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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基于行动导向的教学改革，探索将新闻资源有机地应用到营养指导课程教学中，以凸显学习的实践性和应用性。文中以课例方式阐述了导入环节的引导式学习、新课环节的探究式学习、巩固环节的拓展式学习等应用方式，并总结了新闻资源深度应用所取得的良好效果。
关键词：营养指导；行动导向教学；新闻资源；深度应用
营养指导是上海工商信息学校面向旅游服务类专业、烹饪专业以及相关专业学生的一门选修课程。传统教学方式具有以下弊端：以教材为中心、以教师为中心、以课堂为中心，忽视生活性，缺乏与社会实际的联系；忽视主体性，缺乏学生的自主探究；忽视应用性，缺乏知识拓展与技能习得。基于传统教学方法所呈现的弊端，如何有效凸显营养指导课程的实践性和应用性是一个需要解决的现实课题。为此，基于行动导向教学，探索在营养指导课程中实施新闻资源的深度应用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新闻资源深度应用缘由
新闻源于生活，是新近发生事实的报道，它向公众传递生活中的各种信息，是社会的晴雨表、现实的温度计、时代脉搏的记录仪。[1]而营养指导课程是基于人们对于营养保健需要所创生的一门学科，以指导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科学消费食物为主要目的。因此，将新闻资源深度应用于课程教学，探索行动导向教学，有利于促进学生“为行动而学习”，并实现如下教改目标：①以新闻资源创设教学情境，激发学生对知识学习的兴趣和热情。在生活情境中，活化知识、理解知识、内化知识、应用知识，改变学生枯燥的学习状态。②以新闻资源形成项目任务，引导学生独立思考、合作探究，实现学做结合，在做中学，提升营养操作技能，改变被动听的接受式学习方式。③以新闻资源设计拓展作业，改变作业内容过于单一、单纯记忆与模仿的现状，增强作业的实践性、应用性、挑战性，将课堂所学知识、技能与生活密切联系，采用动手实践、自主探索以及合作交流等多种方式来激发学生完成作业，以拓展学生的思维空间，有效地挖掘学生的潜能。
二、新闻资源深度应用原则
新闻资源是课程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闻资源浩如烟海，可以通过互联网、新闻报刊等渠道搜索并加以利用。一方面教师要有目的、有步骤地收集新闻资源，进行分类处理，分类应用，逐步形成新闻资源库，并在此基础上编写新闻资源教学案例选集；另一方面教师也可以动员学生加入到新闻资源库建设的队伍之中，引导学生结合课程学习，关注营养新闻，及时阅读收集，实现资源共享、资源共建。在课程教学中新闻资源的深度应用，可以结合以下三个原则进行辨别、精选。
（一）新闻资源的匹配性
新闻资源要服务于所教内容，以起到活化知识、促进探究、巩固拓展的作用。在新闻资源应用时，要避免无序堆积或杂乱无章、偏离核心知识和技能的学习。教师应通过备课研究，合理精选或编辑素材，将相关信息有机融合到教学内容之中，谋求新闻资源的最佳匹配。
（二）新闻资源的时效性
新闻资源的时效性是相对的，有的新闻资源从时间上看是几年前或十几年前，甚至是时间更久的旧新闻，但照样可以应用，如地方性营养病就是一种经典病例，可以提供给学生学习。相反，有的新闻资源要求越新越好，以有利于激发学生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三）新闻资源的更替性
新闻具有时代性特点，在更新和扩充上具备独特优势。[2]为了有效地、鲜活地应用新闻资源，需要教师不断充实更新新闻资源库，如文本、图片、视频，等等。随着社会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于营养健康的呼声也不断高涨，正面的、负面的新闻事件时常见诸媒体，在日常生活中人们的饮食问题也时常挂在嘴边，这些都是取之不竭的新闻资源，需要教师慧眼识珠，及时更新应用。
