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后浪推前浪,金星永远在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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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都周刊:做了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女性的脱口秀,压力大吗?
  金星:没有压力,因为没有参照系,你说我跳舞跳不好吧,我还有点压力,但我做电视没有压力,因为是副业。
  南都周刊:怎么发现自己有做脱口秀的才能?
  金星: 2006年我到台湾去签书,小燕姐(注:台湾著名主持人张小燕)说你应该做脱口秀,做主持人,你不做太可惜了。我说,哎呀,顺其自然吧。但我心里想有一天肯定会的。
  南都周刊:你觉得中国脱口秀跟国外的脱口秀有什么不一样?
  金星:中国的脱口秀太难做了。你有很多话不能谈,不能随便说。你要控制语言词语的选择,话题的选择,谈的深度、浅度。在中国做律师和脱口主持人是最累的,要有思想,有判断,有价值观,这真是挺累的。
  南都周刊:那有没有去看过国外的一些脱口秀?
  金星:有啊,以前在国外经常看脱口秀,奥普拉·温芙瑞的,大卫·莱特曼的。我觉得脱口秀除了思维要敏捷外,还有就是你是不是个会聊天的人,这是重中之重。在聊天中你有没有瞬间的整合能力、判断能力,然后再从哪个角度达到这种效果,这是一种综合的能力,这个我天生有。
  南都周刊:为什么你有?是不是东北人都特别能说?
  金星:十五六岁时,虽然我不是班长,但是班里拿主意的事全是我来,而且我永远是聊天谈话的中心。我这个人性格比较开朗,而且还有点幽默细胞。我不是口无遮拦,而是敢说,错就错了,那就改,不死爱面子,心理素质比较好。
  南都周刊:我有很多同志朋友,我觉得他们说话挺刻薄的,可是我发现你说话不刻薄。
  金星:他们实际上是用刻薄来保护自己,把最锋利的部分亮给你,你不要来碰我。但我不是,我没有那么容易感到受伤害。我从小就阳光明媚,我觉得老天爷把我生错了,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爹妈的错。那怎么办呢?没机会我也认命了,有机会咱就调整啊,就这么点事儿。
  南都周刊:你一点没有为你的错位而痛苦过么?我采访过一个易性者她说每天洗澡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乳房就特别恨。
  金星:对,我理解,但我没有。我从小特别清楚我是女孩子,我是男孩是暂时的,这上面我是单纯极了,28岁前我连碰都没碰过女孩,除了在一起跳舞,那全是姐们,我很感谢我的职业舞蹈平衡了我很多。因为舞蹈,我爱我的身体,这个身体给我塑造这么漂亮的语言,我干吗恨我的身体啊,但我知道,这个身体是不准确的,还可以调整,所以我不纠结。命好,我说我就是被上帝保佑的宠儿,没有像他们一样吃那么多苦。
  南都周刊:是不是因为吃苦吃多了,就不以为苦了?
  金星:不是。年轻的时候吃点肌肤之苦,总比老了受苦强,你才能承受得了心灵的苦。当我作为女人出现的时候,各种非议都有。你说我苦吗?谈不上苦,我觉得我能承受,因为再苦也没有我身体承受过的苦。我的宗旨特别简单,只要你不伤害我,都没问题。
  南都周刊:你的伤害是指什么?
  金星:就是真的从肢体上来攻击我。语言上的攻击我都能承受得了。
  南都周刊:遇上巨大的挑战,有些人会觉得why me?
  金星:会有这个过程,“why me(为什么是我?)”,后来“yes,thank you(是的,谢谢你)”。我觉得上天塑造了一个特殊的金星,必须给你一个特殊的经历,你能承受得了,你能悟道,你能跨越过去,你的特殊就有价值。现在我做脱口秀做得太高兴了,这多大的经历啊,你想从书本上学,学不到的。男人世界,女人世界,中国金星五百年出一个,不可能出第二个,这是太好的经历,所以我特别感谢上帝。我以前觉得为什么选择我?为什么不让我是个女孩?我慢慢相信这个道理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我唯有把我自己保持在最好的状态,寻找这个道理,我才有勇气做这个选择,这一切都是为了成就你。

再好的朋友,狠话我都敢说的


  南都周刊:你出名特别早,在京城也混过,在广州也混过,你办半梦酒吧的时候,王朔也来,刘震云也来,川流不息来来往往往都是名人。见过那么多名人,你对这个圈子怎么看?
