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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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鷂鹰教会歌声游泳 是歌声追溯那最初的风 我们交换欢乐的碎片 从不同的方向进入家庭 是父亲确认了黑暗 是黑暗通向经典的闪电 哭泣之门砰然关闭 回声在追赶它的叫喊 是笔在绝望中开花 是花反抗着必然的旅程 是爱的光线醒来 照亮零度以上的风景 李洋摘自“中华诗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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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去医院和去健身房最大的障碍,就是迈进大门的那一刻,我会忽然觉得身体就不属于自己了。每年的健康检查尤为明显——从眼耳口鼻喉到五脏六腑,看着单子上的需检查项目被一项项打钩,身体早就“四分五裂”了。“我”被拆卸成好多个独立的部分,连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要像物品一样被陌生的专业人员仔细观察。整个过程谈不上舒适感,更没有安全感。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提起医院,心中都隐隐带有抵触情绪。 做完健康检查,报告
凜冬已至。 那片生死未卜的维斯特洛大陆,那个未知其主的铁王座,终于又回来了。
十年前,我第一次读东野圭吾的《嫌疑人X的献身》时,被这个故事深深震撼,也被主人公石神的爱情观打动。而现在再看这个故事,却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妥当,就连石神的爱情观,也觉得有一点恐怖。 石神是一心一意沉浸在数学世界里的天才,生活在极度孤独之中,在他对人生感到绝望的时候,隔壁搬来了母女俩,她们的欢声笑语拯救了他。后来,那位年轻母亲靖子被前夫暴打,失手杀死了前夫,石神主动找上门去,设下瞒天过海之计,甚至不
“你以为,你逃得掉么……”古老而沙哑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在天空中盘旋。 空猛地睁眼,四周一片迷茫,无边无际。 “这是哪里?你是谁?”空向着天空大喊。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带着威严的语气重新响起,却又夹杂着一丝惋惜,又似哀叹。 “注定是要承受这一切的啊……其实也都一样,不过是一个空虚的肉体、漂泊的灵魂。命运,早就被牢牢套住,该怎么逃?”说着,一道黑影从远处渐渐走近,愈发清晰起来。 那是一只黑猫
乔治·桑,1804年出生于巴黎。在同时代人的眼中,她的生活方式惊世骇俗。她靠写作养活自己,和丈夫离婚,与男人和女人恋爱。她独立生活,我行我素地穿梭于巴黎和法国其他地方——高兴时经常穿男装,抽雪茄也是常事。她质疑社会,拒绝社会的性别分类。在一个普遍认为只有男人才该拥有职业生涯和野心,并实现自我愿望的世界中,她是成功的。 高尚的知性主义贯穿于“披头族”的目标和态度中,而艾伦·金斯堡的眼镜是对它的
1988年的元旦对于我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那天晚上,我买了两张票,请哈文看演出。她还真来了。站在一片核桃林旁边,我说:“哈文,我是个很认真的人。我爸说,让我上大学找个女朋友,我看你挺好的,就愿意你当我女朋友。凭我这条件,你吃亏吗?要么你现在就宣判我‘死刑’,我就再没这念想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要么你就……”本来我是打好腹稿的,说着说着就即兴发挥了,最后一弯腰,从地上拔起一朵野花,“你要是同意,就把这
搞笑的胖子 事实上,从古至今,胖子撑起喜剧的半边天,而且他们无须说什么、做什么,只要足够胖。因为胖而引人发笑的传统,可以追溯到电视和电影发明之前的数百年:舞台时代的喜剧演员里,胖子总是最受欢迎的那个,只要他走上台来,观众席里就已经升起隐隐的笑声。 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再到大银幕、小银幕全面登场,娱乐领域的载体改头换面,可是胖子的喜剧效果依旧只增不减:美式传统喜剧里,从动画片《恶搞之家》《辛普森
1 小学时,母亲是如何逼我读书,而我又是如何不肯读书、老想着打棒球,一直是我最深的记忆,也是我们母子之间的较量。 邻居大婶看我那么爱打棒球却没有手套,觉得我可怜,于是在我生日时偷偷帮我买了棒球手套。 但母亲根本就不准我打棒球,就连拥有手套也会惹她生气。 我家只有两个房间加一个厨房,一个房间四叠半,另一个房间六叠。根本没有“自己的房间”这类时髦玩意,没处藏手套。 不过走廊尽头,有个勉强算是
苏妄言:参加婚宴,被同桌一个不太熟的已婚人士问:“每次喝喜酒有没有一种想结婚的冲动?”我想了想认真回答:“你每次参加别人葬礼有没有一种想死的冲动?”然后我全程安静地吃了一顿饭…… 慕容复:今天去个陌生的路口值班,我准备趁着车流量少时练习一下变换红绿灯。结果发现钥匙打不开路边信号灯控制器的箱子……正当我庆幸自己未雨绸缪的用力硬撬时,对讲机里的领导突然问我在路边做什么?我照实回答后,领导说:“提前练
每年秋天,我们一家人都会回到老家。对我而言,老家就意味着村后一座月牙山,村前一条庄浪河,还有横亘在山、河之间的那一片沃野。坐在山上,迎著风可以远眺蜿蜒的河流与火。下到河里,可以捞起两条指头粗的泥鳅,还能听到池塘芦苇丛里一片聒噪的蛙声。 记忆最深的还是秋天的故乡。田野里处处弥漫着丰裕的气息。麦收后的田地被整饬一新,泥土享受着阳光的抚摸,慵懒而疏松,散发出秋天独有的温糯的气味。黄灿灿的玉米棒子从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