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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我国在十八大报告上提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强调坚持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以全球视野谋划和推动创新，提高原始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能力，更加注重协同创新。提高协同创新双方的稳定性，对于合作的高效、持久、互利共生的发展有良好的借鉴作用。本文运用演化博弈理论，对产学研协同创新双方的稳定性进行探究。
【关键词】产学研；协同创新； 稳定性
协同创新是企业、政府、大学、研究机构、中介机构和用户等为了实现科技创新而进行大跨度整合的组织创新模式。协同创新是在国家意志的引导和制度安排下，促进企业、大学、研究机构发挥各自的优势能力、整合互补性资源，实现各方的优势互补，加速技术推广应用和产业化，协作开展产业技术创新和科技成果产业化活动。协同创新作为整合创新资源、提高创新效率的有效途径，世界各国和地区已经高度重视。近年来，相关的学者对产学研协同创新进行了多方面的研究，包括：产学研协同创新机制研究；协同创新的理论模式等为产学研协同创新研究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但是，这些研究成果缺乏对产学研协同创新主体之间合作的稳定性和持久性的分析。对此，研究协同双发合作稳定性和持久性具有重要的意义。这里的稳定性是指：产业与学研机构之间，合作的紧密型和持久性。
一、协同创新的背景
国内外学者大致从以下几个方面对产学研协同创新进行了研究：
（一）产学研协同创新各种创新要素的协同。刘国龙[ ]研究产品创新、市场创新以及工艺创新三者之间的协同，分析协同创新对企业的健康发展的促进作用。白俊红等通过对企业内部创新协同机制及其影响要素进行实证分析，认为技术、战略、文化、组织和制度对创新协同绩效影响显著。谢芳等[ ]研究企业集团内部的协同创新的主要影响因素以及与协同效应的关系、协同效应与创新绩效的关系，并分别的对企业集团的内部创新管理做了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陈劲等对协同创新的本质含义与理论进行研究，认为协同创新是各个创新要素的整合，其中协同创新的重要元素是知识，知识增值是协同创新的核心。
（二）构建产学研协同创新机制。国内外学者们从利益分配、知识管理、动力系统、协同模式等方面构建了产学研协同创新机制。李嘉明等从系统协同的角度出发，研究了产学研联盟的演化机制，认为企业群体和创新群体两者之间的涨落不可能自主的建成稳定的联盟组织。陈培樗等[认为产学研技术联盟合作创新的动力机制包括：内部动力机制和外部动力机制。内部动力包括：技术联盟各主体自我发展需求、利益驱动各外部动力机制。外部动力包括：市场拉动、技术推动、政策启动。王进富等[ ]把产学研协同创新行为分为三阶段——酝酿期、接洽期、运行期，以动力协同、知识管理协同、路径协同三方面建立协同创新机制。
（三）产学研协同创新的评价。解学梅[ ]运用结构方程模型研究了 “企业与企业”、“企业与中介”、“企业与研究机构”、 “企业与政府”等协同创新网络和企业协同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霍妍以投入、过程、产出三方面建立产学研合作创新的指标体系，过程维度包括资源的利用情况、合作承担项目的情况、技术合作共建的情况、相互交流的情况。张爱琴等[ ]以知识共享、网络能力、创新绩效三方面为指标，建立产学研知识网络协同创新绩效评价体系。
二、产学研协同创新稳定性的演化博弈模型
（一）假设条件和支付矩阵
演化博弈论是动态演化过程分析和博弈论分析结合在一起的一种理论。本研究采取两群体反复博弈，并应用复制动态方程理论来分析模型，分析基于两类策略的产学研协同创新的稳定性的动态过程。
