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音乐节”无法错过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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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的5.1假期,都是该去“草莓音乐节”的时节。虽然依旧抵挡不住风沙和飞扬的杨絮,但乐队的表演,观众的热情,都让这里实实在在地变成了激情挥洒的地方。去年的五一,Q在这个音乐节第一次展示给大众,宣告了杂志的成立。今年的Q已经1岁,依然冠名了“Q星球舞台”,和大家度过了愉快的3天。
  为了重现音乐节时的难忘瞬间,Q采访了13组参加音乐节的音乐人。让我们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吧!
  今年上海“草莓音乐节”在黄浦江边新开辟了“台湾舞台”,“熊宝贝”乐团则成为登上该舞台的首支乐队。在去年围观了集体拜“曾哥”的壮观场面后,这支不愿再唱“环岛旅行”的台湾标志性独立乐团勇敢地回来了。当他们刚刚结束演出,Q就适时抛出了问题。
  这是第几次参加“草莓音乐节”了?
  第三次。
  觉得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吗?
  其实挺有趣的是我们每次来舞台都不一样。这次这个新建的台湾舞台挺有意思的,在江边很舒服,风景也特别好,而且我们本身也都很喜欢室外演出。
  对“草莓音乐节”里面别的乐队有什么想看的吗?
  其实很遗憾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如果说愿望的话,团员们都超级想看Travis,除此之外我还对“二手玫瑰”乐队比较感兴趣。
  你想看“二手玫瑰”?
  没看过,听说配器很丰富,现场会很热闹,有点好奇。这次我们没有参加北京的演出,所以第三天可以赶回来看Travis和“二手玫瑰”。
  你们觉得上海“草莓音乐节”今年和去年,在台上台下的感觉有什么区别吗?
  其实大家都挺热情的……要说区别的话,应该就是多了一个优酸乳(广告)吧?哈哈哈哈!
  你们演出时唱了一首新歌,新专辑是准备走迷幻路线了吗?
  会有这种东西,但最后基调要定成什么样的还不知道,计划就是这回演完了回去录一个demo,然后大家再听吧。
  新专辑什么时候有呢?
  计划是年底,顺利的话。
  那你们在这次音乐节上有什么特别想看的乐队吗?
  就是澳洲那个唱广告曲的姑娘(Lenka)和Travis吧。
  作为“摩登天空”旗下的一员大将,“刺猬”肯定也是每届“草莓音乐节”都跑不了的,但在其他老面孔的演出安排多多少少都有点变化的情况下,他们无论是演出时间还是舞台,几乎都维持了去年的安排。“刺猬”很忙,Q只在现场抓住贝斯手问了较少的问题。
  在后朋克音乐基调上加入了很多实验元素的新军“街道杀死奇怪的动物”乐队,在“Q星球舞台”的表现让不少观众对他们很感兴趣。
  最近在忙些什么?“草莓音乐节”过后有什么新的安排?
  今年我们要在根茎唱片出一张7英寸黑胶,最近都在和“鸭打鹅”乐队的制作人李炜宇沟通混音的细节。
  自己的乐队从发专辑到现在也快一年了,自我感觉都有了什么成长?
  只觉得自己的演唱还需要提高,最近在研究人声效果器,看看是否可以在音色上面有所提高。
  演出的时候遇到过的最囧或者沮丧的是什么情况?
  最囧的事情莫过于设备出状况:去年“麻雀瓦舍”办的第一场“噪音冲撞”演出(和P.K.14、“疯医”乐队及“致命摇篮死”乐队一起),当时Gang of Four的Andy Gill也去现场了。第二首歌快结束的时候我的效果器电源断电了,我在台上捣鼓了5~10分钟(也许没有那么久)才又开始。 演完了,我非常失落。但是后来兵马司厂牌的Nevin说Andy非常喜欢我们,我当时挺惊讶的。后来想和Andy交流一下,发现听不懂他的英式英语,就算了。
  “疯狂/怀疑/实验”都是你们的音乐中表达着的东西,请问是基于什么样的想法而做出这样内容的音乐呢?
