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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以米歇尔·福柯的话语和权力理论为背景，通过对《自由女性》Ⅰ这一文本中理查和摩莉的对话进行分析，试图揭示男性与女性如何进行话语权力的建构和争夺，并阐释女性试图通过否认、指责、辩解、甚至争吵等策略来解构和颠覆男性的话语权力，其结果是悲观的。
关键词：自由女性 话语权力 权力争夺 多丽丝·莱辛 米歇尔·福柯
多丽丝.莱辛(Doris Lessing)自1950年处女作《野草在歌唱》发表开始,相继出版了30余部小说和近20部短篇小说集。她丰富的作品探讨了多元而复杂的文学主题,尤其是对女性生存尤为关注。1962年推出的代表作《金色笔记》被女权运动者看作是女权运动开路先锋的伟大作品，也成为其摘得2007年诺贝尔奖桂冠的最充分理由。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给她的评语是:“用怀疑、激情与想象的力量来审视一个分裂的文明,其作品犹如一部女性经验的史诗”。
不过多丽丝·莱辛似乎不太乐意被定型为“女性主义作家”，陈才宇在译序中说道：“在我们仅限于《自由女性》讨论问题时，说莱辛是女权主义自我意识的先驱，是不适合的。莱辛不是什么先驱，更不是极力主张女权主义的斗士，而是一个女权主义的悲观论者。自由女性在她笔下只是一个反语。象塞万提斯以模仿骑士文学来否定骑士文学那样，莱辛也是想以标榜女性自由为幌子来证明女性主义的非现实乃至荒谬的。”
1 福柯的话语权力理论
米歇尔·福柯曾指出一个人的主体并非自然存在, 它是“权力和话语的产物”。话语理论向人们揭示在话语的实践中潜藏着权力的运作。话语与权力是不可分的，影响和控制话语运动最根本的因素是权力，权力是通过话语来实现的。话语蕴涵着权力，话语显现、释放并行使着权力，话语即权力。话语的争夺实质上即权力的争夺,话语的拥有意味着权力的实现。但话语又不仅仅是权力的附庸。话语一旦由权力产生出来,话语本身又具有能动地生产权力的功能。因此话语与权力之间具有复杂的互动关系。这正是权力总是不遗余力地争夺话语、控制话语的原因所在。
米歇尔·福柯在《话语的秩序》（“TheDiscourse on Language”, appendix of The Archaeology of Knowledge）中提出：“在任何社会中，话语的生产是根据一定程序被控制、选择、组织和再分配的。这些程序的功能就在于消除话语的力量和危险，处理偶然事件，避开它沉重而恐怖的物质性”。
这里的“权力”并非人们通常说的政治、经济等宏观权力。根据米歇尔·福柯的新定义,权力还包括微观的人际关系,尤其是“一个人企图控制他人行为”的关系。米歇尔·福柯说,“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在家庭的成员之间,在老师和学生之间,在有知识和无知识的人之间,存在着各种权力关系”。后现代女性主义从米歇尔·福柯的话语权力理论中得到启示，试图建立女性话语并借此重构妇女主体，她们强调女性话语对菲勒斯中心话语的颠覆和对抗作用。
《金色笔记》中充满了争夺话语权力的两性话语交际，以米歇尔·福柯的话语和权力理论为背景，通过对《自由女性》Ⅰ这一文本中理查和摩莉的对话进行分析试图揭示出男性与女性如何进行话语权力的建构和争夺，并阐释女性要从男性文化的统治下解放出来，解构和颠覆男性话语权力，其结果是悲观的。
2 权力的争夺中女性使用的消极策略
2.1 否认
传统的女性在两性对话过程之中，态度往往比较主观和被动，关注对方的反应，话语模式通常是间接的和含蓄的。而男性话语模式则较为客观、主动和富于逻辑性。文本中摩莉的语言是直接、主动，不含蓄的，甚至有些语言和理查针锋相对。而理查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语言直接、明确、目的性强。“我不知道你有个客人，摩莉。”“安娜不是客人。”摩莉说。安娜是摩莉的好朋友，理查也知道她们俩的朋友关系，但摩莉却说安娜不是客人，才见面的交流就不顺畅。
2.2 指责
“我去把汤姆叫来。”她俩都感到他正准备盛气凌人地叫起来，摩莉于是及时阻止了他：“理查，别对他大吼大叫了。他已不再是个孩子。再说，我想他不会在屋里。”“他肯定在屋里。”“你怎么知道？”“他一直在楼上窗口边往外张望。他真奇怪你竟然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不在家。”“这又怎么啦？我总不能看住他吧。”“那太好了，但你把他管教成什么样子了呢？”
两人面面相觑，显然充满了敌意。把他管教成什么样子？对于这个问题摩莉是这样回答的：“我不想跟你争论他受到什么样的管教，在我们决出胜负以前，还是让我们看看你的三个孩子是如何长大成人吧。”……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两人都在克制自己的怒火。对话不仅不顺畅，已到了只有依靠沉默来抑制快要爆发的怒气。