为建立企业方与学研方的协同创新稳定性的动态演化博弈模型，方便分析模型简化问题，假设博弈双方的参与主体都是有限理性的。假设学研方采取合作策略的比率为x（00；m为学研方采取合作策略时的发明未被企业采纳形成的沉默成本，m>0。双方采取不同的策略时，相应的收益矩阵如表所示。在以上假设的基础上，建立产学研协同创新的收益支付矩阵。
（二）协同演化博弈模型研究
博弈双方的收益既取决于自己做出的选择，也取决于对方所对应采取的策略。因此，假设学研方采取合作的策略的收益期望为，选择不合作的策略的收益期望为，平均收益为。则有：
学研方选择合作时的协同创新期望为：
学研方选择不合作时的协同创新期望为：
因而，学研方的平均协同创新收益期望为：
所以，学研方采取合作与不合作策略的动态变化速度可以用复制动态方程表示：
（1）
同样的方法，假设企业方采取合作策略的收益期望为，选择不合作的策略的收益期望为，平均收益为。
所以，企业方采取合作与不合作策略的动态变化速度可以用复制动态方程表示：
（2）
解两方程，可得这个动态系统的五个平衡点：（0，0），（1，0），（0，1），（1，1），，其中。
（三）产学研协同创新演化的稳定性
在一个有微分方程构成的动态系统中，判断均衡点的稳定性可以利用雅克比矩阵来分析。如果均衡点所构成的雅克比矩阵的行列式大于零，并且迹小于零，则为演化的稳定策略；如果迹等于零，就是鞍点。所以，由方程（1），（2）构成的雅克比矩阵为：
进而求出相应的矩阵和迹分别为：，。 计算分析可知，五个均衡点中，只有两个均衡点具有稳定的均衡策略，它们分别是（0，0）和（1，1），其余的都不具有。稳定的均衡策略所表示的是产学研双方要么合作要么不合作。
（四）产学研协同创新稳定性的影响因素分析
（1）参数分别为学研方和企业方采取合作策略时获得正常收益的基础上所获得的额外收益。在模型中得到稳定点（1，1）具有均衡的稳定策略，也就是说学研方和企业方的正常收益与额外收益（ ）之和要大于学研方采取不合作策略时所得到的政府补贴与采取合作策略时所发明的物品未被企业商品化形成的沉默成本之和，符合实际意义。在现实的学研方和企业方的合作中，如果合作时，双方都能得到较大的收益，这样必然促进双方的合作效率和合作深度，因此如若长期保持合作关系，获得额外的收益是前提。
（2）参数e为学研方采取不合作策略时所得到的政府补贴，即为政府扶植的鼓励政策。政府补贴的多少，会大大提高学研方的积极性，研发出更多具有市场导向的产品。在产学研合作中，政府具有牵导和协调的作用。在我国，市场机制的不完善，法律体系的不健全，合作运行机制还没有形成。因此为了提高学研方和企业方合作的稳定性，国家和政府需要形成正式的法律条文，用来维护双发的自身利益。最终能使合作双方积极自觉、稳定持续的合作下去。
（3）参数为学研方和企业方不合作时所获得的平均正常收益。达到稳定均衡点——双方均采取不合作时，双方只获得了正常收益，对社会福利的贡献为0.而双方若采取合作策略，所创造的收益最大，对社会福利的贡献也较大。
（4）参数m为学研方采取合作策略时所发明的物品未被企业商品化形成的沉默成本。没有应市场导向发明的产品所产生的沉默成本，包括人力，物力，财力等等的损失。该损失对于合作双方都是强有力的打击。因此，应考虑学研方和企业方研发产品的对接，并考虑市场需求对最终研发产品的时滞问题。
三、提高产学研协同创新稳定性的对策和建议
在日新月异的今天，产学研协同创新已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从合作到协同、从不稳定的合作到稳定的协同、从产学研双方到政府的介入等等，产学研协同创新有了很大的改进。本研究得出要想达到产学研协同创新的稳定状态，协同双方要么趋向合作要么趋向不合作，最终要演化到哪一种稳定状态与初始条件有关。究竟在何种情况下产学研双方才能互利共赢、长久发展的合作下去，笔者提出了以下几点对策和建议：
（一）信任机制，约束机制，利益分配机制的建立
建立良好的信任机制。一是要重视合作机构的选取。选取合作机构时，要选择具有良好信用和商业道德的机构，降低不合作的概率。二是要建立沟通交流的环境。沟通能够增进信任，增加互动的次数，增强相互之间的信任，增进双方对合作预期的了解，避免纠纷，建立资源集聚、优势互补和共享的合作关系。
建立严格的约束机制。应签订有效的合作协议，双方必须明确双方各自的权利和义务，一起制定并遵守合同规则，对任一违反合同的违约方，给予较大数额违约金的处罚，加大违约成本，从而维持双方长期、稳定、互惠、共生的合作关系。