三、新闻资源深度应用方式
如何有效地深度应用新闻资源，现结合营养指导课程教学中的若干课例予以说明。
（一）导入环节的引导式学习
一般将新闻资源置于导入环节，以起到激发学生对新课学习的兴趣以及提升求知欲的作用。在“矿物质：硒”课例的导入中，以病例引入：“20世纪30年代，有一种发生在我国东北、华北、西北、西南14个省、自治区300多个县的部分农村，威胁着一两亿人口的怪病，这种病会导致病人心肌变性和坏死，难以抢救，死亡率曾高达85%以上。到了1935年，这种疾病在黑龙江省克山县急性爆发，病人大批死亡，连收尸都成了问题。于是，这种不明病因的疾病被命名为克山病，因为病区多在北方，一般又称为北方地方病……”。该新闻内容主要摘自黑龙江晨报，教学时以PPT课件形式呈现，图文并茂，一下子将学生的目光聚焦起来，他们的神情是凝重的。接着，老师提出一系列引导性问题：①克山病与缺乏何种微量元素有关？②上海地区是否流行过克山病，原因何在？③克山病的营养干预方法有哪些？④该微量元素还具有哪些生理功能？⑤你能够说出富含该微量元素的食物或保健品吗？⑥过多地摄入该微量元素会出现哪些病症？显然，学生想急于知道答案。由此，教师组织学生初步讨论，随后导入课题：“克山病均发生在低硒地带，患者头发和血液中的硒明显低于非病区，而口服亚硒酸钠可以预防此病，说明与硒有关。此外，尚有多种其他因素参与。今天，让我们一起来学习新课：‘矿物质：硒’”。可见，新闻资源置于导入环节，有效地创设了生动具体的场景，以引导学生一定的态度体验，从而有助于学生进入课题学习，并沿着引导性问题进行自主、合作与探究学习。
（二）新课环节的探究式学习
结合教学内容，合理选择新闻资源，并根据不同的教学目的和要求进行整合利用。在新课环节中新闻资源通常可应用于案例教学法、任务教学法和实习作业法，有利于引导开展探究式学习。
1.案例教学法
案例教学法即通过对一个具体教育情境的描述，引导学生对这些特殊情境进行讨论的一种教学方法。[3]在“矿物质：碘”课题教学中，选择相关新闻资源作为案例分析素材，如：“在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川县有一个村叫集贤村，集贤村在当地人中还有另外的一个名称——傻子囤。原因就是这个村里的傻子曾经特别多。傻子囤的名称来源于30多年前。当时，全村1300多人，有151人是傻子，傻子的比例占全村的11.4%，平均10个人里就有一个是傻子，傻子囤因此得名……”。以此案例，组织学生利用网络、教材等资料，以小组为单位进一步查阅，通过分析讨论明确病名、病因、病症、流行特点和防治对策，完成案例分析表，并在班内进行交流展示。最后，教师扼要点评并归结碘的体内分布和代谢、生理作用、缺乏症、食物来源、膳食参考摄入量等知识。以新闻案例引导学生分析，有利于激发学生的好奇心和求知欲，通过新闻透视和案例探究，促进学生主动学习、深度参与，改变教师单向灌输知识的低效率教学弊端。 2.任务教学法
任务教学法是以工作任务为核心来训练操作技能并建构理论知识的教学法。[4]在“一份正餐营养评价”课题教学中，首先引用新闻报道：“目前青少年营养不良现象依然较为普遍，早餐尤其是重灾区。根据中国营养学会的研究数据显示，早餐提供的能量要占全天总能量的25%～30%，但有超过四成的调查对象早餐能量摄入不足，如几块面包一瓶牛奶的简单西式搭配与更简单的油条、包子、豆浆的中式搭配都不足以提供足够能量……”。接着，教师进行现场调查，统计学生早餐情况。随后，提出工作任务：一份早餐的合理选择（或制作）。学生以小组为单位实施任务，进行早餐营养食谱设计，写出主食（原料和重量）、副食（原料和重量）。同时，进行早餐能量和营养素评价，完成营养评价任务单，并通过成果交流，评选出优秀早餐食谱，供学生参考选用。可见，围绕新闻焦点设计工作任务，有助于学生联系实际，自主学习，合作探究，学用合一。
3.实习作业法
