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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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亚哥街头到处都能看到欧式建筑,它们是凝固的莫扎特和肖邦,悠悠诉说着这里曾被殖民的历史。圣地亚哥,格瓦拉说像他的家 从巴拉斯港搭乘夜车,第二天一早长途车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汽车站落了脚。5月的圣地亚哥已经进入初冬时节,暖阳透过淡淡的薄雾散发出柔和的光茫。 在格瓦拉看来,圣地亚哥是座跟他的家乡科尔多瓦差不多的城市。“虽然这里的生活节奏更快,交通也拥挤很多,但它的建筑、街道的布局、天气,甚至这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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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街头派对,喷泉、画匠、杂耍表演,是一场不期而遇的惊喜。
瓦尔帕莱索的画匠用刷完海轮剩下的油漆把自己的家涂上好看的图案。
这里也是一座用缆车连接在一起的城市,无论山上山下,此地彼地,坐上缆车,只要短短一根烟的时间。
铜矿生活区里的匹诺曹玩偶,虽然现在看起来略显萧条,但当年一定有许多矿工的孩子们围着它度过童年。
皮先生最满意的一幅版画作品常年在圣地亚哥美术馆展出,被那不勒斯市长看到后执意请他前往意大利作画,但皮先生说,我至少得在那不勒斯生活三年才能动笔,否则就抓不住城市的魂。我问他,您去过中国吗?他说,“没去过,也不会去,因为中国是个太大太丰满的国家,如果那不勒斯用三年,那么画中国得用一辈子。但我下辈子会去中国的。”从他家出来时,按照惯常表达,他本应该说,Have a nice day,但从他嘴里轻轻说出的却是:Have a nice life!嗯,我懂。
当年格瓦拉来到这里是为了等待前往复活节岛的渡轮,但一年两班的频率让他不得不放弃计划而改道北上。在他离开之前,曾被瓦尔帕莱索的市长接见。巧合的是,我也阴差阳错地作为中国背包客代表被这座城市的市长接见。对于跟上流社会打交道我完全没兴趣,但能够跟偶像发生一点跨时空的碰撞却让我十分兴奋。第二天我和市长握手的照片就被刊登在当地日报上,而这张报纸在之后的行程里帮我解决了很多诸如签证、通行证之类的难题。
丘基卡马塔,想到了革命
格瓦拉蹭上一艘开往智利北部的货轮,虽然我也想复制他的路线,但对于只会说“你好、谢谢、对不起、再见”这几句最粗浅的西班牙语的我来说,自然没本事像格瓦拉那样跟船长套近乎,而且这一航线也没有客运渡轮,我不得不直接飞到那座改变格瓦拉命运的小城卡拉马。
卡拉马是座盖在沙漠上的城市,它的最大卖点就是距离城市15公里的丘基卡马塔铜矿。作为全世界规模最大的铜矿,它不仅让卡拉马近百年来财源滚滚,甚至还是智利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要是没了它,说不定智利的经济还会拖了整个南美大陆的后腿。
行走者语
签证:智利签证对中国人来说一直是最难办的签证之一(其实整个南美签证都很麻烦),得准备一大堆材料,还要公证认证,最好在出发前3个月开始办理。
危险:圣地亚哥跟瓦尔帕莱索的城市中心区都有点乱,千万别把相机挂脖子上,拍完照片赶紧藏包里,否则……反正后果很严重。
其他风景:除了上面提到的三个地方,我还要强烈推荐智利北部沙漠地带,具体名字叫San Pedro Alcamata,那里有间歇泉、雪山、冰湖和月球表面一样的景观,也是前往玻利维亚天空之镜的道路之一。
1952年3月,格瓦拉来到这里,在这个浩大荒凉的矿渣堆里,遇到了一对改变他终身命运的矿工夫妇。寒夜中夫妇冻成一团,格瓦拉写道:“这是我生命中最寒冷的夜晚之一。”他看到了阶级的对立,肤色的斗争,他想要改变这一切,他想把整个南美大陆的人民团结在一起,他想到了革命。
前往丘基卡马塔参观是当地一项免费旅行项目。下午一点半在城里的铜矿公司门口集合,随后有大巴车前往矿场。
整个参观过程持续了2个小时左右。第一站是矿工生活区,这里商店、影院、发廊、餐厅一应俱全,可现在却成了一座死城,看不到一个人,明晃晃的日光照着那些曾经生机盎然的街道,显得更加萧条。导游说,由于铜矿附近空气污染严重,早在五年前就把职工及家属撤回城市,这里随即被废弃。
我问导游:听说格瓦拉也来过这里,因为遇到一对共产党矿工夫妇,改变了他的浪漫主义旅行者的人生设定,而成了一个坚定的无产主义先锋。
导游说,那是因为格瓦拉看到了铜矿繁荣的另一面。在当时,铜矿的影院里,印第安人和白人被划分成两个区域,白人家长也不让自己的孩子跟印第安孩子玩。
在铜矿博物馆里,我仔细研究着铜的若干种变体。它是古代的冷兵器,也是二战时期的子弹。我问导游,在当代社会,铜主要用来做什么?他说,智利出产的铜百分之三十都被运到了中国,你知道哪里铜最多么?他指了一下我的手机。看来铜这种矿物质还将伴随着人类发展,而眼前的铜矿还会被越挖越深,毒雾还会越来越浓。
离开卡拉马,长途车一路沿着海岸线往北开行。快到边境时,司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抬头一看,马路正中的条幅上写着:欢迎来到秘鲁。
预告第三篇秘鲁篇关键词:
库斯科,马丘比丘,亚马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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