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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不是一种元叙事,理论与政治之间的传统对立并不足以反映复杂的现实。理论的协商才是一种政治成熟的标志,即理论以一种双重刻写的方式表现对手的权威,同时它也寻求颠覆和替换。这意味着我们承认有多重政治书写的方式。政治过程中的理论具有双边功能,它们并不反映一个统一的或同质的宗旨,每种立场都是一个翻译及意义传递的过程。只有当政治目标始终处于历史和哲学的张力中并作为话语被表征和建构时,它们才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