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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教师课程领导力是教师在课程设计、开发、实施和评价等事务中的引领和指导能力。《教学勇气：漫步教师
心灵》一书将教师比喻为“牧羊犬”，借羊群比喻学生。本文结合黄云峰教师课程领导力结构模型，从“牧羊犬”身上解析其具体表征——在“转场”中调整课程愿景，在教学系统中勘察课程价值，在教学空间中整合课程资源，在实施指导中帮助学生驱散恐惧，发挥评价的正向激励作用，并得出对教师及学生的启示，即教师要做升级的“牧羊犬”，不以管学生为目的而致力于学生的发展，学生需勇于走出教师的庇护。
【关键词】“牧羊犬”;教师;课程领导力;《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
【中图分类号】G6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270（2020）36-0247-02
领导力并非是一种权力之间的交锋，教师课程领导力也并非以更好地管理学生为主要目的，其体现了以学生为本的理念。教师要想充分发挥主导作用，从根本上服务学生的发展，辨清教师课程领导力的具体内涵尤为重要。
一、教师课程领导力内涵及结构
国内外大多数学者从两种角度来界定教师课程领导力的内涵。第一，从能力的角度界定。黄云峰、盛倩等人均在其论文中指出，教師课程领导力是教师在课程开发、设计、实施、评价等事务中体现出的一种综合性的引领和指导的能力[1-2]。宋艳梅指出，教师课程领导力是教师能为学校课程的开发、设计、实施与评价提供参考性意见和建议的能力[3]。第二，从所起的作用或影响的角度界定。杨跃、吴芝莲、熊鑫认为，教师的课程领导力是一种积极影响力[4-6]。Glatthorn和Jailall指出，校长是教师的一员，课程领导力指校长的课程领导对学校发挥的作用，即帮助学校实现提升教学质量的目标和愿景[7]。对教师课程领导力主要构成要素的见解因人而异。如黄云峰指出，教师课程领导力由课程愿景预见力、课程价值洞察力、课程资源整合力、课程实施指导力及课程评价激励力等要素构成[8]。杨跃指出教师课程领导力主要由价值引导力、实践示范力和文化建设力等构成[9]。笔者较认同的是黄云峰提到的教师课程领导力内涵及结构模型。
二、“牧羊犬”的教师课程领导力具体表征
笔者借“牧羊犬”比喻教师，借羊群比喻学生。结合黄云峰的教师课程领导力结构模型，分析《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中“牧羊犬”身上的教师课程领导力结构的具体表征如下。
（一）教师课程愿景预见力：在“转场”中调整课程愿景
教师课程愿景预见力是教师在课程实施前对课程所能达到的效果愿景作出预见的能力，这种能力也是一种课程预设能力[11]。这是教师心之所愿，是在学生的最近发展区内拟定的。教师心中已经存在一种愿景，在一节课中学生要摄取多少营养，教师会进行预判，一次次的“转场”需要教师来“牵引”。学生学习就像羊吃草，草吃光了，就需要到下一个空间去，再吃得所剩无几时，就又赶往下一个地方……如此循环往复，教师要根据学生的每一次表现进行调整，实现理想与现实之间的高度契合，生成与预设的完美结合。崔勇和张文龙引用骑象人操控大象的例子说明真正的课程愿景明确了所有课程建设者共同的努力方向，会成为教师和学生沟通的合格工具[10]。
（二）教师课程价值洞察力：在教学系统中勘察课程价值
教师课程价值洞察力指教师在课程开始之前，对课程价值大小的洞察和判断[12]。“当放牧的草原上草吃光了，牧羊犬和羊会一起转移到另外一个可以得到它们需要的食物的空间[13]。”那里的草是否鲜美，那里的土壤是否肥沃，那里的阳光是否充足，去那里“吃草”的羊群能否健康成长，这是牧羊犬需考虑的。教师如牧羊犬一般，在上课前需对课程价值有一定洞察，对教学空间进行一定的勘察，考察教学活动是否能激发学生兴趣，促进学生参与，思考课程应如何与生活和与学生联系起来，对学生的发展有何意义，如何组织教学能够实现课程目标等，教师把这些问题捋清楚后，会对课程有更深的理解与体悟。
（三）教师课程资源整合力：在教学空间中整合课程资源