  金星:特别有意思,我不知道那个心态从哪儿来的,记得我当兵的时候见到刘晓庆、成方圆那些大红大紫的明星,我一点也不怕,我看刘晓庆演小花的时候,就想这个演员真好,将来我们肯定会成为好朋友。后来我们真成了好朋友。而且,我看她们红,我特别高兴,我说,是该她们红的时候,我还不到时候,我红的时候谁也比不过我。
  南都周刊:你在文章中提到你们一帮人出国演出买东西,你还和董文华抢丝巾,像这样经历了波折的朋友,你还会跟她有联系吗?
  金星:还有联系,我们还通电话呢。
  南都周刊:你选择朋友的标准是什么?
  金星:首先别装。咱们俩认识的时候,我什么也不是,你什么也不是,都把那个抛开。成名之后认识了很多人,有些人是真喜欢你,单纯地喜欢你,但有些人是有目的的,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南都周刊:你怎么就能够看出来?
  金星:我第六感特别敏感。哪怕别人说这个人是好人,但是我老觉得这个人怪怪的,我就会打个问号,这个问号不会轻易放弃,不是我不相信人,我希望通过他的行为,把那个问号变成一个感叹号就好了,但是最后又回到那个问号。所以我的第六感觉是准确的。
  南都周刊:所以你认为你的第六感觉是百分百准确的。
  金星:对。特别准确,所以很多闺密、姐妹们希望我帮她们看男朋友、女朋友,因为我会看人,但我很少参加婚礼的。
  南都周刊:为什么?
  金星:我能看出他们好多久。要是过不了几年,你让我说祝她“白头偕老”,我说不出来的啊。
  南都周刊:你太狠了。   金星:谁想跟我做好朋友,那就相信我。再好的朋友,狠话我都敢说的。
  南都周刊:在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年,你对名气怎么看?
  金星:我最想说的就是,这个世界缺了谁都照样转,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别人把你当回事是个好事,而且,给你空间舞台的时候,充分表现。不给你也没什么,就过自己的日子。
  南都周刊:但有时候也看命吧,像周迅,人就是长着一副上镜的面孔啊。
  金星:对啊,那没有办法。这就是命啊。那就认命呗,认真做事情就可以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算不如天算,把自己把握好就好了。
  南都周刊:我看有一集《金星秀》里,你附在周迅耳边说你要绷住了,绷住了是什么意思?
  金星:就是自己别散黄了,你自己散黄了,给你机会你稀里哗啦下来了。机会每次照到你身上,你都能把机会给撑爆了,撑满了,那个光永远照到你身上,因为你不会让机遇失望。很多人是给了他机遇,他自己都没有撑开,给糟蹋了。
  南都周刊:你现在还每天练功吗?
  金星:还跳,还演,每天两三个小时,5月份我们还全国巡演。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那个时候可能是比较真实的我,因为不需要说话。我觉得人的两个地方是不说谎的,一个是眼睛,一个是肢体。所以他们老觉得我眼睛特别亮,我说,对啊,因为我眼睛不说谎,我看到的,我就要说出来,然后我肢体也不让我说谎。
  南都周刊:你看过那么多明星背后的事情,会不会觉得名气这个东西其实它很邪恶?
  金星:是的。
  南都周刊:它能够裹挟人,能够毁灭人。
  金星:对啊,而且它有障眼法,但是很多人生活在障碍法当中,有的时候谎话说三遍都成真理了。唯独能够检验这个真和假和有无价值的东西就是时间。时间是一块试金石也好,一把锋利的刀也好,就可以看出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实力,到底有没有层次,到底有多少斤两,时间会告诉你。
  南都周刊:你打算在这个时间上呆多久?