  其实我觉得我们的音乐是一种在强烈的娱乐性和反音乐性的共同作用下催化出来的,可能是一种偏执的音乐取向而不是一种具体想法。
  如果有新歌或者新专辑计划的话,可否透露一下?目前受影响比较大的是什么样的音乐?
  现在有了几首新歌,专辑的方向也定了,可能会简单一些。
  虎子
  (“宠物同谋”乐队)
  北京的““草莓音乐节””现场,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宠物同谋”乐队女主唱晕晕怀着身孕上台,并在肚皮上写上了“I Love U”的缩写。Q了解了一下乐队吉他手虎子、同时也是将要出生的宝宝的父亲,对于此次演出的一些想法。
  乐队即将迎来第五位成员,恭喜!有没有想过TA以后会不会成立一支比宠物同谋更棒的乐队?
  非常感谢,第五个成员就是我们今年最重要的作品,至于“小宠物”要做什么其实都好。我们希望“小宠物”走得更远。
  目测晕晕已经怀孕6个月以上了,但你们还坚持完成了“草莓音乐节”非常棒的演出,乐迷看得提心吊胆啊,请问上台之前会不会有点担心?这样演出真的没问题吗?
  其实我们自从晕晕怀孕以后就推掉了大部分演出,这是晕晕怀孕后的第二场演出也是最后一场,我们还是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我们关掉了晕晕舞台返送音箱的声音,这样她听到的声音要比舞台下小很多。另外我们这次5月22号的演出由王胜男代替了晕晕。
  今年明年乐队除了全力孕育小宝贝之外,是否还有新专辑的计划?
  我们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工作室里做新的音乐,我6月要去欧洲旅游一个月。
  虎子要当爸爸了,要不要给孩子写一首劲爆的歌?
  这个问题太抽象了,真的要等生下来才会有感觉呀!
  现在的音乐节还能令你们玩得开心吗?有没有想参演或者去看的海外音乐节?
  还好吧,音乐节还是个欢乐的节日,我们每年都会参加很多国外的音乐节,今年等晕晕生完孩子就会参加海外的音乐节。
  “嘎调”乐队   为了EP而忙碌巡演的“嘎调”乐队已经很久没有登上音乐节的舞台了,表示演得很热很激情。除了刚回归的前贝斯手文杰,其他三位成员都做了回答。
  这是去年EP《灯火》发行后第一次登上音乐节的主舞台吧,感觉怎么样?
  詹盼(主唱/吉他手):感觉很热,下午的演出,太阳快把我晒化了,出了很多汗,风把沙子吹到我身上,我变成了泥人。
  博譞(贝斯手):平常心吧,那个时间太阳太足了特别热。
  王旭(鼓手):其实很紧张,已经很久没有对着那么大的空间演出了,在北京的演出我不是很满意,也感觉到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儿,第二天在上海演得还不错,不过我们在大舞台的演出经验还是太少了。
  和小型演出比起来更喜欢哪个?前一阵在忙巡演吧,近期觉得演得比较好的是哪一次?
  詹盼:大舞台的经验还不够丰富,其实都很喜欢。近期的演出给我自己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美国奥斯丁的SXSW音乐节那场、巡演武汉站还有上海““草莓音乐节””那场。
  博譞:我喜欢大场地,蓝天草地,宽阔的方向还有风。 武汉站演得比较好,现场和乐迷有更充分的交流。
  王旭:都很有意思!印象中应该是上海和武汉。
  以前的贝斯手文杰回归弹吉他,这个设置是怎么想的?他以后还是嘎调的固定成员、每场都会出现吗?
  詹盼:我希望乐队是一个团队,一个大家庭,有包容感。我希望我们还能再一起做出好的音乐来,其他的不重要。
  博譞:当然是固定成员。文杰也喜欢弹吉他,嘎调也需要多一层吉他,一切很自然。
  王旭:他会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吉他手,文杰的想象力和对音乐的执着都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是的,以后的嘎调是四个人。
  对于“好基友”这个词怎么理解?一支乐队感情这么好是怎么做到的?