笔者认为，教师课程资源整合力是教师利用已有的课程资源或者创设新课程资源的能力。“它维持一个使羊群能放牧和自己吃草的空间”[14]，教师首先要做的是给学生提供一定的学习空间——“我一定要把他们带到一个可以得到食物的地方”[15]。其次是把教学空间内的资源汇聚起来，即“一本好的课本，一个预先计划好的练习，一个启发式的问题，一组纪律良好的对话”[16]，还可以是一幅精心选择的图画，一段感人肺腑的话语，一个发人深思的视频等。此外，教师要善于利用和挖掘其他教学资源，父母的职业可以作为教学资源，互联网上的事件可以作为教学资源，身边人的故事也可以成为教学资源。每次学习结束后的“转场”都需要一次新的资源整合，这个过程是需要根据学生实际不断调整的。
（四）教师课程实施指导力：实施指导中助学生驱散恐惧
教师课程实施指导力是指教师在课程实施中，对学生学习什么、为什么学习、如何学习进行指导的能力[17]。在维持好教学空间后，教师一要“不停地把走失的羊找回来”[18]，注意提醒那些上课走神的学生，可以用眼神警示，也可以敲桌子示意，还可以当众提问。二要“保护空间的边界，并把危险的掠夺者阻拦在外”[19]，要注意采取措施不让恐惧占据学生的心灵，学生的恐惧是危险信号，他们害怕在同辈面前显示自己的无知，害怕家长、教师的指责。教师要了解学生的内心诉求，理解学生的所思所想，用爱感化学生，将恐惧赶出学生的内心世界。“会时举右手，不会时举左手”的方式正是教师驱赶学生内心恐惧的例子，保护了学生幼小的心灵，帮助学生拾得自信。
（五）教师课程评价激励力：发挥评价的正向激励作用
教师课程评价激励力指的是教师在课程评价中激励自我和学生的能力[20]。一般来说，表扬是激励性的，批评是破坏性的，但有时二者也会发挥相反作用。心理学研究表明，并非所有的评价都能提供成功的体验，表扬、批评作为学习的外部诱因，能够给学生的学习活动以肯定或否定的强化，从而巩固和发展学生的学习动机[21]。“假若经过反复警告还有顽劣者不服管教，一意孤行，牧羊犬情愿让其面对野狼带来的劫数，也不会牺牲整个羊群”[22]，牧羊犬也会对不服管教者吠叫，以警示其所面临的危险，但是当羊一意孤行时，牧羊犬会选择放弃它。对羊群来说，这样做看似是最好的选择，但对被放弃者来说，起不到激励作用，只会使其在毁灭的边缘徘徊。反观教师，对学生起激励作用的评价应大力应用，起不到作用甚至还有负面作用的评价要少用，对教师的评价也是如此。 三、启示
（一）对教师而言
1.做升级的“牧羊犬”
牧羊犬本身缺少对每只羊的关怀，关键时刻无法挽救迷失的小羊，只能通过吠叫的形式对小羊做出提醒。而教育工作则不一样，教师可以通过自己的创造性劳动，通过人格感召、说服教育、评价激励等多样的形式拉学生远离“悬崖边”。巴特说：“教师的爱是滴滴甘露，即使枯萎的心灵也能苏醒;教师的爱是融融春风，即使冰冻了的感情也会消融。”升级的“牧羊犬”则是教师在保留其原有“功能”的基础上，增加对学生的人文关怀与理解，拉近与学生的距离。
2.不以管为目的而致力于学生的发展
课程领导不以管为目的，这是显而易见的，致力于学生的发展才是教学目的所在。教师能做的，是创设学习情境、提供教学活动、提出学生感兴趣的话题、提供学习指导。那些教师直接讲授的知识容易被学生忘记，但围绕伟大事物的经验与体会却不容易被遗忘。项目式学习与Steam课程等可以培养学生的核心素养，会在将来逐渐占据一席之地，甚至会引发巨大的变化。
（二）对学生而言——勇于走出教师的庇护
书中将“牧羊犬”功能放大的同时，却忽视了羊的内心世界，危险是一方面，但羊敢于突破、打破常规的勇气值得提倡。为什么羊群只能在设定的范围内活动？这样做是否合理？从羊推及学生，离群的学生是否一定是错误的？一些曾经的真理如今不也被推翻了吗？这涉及真理问题，受人类认识水平的限制。苏霍姆林斯基曾说过：“某一条教育真理，一般情况下是正确的，在第二种情况下是无用的，而在第三种情况下就是荒谬的了。”危险固然存在，多少人在提出自己的真知灼见后失去了生命，但是没有对真理的这种坚持与热爱，人类社会又怎么进步？新时代的学生应勇于走出“牧羊犬”的庇护，也许那里的草更鲜美！
“牧羊犬”作为犬类，身上的评价激励力体现得不是很明显，做升级的“牧羊犬”则应考虑到这一点，评价应发挥激励作用。在教学实施中体现人文关怀，“不让一个孩子掉队”，当然很难。学生要在羊群身上学习冒险精神，明白真理不一定掌握在多数人手中。本文在挖掘“牧羊犬”身上的教师课程领导力时，可能存在错漏之处，在今后的研究中会进一步完善。
【参考文献】
[1][12][20]黄云峰.专业视域下教师课程领导力实踐路径探寻[D].重庆：西南大学，2015.
