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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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额济纳河,流经甘肃省的张掖和酒泉之间,然后北上三百公里,注入内蒙古的索果诺尔和戈顺诺尔两湖。古代的额济纳河,流入两湖以东的居延海,沿岸的居延城相当繁华。十三世纪,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提到,当时沿丝绸之路东去的旅客需要在这里准备四十天的粮食,然后渡过沙漠前往上都。可以想见,这里既是交通要冲,又是粮食基地,还是中央王朝与匈奴领主激烈争夺的军事要地。据史书记载,西汉武帝在这里曾大规模修筑军事设施,进行屯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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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额济纳河,流经甘肃省的张掖和酒泉之间,然后北上三百公里,注入内蒙古的索果诺尔和戈顺诺尔两湖。古代的额济纳河,流入两湖以东的居延海,沿岸的居延城相当繁华。十三世纪,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提到,当时沿丝绸之路东去的旅客需要在这里准备四十天的粮食,然后渡过沙漠前往上都。可以想见,这里既是交通要冲,又是粮食基地,还是中央王朝与匈奴领主激烈争夺的军事要地。据史书记载,西汉武帝在这里曾大规模修筑军事设施,进行屯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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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去年《音乐研究》第三期刊登朱诵邠同志的《终止大二度K<sub>2</sub>与差频原理》一文,我们认为作者的研究精神是可嘉的,但是作者提出的“差频原理”是不存在的。以“
清末以来的法制现代化趋势,使民商事法律成为政府立法清单上的重要任务。成立于1928年的南京国民政府立法院,在胡汉民主持下,仅用两年时间就完成了民法典的立法;到1935年,商事立法
<正> 编辑先生: 贵刊1987年第三期发表的《爱斯基摩人的音乐》,全文系摘译自美国学者Lorraine D.Karanda的文章《Music of the Alaskan Eskimos》《阿拉斯加爱斯基摩人的音乐》),其所有谱例亦复印自同一文章。贵刊这篇文章未写明是翻译、编译或摘译,是不妥当的。Lorraine的这篇文章收于Elizabeth May编辑的1980年美国版《Music of Many Cultures》(《多种文化的音乐》)一书。该书为西方院校人类音乐学(Ethnomus
<正> 白沙细乐是长期流传在云南省丽江县纳西族人民中的一部音乐。它有歌,有舞,但主要部分是器乐合奏。关于这部音乐的渊源,大多数学者认为是公元1253年蒙古族军队入滇时传入丽江的;近年,有学者提出它是“创自民间”的纳西族音乐。现将双方代表性意见摘录于下。《民族艺术研究》1988年第1期发表毛继增的《白沙细乐考》中说:白沙细乐的来源有四种不同的说法。即:公元1253年元世祖忽必烈带至丽江;忽必烈离丽江时,纳西族人民创造的;纳西族人击败
<正> 1979年10月,武汉音乐学院的前身湖北艺术学院曾主办了建国以后第一次和声学学术报告会,会上宣读的32篇论文,作为对建国30年和声学研究成果的展示,曾结集出版,成为我国和声学界的一件大事。七年之后的1986年10月,由文化部主办,委托武汉音乐学院筹备召开了一次规模更大的“高等音乐院校和声学学术报告会”,共收到论文八十多篇,交流资料二十多种。无论从数量还是从内容的广度和深度方面,都远远超过了第一次。这次会
<正> 解放以来在党的正确领导下,祖国的民族音乐事业有了空前的发展。在各种民族器乐的演奏领域中,除了批判地继承原有优秀的传统曲目外,也开始演奏许多反映国家社会主义建设的新曲目。由于今天人民的生活是异常丰富多彩的,要表现这样的生活,就要求各样民族乐器有较高的表现力;而我们的祖先给我们遗留下来许多优秀的民族乐器,虽各有其独特的优点,但要表现现代复杂的生活,就显示出不同程度的缺陷。于是党提出了民族乐器,要在保存固有的民族风格的前提下,针对其存在缺点的部分进行改良。并在五四
<正> 读了茅原同志执笔以及曹凯同志关于戏曲音乐刻划形象问题的文章后,我首先感到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对戏曲音乐的理论问题的研究和探讨,是起着推动和促进作用的。有人认为戏曲音乐“一曲多变应用”的形式,是不科学的,形式主义的,不及西洋歌剧“专曲专用”好。这种不从实际出发,不研究传统表现方法的历史经验的观点,或多或少地是教条主义的思想表现,这对戏曲音乐的继承和发展,会起着阻碍作用的。另外有许多从事戏曲音乐工作已有十年八年经验的同志,由于长期来投入整理、改编、创新的实践工作,很少抽出时间来研究一些理
大型综合性医院是居民生活出行目的地之一。公共交通是就医出行的重要出行模式,其服务水平对居民出行及就医具有双重影响。可达性是衡量交通系统为出行者提供到达某地点以获
<正> 音乐的曲体结构直接作用于素材的组织和形象的塑造,反映了人们在音乐创作中的思维活动和艺术概括能力。长期来,我国民族民间器乐形成了丰富多样的结构形式,套曲便是其中一种具有较大容量和表现能力的大型音乐艺术形式。
<正> 凡是接触过戏曲音乐的人,都不免会为这样的问题困惑过、思索过:一个剧种,只有几个有限的曲调,怎么能够表现多种多样的剧中人物性格?这些曲调看来十分简单,但用来表达复杂的戏剧故事;又怎么会那样激动人心,叫人百听不厌?从专业音乐创作的角度看来,这种现象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然而这正是戏曲音乐传统的创作方式和演变方式。对于这种传统,我们到底应给予怎样的美学估价,又怎样来解释这种现象呢? 历来就有两种全然相反的评价。一种认为:戏曲音乐是千篇一律的、程式化的音乐。既然它不管演什么戏、表现什么人物,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