米歇尔·福柯认为沉默有很多种意味。有些沉默意味着深切的友谊、崇敬，甚至爱情，另一些沉默却带有强烈的敌意。沉默是体验同他人关系的特定手段。从摩莉和理查的针锋相对可以看出在此以前他们曾经反复争执过汤姆的管教这个问题，每次都不欢而散，两人对这个问题对对方都累计了很多怨气和不满。对话被一种内在气氛笼罩着，即使不明确地说出来，对话中都有机锋暗暗指向它。
2.3 辩解
她内心得不到安宁的根源在于汤姆，为了他，她与理查争斗了很多年。他尤其不能赞同她的做法：把孩子留在家里，自个儿一出去就是一年。她打断他的话头：“我一直在解释，或者说我一直想解释——此事我认真考虑过，觉得留下他也有好处……”“你为什么不说，只要没有汤姆的连累，你就有更多的时间周游欧洲呢？”“当然我会有很多时间，我为什么不应该有呢？”理查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理查对于摩莉认为自己应该有自己更多的时间以嘲弄的笑来回应，在他的内心，摩莉应该像传统的女性一样，花大部分的时间在家，陪孩子、管教孩子，他认为摩莉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汤姆出现的问题该直接归咎于她。而摩莉认为自己是独立的女性，有权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事情，理查作为孩子的父亲，也应该尽到他的责任。摩莉的辩解在理查而言不可接受。
“这孩子使我很担心，”理查说，“他真让人放心不下。”人们在交往中双方很可能在动机、立场、态度、需求、意向等方面存在矛盾和冲突，发话者为了使得交谈进行下去，或为了进一步控制对方，避免对方躲闪逃避，往往要采取降低权力威胁的策略。所以摩莉诚恳地说：“我也很担心他，这也正是我们打算商量的事，不是吗？”
2.4 争吵
接下来的对话平和了一会，马上又是新的一轮争斗，而且在接下来的话语权力争夺中，摩莉的话语越来越体现出伊瑞格瑞所说的“女人话”特征。男性话语追求理性,女性话语则是多重的、流动的、无中心的、与身体和周围事物相粘连的。“我讨厌大喊大叫。”“我是个犹太人，我喜欢大喊大叫。”听了这话。理查显然觉得很不自在。“是的——你称自己为雅各布小姐……”“你反对的不是其中的‘小姐’”，摩莉开心地说，“你反对的是‘雅各布’。是的，就这么回事。你始终反对犹太人。”“哦，见鬼！”理查不耐烦地说。“告诉我，你的私交中有多少是犹太人？”“我没有你所谓的私交，我只有商务上的朋友。”“当然不包括你的女朋友。我很有兴趣地注意到：在我以后你有过三个犹太女人。”这时安娜介入调停他们的争吵，但一轮又一轮的争吵继续，直到理查离开。
张抗抗曾说，女人之所以有时胡搅蛮缠是因为女人有时感情用事，或者说女人的力量很微弱的时候，她没有男人那么强大的时候，她当然要一些情感的发泄。正如伊瑞格瑞描述的那样“她的语言恣意发挥、杂乱无章，让他摸不着头绪。对理性逻辑而言，这些矛盾的话语似乎是疯话。”。
3 结语
从《自由女性》Ⅰ这一文本中理查和摩莉的对话分析，揭示出在男性与女性话语权力的建构和争夺中，女性试图解构和颠覆男性话语权力的消极策略否认、指责、辩解、甚至争吵的结果是悲观的，多丽丝·莱辛更像是一个女权主义的悲观论者。
参考文献：
[1]多丽丝·莱辛著，陈才宇，刘新民译.《金色笔记》［M］.2000年第一版.南京：译林出版社，2008年重印
[2]J.丹纳赫等.理解福柯[M].刘谨,译.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2
[3]福柯.性经验史[M]佘碧平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68-69;98
[4]黄华.权力、身体与自我：福柯与女性主义文学批评[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25;3；126-127
[5]福柯.权力的眼睛——福柯访谈录[M]严锋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176;228
[6]杨石乔.《午餐》的话语权力阐释[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3):24~26
[7]露丝·伊瑞格瑞.非单一之性[A].女权主义与文学[C].康正果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148-149
[8]傅光明编.女性的心灵地图[C].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05:34
[9]Michel Foucault. Foucau lt Live (Interview s, 196121984) [M]. (ed.). Sylvere Lo tringer. Trans.Lysa Hochroth and John Johnston.New York:Semiotextle,1996