实习作业法是指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进行一定的实际活动以培养学生实际操作能力的方法。[5]在“畜肉选购”课题教学中，聚焦新闻热点，选择有关制售假羊肉的新闻报道：“现在市场上的假羊肉做得越来越逼真，不法商贩用鸡肉、猪肉等压制出羊肉特有的大理石花纹，甚至用羊尿制造出羊膻味。正常的羊肉价格一般是每斤30多元，而假羊肉一般相对便宜。然而，假的毕竟真不了，不少专家指出，鉴别羊肉真假优劣还是有诀窍的……”。由此，教师布置鲜羊肉鉴别实习任务，组织学生以小组为单位走访超市或菜市场进行实地观察与选购，完成鲜羊肉鉴别，并在班内进行交流展示，以提高学生的生活技能。
（三）巩固环节的拓展式学习
练习的目的，既要巩固所学知识技能，更要帮助学生结合生活拓展应用。因此，尽可能地设计贴近学生的生活，体现知识的应用性作业，以增强学生的做事能力。在“功能成分：叶黄素”课题教学中，针对学生高频率使用电脑现象，引入新闻素材：“电视、电脑、iPad……不断推陈出新、色彩艳丽的电子屏幕正充斥着人们的生活。随之而来的，是眼干、眼酸、流泪、视疲劳等眼部不适的发生率明显增加。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眼科专家提醒，长时间近距离使用电脑，会对青少年儿童的视力健康造成影响……”。结合教学课题，提出拓展作业：为电脑族制定一份护眼方案，完成作业单。该作业突出学生对叶黄素、玉米黄素及类胡萝卜素等能够营养视网膜黄斑部位的食物饮食和保健品应用。
作业类型可以是短期作业或长期作业，也可以是书面作业或实践作业，做到形式丰富、动静结合。如动员学生收集食堂、餐馆或家庭菜谱，计算一日、一餐、一菜的营养素含量；又如指导学生利用网络、图书期刊等资源或走访超市调研等方式，了解营养素在食品、保健品、药品中的应用并在班内作介绍；再如指导学生通过采购食物，动手做一道富含营养素的菜点，以提高厨艺。总之，通过拓展作业，促进学生联系生活，养成自觉应用营养知识和科学饮食的习惯和能力。
四、新闻资源深度应用效果
在营养指导课程中深度应用新闻资源，有利于提高教学效果，主要表现为：
（一）了解社会动态，丰富营养认识
新闻事件不仅可以吸引学生的学习注意力，而且有利于学生在具体情境中把握关键信息，促进学生对核心知识的理解和掌握。如，在讲解克山病时，以新闻故事方式叙述。学生在了解地方性营养病之后，对硒的生理功能、缺乏症、防治方法等核心知识也知晓了一大半。新闻资源丰富了学生对营养与健康关系的认识，而且也有助于学生了解历史、关爱他人，培养其社会责任感，使其成为一名懂营养、乐于参与社会活动的有志青年。
（二）联系生活实际，促进探究学习
新闻资源可以来自于报刊、网络等新闻媒体，也可以取之于食堂、餐馆、酒店等饮食信息。这些与营养有关的信息，可以用作设计学习任务的鲜活素材，以便于学生通过自主探究有效地习得营养技能。如通过查阅或调研，收集本地菜点形成菜谱，用于点菜式教学。学生在模拟点菜后，按操作程序进行营养计算和评价，并进行食物调整和菜点设计。通过多轮训练，会有助于学生熟练掌握营养技能。
（三）立足学生自我，巩固拓展应用
营养指导课程的学习不能仅仅停留于知识的单纯记忆和流于笔端，而应结合学生自身生活实际，展开膳食实践活动，或参与家庭膳食活动，做到学做同步、学以致用。因此，教学要充分利用学生自身或学生家庭的新闻资源，用作巩固和拓展学习的作业素材，从而有助于学生审视自我、改善自我。如以学生或学生家庭的膳食为信息来源，要求学生记录一日三餐，用于营养评价。这样，既关注了自身的膳食结构，又为自身的科学膳食提供了依据。同时，通过指导学生采购食品，设计和制作菜肴，有利于学生手脑并用，提高生活能力。
参考文献：
[1] 王葵红.依托新闻资源，开展综合实践活动[J].教育实
践与研究，2010，（09A）：38.
[2] 袁荣，张玉芳.例谈新闻资源在《经济学》项目教学中
的应用[J].青岛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0，（5）：64.
[3] 李体仁，等.现代职业教育教学教程[M].北京：化工工
业出版社，2012：157.