建立公平、有效的利益分配机制。要根据合作的预期目标，建立具有市场导向、共担风险、利益共享、自愿平等的机制，以合同为约束，明确双方在利益分配、产品商品化、知识产权等方面的权责和利益。合作双方在利益上要均衡分配，在保障自身利益的同时，也要照顾合作方的利益，提高合作的积极性，使其作出更大的贡献。具体的利益分配标准可以以部门为单位，对那些作出巨大贡献，创造更多收益的个人，按照贡献比率分配，增进合作。建立利益共享风险共担机制，要按照合作双方合作的不同阶段分担风险责任，以期待分担高风险带来的高收益，达到合作双方共同进退。
（二）政府的规制和引导
政府作为规则的制定者，对于产学研合作的稳定性具有重要的作用。一是建立完善的领导机制。尽快成立由各级政府主要领导牵头、有关部门负责同志为成员的高规格、高效率的领导协调机构及其办公室，负责全市产学研政金工作的规划指导，组织协调、服务管理和督查推进。要尽快落实产学研专项基金，积极引导和支持企业加强产学研合作和自主研发。二是出台科学的扶持政策。相关职能部门要积极主动帮助企业选准项目，向上争取政策扶持倾斜。
（三）生产面向市场需求的产品
产学研双方文化和价值观的不一致。在协同创新中，企业具有收益导向，更加重视合作带来的经济效益；学研机构则是科研导向，更加重视学术研究。导致了学研机构研发的产品与市场脱节，而企业则干预大学的研究。所以，要生产具有市场需求的产品。可以从以下方式入手：进行市场需求分析，分析不同需求的层次、特征、分类等。通过市场需求分析，在设计产品时，需要认真的进行市场调查分析，认识到市场的需求，预测未来的使用环境，了解竞争者的特点，让生产出来的产品具有竞争优势，进入市场，占领市场。
（四）解决资金缺乏问题
风险投资机制，产学研协同创新的主要困难和科技成果转化率低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资金缺乏。因此，需要建立一套完整健全的投资机制来保证风险投资资金充足。一方面要通过建立多渠道的风险投资融资体系，以及灵活运用组合投资和联合投资的策略，以分散资金的风险。另一方面要建立风险投资的综合评价体系，制定科学的评估程序，以便在一定程度上识别和控制风险。
组建产学研风险投资基金，由政府、金融部门、企业、公众化机构、高校和科研院所等发起认购，建立有效的管理机构和投资操作制度并给予优惠政策，尽快扶持其上市融资。可以由政府出资作为基金、吸收民间资本参加、集技术中介和投资于一身的财团法人，每年定期从大学及科研机构严格筛选出可产业化的成果介绍给愿意开发的企业，让企业与成果发明者协作开发。
参考文献：
[1]刘国龙.协同创新促进产业成长机制研究——基于产品创新，工艺创新和市场创新三螺旋视角[J].武汉理工大学硕士论文，2009.
[2]白俊红，陈玉和，李婧.企业内部创新协同及其影响要素研究[J].科学学研究，2008， 26（2）：409-413.
[3]谢芳.企业集团内部协同创新机理研究[D].浙江大学硕士论文，2006.
[4]陈劲，阳银娟.协同创新的理论基础与内涵[J][J].科学学研究，2012，30（2）：161-164.
[5]李嘉明，甘慧.基于协同学理论的产学研联盟演化机制研究[J][J].科研管理，2009， 30（1）：166-172.
[6]陈培樗，屠梅曾.产学研技术联盟合作创新机制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07，24（6）： 37-39.
[7]王进富，张颖颖，苏世彬，等.产学研协同创新机制研究——一个理论分析框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3，30（16）：1-6.
[8]解学梅.中小企业协同创新网络与创新绩效的实证研究[J].管理科学学报，2010，13 （8）： 51-64.
[9]霍妍.产学研合作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评价方法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09， 26（10）：125-128.
[10]张爱琴，陈红.产学研知识创新网络的协同创新评价研究[J].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5（4）：44-47.
