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人工智能自主创作的绘画、音乐和文学等生成物,有些已经能和人类的作品相媲美,但人工智能是否能被认定为著作权主体存在较大争议。本文以人工智能的著作权主体为研究对象,在文献研究的基础上梳理出当前存在的两种学说以及各自的理论依据。通过对比分析两种学说,发现两者都有其合理性,但也都有其局限性,并不能充分驳倒对方。因此在这样的两难境地下,笔者从宏观角度出发且结合对人类民事主体发展史的思考提出本文观点。在现阶段弱人工智能时代,人工智能仍具有智慧工具属性,但已经显现出法律人格的特征,具备成为著作权主体的合理性。因此应当授予人工智能有限的法律人格,认定其为特殊的著作权主体存在进行制度设置的可行性,而赋予人工智能特殊主体地位,其意义不仅能够完善民事主体理论和指导实践,也能更好地服务国家人工智能战略。最后,本文指出当前著作权主体制度面临部分法律作用弱化、法律适用和平等原则等方面的挑战。在完善方向上,应适度前瞻、最少改动和认定人工智能特殊著作权主体;在具体措施方面,应转变对人工智能著作权主体的朴素观念和情感,明确人与人工智能的权利、责任分配,以及探讨人工智能特殊著作权主体的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