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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高校校长，尽管没有从事具体的宣传思想教育工作，但是对宣传工作的基本规律和特征还是有些认识的。下面我将从首都医科大学（以下简称“首医大”）的宣传工作扩展开来，谈谈对宣传思想教育工作的理解。
首医大的宣传工作为什么有生命力
宣传思想教育工作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上级领导、本级领导和团队中坚的重视与助力。但对于首医大而言，宣传工作都在发展中推进。其中非常核心的是学校宣传工作的清晰定位，即我们的宣传工作始终围绕着学校的中心工作，在追求学术进步的基础上稳步推进；而且无论以何种形式，我们的宣传工作都深入到一线，切实反映着教职员工和学生群体的心声。只要首医大在发展，首医大的宣传工作就在发展，也就是说，宣传工作必须要围绕着学校的中心工作来展开。
2014年学校的临床医学专业认证工作，就是从宣传教育工作开始的。无论是10年的专业建设、2年的集中准备还是最后的专业认证冲刺阶段，都是以宣传教育启动、理念转变为先，从而形成了全校师生员工共同的行动。宣传工作在此时发挥着引领导向和保障总结的作用，使全校上下能够凝聚民心、坚定意志去做事情，宣传工作持续推进、营造氛围，让师生在这个氛围中感知到工作应该做到什么程度。因此，宣传工作必须要围绕中心工作来进行。
可能有人会问，如果上级领导、上级部门的精神不是学校宣传工作的主导呢？我的答案是：上级精神当然是宣传工作的主导。因为中央的精神、市委的精神等所有传达到学校的精神，肯定跟学校工作息息相关，我们应该把这些精神演化为学校的实际行动，否则精神永远是精神。这个工作应该由谁来完成呢？就是宣传部门。这是我想谈的第一个观点：首医大的宣传工作为什么有生命力，就是因为我们的宣传工作在学校党委的领导下，永远围绕着学校的中心工作，也正因如此才能反映师生的心声。
宣传工作的内涵到底怎样来理解
宣传工作应该大概有这样一个内涵：宣传思想政治教育与文化道德素质建设工作。
宣传工作是手段，其目的是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政治内涵非常之清楚，就是要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的建设发展服务。有一段时间，有人总想在宣传思想政治教育这个领域去追求所谓的“学术”，认为只要把政治概念去掉，宣传思想教育工作就学术化了，就和国际接轨了。我认为这个观点是错误的，不要以为去政治化就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学术化。中国的宣传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自己的特色，在这一点上，我们突出强调我们的政治要求。宣传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目的就是要通过宣传工作和思想工作来确定我们的政治立场、提高我们的思想认识、实现我们的队伍建设和人才培养目标。
之所以把文化道德素质建设单独拿出来，因为这也是高校宣传工作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对于高校来说，在其办学方向确定之后，学校的文化道德素质建设就具有了鲜明的时代特征。当我们把政治性剔除之后，如首医大的文化建设、教育工作者的道德素质建设、为师的素质塑造的过程等，都应该有永久的传承性。无论哪个时代，一所大学的生命力是有其独特性的。例如：北京大学，其文化传承、道德规范及其学校素质塑造的过程，无论在什么时代都同样存在。所以我把宣传工作分成两个领域，并不是后者没有政治性，只是强调当把政治性剔除之后，它仍然体现了一所学校建设的传承性。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看看首医大的章程，我们的学校章程中有非常丰富的政治要求，其内涵很清楚；但我们在学校章程制定过程中也特别注意到即使把政治性去掉，学校的理念仍然是存在的。
