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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浪漫主义思潮冲击着限制人性自由情感的社会规约,炙烤着人类原始激情的赤焰。"爱"被奉为光芒四射的神,迷眩的怀旧幻想超越了普遍适度的道德自我,生出朦胧而虚妄的"蓝色之花"。爱玛·包法利毫不犹豫地陷入爱欲的泥潭,沉迷于感官的欲求及"与爱恋爱"的精神困境中,在神圣而高贵、鄙俗而颓靡的浪漫主义想象中等待末日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