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是怎么盗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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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加拉国央行被黑客盗走了1亿美元。我想知道黑客是怎么盗走这笔钱的?到手后,黑客通常会怎么洗钱?
  —Christine
  黑客攻破了孟加拉央行的系统并盗取了支付转账的证书,然后冒充孟加拉央行官员,频繁向美联储发放30多条指令,要求将孟加拉国央行账上的款项转移至菲律宾和斯里兰卡的机构。其中4条转账指令被执行,涉及金额为8100万美元,要不是最后汇往菲律宾的2000万美元被经手的德意志银行发现问题时阻截(还是因为黑客“手抖”输错了地址),损失金额可能高达10亿美元。
  这对于黑客才是第一步,拿到钱后怎么花,也没有那么容易。在美国,使用超过3000美元的现金交易时,店家就要登记你的身份信息了;在银行存取款超过1万美元时,银行还要填报专门的CTR表格向有关部门报备。
  让这些来历不明的钱以合法的途径花出去,就要把钱洗白。
  洗钱的方式很多种,小到开一个淘宝店,大到拍卖、博彩、电影娱乐和地下钱庄,手段极为繁多,并且环环相扣。但是思路基本上就是三种:处置、分层和融合。
  “处置”是指把非法获得的大量现金尽可能快地转换为其他形式的资产,使其变得容易转移和使用,并且不被怀疑,比如去赌场用现金购买筹码,再用筹码换取赌场开具的银行支票,这样现金就转换成了银行存款。再比如购买保险,用现金一次性支付保费,然后提前退保,支付一些罚金作为洗钱的手续费,这样保险公司退回的支票再存入银行就洗白了。法新社称,这次被盗的7800万美元已经通过非法渠道转移到菲律宾,并出售给黑市外汇经纪人,然后转移到至少3个地方的赌场。随后部分资金又转给代理人并流向国外。
  “分层”的思路是用处置阶段完成转换的非现金资产从事多层次的金融交易,让审计查不到真正的资金来源。简单来说就是化整为零,比方注册多个公司和账户,通过小额多账户对大笔金额分拆并组合,比如注册壳公司,用蚂蚁搬家的模式来把现金变成白钱。这种模式的成本也很低廉。《绝命毒师》里有个经典案例是儿子为父亲建立了一个癌症募捐网站,得了癌症的父亲将自己贩毒的收入找黑客匿名到全球各地账户分批打入这个网站,通过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账户之间的反复周转和汇兑把钱洗白。
  之后就是“融合”了,把通过分层清洗的资金和正常资金一起用于合法经营。如果是将跨国清洗过的资金用于境内合法经营,洗钱者需将资金转移出境,利用离岸银行或者地下银行(国内称为地下钱庄)系统实现资金转移。地下银行的系统绕开金融监管,完成国际资金转移,然后实现跨境资金汇兑。据菲律宾一家本地媒体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透漏,被盗资金的另一部分已经兑换成墨西哥比索,存放在菲律宾商人的账户里。
  《第一财经周刊》记者 陆佳裔
  微博互动专区
  大魔王元气葱不能再胖啦:突然发现《第一财经周刊》可以当成“精品购物指南”来用[雷锋]小型消费者最佳指导[好棒]话说一本财经杂志做到这么贴近生活也蛮难得的。
  RE:你这个好评也很贴心。
  闫卓群:在公司建了个图书角,放置图书和@第一财经周刊。
  RE:赞公德心和推广能力。
  橙公子:一财周刊报道说麦当劳扛不住单店业绩的下滑,也开始学肯德基在中国市场卖中式早餐,我想他们很快会卖营养煎饼和豆腐脑。[哈哈]
  RE:讨好中国胃也不容易。
  江寒先生:周刊报道说IBM为酒店定制门房机器人,这名机器人在希尔顿酒店前台工作了一个月了。如果问喜欢机器人还是人工,明显机器人啊,毕竟它没感情,多问几句也不会给我摆个臭脸,再low的问题问它也不会觉得尴尬。
  RE:你可以敞开问机器人low的问题,不过边上也会有人敞开听的。人的江湖无可避免。
  读者来信
  电梯里看分众广告有感
  一财:
  你好。上班等电梯特别烦人,迫于保护眼睛不太敢看手机,所以经常被迫看电视屏幕广告来打发时间。最近发现分众的广告好像跟以往有点不一样,要么是电商打折,要么是手游,要么是纷繁的手机应用,就是没了以前的那些大品牌。
  一下子感觉分众是不是要转行做互联网广告媒体了?以前那些日化、汽车、零售品牌一下子集体消失,不知道是因为分众太贵了,还是因为没有什么效果的缘故?
  如果真是这样,按理说互联网公司也要看看自己的钱包是否负担得起才好投的呀?
