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 也许音乐不该有那么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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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晚。
  2月23日,元宵节,傍晚时分,大街上车流匆匆,空气中浮动着一丝淡淡的兴奋。毫无征兆地,天上飘下大片大片的雪花——一场令人意外的雪。更令人意外的是隐藏在北京不知名小巷的“愚公移山”酒吧。
  在那里,曾被形容为中国最具传奇色彩的“民谣诗人”——张楚要“复出”了。
  从1999年开始,张楚在酒吧里的小型演出几乎全部停止,用他自己的话形容就是“忽然发现没法再面对自己从前的那些作品。”从那以后,张楚的消息越来越少,偶尔可见的几篇采访里,语气也是含混不清,似乎语言无法承载过多的想法。
  就在两个多月前,当何勇在三里屯的“九宵俱乐部”热热闹闹地张罗着“红堪十年”时,张楚却躲在青岛醉心于他的新发现——“海洋的运动”,对北京的纷纷扰扰不闻不问,接听记者的采访时也是惜字如金。
  而他终于现身北京,居然还是老样子,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凝固了。瘦,小,面孔黝黑,严重蹙眉,皮肤干巴巴,五官攒在一起,像只皮包骨的猴子,而眼神却一如既往的清澈,像孩子般闪烁着光芒。他身穿土黄色翻毛边外衣,靛蓝色旧牛仔裤,头上顶的紫色的毛线帽还挂着小绒球。
  “采访张楚的时候我开始紧张——因为我怕他紧张。”一个记者对我说。果然,他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手紧紧握着话筒,像初次接受面试的毕业生,谨慎、不安地,等待着台下众多面试官的发问。
  “没有想到媒体会问这么多的问题”,“我觉得这么大了,生活不应该有这么多问题了,或者说,问题应该少一些,或者更尖锐些,只剩一两个更直接的问题。”张楚有些不解。
  采访到了最后,张楚渐渐放松下来,当乐队其他人讲话时,他松了一口气,把手背到脑后,靠在沙发上东张西望,置身事外,要证明自己真的很悠闲自在似的,颇有点像只淘气的猴子,让人忍俊不禁。
  想到新唱片还要面对这么多不同的问题,张楚也许又要紧张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
  
  2月25日,演出原定9点半开始,可是还不到8点钟,“愚公移山”里已经是摩肩接踵。除了新一茬、老一茬的摇滚乐迷,现身的还有昔日的校园歌手、美女作家、娱乐明星、文艺圈名人等各路神仙,把酒吧挤了个水泄不通;而外面还有不少人为停止售票进不了门在发愁。
  为张楚作暖场的乐队可能遭遇了最尴尬的局面,尽管台下的观众表现得很有礼貌,可无论是台下的观众还是他们自己实际上都在默默在心中数着秒,盼着时间一到,主角登场。
  终于,经过一阵更剧烈的人群中的搏杀,张楚站到了演出台的中央。接着,从舞台下的四面八方传出来的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响个不停。张楚脱掉了外套,仅穿一件短袖白圆领衫,听见台下的问候只是笑笑,并不回应。
  前面的人自觉地席地而坐,站着的人一直排到酒吧后面的休息厅,人墙一般。过道的空隙早就没有了,最靠边的人干脆登上了靠墙排着的沙发的椅背上,手攀着屋顶上的暖气管道,像爬行动物般,贴满了酒吧的四壁。
  演出开始,张楚演唱了许多熟悉的老歌——《冷暖自知》、《上苍保佑吃饱了饭的人民》、《轻取》等,他显得自然而快乐。当唱到《和大伙去乘凉》时,他一时找不到位置了,抓着话筒,摇了摇头,自顾自地乐,半首歌过去还是开不了口,没关系,立即有歌迷开口帮张楚“提词”,反正台下早就成了“卡拉OK'’大合唱。
  在演出的空隙,张楚“金口”屡开,“我现在非常喜欢家里的亲人的那种生活,我觉得那是我生活中最平静的,最能帮助自己安定的东西,我希望每个人都能这样。”
  出人意料地,张楚还唱了那首连许多老歌迷都会陌生的《轻取》。我身旁的男孩从始至终都在跟着唱,那些经年久远的字句。
  “你明白/你是我的母/万分幸福/聚众的手/生命好紧张……在歌声燃烧的夜梦见自己/陶醉你快乐存在伤心痛快”。
  “现场的气氛非常好,我想每个人都会看到他想看到的。”乐队的吉他手、“二手玫瑰”的王玉琪在演出结束后高兴地说。
  演出结束,和朋友喝酒聊天。碰上张楚回来取东西,问他演出是不是开心,他却撇撇嘴,摆摆头,咧嘴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的”。
  现在,张楚希望自己的音乐中能有更多真实的东西,有自己生活的哲学,让听音乐的人能一起享受这些东西,这是他“能够掌握到的最大优势”,是他“能想到的最快乐的东西。”
  在电子乐中张楚感受到完全不同的体验,也帮助他摆脱以往音乐带来的困扰。“我现在更喜欢这样的音乐,它更自然,不是一种外在的文化或者意义所赋予的东西。其实,我想在开始的时候,就可能有一些更好的东西,也许就是因为听到了摇滚乐,其他的音乐就没有听到。”张楚似乎在反省。
  “事物发展这么快,十年一个浪潮就这么过去了。”他说,“会有一些人停在原地不动,那就自己一个人往前走吧。”
  