[11]常永华，李春玲.电子政务信息服务模型研究——基于演化博弈的分析[J].情报理论与实践，2011，34（9）：73-77.
[12]Friedman D.On economic applications of evolutionary game [J].Theory Journal of Evolutionary Economics，1998，8（1）：15–43.
【关键词】产学研；协同创新； 稳定性
协同创新是企业、政府、大学、研究机构、中介机构和用户等为了实现科技创新而进行大跨度整合的组织创新模式。协同创新是在国家意志的引导和制度安排下，促进企业、大学、研究机构发挥各自的优势能力、整合互补性资源，实现各方的优势互补，加速技术推广应用和产业化，协作开展产业技术创新和科技成果产业化活动。协同创新作为整合创新资源、提高创新效率的有效途径，世界各国和地区已经高度重视。近年来，相关的学者对产学研协同创新进行了多方面的研究，包括：产学研协同创新机制研究；协同创新的理论模式等为产学研协同创新研究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但是，这些研究成果缺乏对产学研协同创新主体之间合作的稳定性和持久性的分析。对此，研究协同双发合作稳定性和持久性具有重要的意义。这里的稳定性是指：产业与学研机构之间，合作的紧密型和持久性。
一、协同创新的背景
国内外学者大致从以下几个方面对产学研协同创新进行了研究：
（一）产学研协同创新各种创新要素的协同。刘国龙[ ]研究产品创新、市场创新以及工艺创新三者之间的协同，分析协同创新对企业的健康发展的促进作用。白俊红等通过对企业内部创新协同机制及其影响要素进行实证分析，认为技术、战略、文化、组织和制度对创新协同绩效影响显著。谢芳等[ ]研究企业集团内部的协同创新的主要影响因素以及与协同效应的关系、协同效应与创新绩效的关系，并分别的对企业集团的内部创新管理做了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陈劲等对协同创新的本质含义与理论进行研究，认为协同创新是各个创新要素的整合，其中协同创新的重要元素是知识，知识增值是协同创新的核心。
（二）构建产学研协同创新机制。国内外学者们从利益分配、知识管理、动力系统、协同模式等方面构建了产学研协同创新机制。李嘉明等从系统协同的角度出发，研究了产学研联盟的演化机制，认为企业群体和创新群体两者之间的涨落不可能自主的建成稳定的联盟组织。陈培樗等[认为产学研技术联盟合作创新的动力机制包括：内部动力机制和外部动力机制。内部动力包括：技术联盟各主体自我发展需求、利益驱动各外部动力机制。外部动力包括：市场拉动、技术推动、政策启动。王进富等[ ]把产学研协同创新行为分为三阶段——酝酿期、接洽期、运行期，以动力协同、知识管理协同、路径协同三方面建立协同创新机制。
（三）产学研协同创新的评价。解学梅[ ]运用结构方程模型研究了 “企业与企业”、“企业与中介”、“企业与研究机构”、 “企业与政府”等协同创新网络和企业协同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霍妍以投入、过程、产出三方面建立产学研合作创新的指标体系，过程维度包括资源的利用情况、合作承担项目的情况、技术合作共建的情况、相互交流的情况。张爱琴等[ ]以知识共享、网络能力、创新绩效三方面为指标，建立产学研知识网络协同创新绩效评价体系。
二、产学研协同创新稳定性的演化博弈模型
（一）假设条件和支付矩阵
演化博弈论是动态演化过程分析和博弈论分析结合在一起的一种理论。本研究采取两群体反复博弈，并应用复制动态方程理论来分析模型，分析基于两类策略的产学研协同创新的稳定性的动态过程。
为建立企业方与学研方的协同创新稳定性的动态演化博弈模型，方便分析模型简化问题，假设博弈双方的参与主体都是有限理性的。假设学研方采取合作策略的比率为x（0
（二）协同演化博弈模型研究
博弈双方的收益既取决于自己做出的选择，也取决于对方所对应采取的策略。因此，假设学研方采取合作的策略的收益期望为，选择不合作的策略的收益期望为，平均收益为。则有：
学研方选择合作时的协同创新期望为：
学研方选择不合作时的协同创新期望为：
因而，学研方的平均协同创新收益期望为：
所以，学研方采取合作与不合作策略的动态变化速度可以用复制动态方程表示：
