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新买的鞋,29元,放了两个多月,终于拿出来穿,因为是新鞋,自然是多一份喜欢。不曾想,出門后感觉不适,大概是脚趾部分过宽,不,应该是鞋子前端太窄。我一直穿36码的鞋,只有这一双,脚套进去觉得受到局限,像古时的女子包小脚一样。多走一段路,硌得脚疼。在阳光里行走,巴不得健步如飞,无奈脚被勒住,只得缓慢行走,真恨不得脱掉鞋子,赤脚走路,来个痛快。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脱下鞋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鞋子合不合适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新买的鞋,29元,放了两个多月,终于拿出来穿,因为是新鞋,自然是多一份喜欢。不曾想,出門后感觉不适,大概是脚趾部分过宽,不,应该是鞋子前端太窄。我一直穿36码的鞋,只有这一双,脚套进去觉得受到局限,像古时的女子包小脚一样。多走一段路,硌得脚疼。在阳光里行走,巴不得健步如飞,无奈脚被勒住,只得缓慢行走,真恨不得脱掉鞋子,赤脚走路,来个痛快。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脱下鞋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婚姻合不合适,只有当事人知道。穿着不合脚的鞋子,我走得很慢。遇到不合适的婚姻,当事人会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在选择鞋子的问题上,我太轻率了些,只是在步行街的摊上随意挑选一双样式看上去尚可的,然后套在脚上走了几步,感觉还不错,就立即掏钱购买。在婚姻问题上,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应该多花些时间仔细挑选。短时间之内看不出什么破绽,假以时日,自会见分明。当当事人认为婚姻不合适时,亲戚朋友还是少劝为妙,因为这是当事人的事,当事人觉得难受,勉强不得。当当事人摆脱了不合适的婚姻,才会卸下重负,以最大的勇气迎接新生活。
其他文献
总是在有月的夜晚,绕过暮色,徜徉于江边,期盼能有一分月光是属于自己的。天庭里,悠悠然地伸出了轻柔的掌心,欲把天地人间紧紧地握于那片方寸之地。 微微的露珠轻盈盈地点缀于苍茫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是这样的静谧,静得让人的心里发慌。远处,传来了划动水声的诱惑。心里满是轻微的震颤,月儿并不急着要露出头来,也许它并不要过早地窥见人间尚浊的世界。月色朦胧,淡淡的光线溶汇于一片若远若近的涟漪。腾升于水面上的那缕鱼
老家人称在街上买豆腐叫“端豆腐”,自己拿個盆儿钵儿什么的,买了端回去。随着塑料袋铺天盖地地袭来,这个“端豆腐”的称呼也逐渐消失了。 很小的时候,见过一些抽旱烟的老人,用洗衣粉塑料袋来装焦干的烟叶。物质并不丰盈的年代,洗衣粉袋子是个好东西,防潮又耐用。它们被当作宝贝一样,每次使用都轻拿轻放(只为用得更久一些),被珍惜得有一丝虔诚的味道了。在今天看来,这个烟袋可真够物美价廉。 奶奶在世的时候,喜欢
匆匆飘过第一站 也许,从我的名字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过漂泊不定的日子,因为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云”。云总是在天上飘飞,没有固定居所。15岁那年,我就随堂叔去了成都做临时工。那时候还没听人说起“打工”这个词汇。 成都是四川省的省城,经济发达,属平原地区,气候温和,古代《三国演义》中的刘备就定都在成都。堂叔把我带去的地方是成都市造纸四厂。我由于年龄小,堂叔就托朋友把我分到一家纸箱厂,我的
