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真实的自己

来源 :中学生天地·高中学习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yangliang0510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想,一个人即使不具有典型的“讨好型人格”,也或多或少都有几分“讨好型人格”的影子。就说我自己,从小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这名头下的辛酸苦楚只有自己知道。比如为了保持成绩,维持别人对自己的认可,我会陷入一种焦灼而不自信的情绪;再如老师布置任务,本来手头的事就比较多,內心其实不愿意接受,但也不知如何拒绝。这些想必是人之常情,无从逃避。
  但是后来我渐渐明白,对别人的迎合必须适可而止,否则将失去自我。于是我决定对我所信任的人露出本真的模样,做自己,发出自己的声音,考虑自己想要什么,而不全是别人希望我怎么样。做真实的自我,这样的状态让人彻彻底底地心安。
其他文献
量的调查数据显示,无聊是现今人们的普遍状态。那么,无聊是什么?对此,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哲学家都有不同的理解。我还有一个浅显直白的理解:“聊”字作为书面语,意思是依赖、凭借。因此,“无聊”就是没有依赖、没有凭借。如果把它表述为一种人生状态,就是因缺乏依赖之物而失去动力,感到烦闷、没有意义。   那么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是不是就不无聊了?不,导致无聊的从来不是事情本身,而是我们和事情之间的关系,而关系
我已经在花园的木栏外站了一会儿了,里面的花园很精致,躺椅和茶几似乎摆放得很随意,但是看着都觉得舒适,而且那些开着绚丽花儿的植物都是我从未见过的。按理说,这样美丽的花园人人都想进去仔细观赏一番,但这是瓦萨尼索博士家的花园,就注定了此地与世隔绝。  瓦萨尼索博士大概是六七年前搬到这座小镇上来的,那时我还太小,没什么印象。听大人们说,博士曾经是某所知名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和学校起了冲突
每写一篇文字,都是在创造一个世界。有时,会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个集子里,这样的世界不少。有时,在一个短篇的框架里,这个世界感到太挤,甚至是一个字数多的短篇也如此。短篇的内容增加,出现在另一些短篇小说里,突破了短篇字数,变成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我甚至不知道,这是成功,还是失败。可是,当我给《通向维列斯堡的道路》画上句号的时候,已经明白,这个世界不会很快离开我。甚至出现了一个念头,要写几个短篇,
选择题部分  一、 选择题 (本大题共16小题,每小题3分,共48分。每小题列出的四个备选项中,只有一个是符合题目要求的,不选、多选、错选均不得分)  1. 下列加点字的读音全都正确的一项是( )  A. 绯红(fēi) 抽搐(xù) 斑驳(bó) 惟妙惟肖(xiào)  B. 炫耀(xuàn) 罪孽(niè) 伺候(cì) 百舸争流(kě)  C. 懵懂(měng) 烧灼(zhuó) 胚胎(pī
一年一度的世界科幻大会(WorldScienceFictionConvention,简称Worldcon),汇聚了全世界的科幻专业人士和爱好者,在此可以展示交换有关幻想、科学、艺术的想法和物品,结识新朋友,重会老朋友,堪称幻想文学界的奥斯卡。今年,中国有多位科幻爱好者参会,除了展示我们自己申办大会的意愿,进一步参与世界科幻发展,还为大家带来了最全面深入的报道。下面,就让我们走进会场,一睹World
我们在生活、学习的过程中,都经历过父母、老师或友人的“我都是为了你好”这样苦口婆心说服式的教育。作为关心你的长辈或友人,他们都希望你变得更优秀。但是,如果在一个人面前反反复复地说,把“教导”变成“唠叨”,效果反而不好。  这让我想到了经济学领域著名的“倒U曲线”,该曲线又称库兹涅茨曲线,是美国经济学家库兹涅茨于 1955 年提出的收入分配状况随经济发展过程而变化的曲线。其实,在心理学领域,也存在许
·ZTC智囊团·  智囊团成员  刘延英南方杂志社资深编辑  吴权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杭州市学生心理热线咨询员  金婷婷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员,东阳中学心理教师  提问信箱: ztc@zjjybkzs.com    挪守问ZTC智囊团  我是一名高三生,成绩一直不错,但最近我遇到了一些困难,希望智囊团的老师能帮我脱离困境,助我破除内心的障碍。  高一时,无论考试还是做作业,我都自信满满,一心扑在题目中
巴别乱  咚咚,咚。  咚咚,咚。  清脆的敲击声将我从阅读中打断。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iWatch,两个时钟同时跳出来。此刻中国是下午,伦敦那边还不到早上七点。  滑动指尖,小蛮的脸浮现在屏幕上,一头短发乱蓬蓬的。  我打开表情符号栏,在对话框中输入一个钟表和一个问号。  (起这么早?)  她发来一张动态图像:一个小人儿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滚到床上。  (睡不着。)  我也发去一张动态图:一个
一  高乃利见周怪良扛着锄头朝沙坪方向走去,便皱着眉头盯住想了想,又娴熟地扭动手指卷了一根喇叭筒旱烟点燃,匆匆随了去。  捧着烟袋蹴在沙坪地边抽烟的周怪良,见高乃利垂着头朝这边走来,猛抽两口,吸败烟锅里的烟,老练地棱起鞋底磕掉烟灰,把烟袋绳子(一头扎烟荷包一头系烟袋杆的细麻绳)往脖颈上一搭,提锄进地,呸的一声唾进手心一口唾沫,两手一搓,弯腰拉锄,在密匝匝冒过头顶的玉茭地里干起来。  “连句话也不给
多年以前,我和小伙伴们去镇上赶集,红着脸操一口土里土气的汉话买米线吃,居住在那里的人们嘲笑我们是“山里人”,我们觉得受了歧视和羞辱,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闯出大山。多年以后,我带妻女回到生我养我的村庄,习惯性地操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自家孩子吆喝来吆喝去,居住在那里的人们尊称我们为“城里人”,我竟然丝毫感觉不到衣锦还乡的荣耀,早已不再年轻的脸再次红了。当淳朴的山里人再不把我当自己人,内心感受到的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