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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语委婉语和认知语言学
日语委婉语是一种间接的表达方式,是用一种迂回的、温和的、令人愉悦的表达代替那些直接却令人不悦的说法,不论是在口语还是在文章语中都被广泛使用。日语委婉语是人们在语言交际过程中,权衡考虑多种语言表达形式,并意识到如果进行直接地表达可能会给对方带来不快或是出于维护面子等的考虑而选择使用的一种语言表达形式。可以想见,人们在使用日语委婉语时内心是存在一系列的心理活动的。而人的心理又是与认知紧密相关的。人类客观现实世界及其自身的认知,会对他们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产生很大的影响。人们在交际时会先考虑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又该怎么说等等。所以,日语委婉语与人的认知之间存在着密切关系,要研究日语委婉语就不能忽视从认知角度的探索。
认知语言学是从认知的角度来研究语言现象的,注重探讨语言与认知的关系。我们从认知的角度,运用认知语言学的理论对日语委婉语可以进行更到位的分析,尤其是在探讨日语委婉语的生成机制以及人类认知对日语委婉语的生成的重要作用方面。
在认知语言学的众多理论中,原型范畴理论是其基础,概念隐喻及转喻是其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二者都对日语词汇系统有着重要影响,可以对新词语的产生,一词多义等语言现象作出解释。本文认为,范畴理论和概念隐喻可以解释多数日语委婉语,加深对日语委婉语的理解,因为它们是日语委婉语生成的重要途径。在认知语言学中,范畴化是人们认识区分事物的一种手段,表现在语言中便是各种不同范畴的词语,有时候这些不同范畴的词语可以指称的是同一个事物。由此在言语交际中,人们会对指称不同范畴事物的词语进行选择。而日语委婉语则是这些不同范畴的词语中比较委婉、含蓄的,不会给他人或自己带来不快的语言。人们往往选择意义相同或接近,但范畴更大、更高的词语来代替直接表达的词语。认知语言学中的概念隐喻是日语委婉语生成的重要途径。它隐藏了语言中会给人带来不快和刺激的部分,从而具有了委婉含蓄的表达效果。
二、日语委婉语的表现形式
广义的日语委婉语主要是从词汇层次和语法层次两个方面来进行研究的,词汇层次主要包括名词、副词、助词、缩略词、人称代词、随声附和词等;语法层次从句法的角度,可分为省略形式的委婉表达,否定形式的委婉表达,疑问形式的表达形式,假定形式的委婉表达、劝诱形式的委婉表达、虚拟形式的委婉表达,敬语形式的委婉表达以及寒暄语中的委婉表达等。
因此我们可以说日语中的委婉表达手段十分丰富,其中从词汇层次看主要有以下几种形式:
(一)由名词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这种委婉表达方式多是通过增添词语、模糊词语、同义借词、指示语义变异、迂回表达等来实现的。例如表示厕所的"便所"常会给人一种不洁的感觉,所以会用"トイレ、お手洗い、化粧室"等来替代。再比如说表示死亡意思的"死ぬ"
会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常用"亡くなった、天国へ行った、先立った、他界した。"来表示。
(二) 由助词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使用が、けれども、けど、けれど、のに等接续助词结句,以表达委婉、婉转之意,减轻句子的"生硬度"。
例如:お願いしたいことがあるのですけど。(有件事想拜托你……)
つまらないものですが(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明日休ませていただきたいのですが。(明天是否能允许我休假)
以上例句结尾的が、けれども、けど、けれど、のに等接续助词都有一种意犹未尽,耐人寻味的语气,留下不明说的半截话,表示委婉地暗示对方给予说明或征求对方意见。
使用らしい、かしら、かな、わ、のに等终助词结句,表达温和、委婉之意。
例如,早晨起来见到院子被雨水淋湿时,一般人会讲"夕べは雨が降った"(昨晚下雨了),而日本人则讲"夕べは雨が降ったらしい"(昨晚好像下雨了)。
(三)由副词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日语中有大量表示意义的弱化和语气的不确定的副词,有些副词(如ちょっと、なるほど等)在淡化语义和语气的同时,实现了语言表达的委婉效果。
A仕事がおわってから、飲みに行こうよ。(工作结束后,一起去喝酒吧。)
Bごめん。明日早いから、今日はちょっと……。(因为明天要早起呢,今天恐怕…)
还有なるほど、どうせ、せっかく、やっぱり等副词,正是因为句中增添了这些副词,所以能避免强硬的表达,很好的表达委婉的功能。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随声附和词,如"ええ、そうですね"、"その通りです"、"はい"等等,以及一些人称表达的词,例如象人称代词,指示词,主语省略,敬语和人称的省略等,在一些具体的语言表达中都能实现一定的委婉功能。
从语法层次看日语的委婉语主要可以分为以下几种:
(四)由推量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避免断定的委婉表达是日语中常见的委婉表达,通过在比较生硬的语言后面加上等表示推量的表达方式,就能将句子变得温和婉转,从而达到缓和语气的作用。
ご存じかもしれませんが。(或许大家已经听说……)
ああ、いいだろう。(好,行吧。)
诸如此类的用法还有很多,比如らしい、みたい、そうだ等,都是属于表较暧昧、委婉的表达方式。
(五)由否定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日本人在讲话委婉这种语言心理的驱使下,爱用否定形式来表示肯定的含意,以此达到语气温和,委婉的效果。
お茶を飲みませんか。(要不要喝杯茶呢?)