因此，高校的宣传工作就应该既有宣传思想政治教育又有文化道德素质建设，这里最核心的问题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基础价值观。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价值观，责任是我们价值观的基础；作为首医大这样一所高校的价值观的传承来说，责任也是我们价值观的基础。所以应该全面理解宣传工作的内涵和定义，而不是仅仅把它停留在形式上。
“十三五”期间如何完善宣传工作
宣传思想教育工作很重要的一点是做“人”的工作，这就要求我们守护根本、实现更新：一方面，在守住根本方面我们要有永久的重复；另一方面，我们要有持续的创新，不能用永久的重复阻滞了持续的创新，也不能用持续的创新弱化了永久的重复。关于永久的重复，我有以下四个观点：
第一点是重复什么，即政治上的确认。政治教育、政治立场、政治方向的确认是我们社会主义大学办学方向的基本要求，这一点不容任何置疑。第二点是思想的基础、思想的认识、思维方式的形成，这一点也非常重要。第三点是道德的修养，这方面，学校在学生德育和教职员工的道德建设上都在采取措施全面推进。第四点是行为的塑造。以上我们提到的政治确认、思想提升、道德修养都需要持续地去做，不管我们以什么样的方式、用什么样的内容，都要守住这个根本，所有这些基本都是无形的建设。但行为塑造不同，它是个留痕迹的事。一所学校的校风和学风的形成，实际上就是全体师生在道德基础上的行为塑造。我们总说，要让教师更可敬、学生更可爱，那么教师怎么更可敬、学生怎么更可爱呢？如果教师总迟到、学生总晚来或上课总吃东西，那还可敬吗？可爱吗？这些不仅是道德教育的问题，而且要从行为上进行不同的塑造；而这个行为塑造又不仅是制度上的要求，因为制度要求是一个外界的压力，而且它更应该成为教师和学生的一种内在的驱动。从永久的重复这一点来讲，应该把重心放在行为塑造上。当我们的政治立场确定了、思想认识水平提升了之后，当道德修养的要求宣传到了一定的程度、形成了一定的氛围之后，我们需要一件事一件事地向着我们的目标去努力。我相信，五年、十年之后，我们高校教职员工的整个行为系统就形成了一种规矩，即我所说的永久的重复。
而持续的更新方面，是因为我们的时代在更新、我们的社会在发展、我们的环境在变化，最重要的是，我们所面对的人群在持续地更新。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的宣传工作不更新、不适应新的发展，我们就会落伍。这个落伍不是因为别人做好了我们没做好，而是因为我们跟不上教职员工的认知。所以，宣传工作必须守住根本、实现创新。 宣传工作和新闻工作是互补互进的
新闻工作是宣传工作的重要手段和措施，但它不是宣传工作的全部。所以，要把新闻工作做好，重要的是让新闻工作成为宣传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不是用新闻工作代替所有宣传工作。新闻工作从“新闻”这两个字就显而易见：一个是“新”，就是说它要有很强的时新性，再有一个就是“闻”，可问可知，有独特性、有冲击力、能让人感受到。所以新闻最重要的就是要抓住人们的眼球，但由于新闻形式的特殊性，如果新闻宣传不能形成一个阵势、形成一定时间的持续性，就抓不住人的心灵。例如：“感动中国”的颁奖晚会，现场的人在流泪，电视机前的人也在流泪。如果说这个感动没有抵达心灵，只是感动到了眼球，那流泪过后没多久也就被淡忘了。所以说，新闻宣传工作非常之重要，因为没有新闻就没有社会的活力和生命力，宣传工作就是要抓住人的心灵。首医大建立了新闻中心，并把新闻中心变成宣传部的一个隶属机构，这个安排就是要体现新闻工作是宣传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并非全部。如果宣传部的所有同志都在写稿件、拍照片、弄网页，那么我们宣传工作的主体就没有抓住。
在新闻宣传的阵地之外，宣传工作还有一种形式—谈心，这也是非常好的宣传手段。我们不要把谈心这件事全留给了组织工作部门和纪律检查部门，其实谈心是宣传工作非常重要的手段之一。我们学校学生工作的班主任、辅导员每天都和学生谈心，而且还由此出现了一个新名词：深度辅导—触及灵魂的辅导。那么，我们在做教师的工作时，能不能也把谈心作为重要手段呢？答案是当然可以。
宣传工作要从行为模式向效果模式转变
