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尾理论与创意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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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德鲁克对知识经济的预言成为现实,到蓝海战略被人们所推崇,再到今天的长尾理论,管理学和经济学的视角相互渗透,与社会发展中的各种实践相结合,共同造就了今天经济社会的繁荣与发展。
  
  从蓝海战略到长尾理论
  
  企业总是处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特别是随着经济的全球化,企业界对于寻求新的战略手段实现获利性增长给予了强烈的渴望,尤其是在当前的市场竞争中,大多数的产业已经达到了白热化,但需求却相对增长缓慢甚至出现停滞萎缩,对于企业而言,要实现获利性增长的获利空间将越来越小。企业如何在这样的态势下获得发展,启动和保持获利性增长将面临艰难的选择。
  蓝海战略要求企业把视线从市场上的供给方转向需求方,从关注并比超对手的所作所为转向为买方提供价值的飞跃,通过跨越现有竞争力边界看市场以及将不同市场的买方价值元素筛选与重新排序,给企业创造可能,重建市场和产业边界,开启巨大的潜在需求,从而使企业摆脱红海的血腥竞争,开创新的市场空间——蓝海。蓝海战略中,蓝海的开创不是基于传统的企业技术创新突破,而是通过对价值的不断创新、通过对现有市场现实的重新排序和构建、通过跨企业边界的视角来实现的。因此,它是一种新的战略管理的范式。
  蓝海战略给出了一系列的方法用于解决遇到的问题,特别是开创和夺取蓝海所应必备的分析工具和框架,以及成功制定蓝海战略的原则、规划过程,如何最大限度拓展蓝海、设置战略从而实现价值飞跃,如何有效执行战略等,这些方法和原则的确定,对于蓝海战略的实施提供了有效的保障。
  但是,蓝海战略更多体现的是方法论上的一种解放,而非全面的理念上的解放,提出了问题研究的方向,对于问题是什么和如何解决问题,还没有更深入地提升。
  长尾理论是继蓝海战略之后又一个新生的经济发展战略理论,它在深入研究新兴的经济形态基础上,对那些以前并不受到人们重视的市场给予了关注,可以说,它的出现和兴起是有着特定社会背景和经济管理学意义的。首先,长尾理论兴起于社会与传媒更加多样化的时代,是社会创新的一个表现,体现了人们对于社会发展真实面目的清晰认识,改变了传统的经济学观点。其次,长尾理论对于战略管理和社会发展都有较深的影响。蓝海战略关注于如何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突破红海开创蓝海,而长尾理论则直接进入“蓝海”进行深入研究,从理论和实践上对战略管理和企业发展提供支持。第三,长尾理论关注的多是与创意有关的行业,在理论上,它对创意产业的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帮助,在实践上,它直接研究了创意产业的生产实践活动,推动了创意产业的发展。
  
  长尾理论的兴起
  
  ◆什么是长尾理论。长尾理论是对新经济时代出现的经济活动中某种特殊现象的描述和分析。它的出现,对于人们认识知识经济、网络时代以及消费文化等各种所谓的“当代”问题都会有所帮助,特别是如何利用创意和新传媒进行发展,在激烈的市场中获得丰厚的利润等问题,长尾理论更是意义非凡。
  长尾理论的基本原理非常简单,我们以某些产品的销售量、下载量为纵轴,以其中的排名为横轴,然后根据二者的关系画出一个关系曲线,这条曲线基本反应了排名与销量的关系,它的形状是一个统计学里面的长尾形状,其实就是我们常见的幂指数的曲线。这条曲线代表了我们常见的市场上的现实状况——产品的销量和它的利润关系:20%的产品创造了80%的利润,即人们常说的帕累托法则。