夏休みが早く来ないかな。(真希望暑假早点来到呀。)
另外,还有用双重否定的形式表示肯定的用法:
負けないとは限らない。(不一定会输。)
这种用双重否定形式来表达的句子,使句意表达不再直接,显得委婉。很符合日本人的思维方式和语言交际习惯。
除了上述的一些常用的委婉表达方式以外,还有由被动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如～ように思われる、～と思われる、～と考えられる、～とされる等。这些都能起到委婉的作用。
三、认知语言学理论在日语委婉语中的应用
认知语言学有关范畴的原型义项与边缘义项之分、家族相似性、语义范畴的开放性等理论,可以作为探讨日语委婉语生成的认知理据。在一个语义范畴中,直接语是原型义项而委婉语是边缘义项。在认知语言学中,典型的、具有最多家族相似性的个体可以充当一个概念范畴的原型。家族相似性的典型程度越高,越接近原型成员;反之,则越接近边缘成员。而原型因为其特征显著,最容易被感知。如在日语禁忌语与日语委婉语构成的同一概念的语义范畴中,禁忌语因具有该范畴最典型的家族相似性,因而应被视为原型义项成员,包含该范畴的全部原型特征。而委婉語就是边缘成员。例如 "死ぬ"就是死亡范畴里的原型义项成员,而"亡くなった、天国へ行った、先立った、他界した"等就是同一范畴里的边缘成员了。再比如"何をする"是可以做什么这个范畴里的中心成员,而"何をしてもいい,してもよろしい、してもかまいません"就属于范畴里的边缘成员,从而也就实现了委婉的表达功能。
隐喻是一种常见的用来实现委婉效果的手段。概念隐喻具有突出一个概念的某个方面而同时掩盖其他方面的作用。所以通过隐喻形成的委婉语可以掩盖被禁忌概念中反面的、令人不愉快的方面,从而达到间接的委婉效果。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来看,隐喻是概念隐喻,是不同认知域之间的系统性的投射。投射的一个作用是突显了目标域的一个方面,而隐藏了其他方面。对委婉语而言,说话人常常用一个包含有隐喻的委婉语来代替禁忌语或其它会给人(包括自己)带来不快的直接语,而这些含有隐喻的委婉语就是一个概念隐喻。比如"結構"有三个意思,一个是"很好,好"的意思,另一个是"可以,行"的意思,通过概念隐喻就有了第三个意思"够了,不用了。例如A对B说もう一杯いかがですか。(再来一杯怎么样?)B回答说いいえ、結構です。(谢谢,足够了。)而不是直接回答说我不喝了,用这种委婉的表达使双方间的气氛感情不会变的尴尬。
大多数委婉语是通过隐喻的方式生成的,而由转喻构成的委婉语要少得多。转喻主要是用一个范畴去激活另一认知域的一个范畴,目的是指代和突显。转喻的两个认知域"クリスマスケーキ"原来指圣诞蛋糕,由于圣诞节是在12月25日,所以运用转喻理论,可代指已经过了25岁,但仍未出嫁的女孩。
四、结语
本文重点尝试运用认知语言学的范畴化原型理论、层次理论、概念隐喻和概念转喻理论来分析日语委婉语现象,努力探讨日语委婉语生成的认知理据,阐释日语委婉语表达效果的实现机制。通过对日语学习中的委婉语进行认知分析我们可以知道日本人的语言特征和交际特点,从而达到指导教学实践和跨文化交际的目的。
参考文献:
[1]桂诗春.认知和语言[M].外语教学与研究,1991,(3).
[2]束定芳.隐喻学研究[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3]卢植.认知与语言——认知语言学引论[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6.
[4]陈小明.试论日语委婉表达的策略[J].广西右江民族师专学报,2006.
[5]祝大鸣."间人主义"与日语的委婉表达[J].解放军外语学院学报,1997.