我们要把宣传工作定位在教育上，定位在建设上。做“人”的工作的时候，常常出现这种情况：我们把这件事“做”了，却不去问“做”的结果如何、效果如何。在宣传工作推进的过程中，我们要抓住问题、明确目标、用好阵地、丰富内容、活跃形式，更重要的是要重视效果，不能仅用我们的判断和推测去证明效果的存在。宣传教育如果没有产生效果，那么你做的所有事情，只是给大家增加时间和精力上的压力。有的效果是短期就能体现的，有的则是长期的。谈到要抓住问题，其实我特别赞赏在我们的教职员工和学生中间开展的思想动态调查。思想动态调查不能只罗列观点，也要分析观点的趋势和原因，因为这后边跟着的是我们要做什么。作为主要工作部门，调查工作完成并分析其原因，然后针对原因开展活动，在活动中解决问题，事后还需要了解一下这个问题到底解决到什么程度。宣传工作是不是能够有效果，关键看我们是否针对了实际问题、针对了现实存在，所以宣传工作的形式固然重要，效果则更胜一筹。
要做好学校的宣传工作，就要进行制度性的建设
所谓制度性的建设，就是在建设和实施的过程中，让我们做的所有事情相互之间能形成支撑，最终创造一个相应的体制和机制，从而实现工作目标。中国共产党从建党的那天开始，主要就是通过组织和宣传两方面在推动工作。如今，宣传工作越来越受到重视，这是一个好现象。我们应该让意识形态的工作高于组织工作，从而真正凝聚民心、坚定意志，去实现目标，所以进行制度体系建设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宣传工作的体制是完整的，一旦我们真的进入应急状态，就可以不依靠组织体系去进行维稳工作，而是靠安全体系和学工体系即可。我们党的支部里，最小的支部只有一个支部书记，再大一点的支部除了书记外，就是一个组织委员、一个宣传委员。为什么？因为组织工作是重要的，宣传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首医大开展实化二级党组织建设，因为二级党组织的正、副书记工作任务太繁重，我们就把所有委员都实化了，其中尤其是宣传委员。二级党组织的宣传委员无论是由副书记兼任，还是由组织委员来担任，我们就能把从学校宣传部到支部宣传委员整个体系都建立起来。
关于制度性建设，我认为大概有这些工作要做：一是要明确定位。必须要明确宣传工作、宣传思想政治教育、文化道德素质建设工作在高校的重要意义，这一点是不可动摇的。二是要进行顶层设计。我们现在的宣传工作大多是点状发展、丰富多彩，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如何使这些点不断聚合成一个体系，用一个顶层设计使这些点状的发展能够在一个体系中发挥作用。三是体制性建设。体制的建设是一个全面的建设，除了校本部的体制建设，学校的基础和临床相结合的体制建设也相当重要。学校绝大多数的附属医院，虽说党的关系不在学校，但所有的附属医院都是学校的一个组成部分，所以将来我们在医院的评估体系中要有这样一条，包括我们的宣传工作、我们的工会工作和团的工作，涉及到人才培养教育的问题必须要在学校建立相应的体系。四是理念的问题。理念的问题是个常做常新的事儿，但是我说的理念更新是指与理念更新相适应的制度推进。例如：我们的宣传学术年会，每年一个主题，围绕这个主题，大家从机理上去讨论，从而形成一种新的理念，而这个理念将会指导我们宣传工作的推进。五是阵地要坚守。哪个阵地都不能丢，你如果把某个阵地放弃了，别人就要用这个阵地。我们不光要占领讲台，还要占领所有和师生相关的阵地。六是一定要针对实际。针对实际有要求，我们要建设制度性的要求，如我们学校的教师思想状况调研、学生工作思想状况的调研等，每一项工作推出的时候都要让这项工作和我们的实际相吻合。而这个制度的建设是提醒我们所有的领导者和实际工作者在这项工作启动的时候就要关注实际，不要为了组织活动而组织活动。七是要丰富内容。不论何种形式，我们都要填进去非常丰富的内容。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只要群众发动起来了，工作就能顺利开展了。八是活跃形式。大家提出来的形式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提出来的形式，面临着我们怎么去接受的问题，不要因为我们接受不了就不让年轻人去做。九是要有过程，这点非常重要。这个过程不必实行过于严格的管理，宣传工作有自身的特殊性，过分的管理容易把宣传工作的特点抹杀掉。最后是效果评价。每项工作结束后，要有一个恰如其分的效果评价。
