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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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的黄昏镶有黎明的光彩
  等你
  一同回到邂逅的原点
  2
  恋人失联后重逢
  掀开记忆盒
  完好的时光胶囊
  浓甜芳香的金色醇蜜
  3
  曾经的梦
  依然持续编织
  曾经的恋
  不曾减却青春的净洁
  4
  心中有颗星子
  散发长远光年的爱
  施爱,不寂寞
  5
  天微亮
  携牵薄潮的晨风
  到青草地
  跟你
  一起與埃及圣鹭踱步
  6
  离开暴雨区
  我知道
  再也离不开你的小手
  7
  云雾消散后
  回到初始
  再携手!
  洪荒诗屋
  ——台南·府城旧册店
  诗人的游牧性格宜于奔逐洪荒时代
  洪荒年代最宜诗人天马行空
  书写可有可无
  你的文字你的诗都在墙上
  随写随拭
  有过年轻岁月的狂扫
  假洪荒之力
  依稀让潮间带不会干涸
  (选自《吹鼓吹诗论坛》第36、38期)
其他文献
自序:满意的关系  你出生时,护士在你小小的手腕上挂上一条蓝色塑胶手环,上面写着“郑明娳之子”,它说明我们天生的血缘关系。  你小时候,我当然宠你,如今你成年了,我仍然宠你。是上帝让你做我永远的Baby,那是所有华人母亲的天性:无论如何都忍不住要宠她的子女。  可是,我很贪心。除了母子缘分,我还希望我们有平行的朋友关系。我非常用心尊重你的意志、你的兴趣、你的私人空间。只要你接到电话,我立刻回到我房
【编者按】  梁羽生(1924—2009),本名陈文统,生于广西蒙山,世代书香门第。少年时,拜史学家简又文教授为师。抗战胜利后,入广州岭南大学,攻读国际经濟专业,毕业后进入香港《新晚报》担任副刊编辑,1949年定居香港,任职《大公报》。  梁羽生涉足文坛后,曾用“梁慧如”“冯瑜宁”等笔名发表过多篇散文、文艺评论和文史随笔,也曾用“陈鲁”笔名写评论中国象棋的文章。1954年,香港武术界太极派和白鹤派
这里记述的不是邦国兴亡的大事,也不是社会变革的经过。在这里,我只是记述一些个人生命经历中足以回忆的片段,对别人也许没有意义;不过,假如有人不存着读掌故的心情读本文时,他也许会愿意看一看另一个人心灵经历的路程。  禅宗说教时,不重说理,而在点破禅机。就因为外面的一些感受往往可以使内心蓄积的水库开放闸门,造成水到渠成的局面。这也许就是所谓顿悟吧?记得十一二岁时,我读过一本名叫《文心》的书,其中有一段解
张国立,1955年出生于台北,台湾辅仁大学东语系毕业。著有小说《都市男妇兵法》、《小五的时代》、《最后的楼兰女》等十余种。  “做锅粑呀,当然得先煮饭。”老周抹着额头的汗水说,“可是跟平常煮饭不大一样,得少放点水,把饭煮得硬点、干点。”  他揭开电锅盖,一股弥漫着饭香味的蒸气扑上来,柏仁格来不及咽口水,肚子已经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马拉个B。”老周咧开他的嘴,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笑容,“报告组长,
晨雾飘过斜坡,当轻风拂过坡上那一片齐腰高的草丛,几棵草轻轻地抖了抖。那里,艾伦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颈部与双手。他一动不动地握着一把长程联发弩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坡下小河对岸,是异教徒的地盘。从艾伦记事起,就知道部落里已经和对面异教徒部落打了几十年的仗。战争中,双方你攻我防、你进我退,互有胜负,占的地盘也是犬牙交错。  年少时,他曾经好奇地问过部落里的大祭司,对面的异教徒究竟是些什么样的
那年夏天,赤日炎炎,做什么事都会汗流浃背,家在阿根廷的保罗和妻子依莎贝决定带两个正度暑假的儿子——尼克和汤姆,租一艘遠程航船去出海旅游。保罗富有航海的经验,这艘船还配有高性能的自动驾驶仪,因此保罗一家白天在甲板的躺椅上享受清凉海风的吹拂,吃了丰盛的晚餐后,在柔美的音乐伴奏下,翩翩起舞,尼克和汤姆跳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引吭高歌,船舱里洋溢着一片欢声笑语。  一路上,他们浏览了不少沿岸的壮丽景色,比
冬日说  许多事物已模糊 流水的皱纹里  看不清你的脸  也看不清自己的脸  昨夜水仙花瓣上的露珠 从梦中醒来  它清亮 凝眸窗外的大海和  窗台上的小小蚂蚁 阳光下消融自己  一些孤独和烈酒 盐巴和红糖  搅拌潦草的光阴  天空越来越高 苍茫里总有陈词滥调  网络世界里 总有人报告  星星出轨的消息  和人间不能蒸发的游戏  我住在故乡——东山岛的铜陵小镇  海风时常拨亮大海的灯盏  在没有雪的
午后的教学研讨会,杨老师早在表定时间的半小时前到场,她“唰”地拉开窗帘,日光登堂入室,扬起的尘埃随即现形。亚热带小岛,暮春三月已蒸腾如夏,日光不仅带来明亮,也捎上温暖,但温暖过头反而泛滥成燥人的热。早到的杨老师开了电扇还不够,从书袋里翻出小册子一摆一摆地扇。  杨老师在学校已服务了三十年,而且带出来的班级有八成的学生都能升上公立大学,几年前本想申请退休,校长还特别拜托她再晚个几年。能有这样优异的教
前些时候接到戈夔先生的来信,谈起纳兰容若的武艺问题,他认为《七剑下天山》中只着力写纳兰的词章,而不写他的武艺,是“美中不足”之处。戈夔先生读书很勤,他曾搜集了许多关于纳兰容若身世的材料,说明纳兰不仅是“一介书生”,而且怀有“过人的技业”。  不错,纳兰容若的确是懂得武艺的。满族在关外本来就是个游猎民族,入关之初,满洲贵族家庭,还很注意骑射,把这两样列为子弟必修的教育。纳兰容若天分很高,昆山徐乾学给
《陈小手》俨然已经是汪曾祺的名篇,很多选本也把它作为单篇收入,一些微小说作家也将《陈小手》作为微小说的经典。其实呢,《陈小手》并不是单独成篇的,是汪曾祺短篇小说《故里三陈》的一部分,《故里三陈》由《陈小手》《陈四》《陈泥鳅》三篇组成,严格意义上说,《陈小手》不是“一篇”,当然,它能够独立成篇正说明汪曾祺的功力和魅力,因为很多作家的名篇抽出来部分内容是不太容易成篇的。  先说为什么《陈小手》不是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