日语委婉语是一种间接的表达方式,是用一种迂回的、温和的、令人愉悦的表达代替那些直接却令人不悦的说法,不论是在口语还是在文章语中都被广泛使用。日语委婉语是人们在语言交际过程中,权衡考虑多种语言表达形式,并意识到如果进行直接地表达可能会给对方带来不快或是出于维护面子等的考虑而选择使用的一种语言表达形式。可以想见,人们在使用日语委婉语时内心是存在一系列的心理活动的。而人的心理又是与认知紧密相关的。人类客观现实世界及其自身的认知,会对他们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产生很大的影响。人们在交际时会先考虑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又该怎么说等等。所以,日语委婉语与人的认知之间存在着密切关系,要研究日语委婉语就不能忽视从认知角度的探索。
认知语言学是从认知的角度来研究语言现象的,注重探讨语言与认知的关系。我们从认知的角度,运用认知语言学的理论对日语委婉语可以进行更到位的分析,尤其是在探讨日语委婉语的生成机制以及人类认知对日语委婉语的生成的重要作用方面。
在认知语言学的众多理论中,原型范畴理论是其基础,概念隐喻及转喻是其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二者都对日语词汇系统有着重要影响,可以对新词语的产生,一词多义等语言现象作出解释。本文认为,范畴理论和概念隐喻可以解释多数日语委婉语,加深对日语委婉语的理解,因为它们是日语委婉语生成的重要途径。在认知语言学中,范畴化是人们认识区分事物的一种手段,表现在语言中便是各种不同范畴的词语,有时候这些不同范畴的词语可以指称的是同一个事物。由此在言语交际中,人们会对指称不同范畴事物的词语进行选择。而日语委婉语则是这些不同范畴的词语中比较委婉、含蓄的,不会给他人或自己带来不快的语言。人们往往选择意义相同或接近,但范畴更大、更高的词语来代替直接表达的词语。认知语言学中的概念隐喻是日语委婉语生成的重要途径。它隐藏了语言中会给人带来不快和刺激的部分,从而具有了委婉含蓄的表达效果。
二、日语委婉语的表现形式
广义的日语委婉语主要是从词汇层次和语法层次两个方面来进行研究的,词汇层次主要包括名词、副词、助词、缩略词、人称代词、随声附和词等;语法层次从句法的角度,可分为省略形式的委婉表达,否定形式的委婉表达,疑问形式的表达形式,假定形式的委婉表达、劝诱形式的委婉表达、虚拟形式的委婉表达,敬语形式的委婉表达以及寒暄语中的委婉表达等。
因此我们可以说日语中的委婉表达手段十分丰富,其中从词汇层次看主要有以下几种形式:
(一)由名词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这种委婉表达方式多是通过增添词语、模糊词语、同义借词、指示语义变异、迂回表达等来实现的。例如表示厕所的"便所"常会给人一种不洁的感觉,所以会用"トイレ、お手洗い、化粧室"等来替代。再比如说表示死亡意思的"死ぬ"
会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常用"亡くなった、天国へ行った、先立った、他界した。"来表示。
(二) 由助词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使用が、けれども、けど、けれど、のに等接续助词结句,以表达委婉、婉转之意,减轻句子的"生硬度"。
例如:お願いしたいことがあるのですけど。(有件事想拜托你……)
つまらないものですが(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明日休ませていただきたいのですが。(明天是否能允许我休假)
以上例句结尾的が、けれども、けど、けれど、のに等接续助词都有一种意犹未尽,耐人寻味的语气,留下不明说的半截话,表示委婉地暗示对方给予说明或征求对方意见。
使用らしい、かしら、かな、わ、のに等终助词结句,表达温和、委婉之意。
例如,早晨起来见到院子被雨水淋湿时,一般人会讲"夕べは雨が降った"(昨晚下雨了),而日本人则讲"夕べは雨が降ったらしい"(昨晚好像下雨了)。
(三)由副词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日语中有大量表示意义的弱化和语气的不确定的副词,有些副词(如ちょっと、なるほど等)在淡化语义和语气的同时,实现了语言表达的委婉效果。
A仕事がおわってから、飲みに行こうよ。(工作结束后,一起去喝酒吧。)
Bごめん。明日早いから、今日はちょっと……。(因为明天要早起呢,今天恐怕…)
还有なるほど、どうせ、せっかく、やっぱり等副词,正是因为句中增添了这些副词,所以能避免强硬的表达,很好的表达委婉的功能。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随声附和词,如"ええ、そうですね"、"その通りです"、"はい"等等,以及一些人称表达的词,例如象人称代词,指示词,主语省略,敬语和人称的省略等,在一些具体的语言表达中都能实现一定的委婉功能。
从语法层次看日语的委婉语主要可以分为以下几种:
(四)由推量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避免断定的委婉表达是日语中常见的委婉表达,通过在比较生硬的语言后面加上等表示推量的表达方式,就能将句子变得温和婉转,从而达到缓和语气的作用。
ご存じかもしれませんが。(或许大家已经听说……)
ああ、いいだろう。(好,行吧。)
诸如此类的用法还有很多,比如らしい、みたい、そうだ等,都是属于表较暧昧、委婉的表达方式。
(五)由否定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
日本人在讲话委婉这种语言心理的驱使下,爱用否定形式来表示肯定的含意,以此达到语气温和,委婉的效果。
お茶を飲みませんか。(要不要喝杯茶呢?)