我以为，只有在推动高校宣传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过程中关注到这些方面，才能真正把宣传工作做实做透，才能真正有实效。
（作者系首都医科大学校长）
[责任编辑：李艺英]
首医大的宣传工作为什么有生命力
宣传思想教育工作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上级领导、本级领导和团队中坚的重视与助力。但对于首医大而言，宣传工作都在发展中推进。其中非常核心的是学校宣传工作的清晰定位，即我们的宣传工作始终围绕着学校的中心工作，在追求学术进步的基础上稳步推进；而且无论以何种形式，我们的宣传工作都深入到一线，切实反映着教职员工和学生群体的心声。只要首医大在发展，首医大的宣传工作就在发展，也就是说，宣传工作必须要围绕着学校的中心工作来展开。
2014年学校的临床医学专业认证工作，就是从宣传教育工作开始的。无论是10年的专业建设、2年的集中准备还是最后的专业认证冲刺阶段，都是以宣传教育启动、理念转变为先，从而形成了全校师生员工共同的行动。宣传工作在此时发挥着引领导向和保障总结的作用，使全校上下能够凝聚民心、坚定意志去做事情，宣传工作持续推进、营造氛围，让师生在这个氛围中感知到工作应该做到什么程度。因此，宣传工作必须要围绕中心工作来进行。
可能有人会问，如果上级领导、上级部门的精神不是学校宣传工作的主导呢？我的答案是：上级精神当然是宣传工作的主导。因为中央的精神、市委的精神等所有传达到学校的精神，肯定跟学校工作息息相关，我们应该把这些精神演化为学校的实际行动，否则精神永远是精神。这个工作应该由谁来完成呢？就是宣传部门。这是我想谈的第一个观点：首医大的宣传工作为什么有生命力，就是因为我们的宣传工作在学校党委的领导下，永远围绕着学校的中心工作，也正因如此才能反映师生的心声。
宣传工作的内涵到底怎样来理解
宣传工作应该大概有这样一个内涵：宣传思想政治教育与文化道德素质建设工作。
宣传工作是手段，其目的是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政治内涵非常之清楚，就是要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的建设发展服务。有一段时间，有人总想在宣传思想政治教育这个领域去追求所谓的“学术”，认为只要把政治概念去掉，宣传思想教育工作就学术化了，就和国际接轨了。我认为这个观点是错误的，不要以为去政治化就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学术化。中国的宣传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自己的特色，在这一点上，我们突出强调我们的政治要求。宣传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目的就是要通过宣传工作和思想工作来确定我们的政治立场、提高我们的思想认识、实现我们的队伍建设和人才培养目标。
之所以把文化道德素质建设单独拿出来，因为这也是高校宣传工作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对于高校来说，在其办学方向确定之后，学校的文化道德素质建设就具有了鲜明的时代特征。当我们把政治性剔除之后，如首医大的文化建设、教育工作者的道德素质建设、为师的素质塑造的过程等，都应该有永久的传承性。无论哪个时代，一所大学的生命力是有其独特性的。例如：北京大学，其文化传承、道德规范及其学校素质塑造的过程，无论在什么时代都同样存在。所以我把宣传工作分成两个领域，并不是后者没有政治性，只是强调当把政治性剔除之后，它仍然体现了一所学校建设的传承性。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看看首医大的章程，我们的学校章程中有非常丰富的政治要求，其内涵很清楚；但我们在学校章程制定过程中也特别注意到即使把政治性去掉，学校的理念仍然是存在的。
因此，高校的宣传工作就应该既有宣传思想政治教育又有文化道德素质建设，这里最核心的问题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基础价值观。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价值观，责任是我们价值观的基础；作为首医大这样一所高校的价值观的传承来说，责任也是我们价值观的基础。所以应该全面理解宣传工作的内涵和定义，而不是仅仅把它停留在形式上。