[10]王岳川.福柯:权力话语与文化理论[J].现代传播-北京广播学院学报,1998(6)
关键词：自由女性 话语权力 权力争夺 多丽丝·莱辛 米歇尔·福柯
多丽丝.莱辛(Doris Lessing)自1950年处女作《野草在歌唱》发表开始,相继出版了30余部小说和近20部短篇小说集。她丰富的作品探讨了多元而复杂的文学主题,尤其是对女性生存尤为关注。1962年推出的代表作《金色笔记》被女权运动者看作是女权运动开路先锋的伟大作品，也成为其摘得2007年诺贝尔奖桂冠的最充分理由。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给她的评语是:“用怀疑、激情与想象的力量来审视一个分裂的文明,其作品犹如一部女性经验的史诗”。
不过多丽丝·莱辛似乎不太乐意被定型为“女性主义作家”，陈才宇在译序中说道：“在我们仅限于《自由女性》讨论问题时，说莱辛是女权主义自我意识的先驱，是不适合的。莱辛不是什么先驱，更不是极力主张女权主义的斗士，而是一个女权主义的悲观论者。自由女性在她笔下只是一个反语。象塞万提斯以模仿骑士文学来否定骑士文学那样，莱辛也是想以标榜女性自由为幌子来证明女性主义的非现实乃至荒谬的。”
1 福柯的话语权力理论
米歇尔·福柯曾指出一个人的主体并非自然存在, 它是“权力和话语的产物”。话语理论向人们揭示在话语的实践中潜藏着权力的运作。话语与权力是不可分的，影响和控制话语运动最根本的因素是权力，权力是通过话语来实现的。话语蕴涵着权力，话语显现、释放并行使着权力，话语即权力。话语的争夺实质上即权力的争夺,话语的拥有意味着权力的实现。但话语又不仅仅是权力的附庸。话语一旦由权力产生出来,话语本身又具有能动地生产权力的功能。因此话语与权力之间具有复杂的互动关系。这正是权力总是不遗余力地争夺话语、控制话语的原因所在。
米歇尔·福柯在《话语的秩序》（“TheDiscourse on Language”, appendix of The Archaeology of Knowledge）中提出：“在任何社会中，话语的生产是根据一定程序被控制、选择、组织和再分配的。这些程序的功能就在于消除话语的力量和危险，处理偶然事件，避开它沉重而恐怖的物质性”。
这里的“权力”并非人们通常说的政治、经济等宏观权力。根据米歇尔·福柯的新定义,权力还包括微观的人际关系,尤其是“一个人企图控制他人行为”的关系。米歇尔·福柯说,“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在家庭的成员之间,在老师和学生之间,在有知识和无知识的人之间,存在着各种权力关系”。后现代女性主义从米歇尔·福柯的话语权力理论中得到启示，试图建立女性话语并借此重构妇女主体，她们强调女性话语对菲勒斯中心话语的颠覆和对抗作用。
《金色笔记》中充满了争夺话语权力的两性话语交际，以米歇尔·福柯的话语和权力理论为背景，通过对《自由女性》Ⅰ这一文本中理查和摩莉的对话进行分析试图揭示出男性与女性如何进行话语权力的建构和争夺，并阐释女性要从男性文化的统治下解放出来，解构和颠覆男性话语权力，其结果是悲观的。
2 权力的争夺中女性使用的消极策略
2.1 否认
传统的女性在两性对话过程之中，态度往往比较主观和被动，关注对方的反应，话语模式通常是间接的和含蓄的。而男性话语模式则较为客观、主动和富于逻辑性。文本中摩莉的语言是直接、主动，不含蓄的，甚至有些语言和理查针锋相对。而理查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语言直接、明确、目的性强。“我不知道你有个客人，摩莉。”“安娜不是客人。”摩莉说。安娜是摩莉的好朋友，理查也知道她们俩的朋友关系，但摩莉却说安娜不是客人，才见面的交流就不顺畅。
2.2 指责
“我去把汤姆叫来。”她俩都感到他正准备盛气凌人地叫起来，摩莉于是及时阻止了他：“理查，别对他大吼大叫了。他已不再是个孩子。再说，我想他不会在屋里。”“他肯定在屋里。”“你怎么知道？”“他一直在楼上窗口边往外张望。他真奇怪你竟然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不在家。”“这又怎么啦？我总不能看住他吧。”“那太好了，但你把他管教成什么样子了呢？”
两人面面相觑，显然充满了敌意。把他管教成什么样子？对于这个问题摩莉是这样回答的：“我不想跟你争论他受到什么样的管教，在我们决出胜负以前，还是让我们看看你的三个孩子是如何长大成人吧。”……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两人都在克制自己的怒火。对话不仅不顺畅，已到了只有依靠沉默来抑制快要爆发的怒气。
米歇尔·福柯认为沉默有很多种意味。有些沉默意味着深切的友谊、崇敬，甚至爱情，另一些沉默却带有强烈的敌意。沉默是体验同他人关系的特定手段。从摩莉和理查的针锋相对可以看出在此以前他们曾经反复争执过汤姆的管教这个问题，每次都不欢而散，两人对这个问题对对方都累计了很多怨气和不满。对话被一种内在气氛笼罩着，即使不明确地说出来，对话中都有机锋暗暗指向它。
