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本质诠释

来源 :西部学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madeli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要:在英国传教士柏格理发起和带领下,贵州石门坎在20世纪初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文化成就,培养了一大批知识分子,创造了学校教育的奇迹。反思和叩问这一现象,不得不引起人們对学校的本质的重新认识。基于教育人类学的考察,对石门坎学校表现与存在的理解为:结构与反结构的赋形;爱与知的生态循环系统;唤醒和激荡生命活力的空间。学校展现出三方面的特性:即学校的社会性、人本性、空间性。
  关键词:学校;本质;石门坎;诠释
  中图分类号:G459
  学校的本质是什么?学校应该是个什么样子?作为事关人类前途命运的学校问题,正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思考和叩问。另外,“提倡教育家办学”成为《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的重要内容。笔者在研究中发现,自从《纲要》颁布以来,学者们对教育家的研究投入了更多的眼光,并取得了不菲的成就,而对学校本质的研究较为薄弱。本文以一个一百年前的经典个案为支撑,运用教育人类学的方法进行梳理,力求获得对学校本质的认识。
  一、关于石门坎光华学校
  贵州石门坎光华学校是英国传教士塞缪尔·柏格理(Saumuel Pollard)带领苗族群众在1905年创办的,此后短短几十年的时间,该校就在整体文盲的平台上,培养出了2名博士、30多位大学生以及数千名的识字人。在学校教育中,他们创造了西南教育史的奇迹,创制苗文、进行三语教学、掀起区域阅读的热潮等。在社会教育中,开办了孤儿院、电报收发站、石门坎民族医院、麻风病治疗所、农业技术推广部等社会组织,使石门坎名操一时,由西南的荒芜之地,一举成为当时的“西南苗疆最高文化区”。石门坎的诸多成就,在国民政府时期,就曾受到当局的特别关注。解放后,石门坎光华学校的毕业生一度成为贵州文化的主要支撑者。改革开放后,中国共产党领导人邓小平、胡锦涛等也曾在一些重要场合谈起石门坎光华学校。因此,石门坎光华学校的丰富内涵,对于研究学校本质来说,是不可多得的资源。
  二、基于教育人类学的考察
  对学校表现与存在的理解,本研究以贵州石门坎光华学校为对象,通过深入的田野工作,运用叙事的方式,真实地呈现石门坎光华学校的特性,对“小世界”进行直接地描述,旨在打通一条由感性呈现到理性认识的关照路径,并由此获得对学校本质的认识。
  (一)结构与反结构的赋形
  贵州石门坎因一条石路而得名,站在石路上看,其左右两边横卧着两座大山,左边是横卧的“野依梁子”, 海拔2000多米;右边是海拔2800多米的薄刀岭,两山前方形成“夹角”的对面,是一座叫“猴子岩”的险山。野依梁子、薄刀岭、猴子岩三座山天然地围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正是石门坎的地理赋形。