  詹盼:“好基友”我觉得就是长得挺好看的男孩儿或男人之间的友谊的简称。乐队的友谊是互相帮助、忍让、支持的结果。
  博譞:(对于“好基友”)不是太理解。(对于乐队感情)就像是年龄相仿、相识多年的同道中人,相处起来容易些,就像球队。
  王旭:(对于好基友)我不关心这个。(对于乐队感情)我觉得是信任,有时我会提醒自己最开始大家在一起做音乐的冲动和初衷是什么,好多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有没有接下来的创作方向呢?
  詹盼:我们有很多很多好的新动机,跟着感觉走就好。
  博譞:大家都有些不同的想法,方向还在磨合,通过排练尝试。但很明显都不满足于之前的了,比较迫切。
  王旭:写新歌,整理之前的动机,因为现在是两个吉他手了,我很期待第二张专辑会发生什么。
  Snapline
  现在Snapline的音乐更趋近于实验性,对于在音乐节的演出观众有多买帐,Q原本还持比较怀疑的态度。不过就采访看来,乐队演得还比较满意,死忠歌迷也很开心。
  许久没上音乐节,下午演出有状态吗?
  陈曦(主唱):状态还好。最近排练调整得不错。很久没有演音乐节,心态上有一点期待。当天台上的声音也不错,所以感觉很好。
  李青(吉他手):演出就得有状态,还得过各种机关。
  李维思(贝斯手):挺好的。演出自然会进入演出的状态。比排练严肃,其他的都一样。
  据说你们演出的时候,路过没看现场的人还以为是工地施工呢,所以对现在的鼓机是不是真的满意呢?
  陈曦:当天的现场低频是有点过大了。调音师可能是想要保证穿透力。鼓机的音色没问题。
  李青:是吗?这还行,此路人不俗。
  李维思:像工地施工是因为我们的鼓的部分和其他乐队相比,是没有变化和起伏的。我们比较偏好这种设计。
  Snapline的音乐简单地说,现在的阶段是想表达什么?
  陈曦:从我的角度来说,是希望表达不安和平静之间的一个平衡。
  李青:陈曦会说表达一些不安什么的,我没什么可表达的,就是写比以前好的东西。
  李维思:音乐上想表达的就是—直接的听觉体验是怪异荒诞,不太常规的。这很容易,难点在于在此基础上必须得“巧”和“妙”。这个很难,我认为现在做得还不到位。
  陈曦带了孩子来音乐节,宝宝没被爸爸吓坏吗?如何定位好爸爸和好主唱两个角色?
  陈曦:哈哈!她没看到我们表演。这两个角色其实不冲突,都是关于好好做人而已。
  对于李青,有歌迷表示“国内玩噪音的女吉他手不多”,你认为自己在弹吉他上有什么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李青:我觉得要是弹自己的东西,其实每个人都不一样。
  李青和李维思的双人乐队Soviet Pop巡演哪站最开心?它想表达的音乐和Snapline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李青:都挺开心的,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肉,没怎么出过门。Soviet Pop是用来否定自己的,Snapline是用来肯定自己的……听了便知。
  李维思:都不错。每站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后在上海回京那天,去Olaf家和Tim一起录了两段很棒的三重奏。对于创作者,两者的音乐其实就是相同成员的不同喜好。对于听众,这两者就是两种不同的音乐流派。不论是对创作者还是听众,它们几乎都没有什么交集。
  华东
  (“重塑雕像的权利”乐队)
  “重塑雕像的权利”乐队在越来越成熟的演出中已经有了一套固定的风格,他们的设备特别多也特别沉,需要好几个助手才能搬到““草莓音乐节””的大舞台上。层层叠叠的效果和更多的配器加入,使得他们比“后朋克”这个概念更扩大了许多。
  乐队最近在忙些什么呢?2013年后半年有什么计划吗?
  最近(其实也不是最近了)一直在忙新歌的排练,这也是我们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重心。速度比较慢,有很多的想法想放到新的东西里面。后半年准备录音,同时还有一些演出。   对于此次在“草莓音乐节”上的表演还算满意吗?感到这届音乐节有什么与以前不同的地方?上海和北京场哪场更喜欢些?
  还算可以吧,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每一次的草莓其实都有不一样的地方,总体而言是在一步步地成长。上海和北京都不错。
  从现在表演的歌曲来看,你们今后是否想尝试更多地加入电子元素,以及更多地只做音乐不加入人声?
