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每年5月到9月,都是英国麦田怪圈现象频发的时节。2020年5月29日早上,竟出现了一个可怕的麦田怪圈。事发地点位于英格兰西南部的威尔特郡广阔无垠的麦田中,这里有着“麦田怪圈的麦加”的称号。 但是,当时的英国正处在以防御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扩大为目标的封闭隔离状态中(封城),且并没有完全解除封锁,人们都在尽量避免大规模的聚集,所以具体的事发地点仍不清晰。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新出现的麦田怪圈,其形状酷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每年5月到9月,都是英国麦田怪圈现象频发的时节。2020年5月29日早上,竟出现了一个可怕的麦田怪圈。事发地点位于英格兰西南部的威尔特郡广阔无垠的麦田中,这里有着“麦田怪圈的麦加”的称号。
但是,当时的英国正处在以防御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扩大为目标的封闭隔离状态中(封城),且并没有完全解除封锁,人们都在尽量避免大规模的聚集,所以具体的事发地点仍不清晰。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新出现的麦田怪圈,其形状酷似令人憎恶的新型冠状病毒。遗憾的是,由于严格管控,非必要、非紧急情况不可外出,调查人员无法进入到麦田内部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但是研究人员通过无人机拍摄到了麦田怪圈的细节,并以拍摄到的图像为基础,进行了分析研究。
一旦通过口鼻、眼部进入人体,新型冠状病毒就会开始寻找拥有“受体”的细胞。然后它们会从人类的肺部和肠部寻找到合适的受体,突触附着在细胞上并向细胞内部入侵,接着它们就开始自我复制了(感染)。
在我们了解了新型冠状病毒的繁殖方式后再来看看新出现的怪圈,这一条长长延展的突触,似乎正紧紧吸附在人类的细胞之上,并准备开始侵入人类细胞。位于这个突触顶部的圆形之中还排列有8个点(在麦田中这8个点其实是大麦柱,从空中看上去则像圆点一般)。这8个点不禁让人想到向细胞发动侵袭的启动装置。
不仅如此,怪圈中间的大圆中还分布有大大小小共计6个小圆,这一点让人印象深刻。此外,在8个短突觸之间,还存在三个膨胀点,似乎马上就要延伸而出成为新的突起,这三个膨胀点中间也分别有一个小点。
如果这个不可思议的麦田怪圈真的出自外星人之手,那么这个形状可能传达的正是有关新型冠状病毒的一些信息。
其他文献
主持人:师 飞 书名: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一个哲学家眼中的竞技世界》 作者:【美国】詹姆斯·卡斯 译者:马小悟、余倩 出版社:电子工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年10月 詹姆斯·卡斯用“游戏”一词来审视世界,他申言:世界上有两种游戏;一种是有限的游戏,另一种是无限的游戏。 两种游戏的区别在于,有限的游戏以取胜为目的,无限的游戏以延续游戏为目的:这意味着有限游戏者只能在既定的规则与
〖梦旅人 我害怕的不是时光飞逝 而是一觉醒来 又回到从前 我看见悲伤的人 用泪水洗净了身子 远行的人放下了过往 依然无可挽回 我转过身去 朝着记忆相反的方向 走了很久,直到一条路 拦住了我的去路 一场梦可以走多远 我还是无法说出 梦游者的孤独 仿佛不断回放的默片 谁是我的替身 催着我老去 像流水渐渐淹没了倒影 〖马祖三日 台风接踵而至,时间 在狂风暴雨中加