  顺着石门坎沟的沟底由东往西,走近一个弓背形的地方,一座大山横在面前,山中间有一条缝隙,石门坎沟水从中间穿过,左右山体都是陡峭的岩壁,右手边一个由碎石形成的斜坡,宽约丈余,长约百余米,坡度近乎垂直,从下往上看,酷似由碎石形成的“瀑布”,顶端有一个貌似山洞一样的入口,洞口可以堵上巨石,外人若想私自进去比登天还难,这就是进出石门坎的唯一通道,因其险峻骇人,人称“狮子洞”。
  石门坎地理质地为封闭的性质,这种地理结构形成自然的双重阻隔,一是石门坎自身的三角形封闭结构,使人极难跨越。二是真正致命的隔绝是人,是不同的种群,它像千年的“木乃伊”一样牢牢地封存着石门坎。
  石门坎封闭的地理质地形成了超强稳定的社会结构。拥有石门坎一切的彝族土司,主宰着石门坎及土地上的一切;花苗是后来者,是真正的 “无产阶级”,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拥有一切和一无所有的“两极性”社会结构。由于两极能量差距的绝对性,在土目与花苗之间形成了一种超强稳定的社会结构,当然这种稳定结构是被迫的结果。“被支配者的被排斥和被压制,正是他们自身合作的结果,叫做合谋现象(collusion)。”[1]26无论是中原正史的记载,还是花苗尚存古歌的传唱,都确认着苗族曾是一个古老强盛的部落,拥有自己的文化、传统和地位。涿鹿大战后,石门坎花苗成了一支无根的民族,历经千年的迁徙流浪和无数失败而慢慢坠入沉醉的深渊。
  “合谋”构成的石门坎社会结构,它使两极位置的行动者处于“机械团结”的状态,如果没有第三种势力进入,这种超稳定的社会结构极难被打破,就是有些许的变化,也不可能是颠覆性的。相反,随着一方对另一方控制的不断增强,石门坎社会结构朝着超稳定的方向发展,而不是控制的逐渐放松,环境、土地是恒定的,人口是一个变量,人口减少,控制可能会放松,人口增加,控制自然会增强,人口的增减与控制的增减存在着比例上的恒定。
  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悠闲、淳朴、明净,让人向往,二律背反的原则,令人向往的“世外桃源”只是人的心向而已,恰恰显示出世内的污浊、黑暗、算计等;封闭大山深处的石门坎,它确实是置身“世外”,但决不是桃源生活,而是实质上的“收容站”、“看守所”、“集中营”。超稳定社会结构的两极,由于上下位行动者的力量不可同日而语,因此,它消解了行动者参与社会游戏的热情,消解了行动者的内在动力,游戏资本的缺失使石门坎花苗失去了游戏的资格,由此,石门坎花苗的历史在实践中断裂,因为“只有当人们反抗、革命、采取行动时,才存在历史。”[1]141石门坎社会组织表现为一种秩序、一种结构,重复而不变化的秩序和结构,历史在这里是停滞的,弱势者在这里没有历史,他们的生活和其它都在深深的谷底,感觉不到希望,千年的日子日复一日,只是循环没有变化。
  结构的变化需要一种反结构力量的介入,对现结构形成制衡,制衡程度的大小取决于反结构力量的强弱,反结构的介入才能使弱势个体由沉醉走向清醒,由黑暗走向光明,石门坎学校就是对抗性结构力量介入的产物。
  英国传教士塞缪尔·柏格理1904年在石门坎创办了光华学校,由于柏格理从土司手里智慧要地的缘由,被称为“牛皮大的学校”,石门坎光华小学是一所完全小学,设高小、初小两级,分男、女两部。石门坎光华学校是一所中心学校,既进行教学实践,又具领导其他分校的职责,学校内挂有“循道公会西南教区苗疆部教育委员会”的牌子,它是一个以石门坎为中心、涉及滇黔川三省的教育体系,各分校皆冠以“光华小学第X分校”,这标示着它既是一所学校,也是一个教育领导机构。石门坎光华小学是石门坎教育系统的业务中心,所有分支小学的课程开设、时间设定、考试安排都与石门坎光华小学保持统一。王建明先生在二十世纪20年代作过一个统计:“石门坎的教育势力范围,计滇黔境界二十七所分校,川境十五所分校,共计四十二分校。”[2]   据东人达先生的研究,有关联区内学校分布情况如下。(见表1)
