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珂:世上本无“黄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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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坊间流传的关于黄珂的故事充满了小说般的传奇色彩,尽管媒体“慷慨”地把“望京孟尝君”的帽子戴在了他的头上,但他却一再坚决地与“孟尝君”划清界线。
  不论黄珂本人对黄门宴抱有怎样的理解和态度,望京607对那些不曾接近过他的人而言,俨然成为了一个神秘而充满吸引力的符号。这间普普通通的私人住宅,因为黄珂和黄客的强大气场,给了人们无限想象的空间,这是黄珂始料未及的。
  一个真实的黄珂究竟是怎样的?用他的话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喜欢美食,做事随性的普通人而已。至于黄门宴,无论外界如何装扮,也不过是顺其自然的产物,他并没有去刻意经营什么。抛开了文学化的浪漫臆想,黄珂的面孔逐渐变得清晰而有质感……
  
  天下一家
  
  《热道》:你从少年时候就开始学做饭了?对美食的热爱是受家庭影响?
  黄珂: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在厨房里劳动了,上小学的时候家长下班晚,我都自己焖米饭。当然真正自己会做饭是在下乡的时候,并且从那时候开始就热爱做饭。我喜欢自己给自己做着吃,我妈妈特别会做饭。我受她影响比较多,在那个年代,她都会变着花样饱我们的口福。一到周日,她就买一只鸡,可以做出三道菜来,鸡胸脯肉做一道宫爆鸡丁,鸡腿凉拌,再用鸡架子鸡爪子下一个汤,那时候我就知道美食是一种享受。我现在炖鸡还是要加一点干墨鱼,就是从那时候学会的。
  《热道》:你学的是医药专业,喜欢这个专业吗?
  黄珂:我大学毕业后就下海做医药报。我们那时候没有自己选择,大学毕业都得分配,都是计划,学什么、做什么都被规定好了。不高兴,不喜欢,但是一开始也没办法,职业嘛,那时候只当这是职业。我不想一辈子搞药材,所以后来有机会了才在单位上办报纸,我觉得办报纸是和文化沾边的事情。
  《热道》:向往文化,喜欢读书,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黄珂:从小认字我就比别人早,小学时候很喜欢语文,认识字多一点了就拿到《三国演义》那些书开始看。从小就读小说。要说家庭还是有一点关系,我家里的藏书很多倒说不上,但是因为父母亲还是算知识分子,都是大学毕业生,家里还是有看书的习惯,这一点影响到我。一直养成的习惯,也没有特别,那时候有点空余就拿来读书,能够拿到的书也不多,如饥似渴,逮到就看的。
  《热道》:现在你读书是有兴趣地读还是有目的地?
  黄珂:首先是有兴趣才会读下去,如果不这样,再有用的书,我基本不喜欢的也不会看。比如大家都在炒股票、都在讲养生,那些书我都不会看。不想看。
  《热道》:最喜欢什么样的文学作品和作家?
  黄珂:从时代来说,当然是向往梁山泊。锄强扶弱、劫富济贫、哥们义气,男人嘛,喜欢那些英雄气概,“天下都是一家”的侠义。三国不样,三国充满了阴谋,我不喜欢。三国里的人都特别有目的,他们说的义气也都为了权益,而梁山很率性。梁山好汉很多都是生活所迫,他们走到一起不是互相算计的,很单纯。梁山好汉里最够哥们的人当然是李逵,他那是无原则的义气。只要是他的哥哥,就怎么样都行,个性上讲他是蛮可爱的。但是我崇拜的是武艺高强的人,比如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很威风。
  我读过很多作家的书,不过最近看小说文学类的书籍越来越少,主要看一些随笔,轻松的,还有一些传记,想看真实一点的东西。现在我不再喜欢文学里那种想象的、夸张的故事,越来越不看那些了。章诒和啊,陆定一啊,这些人的书很真实,比较好,年轻人也许看不进去。最近在看的一本书写到的内容刚好和我们这些年代的人比较有共鸣。
  