“安坐”——古代最合礼仪的坐姿 古代的“坐”与现代的“坐”并不一样。在秦汉以前,“坐”的概念比较宽泛,“坐”、“踞”、“跪”、“拜”等都属于坐的范畴,这是当时最合乎礼仪的坐姿。“坐”,又叫“安坐”、“正坐”、“跪坐”,成语“正襟危坐”里所说的“坐”,指的就是这种坐法。 安坐,是早期最体面的一种坐姿,即以膝居地,小腿平置于地,臀部贴于脚后跟。据考证,安坐源于神灵安置受祭的特殊姿势“尸坐”,是一种
人类都是早产儿 很多人看到这里可能一脸懵,都是十月怀胎满月出生的,为什么说是早产儿呢?实际上这就是解放双手直立行走带来的弊端或者说付出的代价,地球上的生物起源于海洋,最终硬骨鱼爬上陆地发展出四足脊椎动物,都通过尾巴来控制平衡。 其实大家可以感受一下,生物的结构还是具有普遍规律性的,人类随着发展进化直立行走解放了双手,这意味着产道会变窄,增加了难产的风险。人类的相对脑容量是最大的,因此都拥有大脑
当空旷的古道上传来马铃铛稀疏的声响,我独坐山脊,极目四望,在甘南以南,在羚城腹地,从当周草原到舟曲,从圣地到庙堂,我游弋的空间和时间像一张网格,嵌入人生的参悟和修行。是的,这一切仿佛又挟裹历史的印迹和迷雾,被北风吹拂,被春雨点拨,被日光照耀,被冬雪收藏。是的,茶马互市的兴盛大抵滥觞于此,这条使我永遠热泪盈眶的道路,是朝圣者的诗篇,是身体丈量的里程,是一册山河里的涓涓溪流。 是什么化解了内心弥
研究人员分析了200多位成年人的大脑扫描结果,特别是观察了一种伴随年龄变化的大脑代谢过程后,他们发现基于这些代谢水平,平均而言,女性大脑比同龄男性大脑年轻3岁。 虽然这项发现仍需要在后续研究中进一步证实,但如果这是真的,研究人员推测,拥有“年轻大脑”,可能对女性的大脑提供“与年龄相关变化的某种程度弹性”。 研究人员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的最新研究报告中指出,该研究将有助于解释为什么随着
看惯俗常物事,无非是怀念里的旧,时光里的久。无非是簇新的事物延续旧物的生长。最后,生和死都一同变旧。 我看到院子的門往往虚掩。 一些早晨,或者饭后,事物出现幻象。我走进软草:没有移动的日常混杂了干草的气味。在软草,一年就是一天,父亲就是母亲。一阵风吹,风中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看见我睡在一个木凳上。睡姿滑稽可笑,却又从容自得。我想,这小小的木凳应该是棵年长的树,我在树上,时间从树间跌落。而天空,天
8月4号,我离开了福建东山岛,结束了一个月的隐居生活,这也是我第一次独自远行,而离开,是为了更好地回去。 我曾设想,假如我没有热爱文学、不曾写诗,我不过是个身高150cm的普通乡村教师,可能早就嫁作他人妇相夫教子了。我最终会重复父母的生活模式,在洗洗刷刷、家长里短中度过此生。我不会经历那些跌宕起伏的命运,心灵也将被各种琐事尘封,永远看不见现实之外的天空。 我的文学之路从写诗开始,而写诗
春天,在一本書里打马归来 我用页码为她丈量归途,马蹄声惊起尘土 也惊起一场杏花雨,纷纷扬扬 每翻过一页,都会泄露 青草的唇语。从我手背上 开始流浪的那枚雪花 已不知所踪。春天在归来的路上 雪花,应该在通往春天的路上 我案头的烛火,熄灭之后 余温把第二天的太阳 高高举起,缓缓地撒下暖意 北风在这一天改变性情和去向 由南往北,或者自西向东 把鹅黄色的细叶迎上枝头,就像那个
俗话说“流水的统治者,铁打的地球”,有着40多亿年历史的地球无论经历多少沧桑巨变、无论遭受多少灭顶之灾,自巍然不动,几十万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地球的历代“统治者们”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从恐龙到新生代早期的巨兽,纷纷在天灾的袭击下退出了历史舞台。 作为当今地球统治者的人类,会不会走前几任统治者的老路呢?要知道,人类别的不多,就是不差钱,能不能通过拼命砸钱的方式“破财消灾”,逃过被灭绝的命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