  
  “超级猴子”
  
  摆脱“人文”、“责任”的负累,现在的张楚更倾心于日常生活中存在的快乐。
  今年的春节,张楚是和朋友们在青岛度过的:住在崂山的一个朋友家里,吃饭、喝酒、聊天、清早起来去爬山,回来的时候惊喜地发现朋友家养的羊又生下两只小羊羔……张楚说,他非常喜欢青岛这座城市,喜欢海边的生活,打算等北京的活动告一段落,下半年起就在青岛定居下来。
  现在的张楚与朋友们在一起组建了一支名叫“超级猴子”的乐队,因为猴子“很像人”,“是种非常好玩的动物”。在乐队里,张楚不演奏乐器,但他会从自己的眼光出发,把想法传达给乐手,他说在这个过程中,“有的人领悟快一些,有的人领悟慢一些,有设计的东西在里面,有点像作家,非常好玩!”而他的乐队乐手则说他“用盖房子的感觉形容音乐”,“他会告诉你先要的是‘骨架’,把音乐撑起来的东西,然后是‘地基’,把音乐的基础固定下来,最后才是修饰……”
  在贺兰山音乐会的表现,让很多人为张楚的状态担忧。面对未来的“复出”,张楚也喜忧参半,“现在按排练的状态来说,对音乐特别有信心。只是拿音乐和外面的环境交流的时候,还是担心(用)过去的那种看音乐的方法来看自己,然后会有一些顾虑,我自己要越过这个障碍。” , 当被问及“魔岩三杰”复出的意义,张楚的回答再一次含糊起来,并且到最后竟有些答非所问。“复出后要的应该是和以前的内容不一样的自己和音乐吧……?我不知道怎么说,但事实就是这样的过来了,去爱,去分开,去重新找自己,好多事情善始不终。但是如果活着,又必须对自己善始善终,可能这就是我现在还活着的原因吧。”
  
  不知道,等吧
  
  可以感觉到,张楚在回答问题的 时候很认真,从他的言谈中,你丝毫感觉不到他要刻意宣扬某种精神,或是挑战世俗。
  “……还是挺喜欢玩,挺喜欢思考。有时候会对一些东西特别认真,但是,还是属于不太稳定吧。因为没有想去要,有一个,(怎么说?),感觉还是好像在过跟爱情有关系的生活。感觉,其实里面还有那个,完全想要一个人自己,反正,就是一个人挺好,还没有到那个水平。现在可能更——因为发现一个人生活得挺好的话——反正——挺有意思的,吧。”
  我们被他搞“晕”了。
  尽管张楚早早同意了接受杂志的单独采访,可我一直惴惴不安他会变卦。看到演出时蜂拥而至的同行,更是担心加剧。演出结束后,碰上张楚,又巴巴过去问他,不想他很认真地说:咱们不是约好了星期天了?
  结果——约好的星期天,他的手机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我终于被他的“晕菜”彻底搞“晕菜”了。
  
   人物周刊:在演出形式上,是以张楚为主还是以乐队为主?
  