[2]盛倩.核心素养视域下小学教师课程领导力的内涵与提升策略[J].教育现代化，2019（79）.
[3]宋艳梅.西部农村地区教师课程领导力提升的困境与出路[J].河南社会科学，2010（3）.
[4][9]杨跃.教师的课程领导力：源泉、要素及其培育[J].当代教师教育，2017（1）.
[5]吴芝莲.初中英语教师课程领导力研究——基于对湖南省娄底市15所中学的调整[D].长沙：湖南师范大学，2015.
[6]熊鑫.小学教师课程领导力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11.
[7]Gratthorn，A.&Jailall，J.M.The principal as curriculum leader：Shaping what is taught and tested（3rd edition）[M].CorwinPress，2009.
[8][11]黄云峰.幼儿教师性教育课程领导力研究[J].教育与教学研究，2018（7）.
[10]崔勇，张文龙.基于课程愿景的课程领导[J].教育科学论坛，2018（10）.
[17]黄云峰，朱德全.职业学校教师课程领导力：内涵、困境与路径[J].职教论坛，2015（6）.
[13][14][15][16][18][19][22]帕克·帕尔默著，吴国珍译.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
[21]邓栩主编.小学课堂管理[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
【作者简介】
赵志勤（1996～），成都大学师范学院教育硕士研究生在读。
心灵》一书将教师比喻为“牧羊犬”，借羊群比喻学生。本文结合黄云峰教师课程领导力结构模型，从“牧羊犬”身上解析其具体表征——在“转场”中调整课程愿景，在教学系统中勘察课程价值，在教学空间中整合课程资源，在实施指导中帮助学生驱散恐惧，发挥评价的正向激励作用，并得出对教师及学生的启示，即教师要做升级的“牧羊犬”，不以管学生为目的而致力于学生的发展，学生需勇于走出教师的庇护。
【关键词】“牧羊犬”;教师;课程领导力;《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
【中图分类号】G6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270（2020）36-0247-02
领导力并非是一种权力之间的交锋，教师课程领导力也并非以更好地管理学生为主要目的，其体现了以学生为本的理念。教师要想充分发挥主导作用，从根本上服务学生的发展，辨清教师课程领导力的具体内涵尤为重要。
一、教师课程领导力内涵及结构
国内外大多数学者从两种角度来界定教师课程领导力的内涵。第一，从能力的角度界定。黄云峰、盛倩等人均在其论文中指出，教師课程领导力是教师在课程开发、设计、实施、评价等事务中体现出的一种综合性的引领和指导的能力[1-2]。宋艳梅指出，教师课程领导力是教师能为学校课程的开发、设计、实施与评价提供参考性意见和建议的能力[3]。第二，从所起的作用或影响的角度界定。杨跃、吴芝莲、熊鑫认为，教师的课程领导力是一种积极影响力[4-6]。Glatthorn和Jailall指出，校长是教师的一员，课程领导力指校长的课程领导对学校发挥的作用，即帮助学校实现提升教学质量的目标和愿景[7]。对教师课程领导力主要构成要素的见解因人而异。如黄云峰指出，教师课程领导力由课程愿景预见力、课程价值洞察力、课程资源整合力、课程实施指导力及课程评价激励力等要素构成[8]。杨跃指出教师课程领导力主要由价值引导力、实践示范力和文化建设力等构成[9]。笔者较认同的是黄云峰提到的教师课程领导力内涵及结构模型。
二、“牧羊犬”的教师课程领导力具体表征
笔者借“牧羊犬”比喻教师，借羊群比喻学生。结合黄云峰的教师课程领导力结构模型，分析《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中“牧羊犬”身上的教师课程领导力结构的具体表征如下。