（1）
同样的方法，假设企业方采取合作策略的收益期望为，选择不合作的策略的收益期望为，平均收益为。
所以，企业方采取合作与不合作策略的动态变化速度可以用复制动态方程表示：
（2）
解两方程，可得这个动态系统的五个平衡点：（0，0），（1，0），（0，1），（1，1），，其中。
（三）产学研协同创新演化的稳定性
在一个有微分方程构成的动态系统中，判断均衡点的稳定性可以利用雅克比矩阵来分析。如果均衡点所构成的雅克比矩阵的行列式大于零，并且迹小于零，则为演化的稳定策略；如果迹等于零，就是鞍点。所以，由方程（1），（2）构成的雅克比矩阵为：
进而求出相应的矩阵和迹分别为：，。 计算分析可知，五个均衡点中，只有两个均衡点具有稳定的均衡策略，它们分别是（0，0）和（1，1），其余的都不具有。稳定的均衡策略所表示的是产学研双方要么合作要么不合作。
（四）产学研协同创新稳定性的影响因素分析
（1）参数分别为学研方和企业方采取合作策略时获得正常收益的基础上所获得的额外收益。在模型中得到稳定点（1，1）具有均衡的稳定策略，也就是说学研方和企业方的正常收益与额外收益（ ）之和要大于学研方采取不合作策略时所得到的政府补贴与采取合作策略时所发明的物品未被企业商品化形成的沉默成本之和，符合实际意义。在现实的学研方和企业方的合作中，如果合作时，双方都能得到较大的收益，这样必然促进双方的合作效率和合作深度，因此如若长期保持合作关系，获得额外的收益是前提。
（2）参数e为学研方采取不合作策略时所得到的政府补贴，即为政府扶植的鼓励政策。政府补贴的多少，会大大提高学研方的积极性，研发出更多具有市场导向的产品。在产学研合作中，政府具有牵导和协调的作用。在我国，市场机制的不完善，法律体系的不健全，合作运行机制还没有形成。因此为了提高学研方和企业方合作的稳定性，国家和政府需要形成正式的法律条文，用来维护双发的自身利益。最终能使合作双方积极自觉、稳定持续的合作下去。
（3）参数为学研方和企业方不合作时所获得的平均正常收益。达到稳定均衡点——双方均采取不合作时，双方只获得了正常收益，对社会福利的贡献为0.而双方若采取合作策略，所创造的收益最大，对社会福利的贡献也较大。
（4）参数m为学研方采取合作策略时所发明的物品未被企业商品化形成的沉默成本。没有应市场导向发明的产品所产生的沉默成本，包括人力，物力，财力等等的损失。该损失对于合作双方都是强有力的打击。因此，应考虑学研方和企业方研发产品的对接，并考虑市场需求对最终研发产品的时滞问题。
三、提高产学研协同创新稳定性的对策和建议
在日新月异的今天，产学研协同创新已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从合作到协同、从不稳定的合作到稳定的协同、从产学研双方到政府的介入等等，产学研协同创新有了很大的改进。本研究得出要想达到产学研协同创新的稳定状态，协同双方要么趋向合作要么趋向不合作，最终要演化到哪一种稳定状态与初始条件有关。究竟在何种情况下产学研双方才能互利共赢、长久发展的合作下去，笔者提出了以下几点对策和建议：
（一）信任机制，约束机制，利益分配机制的建立
建立良好的信任机制。一是要重视合作机构的选取。选取合作机构时，要选择具有良好信用和商业道德的机构，降低不合作的概率。二是要建立沟通交流的环境。沟通能够增进信任，增加互动的次数，增强相互之间的信任，增进双方对合作预期的了解，避免纠纷，建立资源集聚、优势互补和共享的合作关系。
建立严格的约束机制。应签订有效的合作协议，双方必须明确双方各自的权利和义务，一起制定并遵守合同规则，对任一违反合同的违约方，给予较大数额违约金的处罚，加大违约成本，从而维持双方长期、稳定、互惠、共生的合作关系。
建立公平、有效的利益分配机制。要根据合作的预期目标，建立具有市场导向、共担风险、利益共享、自愿平等的机制，以合同为约束，明确双方在利益分配、产品商品化、知识产权等方面的权责和利益。合作双方在利益上要均衡分配，在保障自身利益的同时，也要照顾合作方的利益，提高合作的积极性，使其作出更大的贡献。具体的利益分配标准可以以部门为单位，对那些作出巨大贡献，创造更多收益的个人，按照贡献比率分配，增进合作。建立利益共享风险共担机制，要按照合作双方合作的不同阶段分担风险责任，以期待分担高风险带来的高收益，达到合作双方共同进退。
（二）政府的规制和引导
