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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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品读 名片夹:闫红,1975年生,安徽《新安晚报》编辑。著有《在<红楼梦>里读懂中国》《诗经往事》《她们谋生亦谋爱》《如果这都不算爱——胡适情事》《我认出许多熟悉的脸》等书。作品被作家王蒙评价为“不拘一格,振聋发聩,言前人所未言,堪称启人心智、动人心魂”。《在<红楼梦>里读懂中国》是闫红解读《红楼梦》的最新著作,对红楼人物的解读非常精到,尤其对宝钗和探春的解读极其精彩。将《红楼梦》与人生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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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品读
名片夹:闫红,1975年生,安徽《新安晚报》编辑。著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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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最后在夏威夷的一张钢丝床上去世,梦魂牵绕的是玉龙雪山,他像诗人那样,梦想着“躺在玉龙雪山的杜鹃花丛中”死去。 云南丽江的迷人之处在于,它依然是一个经常会遇到荒原的地方。高山、湖泊、荒原都是一种东西,都是荒凉的东西,但人们仰止高山、爱护湖泊,对荒原则仅仅视为“荒”,以为无用,视而不见。 荒原之所以在这个大开发的时代得以幸存,恐怕就是因为它的无用。其实荒是一种最有力量的东西,世界在开始的时候,
诗人和作家应该写什么?怎么写? 对一个“怎么写”已经具足的人而言,“写什么”自然更重要。“怎么写”已经具足指什么,就是说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写法,并行之有效。 一代人执着于“怎么写”,这没有问题,但“写什么”却被一再忽略。后者也是阅读和进入写作的一个重要视角。 开始写作时的焦虑集中于“写什么”。紧接着,“怎么写”被提上了议事日程。一些人滞留在这一阶段。“写什么”的问题再次被触及,但已经不是当初
禾熟 宋·孔平仲 百里西风禾黍香, 鳴泉落窦谷登场。 老牛粗了耕耘债, 啮草坡头卧夕阳。 这首诗很像一幅古代农村风俗画。据钱锺书《宋诗选注》记载,清初著名画家恽格(寿平)曾借此诗题画。作者孔平仲曾多次遭受贬谪,做过地方官吏。对农村的熟悉与了解使他能够真切而生动地描绘出农村风光;而对官场的厌倦情绪,也正好借这野朴的乡村风俗得到淘洗与宽慰。 首句“百里西风禾黍香”,大笔勾勒出农村金秋季节
城東早春 唐·杨巨源 诗家清景在新春, 绿柳才黄半未匀。 若待上林花似锦, 出门俱是看花人。 宣城见杜鹃花 唐·李白 蜀国曾闻子规鸟, 宣城还见杜鹃花。 一叫一回肠一断, 三春三月忆三巴。 绝句二首 唐·杜甫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好事近·梦中作 宋·秦观 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
陆文夫先生如果还在世,今年已经91岁高龄。 1998年春,南京一家杂志社举办作者笔会,我受邀前往苏州出席。笔会第二天,陆先生邀我们到他开的老苏州茶酒楼小坐。我们到时,先生已经候在那里。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陆文夫先生。他瘦骨峥嵘的脸上,一双眼睛清亮如山泉,又幽深似古潭。见我们来了,先生微微欠身,朝我们每个人望了一眼,双目炯炯,却没有笑容。难怪苏州的一位作家说,先生有不怒自威的气度,他的做人、作文都
预告 ︱7月 读书会 书名:《苏东坡传》 作者:林语堂 内容概要: 《苏东坡传》是林语堂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中国现代长篇传记开标立范之作。林语堂先生认为,他之所以完全知道苏东坡,正是因为他了解苏东坡;他了解苏东坡,正是因为他喜欢苏东坡。 在本书中,林语堂为您讲述了一个与世人眼中不同的苏东坡,一个政绩卓著、爱民如子、文韬武略兼備的苏东坡,一个虽累遭打击却乐观情怀依旧不变的苏东坡。岁月
随着现代都市民众生活水平的提高,消费理论也发生了新的变代。过去餐桌上“鱼肉蛋”视为佳肴,如今“菇笋菜”居于其首。尤其是对近年新开发的千姿百态、五颜六色“可蔬可补、可食可药”的珍稀菇品更是一见钟情,成了时尚美食。由于这些珍菇在市场上名称混乱,消费者辨认困难,且又很想了解这些菇品的营养价值和食用方法。为此特作介绍,借以指导消费。 ,学名:P.nebrodensis(Inzengae)Quel,又名翅
近有域外杜嘉班纳之设计师,公然嘲弄吾人之筷子,其言不逊,闻之愤然。故明其源,彰其俗,著其礼,三字成韵,率尔为文,以为回应焉。意非华夷之辨,理在互信互尊,斯维鄙怀也。 溯源起,太公悟。 伐竹丝,初名箸。 后易名,谐音住。 今曰筷,取意速。 七寸六,是准度。 方又圆,天地属。 阴谐阳,方成组。 敬天常,尊五谷。 筷之道,贵以传。 习礼仪,岁三千。 亲相近,邻相安。 反哺情,孝在
雪落在了徽州,就落在了思乡人的心尖尖儿上。 清清丽丽的江南,雪下得也是那般温柔,那般妩媚,那般婀娜多姿又百转千回。 雪花,在空中就耳厮鬓磨的窃窃私语着,仿佛落在徽州的雪一样有说不完的乡愁道不尽的思念。它落在了奇松怪石上,惊艳了徐霞客的思绪,激荡着李太白的诗情。 雪,落白了石桥,又落白了青瓦。在徽州古城的屋檐下,静坐花格窗里,泡一杯茶,闲看雪花簌簌而落。任时光荏苒,任排门斑驳,任它淹没了徽州商
我们兄弟六人,姐妹二人,我是倒数第二。在家,男孩子规定应当扫地,由井上往缸里挑水,还要浇菜园子。把水桶系下井去,到了底下时,让桶慢慢倾斜,这种技巧我们很快就学会了。水井口上有边缘,虽然一整桶水够沉的,但是我很快就发觉打水蛮有趣。只是厨房里用的那个水缸,能装十二桶水,我不久就把倒水的活推给二姐做。 在夏天,哥哥们回家来了,我们每逢上课前先打铃。父亲就是老师,他教我们念诗,念经书,念古文,还有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