  不一定。所有东西只能等我们全部做完了才能有一个定论—而且只是这一张唱片的定论。另外,我们目前还几乎没有不加入人声的歌,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认为我们的新歌不加唱了。
  今年你们给Gang Of Four做表演嘉宾的时候感想如何?他们已经成了“gang of one”了(元老成员只剩下一位),你们觉得这样还有意思吗?
  感觉不错,毕竟是从小喜欢的乐队,他们的歌我们也总会翻唱。所以能够和他们合作还是很兴奋的。至于他们是gang of 几我不大在意—每个乐队都有自己继续下去的方式,只是他们选择了这种而已。
  看到你们在微博上和“摩登天空”有一些分歧,这个方便说吗?你们为什么选择直言不讳呢,对于无论是这次还是以前的很多事件?
  是有一些分歧,也正在和公司商量看如何解决。毕竟合作了8年,有问题很正常。我们对很多事情都是比较直言不讳的,弯子绕多了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了。
  王菀之
  从去年的“爱舞台”到今年的“草莓舞台”,王菀之说话柔柔弱弱,舞台上却爆发力十足。带着一点点香港腔但国语十分流利的她非常受欢迎,甚至连她乐队里成员都有属于自己的“脑残粉”举着灯牌。
  领衔主演了个人第一部电视剧《老表,你好嘢!》,感觉怎么样?
  拍得很开心,虽然蛮辛苦的,但美好的回忆真的很多,因为有很多好朋友,其实整个班底都是好朋友才会想到邀请我。而且我们整个班底的感情很好,就算没有拍戏的时候也会出来一起玩。
  之前有传闻你为了保护声带不受吸烟损害而推掉了舞台剧《志明与春娇》?
  其实几年前收到这个邀请的时候,我声带正好出现了问题。当时其实有很多很多工作都被推掉了,这部戏只是其中之一。所以不是因为角色要吸烟或者什么的,我是当时就觉得心情已经很差了,声带不好,唱现场也控制不了,所以就先休息了一段时间。
  音乐节表演完的感觉怎么样?
  很感动,因为下午,天气又都很好,歌迷们都在太阳底下,虽然会觉得他们晒,但之前都很怕会下雨,有太阳还是比较好。也是因为有他们的支持我们今年才有机会踏上这个最大的舞台。
  以后在影视剧方面会有怎么样的发展?
  听说《老表》会拍续集,我也很期待。但我会不会再演就不知道,具体什么都还不清楚,我每天也都在问是不是要拍,我要不要档期留给它。因为我明年自己也有计划开演唱会,那刚好他们好像也是明年拍,我希望还是可以参与。
  你在台上说唱的基本都是广东歌,在内地会不会觉得交流有障碍?
  我去年其实唱了很多国语歌,但歌迷后来去网络上跟我说,其实我们最喜欢你的还是粤语歌。我就记住了,所以还是有一点点刻意地安排说不如我们就多唱一点粤语歌。本来会有一些担心怕大家听不懂,但其实我自己有很多喜欢的音乐那些语言我也都听不懂,所以我觉得应该不会受语言限制吧。
  觉得此次音乐节最好的地方在哪儿?
  我觉得每个人都很尊重每个乐手和表演者,我们刚才发现了之后觉得除了感动和感谢之外,要多多向这边的歌迷去学习。因为可能有时候大家看到歌手或者明星就一直拍照,忽略了音乐本身,但刚才我们感受到歌迷好像连拍照都有点不敢,好像怕打扰到歌手,非常尊重音乐本身。
  你觉得自己参加过的内地音乐节和香港音乐节有什么不同?
  热情度的话其实差不多,可能我来自香港,有些观众比较熟悉我们的歌曲,但这里的观众好像要很久才能看到我,我也要好久才能和他们见面,就会比较珍惜一点。在香港就好像老朋友一样。
  张悬
  剪掉了五彩长发,离开主流厂牌,口口声声说“结婚了就远离舞台”的张悬第一次来到了““草莓音乐节””,当然她似乎做足了功课,因为她说自己的铁哥们、上届压轴“苏打绿”乐队的主唱吴青峰早跟她描绘了这个音乐节,叮嘱她一定要来。
  第一次来就能在晚上和那么多粉丝露天大狂欢,感觉怎么样?
