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菊花端出全部的精气神 大街流动馨香,缠住夕阳 娘将霜打的青丝理顺了、染纯了 这一天她的厨房成绚丽芬芳的舞台 赞美蝴蝶的词我都搬来了 只要一句贴心的话 娘就不会抱怨,一辈子伺候我们 我若能讨教百灵鸟 她就会青春如飞 女儿巴望这个日子 巴望着蛋糕插上五根蜡烛 五指连心,每一根都是娘心中的辉煌 歌声、烛光之中,我听到血液 在共同的血管里流淌 在紧接着的严冬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菊花端出全部的精气神
大街流动馨香,缠住夕阳
娘将霜打的青丝理顺了、染纯了
这一天她的厨房成绚丽芬芳的舞台
赞美蝴蝶的词我都搬来了
只要一句贴心的话
娘就不会抱怨,一辈子伺候我们
我若能讨教百灵鸟
她就会青春如飞
女儿巴望这个日子
巴望着蛋糕插上五根蜡烛
五指连心,每一根都是娘心中的辉煌
歌声、烛光之中,我听到血液
在共同的血管里流淌
在紧接着的严冬我们可以彼此取暖
(352100福建省寧德市高级中学)
其他文献
老家人称在街上买豆腐叫“端豆腐”,自己拿個盆儿钵儿什么的,买了端回去。随着塑料袋铺天盖地地袭来,这个“端豆腐”的称呼也逐渐消失了。 很小的时候,见过一些抽旱烟的老人,用洗衣粉塑料袋来装焦干的烟叶。物质并不丰盈的年代,洗衣粉袋子是个好东西,防潮又耐用。它们被当作宝贝一样,每次使用都轻拿轻放(只为用得更久一些),被珍惜得有一丝虔诚的味道了。在今天看来,这个烟袋可真够物美价廉。 奶奶在世的时候,喜欢
匆匆飘过第一站 也许,从我的名字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过漂泊不定的日子,因为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云”。云总是在天上飘飞,没有固定居所。15岁那年,我就随堂叔去了成都做临时工。那时候还没听人说起“打工”这个词汇。 成都是四川省的省城,经济发达,属平原地区,气候温和,古代《三国演义》中的刘备就定都在成都。堂叔把我带去的地方是成都市造纸四厂。我由于年龄小,堂叔就托朋友把我分到一家纸箱厂,我的
在海南省东南沿海,有一个陵水县,县境内有一座山叫吊罗山。吊罗山和五指山紧密相连,山里大树参天,遮天蔽日,藤缠雾绕,是典型的热带原始雨林。 吊罗山山脚下有一座简陋的茅草屋,里面住着一家三口。男主人叫艾山子,是这里的护林员。他每天背着一杆枪穿行在密林之中,为生活在这片神秘土地里的珍稀树木和动物充当保护神。女主人叫翠儿,主要操持家务,相夫教子。 这天,艾山子巡完山已近黄昏,便步履匆匆地向家里赶,眼看
一 我叫赵大强,是个清洁工。我这人没啥别的优点,就一条,稳重。 然而,我的朋友李光头并不认同。他说,就你那鸟样,放个屁都怕把脚后跟砸烂了,还稳重?那叫窝囊! 当然,李光头对我做出这样的评价,自有他的道理。李光头膀大腰粗,力气跟牛有得一比,脾气却连牛都不敢比。牛都不敢跟他比,我当然更不敢跟他比。我有老婆孩子,可李光头还是王老五一个,除了吃饭睡觉,他啥都不用担心。 李光头有些看扁我,但这并
厂里忙,招临时工,结果招来一个“非主流犀利女”。 “非主流”一头蓬乱、枯槁、焦黄的卷发,遮掩着一张很小的脸,眼睛更小,像偶然看到的小灰鼠的眼睛,在昏暗的墙角一闪而逝。小灰鼠出洞的目的很简单:找食吃。这跟“非主流”相似,她来的时候,提着一只脏兮兮的袋子,里面就几件廉价的衣服,和她身上穿的差不多,怪里怪气的。这是大门保安检查后说的。大热天,一件阔大长袖的薄线衫,暮气沉沉地罩在她瘦小的身上,长过臀部,
青草是我的堂姐,有关她的记忆是在小时候就有的,那时候她并不出色,直到现在也是。她一直梳着一个农村女孩常见的马尾辫,有些发黄的脸庞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略陷进眼眶,睫毛倒是挺长的,于是在她看人的时候,常多了一些茫然。 堂姐青草出嫁的时候,我正在另外一座城市求学。暑假回家,听到妈妈在唠叨:青草出嫁了,哎呀,那个时候可热闹了。男家来了三辆小车,青草家里置了十几床被子,光鲜鲜的被面和花纹,陪着青草出嫁了。
以前写《聊斋志异》著称于世的清代文学家蒲松龄,早岁即有文名,但屡应省试落第,一生穷愁潦倒。相传,他早年流落苏北宝应县时,身无分文,只好挂牌悬壶济世。 有一次,他为县太爷治好了小病,县太爷十分感激,送了块“药到病除,圣手时医”的匾额给他。谁知县太爷一时大意,把“时”字错写成了“诗”字。匾额一挂起,就触怒了当地一班儒生:瞧他这副寒酸相,竟能医诗病,他有多大学问?遂蜂拥而至,向他发难。当时蒲松龄如稍有
常言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在故乡那穷乡僻壤,我的钱财使我一下子在这个狭小的天地名扬千里。村民们视我为财神爷,一下子就把目光齐刷刷瞄向我。左邻右舍谁家遇上红白喜事的,亲朋好友有了困难急需钱的,都纷纷开口向我借,而且一开口就是成千上万。 我自幼就欣赏军人的豪情正义,也羡慕身穿戎装的飒爽英姿。初中毕业那年,我毅然报名入伍。三年义务兵期满,我没有复原,而是留在部队做了一名志愿兵,这意味着此后的我将正式拿
2008年的9月10日,高大哥第一天到厂里来上班。他第一眼看见我,听说我来自广东,嘴角就露出一丝不悦。女人天生的敏感让我意识到,他来自外省。我知道,这是地域的分歧造成的隔阂。在深圳,来自五湖四海的外来工,大多会有这样的心理,觉得自己来自异乡,在这座城市里就是一个外地人。果真,年近四旬的他来自重庆,驼背的身躯似乎在诉说着他一路走过的沧桑。个子不高的他却姓“高”,初次相处,我就被他一口浓厚的乡音“呛”
新买的鞋,29元,放了两个多月,终于拿出来穿,因为是新鞋,自然是多一份喜欢。不曾想,出門后感觉不适,大概是脚趾部分过宽,不,应该是鞋子前端太窄。我一直穿36码的鞋,只有这一双,脚套进去觉得受到局限,像古时的女子包小脚一样。多走一段路,硌得脚疼。在阳光里行走,巴不得健步如飞,无奈脚被勒住,只得缓慢行走,真恨不得脱掉鞋子,赤脚走路,来个痛快。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脱下鞋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鞋子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