  石门坎光华小学代表着社会新结构的产生,并致力于社会子系统模型的再生产,使石门坎这一新型社会系统遍植于社会体系之中,整体性地与传统结构形成全面制衡。值得关注的是,新结构不在于对传统结构的根本性破坏,而是整体性根植其中并自然地形成对抗,在对原有结构制衡之中形成超越。正如《溯源碑》所言:“愿他野橄榄枝,接我真葡萄树。”[3]反结构是为了与现有结构形成对抗并优化现有结构,它是社会进步的推动力,“当社会结构本身从一种形态转换到另一种形态时,只会在该社会内经历巨大变革时才出现,无论人们认为这个终极所在是在地上还是在天上。”[4]134石门坎的事实证明,学校的本质是社会结构与反结构制衡的赋形,它根植于社会并推动着社会的发展。
  (二)爱与知的生态循环系统
  二十世纪的前30年中,石门坎学校已经走出了包括本科、博士在内的30多位苗族精英分子,这是石门坎教育一个惊人的成就。然而,促使石门坎精英分子辈出的再生产系统,更值得我们关注。
  石门坎光华学校的发展可以分为两个阶段,一是引入化阶段(1906-1916),二是本土化阶段(1917-1955)。第一阶段主要是一批汉族教师和西方传教士担任教学和管理工作。最初跟随柏格理来到石门坎的汉族老师李司提反、钟焕然、王玉洁、夏士元、郭明道五人,都有着扎实的汉语功底,又精通苗语、坚守情操、虚怀若谷、甘于奉献,是德才兼备的君子之师。苗族老人动情地说:“在极端落后的石门坎,如果没有汉族老师来为苗族群众开办学校,为石门坎的教育事业献计献策,流汗出力,我们石门坎花苗不知还要落后到什么时候。汉族老师来到石门坎,沉沦后的苗族文化才得以真正复兴,苗族人才拥有站起来的资本,我们花苗人应当歌颂汉族老师,为他们立碑。”[5]328(见表2)
  从上表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们读过私塾,有的还是中国旧学的举人,有着扎实的汉语功底,并深受儒家经典的滋养。塾师们虽失意于科举,委身于学堂,“穷途”但不是“末路”,他们对儒家理想的追求并没有停止,只不过实现的路径发生了转移。汉族老师极低的薪水、清苦的修身(自己动手洗衣、种菜、种包谷、烧火煮饭)、极大的热情以及甘于以命换学(李司提反工作途中失踪)的行为,充分显示出仁者之爱。
  以柏格理为代表的西方传教士,有着虔诚的信仰、坚定的意志、冒险的精神以及圣洁之爱,他们不居高临下的发布指令,而是通过记不清的爱与仁慈的行动来取得成就,以至于苗民把柏格理称为“爱稣”、“苗王”、“救星”、“堪德”等,正如柏格理墓志铭所书:先生诚能动物,士大夫争相识之,其待教士,忧乐与共,恳挚之殷,甚于家人父子。自辟石门,博精辟划,苗人呼之曰:‘堪德’(克垒切)。
  在这里,儒家之爱与基督之爱在学校得以聚集,学校成为“爱”和“知”的源泉。歧视、诓骗、欺辱一直伴随着苗族人,“少爱多苦”是苗族人的共同特征,这样的爱场点燃了苗族求知的烈火。“我们似乎可以把这场行动想成犹如弹药库着火后,小爆炸逐次引发另一次爆炸一般,直到最终的烈焰划过天际,使黑夜变成了白昼那般的渐次高亢激昂的咆哮。”[6]69