  金星:我不知道,反正任何时候都有弄潮儿。长江后浪推前浪,但是金星永远在浪尖上。
  南都周刊:在浪尖上好累哦,得绷着。
  金星:不累啊,我看的风景不一样啊。你累的时候,给你看到的风景能一样吗?我在浪里淘沙,当然苦兮兮的,推上浪的时候,肯定是需要很多的力量,很多的付出,但是你在浪尖上的时候,你看的风景不一样啊。

“这是男权社会,女人有眼力界儿”


  南都周刊:我还以为(金星)是你取的笔名呢。
  金星:没有。我开玩笑说的,我要是取笔名就给自己取个名叫“金瓶梅”了。
  南都周刊:你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太通透,但另外一方面在情感上我觉得你奉行的是一套大奶人生哲学,婚姻保卫者。
  金星:我是很传统的。
  南都周刊:就是说别人觉得你惊世骇俗,但你其实特别传统。
  金星:对。我那么传统是因为我对我的文化背景的存在感认可,因为我是在中国文化下长大的。
  南都周刊:男尊女卑?
  金星:对,男尊女卑有它的道理,在这一块土壤上它有它存在的道理。现在我们来跟西方比较,这个不对,那个不对,但是它存在这么多年,它有它的道理和价值观,它潜移默化在我身体里面存在的,我为什么要否定它?我只是客观地把它更准确地释放出来。别人说,你做现代舞,又有这么大的行为艺术,是不是自己什么都无所谓的?没有。我老说我特别传统,我的价值观就包括女孩子不能多说话。
  南都周刊:你还不多说话?
  金星:没有,我说的是养女儿,我们家来客人按门铃都不许女孩儿开门,家来客人妈妈叫出来打招呼女儿才出来打招呼,都这样的。
  南都周刊:养在深闺。
  金星:对,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南都周刊:有什么道理呢?
  金星:我觉得女孩儿,因为她在青春期有很多东西让她烦躁,大人要保护好她,花儿开得早,谢得也早。我很传统。别人不赞同也没关系,但是我挺遵守这个东西。我们家是对女孩儿管教更严。女人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因为这是男权社会,女人有眼力界儿,通情达理,各个方面你日子才都好过,别反应迟钝。女人一定要有那种能够让人就觉得这个女人很有妇道,就好过一点,你不要跟男人争高低。争高低有什么用?那是带你玩一玩。
  南都周刊:其实如果你意识到这是一个男权社会,那你为什么还要一心做女人呢,那做男人不是更好。
  金星:但那不是我呀。我是性格使然,我特别想如果嫁一个老公能养活我的话挺好的,我可以相夫教子,做太太我做得好着呢,我不想做明星。有朋友说,金星,给你放到舞台上,你释放自己的光芒。但是一下来,我是特别想隐身的一个人,我的霸气全在舞台上。
  南都周刊:那你在家里做家务吗?
  金星:我也能做啊。阿姨不在就我做。洗衣服,缝缝补补,我都会的。
  南都周刊:你是一个好主妇?
  金星:而且乐在其中,并不感觉到生活多无奈。我享受着呢。
  南都周刊:你教育小孩的方式跟你的父母教育你的方式是一样的吗?
  金星:稍微不一样。以前我们那个年代,父母没那么多的耐心,可能棍棒底下出孝子,现在的孩子接触的信息也多了,语言的交流可能更重要一点。我觉得时代会改变一些东西,但是那种规矩还在,一定要守规矩,女孩一定要干净、利索,这个东西还是我妈妈传下来的。到社会上,起码首先做一个别让人讨厌的人,要有眼力界儿,别挡着别人的路,一定是这个样子。
  南都周刊:要有眼力界儿?
  金星:对。如果这个女孩没有眼力见儿,傻了吧叽的,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南都周刊:那你对人品或者性格有什么要求?
  金星:我觉得男人、女人都要善良,能力大小是另外一回事。当然,有才能的男人或者女人都很有魅力。女人太有才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南都周刊: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吗?
  金星:对啊,会把自己孤立起来。因为在社会中,女人有才很难得,当你有才时特别珍惜,当然了,外面不听你的时候,你更加爱惜自己,这个时候也会自己孤立起来。所以怎么把女人的才华摊开了,别成一个窄面,把它摊开了。
  南都周刊:什么叫摊开了?
  金星:就是女人低调,把自己的才华张开,包住所有东西,把你的才华变成你的大气和包容,这个才华更有质感。如果只想变成一个很锋利的东西,最后愁的还是自己。所以女人还是要沉下来,千万别跟男人争。都知道这帮男人不如你,我比你们都强,但我还是在推你,因为这个游戏规则是你们定的。
  南都周刊:所以你就服从?