  根据帕累托法则,如果商家要获得巨大的利润,那么,他们只要抓住其中最重要的那20%的商品就可以了,对于剩余的80%则属于可有可无的那一类,因为每一个货架、每一个商店都要发挥它的最大效益,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动力使得商家对于20%的关注要远远大干对于80%的关注。实际上,这20%的商品只占全部商品销售量的2%,其余的非热门产品却占到全部销售量的98%。范阿迪布将这种非热门产品的集合约占98%的情况称之为“98%法则”。非热门商品的集合市场在现实中是无边无际大的,正是它们构成了长尾理论中的长尾。
  如果认为长尾理论只适用于某些个别行业或者某些产品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事实上,长尾理论不仅仅适用于某些如音乐下载、电视节目等行业的产品,它还适用于其他几乎所有的产品。随着人类生活方式的多样化和传媒与技术的发展,可以说长尾已经无处不在,它已成为21世纪世界经济的一个发展趋势,不论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实践中,皆是如此。
  ◆长尾的兴起。在传统的市场中,消费者的选择是基于对货架上摆放的商品。由于受到物理因素的制约,消费者一般只能选择商家在货架上已经摆放好的商品,而无法根据自己的爱好选择那些没有被摆上货架的商品。于是,传统市场的缺陷就表现出来了;它无法满足人们不同的需求,无法实现市场与消费者之间的相互作用。在这种情况下,传统的经济学是可以给予解释的,因为根据传统经济学,市场是一定的,不同的资源在这个一定范围、一定空间、一定时间的市场中进行配置,生产者和销售者要实现利润最大化的途径当然是去抓住那20%的商品。但是随着传媒技术,特别是继广播、电视之后网络的出现,情况发生了改变。网上虚拟的货架开始出现,消费者想要的绝大多数商品不必要摆在特定的商店中,而只要通过一个网络虚拟的货架空间,能够让我们知道它们的存在就可以了。这样,虽然那些商品的利润并不见高,但是一个极大的商品数乘以一个相对较小的销售数量,仍然可以得到一个极大极大的数——也就是利润,并且随着销售成本的下降和虚拟货架空间的无限扩大,利润值可以大到无穷大。如:纯数字音乐等这类的产品,其生产成本和流通成本都更低,小市场的存在也是多多益善,因此它们的利润并不比那些所谓的热门产品少,甚至于有可能远远高于它们。所以,大热门和小市场产品开始同领风骚,成为市场的主要部分。
  小市场或者说小商品成为市场的主要组成部分是从市场的变化开始的,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从集中产品市场向分散产品市场的转变。在集中产品市场或者说大热门的市场,区域是一个非常核心的概念,传统的零售业受制于本地的销售网络,它必须找到本地的顾客,并满足其需求,一旦顾客过于分散就等于没有顾客可供服务,所以地理位置意义上的区域限制严重制约了销售的发展。另一个制约因素就是物理学本身意义上的,例如,无线电的可用频率是有限的,电视频道的传播电缆可容纳的节目是有限的等等。要减小这些制约因素的影响,商家只有聚焦于那些大热门,用最小的资源去实现最大的利润和效益。
  网络的出现正改变着这一切,地理位置意义上的区域概念正在被打破。网上商店提供了无限的货架空间和有关购 买趋势与公众观念的实时信息,消费者可以在新的空间中找到那些在传统零售商那里找不到的各种产品,同时由于不计其数的零星销售是一桩桩有效率而低成本的生意,并且货架空间几乎是没有租金的,因此产品销售利润可能超过那些热门产品,流行度不再是利润的垄断力量。在此基础上,市场的内涵发生了改变,它的变化不仅仅是一个量的改变,还有质的变化,一个从所谓利基产品(也就是利润比较小,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销售量却很大的那些产品)获得巨大利润的市场开始被无限扩大化。