  挺幸福的,这次来之前知道时间表,能在傍晚演出就觉得很开心,因为这一向是我们最喜欢的时间段。除去灯光不算,通常黄昏颜色最好看。而且大家之前都恐吓我说今天会降温10度,但今天天气真的很好,所以我觉得很幸福。
  特别喜欢傍晚吗?
  你知道有个成语叫“华灯初上”吗?就是形容灯刚点起来,天色还在交接,不完全明亮也不特别昏暗。还有一种非常奇异、摄影叫“色温”的,就是通过空气里悬浮粒子反射出来的光,每个城市都很不一样,空气很好和很不好的城市,到了黄昏都是非常非常特别的时候。
  你以前在上海的Live House和万人体育馆都演出过,那和今天这个场地比有什么不一样的?
  在Live House比较特别,当时是我争取很久才有这样一个机会来宣传,来看很多好朋友,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万体馆那场主要是和朴树合作,觉得可以见到一个这么多年一直在听的人很开心;今天这个比较特别,因为我们很少演音乐节有到傍晚就满场、人这么多的,一切都很美,就觉得很顺利。
  你喜欢室内场地还是室外的?
  其实我喜欢室外,像今天天气就好得不得了。我昨天还有点愁眉苦脸的,因为每一次我走到哪里就下雨啊刮风啊寒流啊,大家都感冒,所以通常咳嗽声音大,但今天其实真的有一种大家抓到机会出来玩的感觉。我真的觉得其实户外音乐节能发生在今天这样的天气和气氛下非常罕见。
  在两岸三地参加了大大小小许多音乐会,觉得台湾和内地观众有何区别?   其实今天来参加的演出比较像是我们在台湾会看到的大型音乐节。我们沿途看到很多人只是坐在草地上,也不是为了要站在最前面的位置,好像真的就是跟自己朋友花一整天出来玩,然后时间到了就去看看不同舞台的表演。其实这是我们在台湾最喜欢听音乐的方式,而不只是追求哪个有名的歌手。这跟商业演出是完全不一样的氛围。
  对于Blur台湾场被取消有什么想法吗?
  我觉得其实还蛮好的唉,你说如果他们在跟当年器材规格不一样的情况下勉强来演出,通常你得到的就是一个半套的表演,你也就是看到人,然后你必须接受一个大概五六成左右的音响状况,也就是看他们把那几首歌演一遍。
  但传说取消原因是售票情况不理想?
  怎么可能,在台湾卖得很好哎!我身边所有有钱的人没有钱的人都买了!!!没钱的人都买了,那票房应该很好啊?
  彭磊
  (“新裤子”乐队)
  “新裤子”作为音乐节的压轴级别乐队已经名副其实,但这次正因为有了上世纪80年代迪曲女皇张蔷的助阵,令他们的演出成为当天几乎最大的亮点。
  能说说这次“草莓音乐节”是怎么促成你们和张蔷合作吗?你们给现场的合作打几分?
  就是有一天沈黎晖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把张蔷签到摩登了,我们非常惊讶,因为那可是我们小时候最红的大明星了!(蔷姐十几岁就爆红19岁就隐退了,所以这话并不是要强调我们和蔷姐的年龄差距)并且沈黎晖告诉我这次““草莓音乐节””新裤子和张蔷要合作演出,大概就是想把真正的上世纪80年代disco女皇和我们这种在今天依旧在做一些复古音乐的乐队结合到一起吧。于是,大家就坐在一起商定了最后演出时的那几首歌,由我和庞宽给蔷姐把除了“Bye Bye Disco”以外的那三首歌重新做了编曲。蔷姐非常尊重我们的改编,同时也很喜欢。
  “草莓”的演出要按10分算的话,我们打9分吧。大家也都看到了,那天舞台上的蔷姐星光熠熠风采一点不减当年—没看过当年蔷姐的小年轻们也都服了。唯一的一点小遗憾就是,蔷姐那天要是能再放得开些就更好了,有可能是因为过来的时候路上实在太堵差点误了演出所以一上台有点慌吧,而且那天的观众真的是太多了。总的来说,和蔷姐合作真像梦一样。
  备场的时候蔷姐因为堵车一直没有到,你们当时心里怎么想?如果真来不了的话有什么预案么?