2.3 辩解
她内心得不到安宁的根源在于汤姆，为了他，她与理查争斗了很多年。他尤其不能赞同她的做法：把孩子留在家里，自个儿一出去就是一年。她打断他的话头：“我一直在解释，或者说我一直想解释——此事我认真考虑过，觉得留下他也有好处……”“你为什么不说，只要没有汤姆的连累，你就有更多的时间周游欧洲呢？”“当然我会有很多时间，我为什么不应该有呢？”理查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理查对于摩莉认为自己应该有自己更多的时间以嘲弄的笑来回应，在他的内心，摩莉应该像传统的女性一样，花大部分的时间在家，陪孩子、管教孩子，他认为摩莉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汤姆出现的问题该直接归咎于她。而摩莉认为自己是独立的女性，有权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事情，理查作为孩子的父亲，也应该尽到他的责任。摩莉的辩解在理查而言不可接受。
“这孩子使我很担心，”理查说，“他真让人放心不下。”人们在交往中双方很可能在动机、立场、态度、需求、意向等方面存在矛盾和冲突，发话者为了使得交谈进行下去，或为了进一步控制对方，避免对方躲闪逃避，往往要采取降低权力威胁的策略。所以摩莉诚恳地说：“我也很担心他，这也正是我们打算商量的事，不是吗？”
2.4 争吵
接下来的对话平和了一会，马上又是新的一轮争斗，而且在接下来的话语权力争夺中，摩莉的话语越来越体现出伊瑞格瑞所说的“女人话”特征。男性话语追求理性,女性话语则是多重的、流动的、无中心的、与身体和周围事物相粘连的。“我讨厌大喊大叫。”“我是个犹太人，我喜欢大喊大叫。”听了这话。理查显然觉得很不自在。“是的——你称自己为雅各布小姐……”“你反对的不是其中的‘小姐’”，摩莉开心地说，“你反对的是‘雅各布’。是的，就这么回事。你始终反对犹太人。”“哦，见鬼！”理查不耐烦地说。“告诉我，你的私交中有多少是犹太人？”“我没有你所谓的私交，我只有商务上的朋友。”“当然不包括你的女朋友。我很有兴趣地注意到：在我以后你有过三个犹太女人。”这时安娜介入调停他们的争吵，但一轮又一轮的争吵继续，直到理查离开。
张抗抗曾说，女人之所以有时胡搅蛮缠是因为女人有时感情用事，或者说女人的力量很微弱的时候，她没有男人那么强大的时候，她当然要一些情感的发泄。正如伊瑞格瑞描述的那样“她的语言恣意发挥、杂乱无章，让他摸不着头绪。对理性逻辑而言，这些矛盾的话语似乎是疯话。”。
3 结语
从《自由女性》Ⅰ这一文本中理查和摩莉的对话分析，揭示出在男性与女性话语权力的建构和争夺中，女性试图解构和颠覆男性话语权力的消极策略否认、指责、辩解、甚至争吵的结果是悲观的，多丽丝·莱辛更像是一个女权主义的悲观论者。
参考文献：
[1]多丽丝·莱辛著，陈才宇，刘新民译.《金色笔记》［M］.2000年第一版.南京：译林出版社，2008年重印
[2]J.丹纳赫等.理解福柯[M].刘谨,译.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2
[3]福柯.性经验史[M]佘碧平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68-69;98
[4]黄华.权力、身体与自我：福柯与女性主义文学批评[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25;3；126-127
[5]福柯.权力的眼睛——福柯访谈录[M]严锋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176;228
[6]杨石乔.《午餐》的话语权力阐释[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3):24~26
[7]露丝·伊瑞格瑞.非单一之性[A].女权主义与文学[C].康正果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148-149
[8]傅光明编.女性的心灵地图[C].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05:34
[9]Michel Foucault. Foucau lt Live (Interview s, 196121984) [M]. (ed.). Sylvere Lo tringer. Trans.Lysa Hochroth and John Johnston.New York:Semiotextle,1996
[10]王岳川.福柯:权力话语与文化理论[J].现代传播-北京广播学院学报,199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