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T班买了一棵圣诞树!”圣诞前夕,这个消息传遍了全校。于是,有好奇者跑去看。T班学生一边得意洋洋地装作给圣诞树拂尘,一边乜着眼瞟门外探进来的脑袋。 “啪!”树倒了。立刻,T班所有的学生一齐涌上前去,如同一群忠实的卫士。 圣诞那天,T班欢欣鼓舞,还给圣诞树的顶端加了一顶圣诞帽。每一个从T班走出来的人,无不满面红光昂首挺胸,连T班的班主任也禁不住喜滋滋地围着树打转儿。 次日,圣诞树仍安安稳稳地立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T班买了一棵圣诞树!”圣诞前夕,这个消息传遍了全校。于是,有好奇者跑去看。T班学生一边得意洋洋地装作给圣诞树拂尘,一边乜着眼瞟门外探进来的脑袋。
“啪!”树倒了。立刻,T班所有的学生一齐涌上前去,如同一群忠实的卫士。
圣诞那天,T班欢欣鼓舞,还给圣诞树的顶端加了一顶圣诞帽。每一个从T班走出来的人,无不满面红光昂首挺胸,连T班的班主任也禁不住喜滋滋地围着树打转儿。
次日,圣诞树仍安安稳稳地立在T班的墙角。当它再次因重心不稳而倒在地上时,也仍有救护者上前把它扶正,但更多的人更愿意坐在座位上,即使手头无事可做。
期终考试快到了,圣诞树“居住”的角落成了冷宫。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啪!”有点老了的圣诞树又倒了。T班所有的目光都转向那个角落。
T班的班主任走了进来,一脚把它踢向旁边的垃圾筒,然后弯下腰,用一块破抹布,很仔细地擦拭着自己刚刚“施暴”的那只皮鞋。
其他文献
今天是星期天,也是母亲的生日,虽然数学竞赛结束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但我依然决定回家。路上,风很大。它疯狂地扯我的头发,撕我的衣服,拽着我的车往后拉。我一下一下费劲地蹬着,好久,终于到家了,我高兴地喊:“妈!”妈妈欣喜地答应着跑出来,看见我却又满脸复杂的表情:焦急、惊讶、责备……“你怎么才回来……”一句话还未说完竟哭了起来。我顿时吓傻了,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数学竞赛——风太大,骑不动……”“你怎
日军建立的集中营位于苏门答腊的东海岸,带钩的铁丝网包围着阴暗潮湿的牢棚。外面,白天有赤道炽热阳光的照射;夜晚,浩月与繁星相辉映。可集中营里,黑暗夜以继日。里面住人,然而“住”显然是词不达意。我们是被填塞在牢房里。偶尔,可以见到一缕微光,那是尚未锈蚀的铁丝网在太阳或月亮下闪光。 已有几年,还是几十年了?疾病和衰弱使我们懒得去想。刚被关押时,还计算时辰,现在,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们周围,有人死于饥饿,
静静的病房中,挂着几串小巧玲珑的铃铛。 病房中住着一位女孩。她患有晚期白血病,医生无奈地对女孩的母亲说:“这孩子没救了,准备后事吧!”女孩无意中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但她并没有郁郁寡欢,整日以泪洗面,她依然像小鸟一样快活。病友见了都说:“瞧这个女孩,医生肯定是误诊了,要不她怎么……” 病房中的病友像一颗颗流星一样迅速消失。女孩明白,自己离另一个世界也不远了。女孩的母亲忍住泪水哽咽着问女儿还有什么愿
南刊今年第二期的“声音”栏目刊登了《美国作业难倒中国老爸》一文,编者意在通过此文,让中国孩子了解中美两国中学教育的差异,了解一点异域文化,开拓自己的视野。文章发表后,得到了读者热烈的反响,很多读者来信结台自己的实际情况谈了对中美两国不同教育模式的看法,言词颇为激烈。日前,此文作者又写出该文的姐妹篇《“我以性命担保她行”》。编者“抢先一步”看了,竟感动得不行。“我以性命担保她行!对此,一砂钟都不应该
饿到第三天的晚上,诺尼想到了尼玛克。在这座漂浮着的冰山上,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有血有肉的生灵了。 冰块裂开时,诺尼失去了他的雪橇、食物和皮大衣,甚至失去了他的小刀。冰山上只留下他和他那忠实的雪橇犬——尼玛克。现在,他们两个卧在冰上,睁大眼睛注视着对方——双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诺尼对尼玛克的爱是真真实实的——就像这又饿又冷的夜晚和他伤腿上的阵痛一样真实。但是,村里的人在食物短缺的时候
1 我知道岑老师的名字是在海南的三亚,在“相聚椰树下”的笔会上。 那次笔会特意邀请了几个少年作者,我这个北方孩子有幸被列入其中。 会议期间,主办单位——一家名气很大的儿童文学刊物的编辑老师问我,你认识岑老师吧?我说,哪个岑老师?编辑老师说,就是你们县城里的岑老师啊!你在三中,他在一中。我摇摇头。那你回去认识一下吧,他是你们地区少有的了不起的作家,编辑老师说,认识岑老师对你写作有益处。 2
总有些东西飞散于空中 , 状如玻璃,或者一束强光刺穿的天堂 活着,然后做些有益或者有害的事情 填满生命的章程,可以问理由 如若真有,也如玻璃的色彩一样空乏 生下来都是一块玻璃,然后砸碎 也可以铸些形状,添些色彩 我们是玻璃,透了些该透的 也透了些不该透的 总有人想用理性诠释一切 诸如生活、生命、为什么以及未来 玻璃无语 那破裂的一刻已作了回答 有时候看不清方向,尽管眼睛
女儿向父亲抱怨,说她是如何如何痛苦、无助,她是多么想要健康地走下去,但是她已失去方向,整个人惶惶然,只想放弃。她已厌烦了抗拒、挣扎,但是问题似乎一个接着一个,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父亲二话不说,拉起心爱的女儿的手,走向厨房。他烧了三锅水。当水开了之后,他在第一个锅子里放进萝卜,第二个锅子里放了一颗蛋,第三个锅子中则放进了咖啡.女儿狐疑地望着父亲,父亲温柔地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滚
冬天,在东京的一条街上,留学生小王急匆匆地在人流中穿梭。他太期望回家了,街上又太冷,一想到家的温暖,他又加快了步伐。 “哎呀!” 他撞倒了一位胖胖的老妇人,很是惶恐、愧疚,赶紧轻轻地扶她起来,真挚地说了声“对不起”。 “贱种!”老妇人口中道出几个日文单词,说完,便气冲冲地走开。 一切又恢复了常态,街上人潮涌动。他愣在原地,像一座雕像。 “站住!你说谁呢?” 几秒钟后,他追到老妇人面前,
班会课。 “近来班上频频发生盗窃事件,请同学们提高警惕,务必保管好自己的东西。另外,我要奉劝那位同学,做人要光明磊落,不要再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这么做的结果只能是害人也害己。”班主任说这话的时候,铁青着脸。教室里鸦雀无声。 王刚是受害者之一,上个星期被偷了30块“大洋”。30块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他恨不得立马就能把小偷给揪出来。 做贼的人一定心虚,这会儿一定紧张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