  一开始有点慌,但后来就想开了。我们慌也没用,如果蔷姐真的没赶上,观众也不会骂到“新裤子”头上或是找“新裤子”退票什么的,但我们肯定是期望蔷姐能赶上演出的,因为毕竟大家在一起也准备了有一段时间了。上台前,“草莓”的总导演和沈黎晖沟通了这个情况,商量的结果就是让我们演着等,万一蔷姐没到,我们乐队就自己多演几首歌。在我们上台的前一秒,蔷姐都还没到。后来据说在7点20分左右,蔷姐顺利赶到。于是后来大家就成功看到了这场演出。所以我们希望明年沈黎晖可以派架珍宝飞机来接我们到现场,以免有谁因为堵车误了演出。
  有歌迷朋友说比起看Travis什么的她就想看庞宽发骚,你们觉得庞宽和Travis谁更风骚?
  当然是庞宽了,因为他身上有那种本土青年的韵味,相比起来Travis就商业得多。
  如果彭磊对着小姑娘唱“亲爱滴,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小姑娘反而吓哭了怎么办?
  胡说,小姑娘都喜欢我,不会吓哭的。
  你们也去香港看“小鸭挺”了,觉得怎么样?有望在北京护城河让它游一道吗?
  小鸭子特别可爱我们非常喜欢,是非常成功的艺术品,而且看见小鸭子就想起了沈黎晖!护城河太窄而且没什么水,小鸭呆不下,去密云水库还差不多。
  看了Kraftwerk感觉如何?有什么新的音乐启发么?
  不太值回票价,从头到尾都没换衣服,也没有机器人,声音也小,LED屏幕也挺小的而且只有单屏。而且我发现现场老头们弹合成器的水平并没有比庞宽好多少。感觉还不如在家看DVD的效果好,high不起来。真的没什么启发。
  彭磊的电影目前是什么进展?能和我们说说大致的内容吗?
  还在广电总局扣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结果。大致的内容就是年轻人在大都市生活受到周围所有人的伤害最终报复社会的故事,就和现在每天的微博热门话题差不多的故事。
  彭磊总是一直强调“摇滚乐和中国没什么关系”,你现在还这么看吗?Disco你觉得关系会不会大点?
  摇滚乐还是没什么关系,或者说中国的摇滚乐和外国的摇滚乐是不一样的,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种音乐是娱乐的。耍时髦的,装腔作势的,或者是特别躁的甚至是胡来的,什么都可以。外国人能从中找乐子,中国人为什么不能?
  能送Q杂志一条你们签名的裤子吗?
  我们家有好多不要的裤子呢,你们要吗?但都特别紧,哈哈!
  “后海大鲨鱼”乐队
  天暖和了,冰破了,“鲨鱼”们也从后海冒出头来了。““草莓音乐节””上,傅菡戴着的小花环和漂亮的暖色调衣服,都宣告了春天的到来,和“鲨鱼”们新的启程。
  这次“草莓音乐节”演得开心吗?
  开心!那天天气挺好,而且有一个好朋友与我们一起演出—叉叉。他是特别棒的吉他手、口琴演奏家和文身师。
  傅菡唱歌的时候吃到土了吗?或者杨絮?有没有好的音乐节演出防尘建议?
  没觉得吃土,适应了环境后就已经忘了。音乐节应该多有点儿草。杨絮倒是一大堆,曹儿(吉他手)有哮喘,所以对这个比较敏感。
  草莓演完有什么新的计划?听说你们要巡演了。
  今年3月我们开始了时隔两年的第一次新的巡演,用时一个月,走了17个城市,做了18次演出,并在““草莓音乐节””开始之前回到了北京。之后在5月18号,我们即将开始一段新的旅行。因为在春季巡演的路上觉得不过瘾,我们希望将旅途向更远的地方延伸,决定加入兰州、银川、乌鲁木齐和拉萨这四站。这四站的巡演时间会比较长,做巡演的同时也会在沿途拍摄很多东西,不仅作为巡演的乐队,也作为讲故事的人,去看很多美丽的地方,认识很多人,用声音、图片和视频把它们记录下来。我们会定时在社交网站上发布我们的图片,希望能表达一种新的“在路上”的概念,就是“你可以用身体去丈量这个世界,同时也可以在internet上和很多人连接”。我们的官方网站www.queenseabigshark.com现在已经建立起来了,那上面有我们所有相关网站的链接,我们会随时更新乐队的最新情况。   新歌“猛犸”演出的时候有大合唱吗?感觉那首歌是很适合大合唱的一首,朗朗上口。这首歌最初是要表达什么呢?