政府作为规则的制定者，对于产学研合作的稳定性具有重要的作用。一是建立完善的领导机制。尽快成立由各级政府主要领导牵头、有关部门负责同志为成员的高规格、高效率的领导协调机构及其办公室，负责全市产学研政金工作的规划指导，组织协调、服务管理和督查推进。要尽快落实产学研专项基金，积极引导和支持企业加强产学研合作和自主研发。二是出台科学的扶持政策。相关职能部门要积极主动帮助企业选准项目，向上争取政策扶持倾斜。
（三）生产面向市场需求的产品
产学研双方文化和价值观的不一致。在协同创新中，企业具有收益导向，更加重视合作带来的经济效益；学研机构则是科研导向，更加重视学术研究。导致了学研机构研发的产品与市场脱节，而企业则干预大学的研究。所以，要生产具有市场需求的产品。可以从以下方式入手：进行市场需求分析，分析不同需求的层次、特征、分类等。通过市场需求分析，在设计产品时，需要认真的进行市场调查分析，认识到市场的需求，预测未来的使用环境，了解竞争者的特点，让生产出来的产品具有竞争优势，进入市场，占领市场。
（四）解决资金缺乏问题
风险投资机制，产学研协同创新的主要困难和科技成果转化率低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资金缺乏。因此，需要建立一套完整健全的投资机制来保证风险投资资金充足。一方面要通过建立多渠道的风险投资融资体系，以及灵活运用组合投资和联合投资的策略，以分散资金的风险。另一方面要建立风险投资的综合评价体系，制定科学的评估程序，以便在一定程度上识别和控制风险。
组建产学研风险投资基金，由政府、金融部门、企业、公众化机构、高校和科研院所等发起认购，建立有效的管理机构和投资操作制度并给予优惠政策，尽快扶持其上市融资。可以由政府出资作为基金、吸收民间资本参加、集技术中介和投资于一身的财团法人，每年定期从大学及科研机构严格筛选出可产业化的成果介绍给愿意开发的企业，让企业与成果发明者协作开发。
参考文献：
[1]刘国龙.协同创新促进产业成长机制研究——基于产品创新，工艺创新和市场创新三螺旋视角[J].武汉理工大学硕士论文，2009.
[2]白俊红，陈玉和，李婧.企业内部创新协同及其影响要素研究[J].科学学研究，2008， 26（2）：409-413.
[3]谢芳.企业集团内部协同创新机理研究[D].浙江大学硕士论文，2006.
[4]陈劲，阳银娟.协同创新的理论基础与内涵[J][J].科学学研究，2012，30（2）：161-164.
[5]李嘉明，甘慧.基于协同学理论的产学研联盟演化机制研究[J][J].科研管理，2009， 30（1）：166-172.
[6]陈培樗，屠梅曾.产学研技术联盟合作创新机制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07，24（6）： 37-39.
[7]王进富，张颖颖，苏世彬，等.产学研协同创新机制研究——一个理论分析框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3，30（16）：1-6.
[8]解学梅.中小企业协同创新网络与创新绩效的实证研究[J].管理科学学报，2010，13 （8）： 51-64.
[9]霍妍.产学研合作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评价方法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09， 26（10）：125-128.
[10]张爱琴，陈红.产学研知识创新网络的协同创新评价研究[J].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5（4）：44-47.
[11]常永华，李春玲.电子政务信息服务模型研究——基于演化博弈的分析[J].情报理论与实践，2011，34（9）：73-77.
[12]Friedman D.On economic applications of evolutionary game [J].Theory Journal of Evolutionary Economics，1998，8（1）：15–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