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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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天梯》是聚焦珠峰,《我在故宫修文物》把观众带进故宫,这一次《一百年很长吗》则是关注平凡的老百姓和手艺人,选题和关注点有什么规律吗? 萧寒:虽然看起来珠峰、故宫很高大上,其实我始终讲的都是小人物的故事。比如《喜马拉雅天梯》里讲的是培训学校,向导们都是很苦很累,赚很少的钱;《我在故宫修文物》里那些负责修文物的师傅也都是很平凡、不受关注的人,他们拿的工资也不高,如果不是我纪录片拍到他们,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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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拍着拍着就凸显出来了。这部电影就是从手藝人出发去找,我们最早走了十几万公里,调研了100多个手艺人,做了他们的采访,最终跟拍的有十几个。这两个是从这十几个里脱颖而出的。
创作中有没有碰到哪些困难?比如《喜马拉雅天梯》登顶的素材怎么拍的?
萧寒:《喜马拉雅天梯》的拍摄确实很难,当时我们用佳能5D,摄影师根本上不去,就培训高山向导,告诉他们怎么用,然后等他们登顶的时候帮我们拍摄素材,但是这个过程也是很不容易的,坏了几部机子才完成拍摄。
纪录片的素材比很高,可能有几百个小时,会不会觉得一部电影的容量不够?
萧寒:我觉得没有,毕竟就是这样一个创作,就是要用一个半、两个小时讲一个故事,其实是一个规定动作,在创作之初就是按这个规定去的,所以我觉得没什么,本来就是做这样一件事,没什么特别难以割舍的。电影就是单篇故事,电视版就可以娓娓道来一些,观看人群不同,所以观影心态和感受、人群还不太一样。
《一百年很长吗》我也有把更多故事做成电视纪录片的计划,但首先是要把电影做好,我觉得电影有独特的魅力,这也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纪录片和常规的故事电影很大不同就是要和摄影师有更高的默契度,你是怎样和摄影师沟通的?
萧寒:对,这点确实很重要,观众在电影里能看到,很多场景只有摄影师和录音师能进去,我都进不去,比如黄忠坚的家里,因为空间太小了,我只能在外面。这时候就需要摄影师知道要拍什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并且如果人太多的话也会干扰被拍者的生活。所以摄影师的默契很重要,不过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一拍就拍一年,很快就有默契了。
纪录片比较难的一点是让被拍摄者保持正常的生活状态,面对镜头不拘谨,在你的电影里是怎样完成这一点的?
萧寒:首先这个人要是很开放的,不能过于不适应镜头,总是躲躲闪闪,这是前提条件。所以我们在选择人物的时候也是以这个为基础。在这个基础上再慢慢熟悉,也要他愿意呈现自己。在我的电影里都是人物真实的自己,没有NG,没有重拍。
可能有的人觉得在《一百年很长吗》里面有广告植入,会问这个是不是摆拍或特意设定的?其实也不是,我们当时只是把赞助商的零食摆在她们的房间里,让他们自由发挥,当然我也告诉了男主角说这是赞助商的食品,就有了这段效果。包括撕食品袋那段也不是刻意安排的,是很有趣的小插曲。
电影中两个故事的比重不一样,新疆的少,佛山的多,为什么会这样?
萧寒:对,新疆的少,一方面是文化差异性,佛山部分的故事更容易被观众理解。另外从故事性来说,佛山部分也更加丰富,新疆的相对单一,也比较沉重。但是他们碰到的问题比较相似,钱和病。我本来想把香港的一个故事也放进来,后来发现不合适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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