  “皮实”的人生观
  
  《热道》:你理解的生意是什么?当初为什么选择下海?
  黄珂:我自己的生意,我理解就是养家糊口的手段。80年代,离开了单位,一个人的一切就都没了。收入、福利、档案,这些都是代价,下海以后什么都要靠自己。不过那时候我没有觉得我肯定赚更多钱,但是对自己能养活自己还是很有信心。那种吸引是那时候的我很难抗拒的,我觉得下海以后的天地更广阔、更有奔头、更有希望。那是另外一片天地,或者说自己的才能能得到更多的表达。当然失败的例子很多,下海前后我也会听说到一些,但是我这人不太容易被动摇,那些都没什么,我觉得我不会失败。
  《热道》:家里有人做过生意吗?
  黄珂:没有。80年代以前中国人都是同样一种方式生活,每个人必须有一个职业,那个职业还必须是国有的。要说起来我们祖上有过做生意的吧,我父亲的老家是大家族,做生意的应该有,但是我没有详细了解。我小时候家里人也没这么教育我,生意不生意的,没有特别说过。
  《热道》:第一桶金是怎样淘来的?
  黄珂:下海以来,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觉得有哪次赚了特别大的钱。一桶金啊,翻身啊,这种文学情节我是没有的。我这人不是那么矫情这些事情。什么高峰、低谷,你不去分辨它,它就不存在。当然有过艰难的时候,特别难的时候工人的工资发不出来、房子也没有了。那种时候不是好像文学里面自己给自己鼓励,不是那样,只能想办法。
  我这人比较“皮实”,不是那么高潮如何、低谷怎样地想,我比较塌实,没那么多小感想,那都是二十来岁的人的想法。反正我印象里什么都是正常的,而且这也过去太长时间了,有些我都忘记了。我是个很难回头的人,发生过的事情我不愿意反反复复地去想。
  《热道》:下海期间,生意发展得很顺利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理想,目标,比如得到首富头衔、建造地产王国之类的?
  黄珂:没有这么清晰的生意理想。我的原则就是应顺时世。该到你成为首富的时候,你也不要拒绝,我没有刻意给自己什么计划目标,活得比较随意。人要随自己的、也要随老天的、要随周围事物发展的、随时事的意。它降临到你,这就是老天的意思了。就算难的时候我也不会觉得“天亡我”,难也许就是一种考验,还是找办法,不多想。我认为每个人只要你认真做你自己的事情,坚持一些、顽强一些,老天自然会眷顾的,你也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东西。当然你自己努力不够,方式方法不好,或者你目标不好,根本就不对,那么天也帮不了你。总之一切都得自己找办法。
  
  我不是孟尝君
  
  《热道》:怎么会想到办流水席的?
  黄珂:这件事情最开始是我们喜欢做饭的一些人,不光是我,还有张枣啊,二毛啊,大家一起做,互相欣赏。我们都开玩笑地说,做饭好吃是我们判断一个人的标准。比如你觉得油多的菜好吃吗?不是的,这判断太低级了。海边的人做饭都是少油,各有各的味道。我们只是好吃嘴,又好热闹,我没有刻意地办个什么事情。
  《热道》:看到大家热闹地在一起享受自己做的美食,很有成就感?
  黄珂:吃饭嘛,当然还有大量内容,毕竟几个小时,吃饭喝酒,交流交谈,互相倾吐,大家放松地互相聊聊,你看这些人觉得我这里多么了不得了,白请客,天天高朋满座,都很向往。其实这里还说明一点,就是现代人与人之间比较深层的交流太少了。我也经常去其他人的家,有时候我也外出,不是每天我家里都热闹。
  《热道》:很多媒体形容黄门宴是无差别地敞开门接待朋友,您怎么 看待这一说法?
  黄珂:所谓流水席,其实也是认识的人一起吃饭。来这里的人一定是朋友带朋友。请你一定帮我纠正这个错误,被媒体说得好像黄门宴是对任何人都敞开,其实不是的。只是有时候我的朋友带我不认识的他们的朋友,这种情况有很多。媒体还说我是孟尝君,其实我不是,孟尝君是有目的的,在这里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不是柴进,我没有那么刻意。这些都说得太夸张了。
  《热道》:虽然说是无差别的流水席,但是聚起来的人还是以文化圈为主,并且已经形成了黄客这样的新圈子,这是您当初没有料到的吧,这是不是违背了你的初衷,走得太远了?
  黄珂:也不刻意,就算现在,经常发生的情况是,到下午的时候,跟我来往比较多的朋友就会打电话给我,只问我在不在家,我说在,就挂了。我也不问你来不来,他们也不说就一定来。反正他们愿意来就来。其实我只是一个朋友很多的普通人。要说平均每天有多少人来吃饭,还真说不好。
  