  1923年,此时的石门坎光华学校已经培养出三届毕业生,石门坎学校的师资完成了由外来到本土的过渡,苗族老师已经成为教育的主体力量,苗族人成为讲台的主人,意味着更多的苗族历史、苗族文化、苗族认同等被搬上讲台,学校真正被贴上苗家“标签”。苗家标签的张贴,把个人求学与族群命运联系起来,从而产生了不竭的内在动力。1935年和1946年,苗族校长朱焕章与蒋介石有过两次会面,他当时谢绝了当局最高领导人的盛邀,放弃为其提供的令人羡慕的发展平台及待遇条件,依然回到石门坎工作。《滇黔苗民夜读课本》的编纂和石门初级中学的创办就是他回馈之爱的明证。其《序言》可称得上是“爱的宣言”:找一个小小的机会,教他们识字,减轻他们文盲的痛苦。……把我的热心增加得几乎沸腾起来。……望着這目标,像一个两岁的小孩子,半步、半步的向着责任之所在地前进。
  西南苗疆第一位医学博士吴性纯,他创办的石门坎医院就是感恩的结晶,从他为医院的命名上一览无余:“吴博士独创性地根据三种语言,把他的医院首字母缩略为‘P.M.’,代表着如下名称:苗语:Pi-Miao Hospital,意为‘我们苗族的医院’;汉语:Ping Min Hospital,意为‘平民医院’;英语:Pollard Memorial Hospital,意为‘柏格理追思医院’。”[7]432
  学校成为两种内容的循环系统,一是爱的循环系统。学校作为“爱和信仰”存在的场域,不断形塑着置身其中的个体,使他们成为爱的粒子,然后倾其一生感恩并赠爱,施恩者尊重受恩者的尊严,受恩者感恩并赠予,施恩者与受恩者在圣洁的爱中形成互惠,学校就是互惠之爱的再生产系统,其机制表现为(见图1):
  二是知识更新系统。汉族、苗族和英国老师使石门坎学校拥有一定的知识基础,苗族学生通过努力获得了一定的知识,从而得以到更高知识层次的地方去学习,在获得了更高的知识层次后,抱着族群之爱又回到石门坎学校,朱焕章、吴性纯、杨汉先、杨荣新、王明基等,无论他们大学学习的是何专业,但都回来教书办学,根本没有受到学科分类的影响,因而使学校的知识体系得以不断更新。由此我们认为,学校不但是知识存在的地方,更应是知识生产的地方。其机制表现为(见图2):
  (三)唤醒和激荡生命活力的空间
  从模糊的田野“数据”中,把石门坎光华小学隐喻为一种新秩序、新空间更具意义,这与布迪厄的观点相一致,“门槛是两个空间的界限,是对立的原则发生冲突、世界颠倒的所在。”[8]357柏格理把榨子门前的路直译为“Stone GateWay”,意味着这是一条沉重的、艰难的路,但又是一条经过自己的手和灵创造出来的圣洁之路,是一条能使石门坎花苗走向应有生命高度的路。   石门坎区域的花苗寨子呈现出肮脏、灰暗、低矮的特征,并大都存在于无序状态之中,折射出花苗极低的社会组织能力。石门坎光华小学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大学堂、石房子、小砖房、女教师宿舍等学校建筑,顺着山势由低到高,层次分明,整洁有序,庄重亮丽,使人犹如进入一个崭新世界,这在石门坎花苗的精神世界里,一种新秩序巍然屹立,迅猛点燃了花苗心中积压千年的生命热情。
  历经百年,石门坎当年的设施——长房子(尚存)、小砖房(尚存)、女教师宿舍(尚存)等还巍然屹立;石房子、灵修室、大学堂等只剩下残垣断壁;游泳池、大球场在一片荒芜里静静地躺着,还依稀显示着当年的辉煌,对于这些设施,我们不得不存有深深的疑问,它为何有如此魔力呢?