  引起这种变化的不仅是市场的作用,更是工业衰落所引起的。在工业化的条件下,消费者所能接受的只有那些生产者和销售商提供的商品,大规模的制造成为工业化时代的最大特点。报纸、广播、电台等等热门制造机器的任务就是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市场热门,这些热门构成了长尾曲线的头部——也就是能够创造80%利润的那20%的产品。但是,由于无形产品的出现和更大发展。个性化的产品不再满足于某些所谓大众化的市场,特别是那些无穷无尽的所谓榜单已经不能体现市场的多样性,所以无数的大热门开始衰落,“我们正在从一个大规模市场退回到分割市场,只不过,定义不同市场的不再是地理位置,而是我们的兴趣爱好”,长尾理论的兴起正是这种变化的必然结果。
  ◆实现长尾的条件。长尾理论的提出者克里斯·安德森把长尾理论浓缩为一句话:“我们的文化和经济重心正在加速转移,从需求曲线头部的少数大热门(主流产品和市场)转向需求曲线尾部的大量利基产品和市场。在一个没有货架空间的限制和其他供应瓶颈的时代,面向特定小群体的产品和服务可以和主流热点具有同样的经济吸引力。”由此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要实现长尾必须具备以下六个条件:第一,廉价的生产使尾部(也就是利基产品)有利可图,第二,显著下降的获取成本(包括营销成本)使市场供应丰富;第三,需求信息加工使尾部进一步变长;第四,为个性提供服务,使热门不再热,冷门(也就是尾部)不再冷门;第五,汇总的尾部市场利润不亚于市场热门;第六,长尾现象的形成改变了需求方式。具体地讲:
  在生产者方面,长尾的根本生产机制是从专业化分工转向业余化的融合。专业化分工的特长是提高了生产的效率,可以在单位时间内生产出更多的单一品种的产品,越是专业者的领地,越靠近长尾曲线的头部,越受到金钱的驱使。而在曲线的尾部,则是业余者的领地。多样化的产品生产更多取决于创造力和个人的兴趣,业余的生产者依靠草根的网络智慧,倾向于自我出版,通过爱好者之间的相互交流成就了廉价的生产方式。但是事实上,市场正是这两种生产方式的融合,由于生产工具的普及。生产者的队伍在以指数级的速度扩大,消费者与生产者之间的传统界限已经模糊,消费者同时也是生产者,所以集体的力量和声誉经济成为曲线中新参与机制的动力模型。
  在市场方面,长尾经济的销售逻辑是:销售成本越低,销量就越大;而要实现这一点就要靠长尾“集合器”,也就是那些能够将数不尽的各类产品集合起来将它们变得易于寻找、唾手可得的公司和服务商,特别是那些将网上网下结合起来的那些混合零售商。他们的效率来自于集中化仓储所降低的供应链成本和通过网站搜索功能及其他信息优势提供给消费者无限选择的产品。对于纯数字化的集合器,由于存储的空间成本以及生产、销售成本几乎接近于零,所以它们的普及传播几乎可以让任何产品跨越物理障碍找到自己的顾客群,从而将长尾拉得更长,实现即需即存乃至存货的消亡,也就是市场的最大化。
  在连接生产者和市场消费者方面,推荐的作用已经非常大,但是在长尾时代,依靠单纯某些所谓领军人物的推荐作用已经不再很大,相对而言,过滤器的作用可能更大。固然,新时尚的领军人物的意见可以得到其他人的尊重,并且他们的推荐也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他们的推荐也只能和其他类似的工具一样,帮助人们在长尾中找到适合的产品,这些推荐和工具所起的作用就是过滤器的作用,它“帮助人们沿着一条既舒适又符合个人品位的道路从已知世界(大热门)走向未知世界(小领域)”。也就是说,过滤器通过帮助人们找到自己喜爱的消费产品,链接了生产者和市场以及消费者,推动了需求向尾部的移动,进一步扩大并超越了口头传播的效应,使市场更加多样化的同时,也使过滤器从市场的守门员转变成为消费者的顾问。