夏休みが早く来ないかな。(真希望暑假早点来到呀。)
另外,还有用双重否定的形式表示肯定的用法:
負けないとは限らない。(不一定会输。)
这种用双重否定形式来表达的句子,使句意表达不再直接,显得委婉。很符合日本人的思维方式和语言交际习惯。
除了上述的一些常用的委婉表达方式以外,还有由被动形式构成的委婉表达,如～ように思われる、～と思われる、～と考えられる、～とされる等。这些都能起到委婉的作用。
三、认知语言学理论在日语委婉语中的应用
认知语言学有关范畴的原型义项与边缘义项之分、家族相似性、语义范畴的开放性等理论,可以作为探讨日语委婉语生成的认知理据。在一个语义范畴中,直接语是原型义项而委婉语是边缘义项。在认知语言学中,典型的、具有最多家族相似性的个体可以充当一个概念范畴的原型。家族相似性的典型程度越高,越接近原型成员;反之,则越接近边缘成员。而原型因为其特征显著,最容易被感知。如在日语禁忌语与日语委婉语构成的同一概念的语义范畴中,禁忌语因具有该范畴最典型的家族相似性,因而应被视为原型义项成员,包含该范畴的全部原型特征。而委婉語就是边缘成员。例如 "死ぬ"就是死亡范畴里的原型义项成员,而"亡くなった、天国へ行った、先立った、他界した"等就是同一范畴里的边缘成员了。再比如"何をする"是可以做什么这个范畴里的中心成员,而"何をしてもいい,してもよろしい、してもかまいません"就属于范畴里的边缘成员,从而也就实现了委婉的表达功能。
隐喻是一种常见的用来实现委婉效果的手段。概念隐喻具有突出一个概念的某个方面而同时掩盖其他方面的作用。所以通过隐喻形成的委婉语可以掩盖被禁忌概念中反面的、令人不愉快的方面,从而达到间接的委婉效果。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来看,隐喻是概念隐喻,是不同认知域之间的系统性的投射。投射的一个作用是突显了目标域的一个方面,而隐藏了其他方面。对委婉语而言,说话人常常用一个包含有隐喻的委婉语来代替禁忌语或其它会给人(包括自己)带来不快的直接语,而这些含有隐喻的委婉语就是一个概念隐喻。比如"結構"有三个意思,一个是"很好,好"的意思,另一个是"可以,行"的意思,通过概念隐喻就有了第三个意思"够了,不用了。例如A对B说もう一杯いかがですか。(再来一杯怎么样?)B回答说いいえ、結構です。(谢谢,足够了。)而不是直接回答说我不喝了,用这种委婉的表达使双方间的气氛感情不会变的尴尬。
大多数委婉语是通过隐喻的方式生成的,而由转喻构成的委婉语要少得多。转喻主要是用一个范畴去激活另一认知域的一个范畴,目的是指代和突显。转喻的两个认知域"クリスマスケーキ"原来指圣诞蛋糕,由于圣诞节是在12月25日,所以运用转喻理论,可代指已经过了25岁,但仍未出嫁的女孩。
四、结语
本文重点尝试运用认知语言学的范畴化原型理论、层次理论、概念隐喻和概念转喻理论来分析日语委婉语现象,努力探讨日语委婉语生成的认知理据,阐释日语委婉语表达效果的实现机制。通过对日语学习中的委婉语进行认知分析我们可以知道日本人的语言特征和交际特点,从而达到指导教学实践和跨文化交际的目的。
参考文献:
[1]桂诗春.认知和语言[M].外语教学与研究,1991,(3).
[2]束定芳.隐喻学研究[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3]卢植.认知与语言——认知语言学引论[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6.
[4]陈小明.试论日语委婉表达的策略[J].广西右江民族师专学报,2006.
[5]祝大鸣."间人主义"与日语的委婉表达[J].解放军外语学院学报,1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