  金星:对,服从。当然,服从你,我可以改变你们,影响你们,当你们意识到了我在帮你们的时候,好了,那就继续往前走,不会跟你争风头的。
  南都周刊:这跟我想的不一样,按照我对你的想象,你应该是站起来就直接说这个男人很蠢不会办事的人。
  金星:不会。看到蠢的,反而我会以最温柔的话告诉他,他会感激你的,不要轻易伤害别人的自尊心。
  南都周刊:但你不是经常骂人吗?
  金星:我骂人是骂事,没有骂人,我对任何人都尊重。
  杨丽萍跳的是形式,我跳的是思想
  南都周刊:有人说金星说话很出位的,但我听了你一档节目以后我觉得,没有什么出位啊,有时候,我还觉得你还挺传统的。
  金星:我就是说真话,现在只讲真话,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生活给予了我特别多,我要回馈给社会。
  南都周刊:就是你身上有光明,你要把这个光明反射给大众。
  金星:对,你有这个能力,你有这个功能,不用就浪费了,而且你要用好,我意识到了。比如我跳舞,我也想停下来不跳了,但我回头一看,没有跳得超过我的,我还是跳吧。
  南都周刊:你跟杨丽萍谁跳得好?
  金星:不一样的,杨丽萍跳的是形式,我跳的是思想。杨老师走的是民间工艺品,以纯粹的形式为美,来征服你,打动了很多人。但我的舞蹈想表达的是情感,哪怕很个人的情感,通过肢体表达出去。
  南都周刊:我觉得很奇怪,一般两大宗师一起当评委时,都会互给几分面子,但你和杨老师当场火花四射。
  金星:真理大于一切。当我面对真理的时候,把个人全部抛开。这么多年你看我做节目,都是这个样子。
  南都周刊:每个人都说,哎呀看金星说话太爽了。
  金星:所以我就把实话说出来,咱们在真理面前,在事实面前,把个人全抛开,把身份地位全抛开,咱们就事论事,这是我最有魅力的地方,别人不敢,我敢。我没说我完全正确,我也有错误的时候,但是你说服我,没有问题,一点不伤任何感情,人说得确实在理啊。
  南都周刊:你是强者理论,就是不跟残酷的世界哭诉,做就是了。
  金星:对。所以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不公平的,把持自己就可以了,我不想做任何一个群体的代言人,我只想做我自己。但如果我间接地影响到了,给他们一个榜样也挺好的。
  南都周刊:怎么样融入社会?常常有人会说你不男不女。在同志圈里,我觉得他们花了大部分精力去对抗这种歧视和整个社会的不公平。
  金星:对,我能体会到。我觉得要更自然一点,自然的存在,把你最舒服的状态放在这里,你不要刻意夸张地告诉别人自己与众不同。我也很张扬,但是平时生活里我不是张扬的。现在很多小gay恨不得贴二百个标签告诉别人我是gay,你在party里可以,但是在生活当中没有必要。
  南都周刊:你看得太明白了。
  金星:你不想别人评论你,你就按部就班跟大家一样,自己舒服就可以了,别拧着过。很多男性同性恋喜欢找直男,老开玩笑说把直男给掰弯了,我说掰不掰弯,别把自己给扭着了。
  南都周刊: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金星:我不会,我是特别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我是特别看得明白的人,干吗呀。全世界找不到了?就算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身边,我过得也挺好的。我有选择,我就选。没选择,你给我弄到一群民工堆里面,我也能找出最漂亮的那个,我喜欢的那个,我都觉得生活很美好。
  南都周刊:谁在开启你这种智慧,太通透了。
  金星:舞蹈帮我打通了天地。天天练功,就像修行一样,越跳越明白。我在舞台上一站,我这么一动,一跳,只要音乐一起,所有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看我后背以后,他们自己会掉下眼泪来。因为我把一个作为人在天地之间的一个自我的那种怜悯和情感都打到他们心里面去了,他们看了就想哭,说金星在舞台上有一种悲剧色彩。而悲剧是最有力量的。
  南都周刊:其实你不是说你没有愤怒,你是把这种愤怒都放在艺术里面。
  金星:而且我的愤怒会转化成一种表达方式,貌似我说话很狠,其实我是刀子嘴豆腐心,但是愤怒最后转化成善良的时候,它比任何东西都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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