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这是青森先民们身上移动的枯山水, 在古朴中,他们发肤中的密码 被现代的复眼破译。我想起 远赴他乡的东野先生,慈母的针线 曾缝补他的行程和思念。在雪国 阴冷同样像贯穿伤,亲手种植的麻 才能变成纱布,使生活的创口愈合。 他们甚至从不将破旧归入卑微的记事本。 那高贵的褴褛,使他们的脚步迟滞。 在红白喜事的更替中,这些纤维作为 新的皮肤,成长为身体的软体纪念碑。 我们从不信曾有这样的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这是青森先民们身上移动的枯山水,
在古朴中,他们发肤中的密码
被现代的复眼破译。我想起
远赴他乡的东野先生,慈母的针线
曾缝补他的行程和思念。在雪国
阴冷同样像贯穿伤,亲手种植的麻
才能变成纱布,使生活的创口愈合。
他们甚至从不将破旧归入卑微的记事本。
那高贵的褴褛,使他们的脚步迟滞。
在红白喜事的更替中,这些纤维作为
新的皮肤,成长为身体的软体纪念碑。
我们从不信曾有这样的神迹天空的蓝色
渲染着他们苍白的人生,而五彩的男女在
都市光鲜的风箱中,吹散了田野原初的梦境。
祖籍
我的祖籍应该是怪胎的故乡,
就像一部电影里参加wwA的女孩。
她戴着穿过嘴唇的钉子在人群中行走,
却像堂·吉诃德没有找到桑丘。
那些沉默的飞扬孵化着忧伤,
这多么像多年来镜子外的我,
只有在面对镜片时我才能完全松弛,
此外我都拿着不合作的盾牌。
哪怕在詩之中他们都要你乖巧,
就像少林寺没有戒疤的俗家弟子。
哪怕极致是诗地幔中的内核,
他们都要你擒住羽翼中的钙质。
我难道从未和眼光中的偏见搏击?
你看我带血的鼻梁曾抚平过月光的阴凉。
我带着祖籍的卑微和乖戾在行走,
四周是秋虫被修剪的声音。
它尽量保持着小夜曲的软音,
摇滚的精神被它不停地酸化。
我只能叹息我和武学绝技无缘,
快意恩仇从未漫过青春寂寥的地平线。
赵俊,现居广东深圳。
其他文献
文学作品更多描写人类群体及其文化的诞生 我们在文学作品中,有时确实能看到作家们描写个体生命的孕育与诞生。但文学描写这一生命现象,难度很大,因为个体生命在孕育诞生的阶段还只是极幼稚极不确定的雏形,无法看到它将来更丰富的展开。降生为人的起初,都只是血肉模糊的一团,除了哇哇哭两声,既不会笑,也不会说话,连眼睛都睁不开。因此很多情况下,与其说文学作品描写了生命的孕育与诞生,不如说是描写了孕育和诞生小生命
2019年3月7日的《纽约书评》网站上,刊载了爱德华·曼德尔森针对乔治·哈金森的著作——《直面深渊:1940年代的美国文学和文化》的书评,题为《灾难时代的阅读》。 曼德尔森指出,在目前的解读中,二战前后的1940年代主要呈现出两种面目:在流行媒体的“怀旧”中,它是伟大的时代;而在学界那里,它代表的是美国试图以帝国主义的方式来向后殖民世界灌输所谓“普世价值”。然而哈金森论著的特点之一,就是与这样一
2019年3月13日的《香港书评》网站上,刊载了杰姆斯·贝西针对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的著作——《删除:数码时代的遗忘美德》的书评。 最近这些年,数码记忆存储技术快速发展,从智能手机上的各类应用,到智能手环等流行工具,它们都正在改变我们的记忆方式:而迈尔-舍恩伯格的著作,思考的也正是这一主题。 众所周知,帮助记忆的技术并非最近才有的发明:人类的记忆能力既脆弱又可能遇到磨损,所以自中世纪以来,人
把大解写的这组作品称为文字,是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给它命名——小说?寓言?童话译申话砖说?似乎都有那么一点,却也并不是恰恰好好,总觉得遗漏了点儿什么,或者多了点儿什么。那就索性暂时搁置,把心思用在辨认这些文字的特点上。 大解的这组文字,写的都是乡野间事,可真触目所见的乡野里,却也并没有这样的事——你见过乡老们认真地讨论黄昏的来源?你见过铁匠郑重其事地埋葬流星?你见过老人吃了土豆便能拔着自己的头发
作为当下中国文坛较为热门的话题,“人工智能写作”与“创意写作”都在一定程度上挑战着传统的写作模式与格局。可以说,它们是继网络文学之后,对文坛格局产生较大冲击的另外两种文学生产方式。比较起来,创意写作从2009年开始,逐渐发展为在各大高校遍地开花的规模,到如今已经引起了很大的关注,以至于许多作家都要千方百计考入“创意写作班”,为谋求更好的学位,也为提升自我的写作。然而与此同时,“创意写作”的轰轰烈烈
血液是人体中一种神秘的液体,它代表最为强大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既有积极方面的含义,也有消极方面的含义。鲜血昭示着盛开与凋零的不同,生与死的不同。在美洲印第安人的各种文化中,红色是生育力和生物血液的颜色。相关神话有助于我们理解日常生活中的禁忌和恐惧,而这些禁忌和恐惧是男人和女人都必须面对的。无论在神话中还是日常生活中,失血都往往会带来社会、文化方面的后果。 世界上不同文化中的人们都对血管中流动的血
亲爱的思远: 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你,可在我的心里已经多次了。 昨晚上我又在梦中见到了你。刚下过雪的路特别滑,你骑着自行车让我上去,只隔一尺左右,我怎么跑也上不去。你只好停下车子,我坐好后你再骑车。我生怕掉下来,紧紧地抱着你。 你的影子怎么也赶不掉,无论白昼,我无时不在想着你。我终于发现我是离不开你的。我不知道失去你我将变成什么样。 人应当正视自己的感情。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一样。为什么要爱
神虽然无处不有 但却潜伏在叶片、天空、土块和婴儿之中 我故意不叫出神的名字 否则神会变得与人一模一样 随后就开始与人不和 语言与语言的缝隙是神的藏身之处 他们对人类随心所欲祈祷的暄嚷漠不关心 无名无姓的神打着瞌睡 他们或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必须创造的东西 因为人会一个接一个地不断造这造那晚安,诸神 无论你们只有一个还是有八百万 远古的宇宙大爆炸已与你们无关 后来的事大自然接过来
总是这样梦里跳出几个句子 醒来后就想不起来 这警告来得那么直接,又快速消失 仿佛过期无效的合同。 仿佛去年秋天的那个下午 你们姐弟在微信群里商量父亲的 病情,突然接到电话说 他已闭上了眼睛。 你曾有机会减轻懊悔的深度 比如排开兄弟们的争议,去省城 或者广州找更好的医生 但你怕麻烦和担责; 比如请长假坐在床前陪他聊天 告诉他各种生活琐事 和未来
大解一直以“诗人”身份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活跃至今,我们熟知的自然是他的诗歌,对他的“诗人”形象早见惯不惊。而大解的另一个写作身份却很大程度上被忽略了,即他还一直写小说,是一个隐性或隐身的“小说家”。一 “诗人”写“小说”在大解这里并不是一时冲动,即小说并不是诗歌写作之余的“副产品”,“我一直以诗心面对这个世界,当我第一次使用小说以后,我找到了另外一种理解世界的方式。我发现了自己的生命中,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