  我们满怀疑惑的发问:石门坎沟壑坑塘众多,还缺游泳的地方吗?石门坎如此大小的游泳池是游泳用的吗?石门坎的大球场,去过的人没有一个认为它是一个足球场,形状和尺寸与正规足球场相差实在是太远了。
  再看石门坎光华小学及其周围社会设施的分布,总体上看分为内外两圈,学校的诸多设施在环形的内圈,外边陈列着一些社会设施——孤儿院、石门坎医院、麻风病治疗所、运动会场、电报代办处、教堂、农业技术推广部等。社会设施的分布也极具内涵,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石门坎区域的教育设施和社会设施本质上是一种存在,规格的严谨、功能的优劣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石门坎沉醉千年的生命需要激活,他们需要一个生命激荡和唤醒的游戏空间,这些形状怪异的空间就成了他们表演的舞台,石门坎花苗正是在这样的场域里生命被激活。
  三、来自叙事过程的认识
  秉持叙事的立场,本文摈弃表面的、确定的语义学概念形式,致力于从关系中对学校作出描述,力求在叙事过程中获得对学校本质的一种普遍性认识。基于此,从叙事中可知,学校展现出三方面的特性:即学校的社会性、人本性、空间性。
  学校的社会性标示,它是立于、高于社会的,即学校存在于社会之中,对社会形成引领。由此,以社会的角度看,“顶天立地”是学校功能发挥的必须,“顶天”是指学校生产高深学术,占领社会发展方向和规划的制高点,并形成对社会庸俗化和现实化的制衡和超越;“立地”是指知识投放的场所,即用学校的知识服务于现实社会的需要,直接推动社会的发展。
  学校的人本性主要表现在教育之爱上,爱的生产、传播、回馈是学校系统的灵魂,学校是师生在互动中形成的“爱之场”。正如夏丏尊所说:“好像掘池,有人说四方形好,有人又说圆形好,朝三暮四地改个不休,而于池的所以为池的要素的水,反无人注意。教育上的水是什么呢?就是情,就是爱。”[9]3教育之爱有着鲜明的特质,具体呈现出两个特点:一是这种爱是站在部落、社会、人类的层次上去理解和表达的,因此,它是无私的、纯真的、本能的以及非赢利性的教育大爱;二是这种教育大爱不是以言语形式表达的,而是以行为方式来诠释的,正可谓“身教重于言传”。基于此,学校不但是知识生产的地方,而首先应是爱的源泉。
  学校空间是优化了的社会空间,学校空间的设置,使受教育者的情感有了得以投放的地方,人在此空间活动中,激活了自己的情感和思想,从而达到情感文明之目的。因此,学校的设施、场所、厅堂等应是精选的、丰富的、有效的和文化的空間,从而通过行动者的活动,把学校形塑为一个热烈、向上、规范的场域。
  学校既在我们之外,又在我们之内,因为它关照的是人的生活、生命和生态。
  参考文献:
  [1](法)皮埃尔·布迪厄.实践与反思[M].李猛,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2]王建明.西南苗民的社会形态[A]//贵州民族研究所.民国论文集,1981.
  [3]1914年石门坎《溯源碑》.
  [4]维克多·特纳.仪式过程[M].黄剑波,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5]东人达.滇黔川边基督教传播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328.
  [6](美)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M].吴叡人,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7]塞缪尔·柏格理.在未知中国[M].东人达,译.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
  [8](法)皮埃尔·布迪厄.实践感[M].蒋梓骅,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3.
  [9](意大利)德·亚米契斯.爱的教育[M].夏丏尊,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7.
  作者简介:苑青松(1971—),男,河南周口人,周口师范学院文学院副教授,教育学博士。从事课程与教学论研究。
  (责任编辑:陈合营)
  基金项目:河南省2013高校科技创新人才项目成果:“贵州石门坎‘波拉德’课程人类学探究”
其他文献
摘要:当今时代工资与劳动力再生产成本已经不再相等,前者大于后者,劳动力收入除满足劳动力简单再生产外还有节余。社会储蓄可以是不变资本的积累,也可以是可变资本的积累,即实现劳动力的扩大再生产。劳动力扩大再生产、劳动力信用化、经济增长和收入增加有相互促进关系。我国目前的经济发展应大力推进市场经济,不断加快劳动力市场化进程,实现社会生产中技术关系的配置优化;同时,提高劳动者收入应重点推进社会生产关系改革,
期刊