  张楚:以前做音乐,主唱或作词作曲会显得比较重一点。现在很多人已经听了十多年音乐了,应该知道更多地享受音乐给他的东西了。希望大家在听音乐时,把主唱只看作是一个主唱,完整的音乐给人的东西是最重要的。
  
  人物周刊:新专辑准备的情况?
  
  张楚:我的计划是先不做唱片,先把这些歌和乐队一起排练,做演出。希望在演出的过程中,听音乐的人和我们都享受自己创作的东西。等到下半年才完整地记录到唱片里面。
  
  人物周刊:西安的生活会对你的音乐创作有什么样的影响?
  
  张楚:在西安听了很多的东西,因为是回家,感觉没有太大的变化。其实感觉变化最大的是从家出去,去青岛,海边,因为从小就没在海边住过,一个完全不同的地理环境。心里开始接触一些根本没有接触过的东西。我觉得对我的影响比较大。
  
  人物周刊:许巍现在出唱片,他认为自己以前的唱片里的情绪不见得好。你怎样评价你以前的唱片?
  
  张楚:我觉得对于我个人来说,(以前的唱片)全都是我自己的情感和认识。一个年轻人,他有时候会对生活有一种成见。中国的摇滚乐从那个时候开始被很多人接受,变成一种被社会认可的东西。他一个年轻人,他的有些认识可能比较脆弱或比较幼稚,被社会接受了,可能太多矛盾的东西也被接受了,而他自己和社会可能都没有办法消化这个东西。后来做音乐做不下去我觉得和这个也有很大的关系。现在重新要做的东西,可能就不再是像以前那样的东西。
  
  人物周刊:前两张唱片比较诗化,听说现在你在创作歌词上有一些困难?
  
  张楚:以前写歌词是自己的情绪和对生活的理解,及对外在事物的主观看法。现在我写歌词,更多的是写我生活里更真实、更准确的东西,或者是一个准确的错误、一个准确的变化,能够看到的东西,不像以前是一些先人为主的主观上的判断。
  
  人物周刊:你期待哪些人来听你的音乐?
  
  张楚:我希望来听音乐的人是能够享受音乐,音乐带给他负累的东西已经过去了的朋友。小时候会把自己的表达当作一种信仰。甚至有时候与事实不符也会拿它作为自己生命的一个保障。可是事物发展得太快了,在这过程中,其实生活已经多出来特别多的空间,让自己考虑应该怎么做。
  
  人物周刊:你和“魔岩三杰”其他人的关系现在怎样?
  张楚:我觉得我们相互还是非常关心的,只是见面的机会非常少。我希望他们能做出他们觉得更好的音乐。
  
  人物周刊:如果碰上不顺心的事,你会怎么处理?
  
  张楚:不知道,等吧!
  
  项美丽的异国恋情 董丽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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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似乎还不足以消除笼罩在这一异国恋上空的阴影。抗日战争的爆发提供了一个最好的契机,来辅证项美丽性格中的另一侧面——“勇敢”:她在日军的重重封锁中,动用军用卡车和12个俄国人,一次又一次帮邵家搬运家产;扮成舞女去体验生活;创办有抗日倾向的刊物《自由谭》;甚至协助翻译毛泽东的《论持久战》。项美丽是我行我素、无所顾忌的,她坦然地做着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不夸饰,亦不心虚,想来对待异国恋也是如此吧。
  从来多情总被无情误,当项美丽为写《宋氏三姐妹》走出浮靡的上海的时候,她是否已经意识到缘分将尽?当昔日美男子终于在项美丽的眼中呈现出无法遮掩的人老珠黄后,久已蛰伏的哈克贝利·费恩式的梦想也就一点点的升腾而起,她留给了上海与她的情人一个永恒告别的背影,无尽的旅途又一次在脚下延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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