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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在其"神实主义"创作中,通过大量极端化的身体书写来探讨乡土与苦难,表现出对当下中国社会问题尤其是农村问题的深切关注,以及对小说形式的创新。但极端化身体书写又可能与当下物质性突出的消费文化语境形成呼应,"神实主义"的批判、突破又无意识地偏移成了大众"感官盛宴"的消费品。如何突破机械而单一的身体书写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