  不过再仔细一想,这年头能吸引到投资的互联网公司还真得学会快快花钱才行,要不然IP上不去,没有市场占有率啊。有了市场占有率之后,就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好做了,对吧?而且能上分众的,怎么样都算是个“又好又大”的互联网公司了,而作为分众,我倒觉得有一个功能是要大力发展的—速配,你看前段时间经常卖广告的美丽说和蘑菇街,还有58同城和赶集网,牵手之后好象就不怎么见买广告了。现在看到的互联网方面的二手车交易平台、招聘平台什么的,说不定很快也会速配成功了。
  未来分众上的互联网应用,可能都未必怎么在乎是否能真正吸引到用户了,更重要的是看上了分众的“非诚勿 扰”。
  祝好!
  —ARTDENG
  RE:这些新兴的互联网品牌已经成为目前比较风头正健的广告主。传统的品牌在缩减开支,互联网品牌却没有停止烧钱的力度。不止分众如此,你留意视频网站的广告也会发现有类似情况。
  “文叔”有感
  作为《第一财经周刊》的老读者,在你们的报道与评论中,一直默默汲取着养分,收获良多。
  我是一位广州在读大学生,在大学里做过很多活动,担任过很多职务,最让我觉得自豪有意义的工作之一是在大学三大学术社团之一担任了微信公众号负责人和主编,还在广州一个校园公众号媒体上做过编辑。
  很喜欢你们的文章,和很多公司大咖、创业能手们高端严谨的理论评论相比,我觉得你们的文章很有人情味,也很通俗易懂,贴近生活,在这里点32个 赞。   今天看到富大人的文章《爱人依旧冷冰冰》,我觉得深有感触,想分享一些想法。
  我生于中国著名人口输出市“茂名”,在“中山”这块联合国宜居宝地生活。在自由舒适的城市氛围中长大,很早便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农村。
  在每年一两次假期回老家探亲的旅途中,细心敏感的我一直在观察粤西的风土人情,看着很多人走茶凉的孤瓦旧屋,也看到逐渐宽敞干净的村道高速。我默默惊叹和记录着农村一点一滴的改变,也发现,那些已经从农村走出去的男女甚至老少,不管着装如何鲜艳新潮,不管身边的钱袋子如何鼓实,骨子里的农村气息似乎从未改变。
  叔叔家的新屋前年终于落实了,宴席庆贺和欢声笑语的背后,我其实是一脸的不解与不屑。每层150平方米的3层小洋房里面,可笑地住着四口之家,高楼大堂里面尽是寂静。
  我知道叔叔在东莞开鞋店,挣点小钱,实属不易。赊货十万、耗尽积蓄,只为了一栋看起来富丽亮堂的农村小洋房,任它常年门可罗雀。看着堂妹留守农村,心里只能无限感慨。也许这并非叔叔心里所想,但我总能隐约感受到农村里窒息的环境,不在乎雾霾污染,而在乎面子、家底,或者至少一栋小洋 房。
  挣了钱的人拼命往外逃,没钱的人在里面苦苦支撑。有钱的人用钱包鼓足了说话的底气与权威,没钱的人还在为一分一寸田地争得面红耳赤。
  有钱的姑姑如此,没钱的叔叔也如此,我家不上不下,但因子女多,有时做起事来在我看来也是荒唐可笑。也许有点小幸运,父母一辈子的打拼,加上点贷款,我终于在中山买了一套房,爸妈终于欢喜了,他们也决定不再回农村养老,但他们骨子里的农村气息会一直融入到生活中,也改变不了。
  中国真正的城市化重任,也许落在我和妹妹这些“村二代”身上—如果父母走不出去,也许就要把重任交给儿孙了吧。
  文章里面的文叔可能只是故事,也可能真的是身边的人,我说不准。但看完文叔的人生,我实打实感到一阵悲哀,无能的人与无能的人在一起,有可能造就更大的不幸。如果他们的儿子是人中吕布,也许会改变这个家族,如果不是呢,内向的文叔加上无能的妻子,我看不出天造之合,却隐隐约约看到了很多农村婚姻的悲剧,我也许不知道他们其中的幸福与小甜蜜,但仍然由衷地抗拒这种人生。
  家家有自己的不幸,人人有各自的悲哀。在吴晓波描述的激荡的三十年里,我见到了中国的其中十年,很希望,有越来越多人站出来,尤其是农村人,大胆把农村的死寂面貌撕碎,把“物质面子至上”的环境摧毁,找回曾经干净热情的村民邻里。我不曾忘记自己的根,但不想看到它腐烂变质。
  由此我也大胆预想过,中国要实现真正的现代化,我觉得不是看城镇化率,而是看我们的现代公民能在多大程度上占据这片古老土地的主导,也许还有制度因素吧。
  你觉得呢?
  —元梦星
  RE:曾经干净热闹的村民邻里很可能找不回,另外也可能那只是记忆的一种美化。你说的现代公民占据这片土地,成为它的主导,是一个好的愿景。谢谢你让我们看到一种隐藏在普通人身上的家国情怀。不过家国是大词,过好自己的生活更具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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