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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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今年第四期发表了赵清阁同志的《茹苦忆》,并在《编后絮语》中引用了她的关于重视无名作家的话。读后深有同感。 翻开一部中国现代文学史,绝大多数的诗文恐怕还是通过各类编辑之手,或在报刊上发表,或由书店印行的。 巴金、丁玲是名作家,可是当初如果没有碰上正在编辑《小说月报》的叶圣陶先生,如果他们的处女作一直发表不出来,那事情恐怕就是另一个样了。 “无名”作家的成“名”,要靠“编者的发现和培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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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今年第四期发表了赵清阁同志的《茹苦忆<弹花>》,并在《编后絮语》中引用了她的关于重视无名作家的话。读后深有同感。
翻开一部中国现代文学史,绝大多数的诗文恐怕还是通过各类编辑之手,或在报刊上发表,或由书店印行的。
巴金、丁玲是名作家,可是当初如果没有碰上正在编辑《小说月报》的叶圣陶先生,如果他们的处女作一直发表不出来,那事情恐怕就是另一个样了。
“无名”作家的成“名”,要靠“编者的发现和培植”。其实,就是已经颇为有名的作家,也还是离不开编者。鲁迅在《<阿Q正传>的成因》中,详细而又富于风趣的忆述了孙伏园如何来要他为“开心话”一栏“写一点东西”,孙伏园如何“笑嬉嬉,善于催稿”。而孙伏园,却还是鲁迅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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