  这首歌发布到网上以后,有一个人的回复非常有趣,他@我们说感觉这首歌很像南非世界杯的主题曲,我觉得他其实听出了这首歌的一些精髓。这首歌是关于幻想的,幻想是所有事情的开始,你有你的幻想,然后通过行动,幻想会像野马一样,带你去任何地方。
  几位成员在不演出的时候都各自忙些什么呢?
  曹儿(吉他手):盖房
  王静涵(贝斯手):踢球
  小武(鼓手):装修录音棚
  傅菡(主唱):做网站,做设计,摄影
  Yeah Yeah Yeahs出了新专辑,你们觉得怎么样?还会对你们的音乐产生影响吗?
  棒,原始、lo-fi,不是越走越商业,特别脏! 产生影响不会,但觉得他们做音乐的态度挺赞的。
  傅菡年初是不是去了一趟美国?这次有什么好玩的事可以分享,尤其是音乐方面的?
  傅菡:是去了美国,见到很多美国做音乐的朋友,去看他们排练,很好玩。 然后我去和一个老头子学了唱歌,他上世纪80年代时是给David Bowie弹键盘和录和声的,是非常好玩的一个老头。和我聊他以前那些男朋友的故事,说他再也不会相信男人了,他在男人身上花了太多的钱。他养了一只狗,对他的狗特别好。教唱歌时,他让我想像自己是一只独角兽,声音要从那角里面发射出来,想像你有一只激光眼,你的声音就是从眼里射出的一道激光。这个老头太有意思了,我们以后也会用skype联系,继续学习。
  Immanu El
  瑞典独立后摇乐队Immanu El在音乐节的表现令人赞叹,演出后还有大量妹子下来合影,引得乐队又重申了去年一直坚持的观点:“中国是我们最喜欢的国家!”
  觉得这次在中国的巡演怎么样?演出气氛和你们期望的有差距吗?
  我们去年2月份来中国,是《In Passage》刚发行之后。那次感觉很棒,这也促成了我们这次来“草莓音乐节”表演的欲望,尽管没有带新专辑。目前巡演的经历很好,我们也很有信心知道回瑞典的时候,也会很开心。
  这次巡演经历之后,如果非要说一个你们最喜欢的中国城市的话,会是哪里?
  很难说,而且目前巡演还在继续。上次我们觉得北京或成都已经很棒,但这次上海和香港也一样令人兴奋。很难选择。
  你们更喜欢在live house还是像“草莓音乐节”那样的户外音乐节演出?
  两种都喜欢!根据不同的场地,我们也喜欢调整不同的set。草莓的演出很好,但我们觉得像M.A.O、VOX、Hidden Agenda这种场地的演出更好。
  这次中国巡演有什么特别难忘的事情吗?
  前阵子我们在深圳的经历很难忘。演出结束后我们在附近的bar和书店遇到一些很好的朋友,一起喝酒,我试着写了写中国字,夜里3点的时候在旁边的小馆子吃饺子。
  如果在对音乐的诠释上出现分歧你们都是怎么处理?Strangberg兄弟俩会不会吵架?
  我们一起商讨音乐的方向,偶尔会出现不一致的想法,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能做出不错的东西。我们不怎么吵架。乐队的每张专辑风格都不太一样,将来也如此。
  近些年北欧的后摇乐团在中国越来越受欢迎,你们觉得自己和其他乐队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我想大概是我们比其他的后摇团更多地使用人声和歌词吧。对我们来说,把人声和音乐mix在一起作为一种声响,是很令人兴奋的。
  离发行上一张专辑已经有1年半的时间,新专辑有什么眉目了吗?接下来还有什么新活动?