（一）教师课程愿景预见力：在“转场”中调整课程愿景
教师课程愿景预见力是教师在课程实施前对课程所能达到的效果愿景作出预见的能力，这种能力也是一种课程预设能力[11]。这是教师心之所愿，是在学生的最近发展区内拟定的。教师心中已经存在一种愿景，在一节课中学生要摄取多少营养，教师会进行预判，一次次的“转场”需要教师来“牵引”。学生学习就像羊吃草，草吃光了，就需要到下一个空间去，再吃得所剩无几时，就又赶往下一个地方……如此循环往复，教师要根据学生的每一次表现进行调整，实现理想与现实之间的高度契合，生成与预设的完美结合。崔勇和张文龙引用骑象人操控大象的例子说明真正的课程愿景明确了所有课程建设者共同的努力方向，会成为教师和学生沟通的合格工具[10]。
（二）教师课程价值洞察力：在教学系统中勘察课程价值
教师课程价值洞察力指教师在课程开始之前，对课程价值大小的洞察和判断[12]。“当放牧的草原上草吃光了，牧羊犬和羊会一起转移到另外一个可以得到它们需要的食物的空间[13]。”那里的草是否鲜美，那里的土壤是否肥沃，那里的阳光是否充足，去那里“吃草”的羊群能否健康成长，这是牧羊犬需考虑的。教师如牧羊犬一般，在上课前需对课程价值有一定洞察，对教学空间进行一定的勘察，考察教学活动是否能激发学生兴趣，促进学生参与，思考课程应如何与生活和与学生联系起来，对学生的发展有何意义，如何组织教学能够实现课程目标等，教师把这些问题捋清楚后，会对课程有更深的理解与体悟。
（三）教师课程资源整合力：在教学空间中整合课程资源
笔者认为，教师课程资源整合力是教师利用已有的课程资源或者创设新课程资源的能力。“它维持一个使羊群能放牧和自己吃草的空间”[14]，教师首先要做的是给学生提供一定的学习空间——“我一定要把他们带到一个可以得到食物的地方”[15]。其次是把教学空间内的资源汇聚起来，即“一本好的课本，一个预先计划好的练习，一个启发式的问题，一组纪律良好的对话”[16]，还可以是一幅精心选择的图画，一段感人肺腑的话语，一个发人深思的视频等。此外，教师要善于利用和挖掘其他教学资源，父母的职业可以作为教学资源，互联网上的事件可以作为教学资源，身边人的故事也可以成为教学资源。每次学习结束后的“转场”都需要一次新的资源整合，这个过程是需要根据学生实际不断调整的。
（四）教师课程实施指导力：实施指导中助学生驱散恐惧
教师课程实施指导力是指教师在课程实施中，对学生学习什么、为什么学习、如何学习进行指导的能力[17]。在维持好教学空间后，教师一要“不停地把走失的羊找回来”[18]，注意提醒那些上课走神的学生，可以用眼神警示，也可以敲桌子示意，还可以当众提问。二要“保护空间的边界，并把危险的掠夺者阻拦在外”[19]，要注意采取措施不让恐惧占据学生的心灵，学生的恐惧是危险信号，他们害怕在同辈面前显示自己的无知，害怕家长、教师的指责。教师要了解学生的内心诉求，理解学生的所思所想，用爱感化学生，将恐惧赶出学生的内心世界。“会时举右手，不会时举左手”的方式正是教师驱赶学生内心恐惧的例子，保护了学生幼小的心灵，帮助学生拾得自信。
（五）教师课程评价激励力：发挥评价的正向激励作用
教师课程评价激励力指的是教师在课程评价中激励自我和学生的能力[20]。一般来说，表扬是激励性的，批评是破坏性的，但有时二者也会发挥相反作用。心理学研究表明，并非所有的评价都能提供成功的体验，表扬、批评作为学习的外部诱因，能够给学生的学习活动以肯定或否定的强化，从而巩固和发展学生的学习动机[21]。“假若经过反复警告还有顽劣者不服管教，一意孤行，牧羊犬情愿让其面对野狼带来的劫数，也不会牺牲整个羊群”[22]，牧羊犬也会对不服管教者吠叫，以警示其所面临的危险，但是当羊一意孤行时，牧羊犬会选择放弃它。对羊群来说，这样做看似是最好的选择，但对被放弃者来说，起不到激励作用，只会使其在毁灭的边缘徘徊。反观教师，对学生起激励作用的评价应大力应用，起不到作用甚至还有负面作用的评价要少用，对教师的评价也是如此。 三、启示