  ◆长尾经济。根据帕累托法则,较多的利润是由极少数的产品提供的,而齐普夫法则则直接将其描述为幂指数的形态。但是这种幂指数的形成是有条件的:一是必须有很多不同种类的事物,即多样性;二是必须有某些事物的质量高于其他事物,即不平等性;三是必须存在某种网络效应,而且这些效应容易将质量的差别成倍放大。也就是说,市场上存在不同的产品,并且产品之间存在优劣之别,通过网络或者其他传播媒体能够进一步推广好的事物而压制所谓坏的事物,这样幂指数曲线就能够出现。我们所处的世界上的大多数事物都是如此,通过这种途径最终就形成了80/20法则。
  但是,如果我们将这个法则看成一个指导方针,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它只是承认了事物分布的不均衡性,而不能描述事物存在的真实状态。市场是由一个一个小的长尾组成的,通过分形的方法可以看到一个一个不同的长尾共同组成了多种多样的市场。并且长尾理论不鼓励80/20法则,甚至于它对80/20法则本身就是一种颠覆,因为任何一个销售者都没有理由因为那80%的商品只能产生20%的利润而去拒绝销售它们。
  传统的经济学强调的是资源的稀缺性,尤其强调如何在有限的资源条件下对其进行分配,在这种前提下,经济学提供给人们的只是如何切分蛋糕的方法。但是,今天的人们正迈向一个新的空间无限的时代,丰饶性(或者说是充足性)随处可见,产品更加多种多样,找到产品的方法更加容易,小市场也可以产生大利润,所以,长尾曲线的尾部也可以如头部一样产生巨大的利润。
  要创造一个繁荣的长尾市场,就要低成本地提供所有的产品并高质量地帮助消费者找到它们。为此,有三个方面的九条法则:在降低成本方面,法则一是让存货集中或者分散,法则二是让顾客参与生产;在考虑小市场方面,法则三是一种传播途径并不适合所有人,法则四是一种产品并不适合所有人,法则五是一种价格并不适合所有人;在摆脱控制方面,法则六是要分享信息,法则七是考虑“和”而不要考虑“或”,法则八是让市场替你办事,法则九是理解免费的力量。这些法则并不是什么经济学的原则,但它们是实现长尾的商业法则,通过对这些法则的解释、理解和应用,就可以实现长尾更长,利润更大。
  
  长尾理论对创意产业的影响及作用
  
  长尾理论的兴起及其作用对于创意 产业而言,可以说是非常巨大的。创意产业概念提出以来,由于一直没有一种可以解释其产业发展的基本理论及框架,而是用原有的经济学和管理学概念对其进行描述,难免会有失偏颇。而长尾理论直接关注于经济发展中的创意,使得长尾中的创意和创意产业通过长尾的实现成为可能。
  ◆长尾中的创意。当前,创意产业的发展已经无处不在,在长尾市场上,创意的作用更加巨大,因为在长尾中,销售者要获得大于头部市场的利润,就必须依靠创意。
  长尾理论的典型案例就是数字音乐产品。数字音乐产品从生产到销售乃至消费,自始至终都蕴含了创意。生产者是那些具有不尽创意的音乐爱好者,他们可能是专业人士也可能是业余爱好者,但是不论是那一类人,如果他们没有足够的创意支撑他们对音乐的爱好,其产品就不会被人们所认同。这一点对于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发烧友更是如此。发烧友要想在长尾市场中获得成功就必须有创意,通过自己的创意吸引网上的消费者和商家给予足够的关注,这样,他们才有可能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反观那些已经获得成功的人们也是因为他们的作品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而最终取得成功。从销售和消费上看,创意的力量更加巨大。网络营销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创意,在这个创意下,不同的消费者和不同的生产者获得相互之间直接的联系,在新的市场网络中发生互动,生产者和消费者相互融合,从而实现长尾更长。
  没有创意的产品就无法获得利润,更不用说要在长尾中获得利润。长尾本身就是那些以前被人们忽略的内容,它们要更加具有吸引力才有可能被更多的消费者下载和购买,虽然传播渠道已经多样化,过滤器的作用非常巨大,但是毕竟由于人的智能和精力有限,对于一个消费者而言,他们一般只关心自己关注的事情,所以如果没有更多的创意去吸引他们,很多产品就有可能被他们倏忽而过不再给予关心。因此,在长尾中创意的作用是十分重要和巨大的。
