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关心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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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境污染关系着自然界的生态平衡,更根本地还直接威胁着人类自身的存在和发展。据计算,整个地球改造环境每年大约需一千亿美元,但这不过是“地球上浪费掉的年度军事预算二千亿美元的一半而已”。但是,照沃德和杜博斯主编的《只有一个地球》(石油化工版)一书的看法,人类的前途并不一定是黯淡的。这本书要求学习另外一种新的知识——现代生态学的客观规律,来取代人们以往的战争观念;建立一个拥有充分权力的环境保护的国际机构,使之与想充分行使主权的民族主义相适应;采用一系列的各方面政策,建立一个“共享财富的社会”。这是编者们的善良见解,甚至可以责备这是一种乌托邦。但不论如何,地球的問题仍然存在着,作为马克思主义者,不应忽视,而应从这类著作中汲取材料,作出自己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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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世纪以来,德国人是通过库恩(Dr.Franz Kuhn)的德译本,知道中国古典文学名著《红楼梦》的。库恩的德译本,又被转译为英文、法文、荷兰文和意大利文出版。《红楼梦》只是库恩的译作之一。自一九二三年起,库恩先后把十三部中国长篇小说译成德文,如《水浒传》(一九三四年出版)、《三国演义》(一九四○年出版),还译了《儿女英雄传》(一九五四年出版)、《玉蜻蜒》(一九三六年出版)、《好逑传》(一九二
我希望《读书》评介的书籍涉及中外古今,无所不包,而又选材精当,文字力求精炼,无八股气。对此有两点建议:  一、介绍一些研究“教育学”的书籍。目前国内有关著作不多,而我们的教育工作,包括学校体制和教学方法,都需要可供改革借鉴的资料。  二、介绍一些科学家成长的书籍,促进科研、发明、开发智力等方面的工作。我认为,如何给有志于科研的人们创造条件,使其免除阻力并得到鼓舞,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是个重要的问题,
原在我国外文图书出版局工作的专家陈依范(Jack Chen),在美国出版了《美籍华人》(The Chinese of America)一书,很受读者注意,本刊曾在一九八二年第六期加以报道。  这本书里搜集了大量关于在美国的中国人材料,读后很能促使我们了解、思考一些问题。这里就书中早期赴美华工的情况,予以摘译编集。这里,我国劳动人民胼手胝足、勤劳勇敢的精神跃然纸上,他们的悲惨遭遇也令人十分同情。这种
近年来,国内出版了好几种有关经济控制论的著作和译著。就中,杨小凯所著的《经济控制论初步》,是别具特色的一种。  “经济控制论”的名称可能会使人误解,以为它不过是数量经济学的一个分支而已。实际上,经济控制论有两种含义。其一,指的是由数量经济学、管理经济学、经济系统科学、运筹学等与控制论相结合而形成的新学科,基本上属于数量经济学的范畴。它把人和物及各种经济参数视为被动的控制对象,对具体的经济过程的动态
一九三五年五月,武汉大学教授谭戒甫的《墨经易解》出版了。同年十一月十四日,天津《大公报》刊载了署名“与忘”的书评文章,对《墨经易解》提出了一些批评意见。谭戒甫读到这篇评论文章后,“不禁狂喜过望”,遂发表了《为评墨经易解答与忘先生》,对“与忘”先生的批评,表示了由衷的感谢。有些意见谭氏认为切中肯綮,即表示欣然接受,有些意见有不同的看法,就耐心地一一作了解释。末了,谭先生恳切要求“与忘”先生能示以真名
宾符,冯仲足(一九一四——一九六六)笔名,浙江省宁波人,中国共产党党员。国际问题专家,翻译家,出版家。半个世纪前《世界知识》杂志创办(一九三四)时起,宾符即参加工作,并主持编务达二十年(四六——六六)。早年曾任职于商务印书馆,解放后曾任人民出版社副总编辑。除在中共中央宣传部和外交部做研究工作外,还从事统战工作。    我怎样也不能相信宾符离开我们已经十八年了。今夜,坐在中美洲一座摩天楼上,远眺这高
随着当代自然科学的迅猛发展,科学哲学已成为当今西方哲学中发展最快、成果最为显著的一个分支。半个多世纪来,各种科学哲学流派相继兴起、发展、嬗变,构成了令人瞩目的流动画卷。在七十年代引起西方科学哲学界广泛兴趣的,是伊姆雷·拉卡托斯的“研究纲领方法论”。剑桥大学一九七八年出版的《科学研究纲领方法论》(以下简称《研究纲领》)一书,汇集了作者科学哲学方面最重要的几篇论文,集中地反映了作者的主要理论见解,展示
自从曹聚仁氏从李渔的《闲情偶寄》中节选出《李笠翁曲话》付梓印行后,五十多年间出版过好几种版本了。近读陈多的注释本(湖南人民版),觉得李渔的幽默观颇可借鉴。  一部文艺作品,倘若毫无幽默感,必将成为刻板乏味令人生厌的东西。这就是李渔所谓“文字佳,情节佳,而科诨不佳,非特俗人怕看,即雅人韵士,亦有瞌睡之时。”不过,倘若只是为幽默而幽默,则又将流于形式主义和庸俗。因此,李渔特别强调,必须“于嘻笑诙谐之处
传世的《王文公文集》有一百卷,文集中收录了王安石一生的主要著作,小而至于一首五绝,或一篇无名之辈的墓志,都因此而传世;可是王氏的一部皇皇二十四卷的《字说》(另说为二十卷),却不知因何亡佚,不传于后世?笔者虽不专治文字学,但这个谜却是几十年来时常萦绕胸际的。  为了解开这个谜,笔者近年查阅了多种史料及宋人笔记,多少窥见了这个谜的一部分奥妙。由于《字说》的失传,这个谜的全貌也许永远无法了解;但我想即便
《孟子·万章上》云:“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什么是“以意逆志”?复旦大学中文系编的《中国文学批评史(上)》解释是:“说诗者不要拘泥于个别字句的表面意义,而应当根据全篇去分析作品的内容,去体会作者的意图,这样才能得到诗歌的本义。”(第115页)这里,“意”被释为作品的意义,即内容。这样解释目前较流行。如《中国历代文论选》(郭绍虞、王文生主编)、《中国文学批评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