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仲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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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云乡《燕京乡土记》中有《苦雨》一节,说到光绪十六年(1891年)北京的一场大雨,文中引王仁堪写给张之洞信中语云:“都门淫潦,屋壁皆颓,同人唯莲生、仲住屋未清。敝居六十余间,几无片席干处。”下文注释了“莲生、仲”两个人名,说“莲生是王廉生,仲是陈宝琛,当时所谓‘清流’。”(见该书页49)
  按陈宝琛是王仁堪的妹夫,字伯潜,号庵。旧时文人别署异称多,例如陈宝琛又曰橘隐,又曰沧趣翁,还有一辈逊清遗老尊之曰螺江太博。但既曰“伯”潜,大概不会又有“仲”之目,恐是作者下笔时偶不经意,把仲庵相混了。仲应是黄绍箕,亦属“清流”。王仁堪一子曰司直,张之洞曾称其书画雅训,即是黄绍箕的弟子。
  清季有一批名翰林,对外敌力主抵抗,对内政敢于诤谏,时称“清流”,其领袖人物有所谓“四谏”者,《花随人圣盒摭忆》云,系指“张篑斋(佩纶)、宝竹坡(廷)、陈庵(宝琛)、邓铁香(承修)”;但也有以为应是张佩纶、陈宝琛、张之洞、黄绍箕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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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美大陆自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始了艰难、曲折的现代化进程,文学领域里产生过几次重要的运动。  世纪转换之际,拉美知识分子精神上充满着“难以名状的焦虑”(乌拉圭思想家罗多语)。自十九世纪先后取得独立后,许多拉美国家连年的内战挫伤了一代知识分子最初的乐观、希望和抱负,向他们揭示了前进步履的艰难。对外部世界日益增加的了解,尤其是北方大国的倔起更加衬托出本大陆的落后、沉闷、闭塞。同时,本大陆朦胧状态中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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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诗传,因为那是以传主的行实为经,攀住这一条线索寻绎诗人的创作过程,从而透过诗的表层结构探求其深层意义。其重点在解释诗义,举凡那些聚讼纷纭的长歌如《蜀道难》、《将进酒》、《梁父吟》、《梦游天姥吟留别》等,无不置诸历史背景下,运用心理分析以导引读者随着诗人的心潮起伏而分尝他的哀愁欢乐;也织入一些如《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峨眉山月歌》、《横江词》等清丽小诗,以讲故事的清谈方式启发读者的审美观念。
书名《达赖喇嘛传》,实际是一部以达赖为纲的西藏政教史,分上、中、下三编,上编述一至十二世达赖时代的史事。著者认为,元太宗窝阔台的皇子阔端派兵入藏,统一各部落,地方行政受中央政府领导,从此以后,西藏成为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从历世达赖的事迹中,我们可以窥见在清净庄严的梵宫中充满着勾心斗角的阴谋,在活佛的转世制度里潜伏着刀光剑影的杀机。达赖圆寂,噶厦(西藏行政办公厅)即请巫师降神,凭他胡诌托生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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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号刊出的《谈袁水拍的诗歌》一文,对袁水拍的诗歌作出了评价,指出了他对中国诗坛所作出的贡献,并简要而生动地叙述了诗人的生平,使读者能更多地了解诗人,理解他的作品。但103页第二段中有些记载不一定确实,如说诗人进了“苏州艺术专科学校学美术”,据我所知,诗人在初中和高中时期都就读于苏州中学,一九三四年毕业。文中并提到“还要到北局那边的吴苑茶馆店去,喝喝茶,温温功课,听听评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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