[4][5] 黄艳芳.职业教育课程与教学论[M].北京：北京师
范大学出版社，2010：208，210.
关键词：营养指导；行动导向教学；新闻资源；深度应用
营养指导是上海工商信息学校面向旅游服务类专业、烹饪专业以及相关专业学生的一门选修课程。传统教学方式具有以下弊端：以教材为中心、以教师为中心、以课堂为中心，忽视生活性，缺乏与社会实际的联系；忽视主体性，缺乏学生的自主探究；忽视应用性，缺乏知识拓展与技能习得。基于传统教学方法所呈现的弊端，如何有效凸显营养指导课程的实践性和应用性是一个需要解决的现实课题。为此，基于行动导向教学，探索在营养指导课程中实施新闻资源的深度应用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新闻资源深度应用缘由
新闻源于生活，是新近发生事实的报道，它向公众传递生活中的各种信息，是社会的晴雨表、现实的温度计、时代脉搏的记录仪。[1]而营养指导课程是基于人们对于营养保健需要所创生的一门学科，以指导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科学消费食物为主要目的。因此，将新闻资源深度应用于课程教学，探索行动导向教学，有利于促进学生“为行动而学习”，并实现如下教改目标：①以新闻资源创设教学情境，激发学生对知识学习的兴趣和热情。在生活情境中，活化知识、理解知识、内化知识、应用知识，改变学生枯燥的学习状态。②以新闻资源形成项目任务，引导学生独立思考、合作探究，实现学做结合，在做中学，提升营养操作技能，改变被动听的接受式学习方式。③以新闻资源设计拓展作业，改变作业内容过于单一、单纯记忆与模仿的现状，增强作业的实践性、应用性、挑战性，将课堂所学知识、技能与生活密切联系，采用动手实践、自主探索以及合作交流等多种方式来激发学生完成作业，以拓展学生的思维空间，有效地挖掘学生的潜能。
二、新闻资源深度应用原则
新闻资源是课程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闻资源浩如烟海，可以通过互联网、新闻报刊等渠道搜索并加以利用。一方面教师要有目的、有步骤地收集新闻资源，进行分类处理，分类应用，逐步形成新闻资源库，并在此基础上编写新闻资源教学案例选集；另一方面教师也可以动员学生加入到新闻资源库建设的队伍之中，引导学生结合课程学习，关注营养新闻，及时阅读收集，实现资源共享、资源共建。在课程教学中新闻资源的深度应用，可以结合以下三个原则进行辨别、精选。
（一）新闻资源的匹配性
新闻资源要服务于所教内容，以起到活化知识、促进探究、巩固拓展的作用。在新闻资源应用时，要避免无序堆积或杂乱无章、偏离核心知识和技能的学习。教师应通过备课研究，合理精选或编辑素材，将相关信息有机融合到教学内容之中，谋求新闻资源的最佳匹配。
（二）新闻资源的时效性
新闻资源的时效性是相对的，有的新闻资源从时间上看是几年前或十几年前，甚至是时间更久的旧新闻，但照样可以应用，如地方性营养病就是一种经典病例，可以提供给学生学习。相反，有的新闻资源要求越新越好，以有利于激发学生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三）新闻资源的更替性
新闻具有时代性特点，在更新和扩充上具备独特优势。[2]为了有效地、鲜活地应用新闻资源，需要教师不断充实更新新闻资源库，如文本、图片、视频，等等。随着社会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于营养健康的呼声也不断高涨，正面的、负面的新闻事件时常见诸媒体，在日常生活中人们的饮食问题也时常挂在嘴边，这些都是取之不竭的新闻资源，需要教师慧眼识珠，及时更新应用。
三、新闻资源深度应用方式
如何有效地深度应用新闻资源，现结合营养指导课程教学中的若干课例予以说明。
（一）导入环节的引导式学习