  枯坐是很好的状态
  
  《热道》:听说还有很多卖碟子的商贩来您家,是怎么回事?
  黄珂:(笑)卖碟子的人,只是觉得我这里人多,是个生意机会,加上每次来我们都不欺负他,就把这里当成销售点,大家一边吃一边挑点碟子,多好的。现在他们还是来卖,出了新盘会打电话来,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饭的情况也是有的。
  《热道》:曲终人散会有疲倦,也有明友对你独自桔坐时候的神情印象深刻,会不会觉得累?有没有想过放弃?还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黄珂:不是疲倦。你没有理解枯坐的意思,枯坐就是什么都没有,自己呆一会儿,喝杯茶。要是心潮起伏、悲愤难眠,那就不是枯坐了。枯坐是很好的状态,那是很干燥,很枯燥的。
  要说热闹啊,安静啊,我都习惯了,就是习惯了。有时候我喜欢自己坐着,想想问题,想想自己内心的事情。其实家里有没有人我都是一样的,我一样会觉得放松塌实。吃饭就那么几个小时,十点钟就完了。剩下还是我的时间。我不会刻意安排什么。
  《热道》:有没有特别倾向于哪个宗教?
  黄珂:没有!我没有宗教倾向,我比较尊敬各种宗教,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都是人类智慧结晶,从整体上它们都引导人向善,引导人解决生死问题。我也没有刻意收集什么宗教艺术品,艺术品只是觉得好看,只是艺术品,我看到觉得不错,就收着而已。
  《热道》:黄客已经是有影响力的圈子,是不是有更多的承载,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到自己和这个圈子在文化、社会等方面需要负起的责任?
  黄珂:地震的时候我们在街头做了一次募捐,大家捐了很多现金,搞艺术的捐了一些书画作品,当场捐的现金有三十多万元。这是大家应该做的,也是我们群体的社会责任。但是这不是压力。只是大家尽点心意。就算没有黄客组织,大家也去别的地方比如单位上、街道上、网上捐钱。那天刚好碰巧一个朋友在做募捐,我们就一起参与了。
  黄客也参与了很多其它活动,几年前还写过话剧,一起玩的。以后也许会再玩话剧,会自己写本子,搞原创。这些都说不准的,看时机。
  
  拒绝精心策划
  
  《热道》:最近的一次黄客活动是什么时候?
  黄珂:我有个朋友在河北有一片薰衣草农场。8月份的时候,我们去了五六十个人帮他收割。其实他也就是请大家去玩一玩、看一看。薰衣革很漂亮,一片一片,很矮,有股特殊的味道,不是一般的花香。在郊外的一个山谷里,我们又吃又喝又唱又跳的。晚上他那里有点接待能力,但是只能住二十多个人,多的人就打帐篷、睡汽车,好多人没睡好,但觉得很高兴。这不算多,我们的活动经常动不动上百人,一般在周末,大家有时间又没事情就都来玩。
  《热道》:你觉得自己这几年有变化吗,有没有发现周围的朋友变老了?
  黄珂:没有,我还是我这个人。变化肯定有,我的四十岁、三十岁、二十岁,那变化大了去了。但是变化都是逐渐的,这不惊人,这是应该的。要说现在,我越来越不去想很多事情,好奇心小了,因为对人看得多了。比如像你这个阶段,是一个年轻女孩在尽自己的理想,在奋斗。
  《热道》:还是要谈一下那个传说,是因为一次死星逃生的经历才看淡了金钱,开门宴客,享受生活?
  黄珂:我特别反对刻意。那个小说是邱华栋写的。他是小说家嘛,道听途说的,怎么写都看他自己的喜好。《白沙码头》里也写过赌玉石的事情,这是个行当。
  《热道》:会不会想过要闭席,但是朋友们还是想来,又推却不了,自己主持的事情变成了自己被事情推着走?
  黄珂:这个事也不是我刻意主持的,也没有那么精心策划的开始,也没有提前预告的结束。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我都说不清楚,目前看来好像还没有变化。怎么结束呢?我在家里,来了朋友,大家一块吃饭,怎么结束呢?要我闭门谢客不见人?那就太刻意了。
  《热道》:有没有被朋友伤害的印象?
  黄珂:好像没有。我不大计较,你就算做了很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觉得伤害到了我,每个人做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你也会去理解。
  《热道》:最后还有想对我们的读者说的话吗?
  黄珂:书上报道的都太夸张了,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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