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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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校园 空气很暖 我独自徘徊 看绯红云彩 有一些忧伤 像淡淡百合花香 经历多少日夜的彷徨 想卸下沉重伪装 同样的座位 却早已物是人非 我学会无畏 生活本就是一场接一场的喜悲 不需要谁的眼泪 不想要谁的安慰 只要一杯咖啡 记住青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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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校园
空气很暖
我独自徘徊
看绯红云彩
有一些忧伤
像淡淡百合花香
经历多少日夜的彷徨
想卸下沉重伪装
同样的座位
却早已物是人非
我学会无畏
生活本就是一场接一场的喜悲
不需要谁的眼泪
不想要谁的安慰
只要一杯咖啡
记住青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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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带着一群《少年文艺》的小读者到电视台参加“震撼一条龙”的直播。舞台上“怀旧金曲”四个字在灯光下显得美轮美奂。音乐响起来,主持人从幕布后面闪出来,满面笑容地唱着:“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 熟悉的旋律犹如一把钥匙,开启了记忆的闸门,我仿佛回到了小学时代的班会课。那节班会课,老师讲完话,照例邀请同学们即兴表演几个小节目。一时有些冷场,老师把目光投向了最后一排的班长。那个女孩子
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我和Y同学在教室里嬉戏。突然,我踉跄了一下,惯性使我飞了出去,“咚”的一声撞上了教室后面的柜子。我感觉嘴里有硬硬的东西,一张嘴吐出了小半颗门牙。 原来我跑到L同学身边时,她伸出来的脚刚好像绊马索一样把我绊倒了。 一个重大事件就这样发生了。据说学校以前出现过类似的事,最后还闹上了法庭。 晚上,班主任老师火急火燎地赶来我们家,表示亲切慰问和万分遗憾,并保证秉公处理。老师走后不久
对于墨裔美籍少年曼尼来说,14岁那年从夏到冬,似乎是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梦魇。 那年夏天,先是在市政府当翻译的父亲失业了,他中午喝酒并且说了脏话,结果被炒了鱿鱼。接着是哥哥拿多不停地换工作,每一份工作都干不长久,又一次被解雇以后,他拒绝再去找工作。家中一下有了两个失业的人。 父亲失业以后染上了酗酒与赌博的恶习,只要有一点钱,他不是去喝就是去赌。有一次母亲去台球间喊父亲回家,父亲躲进男厕所却仍被母亲
一 以前我一直在想“我”这个概念究竟是怎么回事,每一个人说的话写的文章里都有很多的“我”,有时候真实,有时候虚拟。我想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一定是由无数个“我”构成的,就像修拉那幅《大碗岛星期日的下午》,色彩缤纷、线条生硬但极富质感的画面,细看之下是数不清的彩点。后来才知道“我是谁”是哲学里最深奥的一个命题,远不是我这样的江南小女子可以琢磨透的。 但我就是爱想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有时候不知不觉
我不相信 我的外婆会死,会把紫色的嘴唇 闭紧,眼珠像石子 呼吸已枯沙般沉寂 当我路过湖边 我看见水波和浮萍 我看见水鸟,掀起绿色的翅膀 向我撒欢;我相信 外婆之死是我的错觉 我去告诉别人 那纯粹是胡说 我在泊岸的 一只船前停下;我推推船体 感觉到它像外婆的身子一样 非常柔软,还在活动 它将会伸出手 给我一枚石榴,给我一把爆米花 我相信,外婆就是 这只在水波上荡漾
路的一侧是黑乎乎的柏树林,另一侧是围墙。这条路很偏僻,没有行人,只有暗暗的路灯在石子路面上洒下昏黄的光。适逢冬天,风挺大,我将大衣的衣领支起来,还是觉得冷。 它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嘿,这位……” 无论是谁,想必都没有过在路灯下与一株草说话的经历。我伏下腰,将脸凑得近一些,发现它是一株长在路边石子间的茎叶细柔的植物。现今正是寒冬,四周的石子路面都光秃秃的,只能隐约瞧见一些枯败草根,然而这株草孤
一 如果你摊开一张普通信纸,在上面立起一个舒肤佳肥皂的纸盒,就得到了ST中学的全景模型:一块方方的操场,一座方方的表情呆滞的楼。 从本质上讲,我觉得这座楼更像一只硕大的蜂箱,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蜂房。下课铃一响,学生就蜜蜂般“轰”地一下全飞了出来,铺天盖地,嗡嗡嘤嘤,吵得人满脑袋都是乱码;上课了,他们摇摆着尾部,跳着“8”字舞嘀嘀嗒嗒地钻回教室。他们屁股上有根无形的针,所以不可能安安稳稳地坐上
在一本书上看到,南京作家苏童吃草莓吃醉了,躺在白洋淀边上的旅馆里说着美丽醉人的痴话。草莓也能把人给醉吗?打死我也不相信,可苏童真就让那些毛茸茸的鲜红的草莓给醉倒了,并写下了一篇小说叫《白洋淀,红月亮》。仔细地品味,这篇文章酸酸甜甜的,确实有一丝草莓的滋味———这就是我喜欢苏童的原因吧,因为我也喜欢草莓。 我正在读苏童的早期小说集《祭奠红马》、《刺青时代》。读苏童的小说你会发现,他笔下的人物大都本
一阵又一阵 湿湿的小南风 把麦穗越擦越亮 少女们则争着 从薄寒里 纷纷抽出 挺拔柔韧的腰肢 槐花不管这些 她们躲在浓阴里 小口嘘着气 用清香 悄悄包围了整座村庄 等到惊觉 日子早已给它浸透 原来槐花 开得多么累 一枝压一枝 香气却是淡淡的 不言不语的 酷似手边这些 过惯了的日子 启程 天空眼含微笑 青草拔地而起 花苞还在矜持里犹豫
右手犯罪 这是一起盗窃案。辩护律师说:“被告只是把右手伸进窗户偷了几件东西而已。他的右手不等于他整个人,怎么能因为一只右手犯了罪而惩罚整个人呢?” 法官判决:“辩护意见有理,予以采纳。判决被告的右手一年徒刑。被告是否随右手一起入狱,悉听尊便。” 律师飞快地帮被告把装在右臂上的木制假手卸下来交给法官,然后拉着只有一只手的被告扬长而去。 能举多高 在街上,有人骑一辆自行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