一般将新闻资源置于导入环节，以起到激发学生对新课学习的兴趣以及提升求知欲的作用。在“矿物质：硒”课例的导入中，以病例引入：“20世纪30年代，有一种发生在我国东北、华北、西北、西南14个省、自治区300多个县的部分农村，威胁着一两亿人口的怪病，这种病会导致病人心肌变性和坏死，难以抢救，死亡率曾高达85%以上。到了1935年，这种疾病在黑龙江省克山县急性爆发，病人大批死亡，连收尸都成了问题。于是，这种不明病因的疾病被命名为克山病，因为病区多在北方，一般又称为北方地方病……”。该新闻内容主要摘自黑龙江晨报，教学时以PPT课件形式呈现，图文并茂，一下子将学生的目光聚焦起来，他们的神情是凝重的。接着，老师提出一系列引导性问题：①克山病与缺乏何种微量元素有关？②上海地区是否流行过克山病，原因何在？③克山病的营养干预方法有哪些？④该微量元素还具有哪些生理功能？⑤你能够说出富含该微量元素的食物或保健品吗？⑥过多地摄入该微量元素会出现哪些病症？显然，学生想急于知道答案。由此，教师组织学生初步讨论，随后导入课题：“克山病均发生在低硒地带，患者头发和血液中的硒明显低于非病区，而口服亚硒酸钠可以预防此病，说明与硒有关。此外，尚有多种其他因素参与。今天，让我们一起来学习新课：‘矿物质：硒’”。可见，新闻资源置于导入环节，有效地创设了生动具体的场景，以引导学生一定的态度体验，从而有助于学生进入课题学习，并沿着引导性问题进行自主、合作与探究学习。
（二）新课环节的探究式学习
结合教学内容，合理选择新闻资源，并根据不同的教学目的和要求进行整合利用。在新课环节中新闻资源通常可应用于案例教学法、任务教学法和实习作业法，有利于引导开展探究式学习。
1.案例教学法
案例教学法即通过对一个具体教育情境的描述，引导学生对这些特殊情境进行讨论的一种教学方法。[3]在“矿物质：碘”课题教学中，选择相关新闻资源作为案例分析素材，如：“在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川县有一个村叫集贤村，集贤村在当地人中还有另外的一个名称——傻子囤。原因就是这个村里的傻子曾经特别多。傻子囤的名称来源于30多年前。当时，全村1300多人，有151人是傻子，傻子的比例占全村的11.4%，平均10个人里就有一个是傻子，傻子囤因此得名……”。以此案例，组织学生利用网络、教材等资料，以小组为单位进一步查阅，通过分析讨论明确病名、病因、病症、流行特点和防治对策，完成案例分析表，并在班内进行交流展示。最后，教师扼要点评并归结碘的体内分布和代谢、生理作用、缺乏症、食物来源、膳食参考摄入量等知识。以新闻案例引导学生分析，有利于激发学生的好奇心和求知欲，通过新闻透视和案例探究，促进学生主动学习、深度参与，改变教师单向灌输知识的低效率教学弊端。 2.任务教学法
任务教学法是以工作任务为核心来训练操作技能并建构理论知识的教学法。[4]在“一份正餐营养评价”课题教学中，首先引用新闻报道：“目前青少年营养不良现象依然较为普遍，早餐尤其是重灾区。根据中国营养学会的研究数据显示，早餐提供的能量要占全天总能量的25%～30%，但有超过四成的调查对象早餐能量摄入不足，如几块面包一瓶牛奶的简单西式搭配与更简单的油条、包子、豆浆的中式搭配都不足以提供足够能量……”。接着，教师进行现场调查，统计学生早餐情况。随后，提出工作任务：一份早餐的合理选择（或制作）。学生以小组为单位实施任务，进行早餐营养食谱设计，写出主食（原料和重量）、副食（原料和重量）。同时，进行早餐能量和营养素评价，完成营养评价任务单，并通过成果交流，评选出优秀早餐食谱，供学生参考选用。可见，围绕新闻焦点设计工作任务，有助于学生联系实际，自主学习，合作探究，学用合一。
3.实习作业法
实习作业法是指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进行一定的实际活动以培养学生实际操作能力的方法。[5]在“畜肉选购”课题教学中，聚焦新闻热点，选择有关制售假羊肉的新闻报道：“现在市场上的假羊肉做得越来越逼真，不法商贩用鸡肉、猪肉等压制出羊肉特有的大理石花纹，甚至用羊尿制造出羊膻味。正常的羊肉价格一般是每斤30多元，而假羊肉一般相对便宜。然而，假的毕竟真不了，不少专家指出，鉴别羊肉真假优劣还是有诀窍的……”。由此，教师布置鲜羊肉鉴别实习任务，组织学生以小组为单位走访超市或菜市场进行实地观察与选购，完成鲜羊肉鉴别，并在班内进行交流展示，以提高学生的生活技能。