  ◆创意产业通过长尾而实现。在创意产业的发展过程中,有些企业和行业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对于这些新兴行业的研究却有欠深入。
  长尾理论则从理论上对这些行业的发展给予了总结,并归纳出其中的一些经验。例如:数字娱乐业的某些特点,虽然在以前被人们所认识到,但是真正从理论上对其进行研究并进行归纳总结的,应首推长尾理论。它对这些行业发展经验的归纳与总结,同时也是对创意产业发展的一个阶段性总结。或许这些理论不一定非常适合创意产业的发展,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和某个特定的发展阶段,它确实提供了对创意产业的一种认识视角。
  长尾理论对于创意产业发展的作用不仅表现在对经验的总结上,还表现在为创意产业的发展提供了一些思路和原则。例如:对于长尾的利用,可以运用创意的力量将长尾拉得更长,使利润空间更大。发展创意产业依靠的不可能是如头部市场那样的大市场,因为那是工业化时代的市场和消费模式,那种市场和消费模式关注的是所谓“大多数”人的兴趣和爱好,因此,他们不可能关心个性化时代的消费者的爱好和兴趣。但是长尾理论则提出要关心个性化的消费者,使消费者和生产者进一步融合,让消费者参与到产品的生产中来,让生产者参与到产品的消费中来,这样,市场的互动更加灵活,信息的反馈和流动更加顺畅,创意的激发也就更加多样化和丰富。
  同时,发展创意产业同样要遵循基本的市场规律和原则,特别是不能因为长尾的存在而忽视其它市场主体的作用。在长尾市场中,发展创意产业要关注个性化的东西,但不能忽视大流行,因为市场的真实面目是大热门和小市场共存。发展长尾市场中的创意产业还要依靠市场中的各种媒介作用,尤其是网络和信息的作用,这些链接渠道对于创意产业在长尾市场中的发展相对于其他市场而言具有更大的意义。
  长尾理论还为创意产业的发展提供了更大的空间。因为,长尾可以无限长,在这个无限长的空间中,创意产业有了发挥自身优势、集聚市场资源的巨大空间。由于长尾是由无数个具有大致相同形状的小长尾组成的,因此通过各种不同的创意就可以制造出各种不同的长尾,使市场更趋多样化,同时多样化的市场又反过来引导了多样化的消费,在消费和生产互动的条件下,长尾变得更长,创意产业也就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
  当然,创意产业的发展具有多样性,说创意产业可以在长尾中获得发展,并不是说只有长尾市场才是创意产业发展的唯一空间。
  ◆长尾的弱点及其对创意产业的影响。在深入分析长尾理论对创意产业的积极作用之后,我们也应清醒地看到长尾理论存在的一定缺陷,以及可能因过度强调长尾的作用而对创意产业发展产生的一定负面影响。
  一方面,由于长尾理论关注的是那些小市场中产品的生产、销售和消费,所以它的市场肯定不会很大,充其量也只能是一般商品的一个很小部分。如果因过分相信长尾的作用而对其进行了大规模生产,一旦缺乏足够的销售渠道,就很有可能造成产品的积压,最终不再是长尾市场,而是垃圾市场。
  另一方面,缺乏创意也可能造成长尾不长。因为长尾理论的基本出发点是任何产品都肯定有其特定的消费者,所以再差的产品也会找到它的喜爱者。但是如果产品的创意不足,那么它对消费者的吸引力就会不足,最终还会变成市场上的垃圾。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不论是在哪个市场,过分强调某些理论而忽视整个市场的真实面目都是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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