（一）对教师而言
1.做升级的“牧羊犬”
牧羊犬本身缺少对每只羊的关怀，关键时刻无法挽救迷失的小羊，只能通过吠叫的形式对小羊做出提醒。而教育工作则不一样，教师可以通过自己的创造性劳动，通过人格感召、说服教育、评价激励等多样的形式拉学生远离“悬崖边”。巴特说：“教师的爱是滴滴甘露，即使枯萎的心灵也能苏醒;教师的爱是融融春风，即使冰冻了的感情也会消融。”升级的“牧羊犬”则是教师在保留其原有“功能”的基础上，增加对学生的人文关怀与理解，拉近与学生的距离。
2.不以管为目的而致力于学生的发展
课程领导不以管为目的，这是显而易见的，致力于学生的发展才是教学目的所在。教师能做的，是创设学习情境、提供教学活动、提出学生感兴趣的话题、提供学习指导。那些教师直接讲授的知识容易被学生忘记，但围绕伟大事物的经验与体会却不容易被遗忘。项目式学习与Steam课程等可以培养学生的核心素养，会在将来逐渐占据一席之地，甚至会引发巨大的变化。
（二）对学生而言——勇于走出教师的庇护
书中将“牧羊犬”功能放大的同时，却忽视了羊的内心世界，危险是一方面，但羊敢于突破、打破常规的勇气值得提倡。为什么羊群只能在设定的范围内活动？这样做是否合理？从羊推及学生，离群的学生是否一定是错误的？一些曾经的真理如今不也被推翻了吗？这涉及真理问题，受人类认识水平的限制。苏霍姆林斯基曾说过：“某一条教育真理，一般情况下是正确的，在第二种情况下是无用的，而在第三种情况下就是荒谬的了。”危险固然存在，多少人在提出自己的真知灼见后失去了生命，但是没有对真理的这种坚持与热爱，人类社会又怎么进步？新时代的学生应勇于走出“牧羊犬”的庇护，也许那里的草更鲜美！
“牧羊犬”作为犬类，身上的评价激励力体现得不是很明显，做升级的“牧羊犬”则应考虑到这一点，评价应发挥激励作用。在教学实施中体现人文关怀，“不让一个孩子掉队”，当然很难。学生要在羊群身上学习冒险精神，明白真理不一定掌握在多数人手中。本文在挖掘“牧羊犬”身上的教师课程领导力时，可能存在错漏之处，在今后的研究中会进一步完善。
【参考文献】
[1][12][20]黄云峰.专业视域下教师课程领导力实踐路径探寻[D].重庆：西南大学，2015.
[2]盛倩.核心素养视域下小学教师课程领导力的内涵与提升策略[J].教育现代化，2019（79）.
[3]宋艳梅.西部农村地区教师课程领导力提升的困境与出路[J].河南社会科学，2010（3）.
[4][9]杨跃.教师的课程领导力：源泉、要素及其培育[J].当代教师教育，2017（1）.
[5]吴芝莲.初中英语教师课程领导力研究——基于对湖南省娄底市15所中学的调整[D].长沙：湖南师范大学，2015.
[6]熊鑫.小学教师课程领导力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11.
[7]Gratthorn，A.&Jailall，J.M.The principal as curriculum leader：Shaping what is taught and tested（3rd edition）[M].CorwinPress，2009.
[8][11]黄云峰.幼儿教师性教育课程领导力研究[J].教育与教学研究，2018（7）.
[10]崔勇，张文龙.基于课程愿景的课程领导[J].教育科学论坛，2018（10）.
[17]黄云峰，朱德全.职业学校教师课程领导力：内涵、困境与路径[J].职教论坛，2015（6）.
[13][14][15][16][18][19][22]帕克·帕尔默著，吴国珍译.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
[21]邓栩主编.小学课堂管理[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
【作者简介】
赵志勤（1996～），成都大学师范学院教育硕士研究生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