（三）巩固环节的拓展式学习
练习的目的，既要巩固所学知识技能，更要帮助学生结合生活拓展应用。因此，尽可能地设计贴近学生的生活，体现知识的应用性作业，以增强学生的做事能力。在“功能成分：叶黄素”课题教学中，针对学生高频率使用电脑现象，引入新闻素材：“电视、电脑、iPad……不断推陈出新、色彩艳丽的电子屏幕正充斥着人们的生活。随之而来的，是眼干、眼酸、流泪、视疲劳等眼部不适的发生率明显增加。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眼科专家提醒，长时间近距离使用电脑，会对青少年儿童的视力健康造成影响……”。结合教学课题，提出拓展作业：为电脑族制定一份护眼方案，完成作业单。该作业突出学生对叶黄素、玉米黄素及类胡萝卜素等能够营养视网膜黄斑部位的食物饮食和保健品应用。
作业类型可以是短期作业或长期作业，也可以是书面作业或实践作业，做到形式丰富、动静结合。如动员学生收集食堂、餐馆或家庭菜谱，计算一日、一餐、一菜的营养素含量；又如指导学生利用网络、图书期刊等资源或走访超市调研等方式，了解营养素在食品、保健品、药品中的应用并在班内作介绍；再如指导学生通过采购食物，动手做一道富含营养素的菜点，以提高厨艺。总之，通过拓展作业，促进学生联系生活，养成自觉应用营养知识和科学饮食的习惯和能力。
四、新闻资源深度应用效果
在营养指导课程中深度应用新闻资源，有利于提高教学效果，主要表现为：
（一）了解社会动态，丰富营养认识
新闻事件不仅可以吸引学生的学习注意力，而且有利于学生在具体情境中把握关键信息，促进学生对核心知识的理解和掌握。如，在讲解克山病时，以新闻故事方式叙述。学生在了解地方性营养病之后，对硒的生理功能、缺乏症、防治方法等核心知识也知晓了一大半。新闻资源丰富了学生对营养与健康关系的认识，而且也有助于学生了解历史、关爱他人，培养其社会责任感，使其成为一名懂营养、乐于参与社会活动的有志青年。
（二）联系生活实际，促进探究学习
新闻资源可以来自于报刊、网络等新闻媒体，也可以取之于食堂、餐馆、酒店等饮食信息。这些与营养有关的信息，可以用作设计学习任务的鲜活素材，以便于学生通过自主探究有效地习得营养技能。如通过查阅或调研，收集本地菜点形成菜谱，用于点菜式教学。学生在模拟点菜后，按操作程序进行营养计算和评价，并进行食物调整和菜点设计。通过多轮训练，会有助于学生熟练掌握营养技能。
（三）立足学生自我，巩固拓展应用
营养指导课程的学习不能仅仅停留于知识的单纯记忆和流于笔端，而应结合学生自身生活实际，展开膳食实践活动，或参与家庭膳食活动，做到学做同步、学以致用。因此，教学要充分利用学生自身或学生家庭的新闻资源，用作巩固和拓展学习的作业素材，从而有助于学生审视自我、改善自我。如以学生或学生家庭的膳食为信息来源，要求学生记录一日三餐，用于营养评价。这样，既关注了自身的膳食结构，又为自身的科学膳食提供了依据。同时，通过指导学生采购食品，设计和制作菜肴，有利于学生手脑并用，提高生活能力。
参考文献：
[1] 王葵红.依托新闻资源，开展综合实践活动[J].教育实
践与研究，2010，（09A）：38.
[2] 袁荣，张玉芳.例谈新闻资源在《经济学》项目教学中
的应用[J].青岛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0，（5）：64.
[3] 李体仁，等.现代职业教育教学教程[M].北京：化工工
业出版社，2012：157.
[4][5] 黄艳芳.职业教育课程与教学论[M].北京：北京师
范大学出版社，2010：208，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