“十三五”期间如何完善宣传工作
宣传思想教育工作很重要的一点是做“人”的工作，这就要求我们守护根本、实现更新：一方面，在守住根本方面我们要有永久的重复；另一方面，我们要有持续的创新，不能用永久的重复阻滞了持续的创新，也不能用持续的创新弱化了永久的重复。关于永久的重复，我有以下四个观点：
第一点是重复什么，即政治上的确认。政治教育、政治立场、政治方向的确认是我们社会主义大学办学方向的基本要求，这一点不容任何置疑。第二点是思想的基础、思想的认识、思维方式的形成，这一点也非常重要。第三点是道德的修养，这方面，学校在学生德育和教职员工的道德建设上都在采取措施全面推进。第四点是行为的塑造。以上我们提到的政治确认、思想提升、道德修养都需要持续地去做，不管我们以什么样的方式、用什么样的内容，都要守住这个根本，所有这些基本都是无形的建设。但行为塑造不同，它是个留痕迹的事。一所学校的校风和学风的形成，实际上就是全体师生在道德基础上的行为塑造。我们总说，要让教师更可敬、学生更可爱，那么教师怎么更可敬、学生怎么更可爱呢？如果教师总迟到、学生总晚来或上课总吃东西，那还可敬吗？可爱吗？这些不仅是道德教育的问题，而且要从行为上进行不同的塑造；而这个行为塑造又不仅是制度上的要求，因为制度要求是一个外界的压力，而且它更应该成为教师和学生的一种内在的驱动。从永久的重复这一点来讲，应该把重心放在行为塑造上。当我们的政治立场确定了、思想认识水平提升了之后，当道德修养的要求宣传到了一定的程度、形成了一定的氛围之后，我们需要一件事一件事地向着我们的目标去努力。我相信，五年、十年之后，我们高校教职员工的整个行为系统就形成了一种规矩，即我所说的永久的重复。
而持续的更新方面，是因为我们的时代在更新、我们的社会在发展、我们的环境在变化，最重要的是，我们所面对的人群在持续地更新。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的宣传工作不更新、不适应新的发展，我们就会落伍。这个落伍不是因为别人做好了我们没做好，而是因为我们跟不上教职员工的认知。所以，宣传工作必须守住根本、实现创新。 宣传工作和新闻工作是互补互进的
新闻工作是宣传工作的重要手段和措施，但它不是宣传工作的全部。所以，要把新闻工作做好，重要的是让新闻工作成为宣传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不是用新闻工作代替所有宣传工作。新闻工作从“新闻”这两个字就显而易见：一个是“新”，就是说它要有很强的时新性，再有一个就是“闻”，可问可知，有独特性、有冲击力、能让人感受到。所以新闻最重要的就是要抓住人们的眼球，但由于新闻形式的特殊性，如果新闻宣传不能形成一个阵势、形成一定时间的持续性，就抓不住人的心灵。例如：“感动中国”的颁奖晚会，现场的人在流泪，电视机前的人也在流泪。如果说这个感动没有抵达心灵，只是感动到了眼球，那流泪过后没多久也就被淡忘了。所以说，新闻宣传工作非常之重要，因为没有新闻就没有社会的活力和生命力，宣传工作就是要抓住人的心灵。首医大建立了新闻中心，并把新闻中心变成宣传部的一个隶属机构，这个安排就是要体现新闻工作是宣传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并非全部。如果宣传部的所有同志都在写稿件、拍照片、弄网页，那么我们宣传工作的主体就没有抓住。
在新闻宣传的阵地之外，宣传工作还有一种形式—谈心，这也是非常好的宣传手段。我们不要把谈心这件事全留给了组织工作部门和纪律检查部门，其实谈心是宣传工作非常重要的手段之一。我们学校学生工作的班主任、辅导员每天都和学生谈心，而且还由此出现了一个新名词：深度辅导—触及灵魂的辅导。那么，我们在做教师的工作时，能不能也把谈心作为重要手段呢？答案是当然可以。
宣传工作要从行为模式向效果模式转变
我们要把宣传工作定位在教育上，定位在建设上。做“人”的工作的时候，常常出现这种情况：我们把这件事“做”了，却不去问“做”的结果如何、效果如何。在宣传工作推进的过程中，我们要抓住问题、明确目标、用好阵地、丰富内容、活跃形式，更重要的是要重视效果，不能仅用我们的判断和推测去证明效果的存在。宣传教育如果没有产生效果，那么你做的所有事情，只是给大家增加时间和精力上的压力。有的效果是短期就能体现的，有的则是长期的。谈到要抓住问题，其实我特别赞赏在我们的教职员工和学生中间开展的思想动态调查。思想动态调查不能只罗列观点，也要分析观点的趋势和原因，因为这后边跟着的是我们要做什么。作为主要工作部门，调查工作完成并分析其原因，然后针对原因开展活动，在活动中解决问题，事后还需要了解一下这个问题到底解决到什么程度。宣传工作是不是能够有效果，关键看我们是否针对了实际问题、针对了现实存在，所以宣传工作的形式固然重要，效果则更胜一筹。
