王字。”“把饭吃过后,在城里住家的,莫不倒锁了门,全家出城到河边看划船。”“于是长潭换了新的花样,水面各处是鸭子,同时各处有追赶鸭子的人。”“船和船的竞赛,人和鸭子的竞赛,直到天晚方能完事。”沈从文凭着对湘西端午民俗的细致观察和深切感受,为我们描绘了一幅茶峒人同庆端午的温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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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你终于来了,而我的等候远远没有结束。  总在那斑驳的老屋中临窗而立,待落日的余晖渐渐淡去。这样的守候,已凝成一种岁月的姿势,一个固执的结。每当楼道里响起你轻快的脚步声,我的心才安然落定。  起初,我是去学校接你的。牵你的小手,回家的路上,或一串冰糖葫芦,或一支奶油雪糕,就能在你小小的心里,装满欢喜。突然有一天,你说你长大了,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即使跟人打架,撕碎了衣服,弄花了脸颊,也
那是一只虚弱美丽的蝴蝶,春天的第一只蝴蝶。从诞生到死亡,一个短暂而轻灵的过程,却为我们开启了春天的序幕。  云姨是朋友霞的母亲,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说话柔声细语,做事轻拿轻放,在我们的印象中,云姨似乎一辈子都没有大声地说过话,骨子里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很古典的云姨却生出了很前卫的女儿,霞的身体里到处都是叛逆的声响。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夜不归宿,迪吧、聊吧、酒吧,吧吧光顾;商场、赌场、情场,场场
小学六年级时,由于贪玩,我的学习成绩下降很快,期中考试竟然下滑到班里的二十名以后。父亲恨铁不成钢,狠狠地责骂了我一通,要不是祖父拦着,我甚至还会挨顿揍。正处于叛逆期的我,感到很委屈,肚子里窝着一团火。那些日子,和父亲连话也不说了。  一个星期天,父亲早早起来,在院子里磨镰刀。见我还在睡懒觉,他不由得火冒三丈,呼地一下拽开了我的被子,大声吼道:“起来,跟我割棉槐去。”一股冷气嗖地钻进来,我一激凌,起
沉默良久,他开口了:“我们分手吧,我认识了另一个女孩。”  她没说话,捧出一个白色的水晶瓶子,那里面装了满满的一瓶硬币。她哗啦一声把硬币全部倾倒出来,轻轻拈起一枚,说:“你还记得我们往瓶子里放第一枚硬币的情形吗?”他的心一下被牵动,他怎会忘记呢?  那是他们相识的第三个月,他送她这个白色的水晶瓶子,说:“做我女朋友吧,我们用这个瓶子贮藏硬币,每一枚硬币代表我送给你的每一份幸福!”他把一枚硬币轻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