摘要:本文运用2010年世界74个国家和地区的发展指标数据,建立民生支出规模的世界一般规律模型,作为评判民生支出规模是否适度的标准。在此基础上,结合中国数据计算中国在现阶段应该提供的民生支出规模,并对中国未来几年的民生支出需求规模进行预测。依此从国际比较的视角判断并建议。应该采取将改善民生作为经济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优化财政支出结构、变革地方政府的激励机制等政策措施来解决民生支出规模不足的问题。
期刊
摘要:大众传播事业的责任问题是媒体、政府与大众三种力量构成的,要通过人性化的管理建立政府与媒体之间的良好的互动关系,提升政府的公信力,提升传媒的舆论引导能力。政府要为媒介和受众提供和营造一个宽松的社会环境及舆论环境,这样才能实现政府、媒体和受众三者之间的良性舆论互动。  关键词:舆论;媒体;受众;政府;互动  G206.3  施拉姆认为大众传播事业的责任问题“乃是媒体、政府与大众三种力量之间的微妙
期刊
摘要:丁钢教授有着跨学科的知识结构与学术视野,从文化史研究中开辟出传统文化与教育研究的新领域,促成文化史与教育史的联姻。作为叙事史范式教育史学实践的引领者,他主张将教育研究的视野从学校空间向民间社会转移,以文化人类学的视角,关注社会性教育或教育事件,以叙事方式呈现生动、丰富的教育历史场景。叙事史范式将教育历史研究内在于文化经验或情境之中,把实践场域中的文化体验、经验感悟、事件见证带回理论场域,通过
期刊
摘要:为适应高职院校毕业就业指导工作的需要,本文作者作了较深入的调查研究。调查结果认为,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意识能力欠缺,学校应当加强学生职业生涯规划教育;对大学生就业形势教育和就业政策宣传力度还应加强;鉴于毕业生求职技能有待提高,学校要切实加强就业指导课程的教学,增强大学生毕业求职技能技巧。  关键词:高职院校;毕业生;就业;调查报告  G718.5  2014年,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将达727万人
期刊
摘要:本文通过对邓小平1975年的全面整顿和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的全面深化改革,这两个不同历史时期的改革实践的分析比较,从中寻求共通而又具有传承性的宝贵品质,认为这些精神财富为我国继续深化改革开放提供了强大的精神支撑,使我们对改革开放战略决策的历史地位有更为深刻的理解。  关键词:邓小平;整顿;改革;十八届三中全会  D232  1975年邓小平主持的全面整顿是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为纠正“文化大革命”
期刊
摘要:海登·怀特将历史文本作为研究对象,探讨了历史与文学之间的深层联系。然而这样一种叙事主义历史哲学却遭到了一些历史学家的批判,他们认为怀特消解了历史的真实性,使历史研究虚无化。本文在分析怀特对历史客观性与历史学家主观性、历史事件与历史事实以及历史书写与文学虚构的理解基础上,驳斥了这些批判,认为怀特的史学理论是以史实为基础,自有其维度。  关键词:海登·怀特;历史的真实性;虚构;历史客观性与历史学
期刊
摘要:改革开放后,中国处于前所未有的社会转型期,乡村社会的内在裂变尤为剧烈。在此背景下,基督教在全国各地尤其是乡村地区得到迅速发展,外来宗教与中国社会的互动使得基督教本土化的历程不断深入。三原县东片教区的发展体现出当今基督教在乡村地区传播的本土化趋势。本土化不仅是普世基督教融入中国社会的表现,也是基督教对于特定时代环境的反映,契合了乡村社会的基本特征。  关键词:改革开放;基督教;本土化;三原县东
期刊
摘要:江苏省东台市五烈镇农民资金互助社由五烈镇农经人员、村组干部、种养大户农民经纪人和农民专业合作社负责人共13人作为发起人,经东台市农办批准,在民政部门按照非企业法人的形式登记成立。互助社以坚持“四性”为办社宗旨,业务范围以支持高效农业发展、农民创业和解决农民的生活急需为主,已成为当地农村金融的重要补充。外生型农民资金互助社的产生是在农村正规金融供给不足和农村金融需求多样性的市场环境下,由农村自
期刊
伯特兰·罗素(1872年5月18日-1970年2月2日),英国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和平主义者。1950年,罗素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因为其“西欧思想,言论自由最勇敢的斗士,卓越的活力,勇气,智慧与感受性,代表了诺贝尔奖的原意和精神”。1920年,罗素曾经到中国讲学,对中国知识界影响巨大。在长沙讲演时,青年毛泽东曾经担任记录员。罗素还是英国费边社的会员。费边社是英国工党的思想库。他们以古罗马统帅费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