要做好学校的宣传工作，就要进行制度性的建设
所谓制度性的建设，就是在建设和实施的过程中，让我们做的所有事情相互之间能形成支撑，最终创造一个相应的体制和机制，从而实现工作目标。中国共产党从建党的那天开始，主要就是通过组织和宣传两方面在推动工作。如今，宣传工作越来越受到重视，这是一个好现象。我们应该让意识形态的工作高于组织工作，从而真正凝聚民心、坚定意志，去实现目标，所以进行制度体系建设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宣传工作的体制是完整的，一旦我们真的进入应急状态，就可以不依靠组织体系去进行维稳工作，而是靠安全体系和学工体系即可。我们党的支部里，最小的支部只有一个支部书记，再大一点的支部除了书记外，就是一个组织委员、一个宣传委员。为什么？因为组织工作是重要的，宣传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首医大开展实化二级党组织建设，因为二级党组织的正、副书记工作任务太繁重，我们就把所有委员都实化了，其中尤其是宣传委员。二级党组织的宣传委员无论是由副书记兼任，还是由组织委员来担任，我们就能把从学校宣传部到支部宣传委员整个体系都建立起来。
关于制度性建设，我认为大概有这些工作要做：一是要明确定位。必须要明确宣传工作、宣传思想政治教育、文化道德素质建设工作在高校的重要意义，这一点是不可动摇的。二是要进行顶层设计。我们现在的宣传工作大多是点状发展、丰富多彩，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如何使这些点不断聚合成一个体系，用一个顶层设计使这些点状的发展能够在一个体系中发挥作用。三是体制性建设。体制的建设是一个全面的建设，除了校本部的体制建设，学校的基础和临床相结合的体制建设也相当重要。学校绝大多数的附属医院，虽说党的关系不在学校，但所有的附属医院都是学校的一个组成部分，所以将来我们在医院的评估体系中要有这样一条，包括我们的宣传工作、我们的工会工作和团的工作，涉及到人才培养教育的问题必须要在学校建立相应的体系。四是理念的问题。理念的问题是个常做常新的事儿，但是我说的理念更新是指与理念更新相适应的制度推进。例如：我们的宣传学术年会，每年一个主题，围绕这个主题，大家从机理上去讨论，从而形成一种新的理念，而这个理念将会指导我们宣传工作的推进。五是阵地要坚守。哪个阵地都不能丢，你如果把某个阵地放弃了，别人就要用这个阵地。我们不光要占领讲台，还要占领所有和师生相关的阵地。六是一定要针对实际。针对实际有要求，我们要建设制度性的要求，如我们学校的教师思想状况调研、学生工作思想状况的调研等，每一项工作推出的时候都要让这项工作和我们的实际相吻合。而这个制度的建设是提醒我们所有的领导者和实际工作者在这项工作启动的时候就要关注实际，不要为了组织活动而组织活动。七是要丰富内容。不论何种形式，我们都要填进去非常丰富的内容。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只要群众发动起来了，工作就能顺利开展了。八是活跃形式。大家提出来的形式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提出来的形式，面临着我们怎么去接受的问题，不要因为我们接受不了就不让年轻人去做。九是要有过程，这点非常重要。这个过程不必实行过于严格的管理，宣传工作有自身的特殊性，过分的管理容易把宣传工作的特点抹杀掉。最后是效果评价。每项工作结束后，要有一个恰如其分的效果评价。
我以为，只有在推动高校宣传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过程中关注到这些方面，才能真正把宣传工作做实做透，才能真正有实效。
（作者系首都医科大学校长）
[责任编辑：李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