  当然!中国巡演完之后,我们会有差不多18个月马不停蹄地巡演,会遍及亚洲、欧洲和南美。夏天有不少音乐节要参加,也会在秋天之前进棚录音。我们的计划是2014年之初发行新专辑,当然也会在最合适的时候重返中国。
  你们说过,中国是你们巡演到目前为止最喜欢的国家。这是实话吗?
  是的,我们和每个人都这么说。无论是演出场所、观众、气氛、食物、景色、微博反馈什么的,我们都觉得中国是最棒的。尽管每个国家都有别处不能相比的,但中国确实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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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阿柏是在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当时我有一个同学被唱片公司签下要出唱片,她请我帮她写几首歌,而正好阿柏是那张唱片的监制,所以就认识了。说是认识,也就是通通电话吧。那是我人生中最有憧憬的“作品”,虽然应该是挺烂的,但毕竟是第一次嘛!我还记得当时他叫我去找一部电影来作参考,电影名字是《童梦失魂夜》(The City of Lost Children),我真的很认真地去找这张VCD,来来回回看了几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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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随德国电音教父乐队Kraftwerk将近30年了,他们的每张经典专辑都伴随着我成长,每首曲目我都早已听得滚瓜烂熟。但在这一晚,当我听着他们的作品时,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觉—那就是5月4日我看Kraftwerk香港站3D音乐会时的体验。在他们演出的过程中,我站到较前排的位置。在无懈可击的数码音响与美轮美奂的3D影像包围下,听着Ralf Hütter等人玩出一首首我早已耳熟能详、尖端而浪漫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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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科打诨  +吐槽  +真情实感!  如今的“十一”长假不再只有“迷笛”和“草莓”音乐节两种选择了,各式各样的音乐节都让人有点无从选择。Q这次只身前往有“艳遇”之都美称的云南丽江,参加了一次在遥远的西南举办的音乐节。可能也因为音乐节的数量猛增和上座率的原因,几支乐队演得并不是很理想,甚至有“走穴”嫌疑,不过丽江在场的所有观众还是对台上任何一支乐队都报以了极高的尊重和热情。  从这次的阵容上来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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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发过电子邮件,对PJ Harvey接受MBE勋章大发雷霆。Manic Street Preachers里的控制狂已经洗心革面,他能否跟摩登时代握手言欢?Niall Doherty为您解答。  2011年Manic Street Preachers在伦敦O2演出结束之后一周,James Dean Bradfield终于松了一口气。乐队在这位主唱的带领下,一口气演出了他们发行过的全部38首单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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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组中最沉默寡言的他  甘愿藏身于鼓架背后……  但是你知道吗?他其实是个速度  狂人,还曾经爱好射击。  听我们细细道来。  作为一支拥有榜首唱片、全英音乐奖和万千狂热粉丝的乐队的鼓手,Sean Moore算得上对隐身术颇有心得。他是乐队中最具有神秘感的成员,而这都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思。在乐队位于卡迪夫的总部见面时,他身穿招摇的红白蓝相间格子西装,你顿时明白Sean Moore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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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气质的话,红酒绝非新鲜潮流人类和另类青年的选择。对于葡萄酒的庞杂系统而言,遵循于传统、格调、产区等多个因素的红酒真不是大家会轻易爱上的一种酒。但红酒世界中也有一些“不安于室”的分子,是红酒世界中的异教徒,那就是每年只喝新酒的博若莱新酒。  博若莱新酒是所有葡萄酒中唯一不需要陈酿,也不需要去细品的一种酒,不像波尔多八大名庄那么尊贵,却有着亲民狂欢的气质。虽产于勃艮第南部的葡萄大产区,但却没有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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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RT VILE Wakin On A Pretty Daze  MATADOR,4月8日  费城摇滚人美妙的第5张唱片  在美国有很多艺术家仍然在追求着老式的创作风格。这其中,Phosphorescent和The War On Drugs乐队在他们的音乐中呈现出更庞大的声场,而Kurt Vile更像是个用音乐讲故事的蓝领工人。和他的前4张唱片相比,这张新作虽然在风格上没有很大偏离(他的歌声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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