在海南省东南沿海,有一个陵水县,县境内有一座山叫吊罗山。吊罗山和五指山紧密相连,山里大树参天,遮天蔽日,藤缠雾绕,是典型的热带原始雨林。 吊罗山山脚下有一座简陋的茅草屋,里面住着一家三口。男主人叫艾山子,是这里的护林员。他每天背着一杆枪穿行在密林之中,为生活在这片神秘土地里的珍稀树木和动物充当保护神。女主人叫翠儿,主要操持家务,相夫教子。 这天,艾山子巡完山已近黄昏,便步履匆匆地向家里赶,眼看
一 我叫赵大强,是个清洁工。我这人没啥别的优点,就一条,稳重。 然而,我的朋友李光头并不认同。他说,就你那鸟样,放个屁都怕把脚后跟砸烂了,还稳重?那叫窝囊! 当然,李光头对我做出这样的评价,自有他的道理。李光头膀大腰粗,力气跟牛有得一比,脾气却连牛都不敢比。牛都不敢跟他比,我当然更不敢跟他比。我有老婆孩子,可李光头还是王老五一个,除了吃饭睡觉,他啥都不用担心。 李光头有些看扁我,但这并
厂里忙,招临时工,结果招来一个“非主流犀利女”。 “非主流”一头蓬乱、枯槁、焦黄的卷发,遮掩着一张很小的脸,眼睛更小,像偶然看到的小灰鼠的眼睛,在昏暗的墙角一闪而逝。小灰鼠出洞的目的很简单:找食吃。这跟“非主流”相似,她来的时候,提着一只脏兮兮的袋子,里面就几件廉价的衣服,和她身上穿的差不多,怪里怪气的。这是大门保安检查后说的。大热天,一件阔大长袖的薄线衫,暮气沉沉地罩在她瘦小的身上,长过臀部,
青草是我的堂姐,有关她的记忆是在小时候就有的,那时候她并不出色,直到现在也是。她一直梳着一个农村女孩常见的马尾辫,有些发黄的脸庞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略陷进眼眶,睫毛倒是挺长的,于是在她看人的时候,常多了一些茫然。 堂姐青草出嫁的时候,我正在另外一座城市求学。暑假回家,听到妈妈在唠叨:青草出嫁了,哎呀,那个时候可热闹了。男家来了三辆小车,青草家里置了十几床被子,光鲜鲜的被面和花纹,陪着青草出嫁了。
以前写《聊斋志异》著称于世的清代文学家蒲松龄,早岁即有文名,但屡应省试落第,一生穷愁潦倒。相传,他早年流落苏北宝应县时,身无分文,只好挂牌悬壶济世。 有一次,他为县太爷治好了小病,县太爷十分感激,送了块“药到病除,圣手时医”的匾额给他。谁知县太爷一时大意,把“时”字错写成了“诗”字。匾额一挂起,就触怒了当地一班儒生:瞧他这副寒酸相,竟能医诗病,他有多大学问?遂蜂拥而至,向他发难。当时蒲松龄如稍有
常言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在故乡那穷乡僻壤,我的钱财使我一下子在这个狭小的天地名扬千里。村民们视我为财神爷,一下子就把目光齐刷刷瞄向我。左邻右舍谁家遇上红白喜事的,亲朋好友有了困难急需钱的,都纷纷开口向我借,而且一开口就是成千上万。 我自幼就欣赏军人的豪情正义,也羡慕身穿戎装的飒爽英姿。初中毕业那年,我毅然报名入伍。三年义务兵期满,我没有复原,而是留在部队做了一名志愿兵,这意味着此后的我将正式拿
2008年的9月10日,高大哥第一天到厂里来上班。他第一眼看见我,听说我来自广东,嘴角就露出一丝不悦。女人天生的敏感让我意识到,他来自外省。我知道,这是地域的分歧造成的隔阂。在深圳,来自五湖四海的外来工,大多会有这样的心理,觉得自己来自异乡,在这座城市里就是一个外地人。果真,年近四旬的他来自重庆,驼背的身躯似乎在诉说着他一路走过的沧桑。个子不高的他却姓“高”,初次相处,我就被他一口浓厚的乡音“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