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家/赖世鹤/范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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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号刊出的《谈袁水拍的诗歌》一文,对袁水拍的诗歌作出了评价,指出了他对中国诗坛所作出的贡献,并简要而生动地叙述了诗人的生平,使读者能更多地了解诗人,理解他的作品。但103页第二段中有些记载不一定确实,如说诗人进了“苏州艺术专科学校学美术”,据我所知,诗人在初中和高中时期都就读于苏州中学,一九三四年毕业。文中并提到“还要到北局那边的吴苑茶馆店去,喝喝茶,温温功课,听听评弹”。证之当时社会风气,中学生一般是不上茶馆的,虽然,偶尔逢场作戏可能有。评弹唱的是《三笑》《珍珠塔》之类,更不会引起中学生的兴趣。沧浪亭和对面的可园(县图书馆设在其内)离学校很近,课余之暇,倒是常去的。三十年代的苏州园林处于破败阶段,名贵花木可能还有残留,文中“养上了珍禽异兽”之说,其实除了个别园林有一二丹顶鹤以外,其他什么都谈不上。
  读了一九八四年第十一期《读书》登载徐迟同志的《谈袁水拍的诗歌》一文,得益非浅。作者以深厚的感情,精辟地概括了袁水拍同志坎坷的一生及其诗歌创作的成就,表达了深切怀念之情,可说是知音之论。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文中尚有几处与事实有出入的地方,提出来供参考。
  一、第102页:“它们是《春莺集》……”。据我所知,袁水拍好象没出版过《春莺集》这本书。一九五九年九月曾出过一本《春莺颂》诗集。“集”字是否是“颂”字之误。
  二、第103页:“他本是苏州人,名叫袁光楣,一九一九年生。”有误。袁水拍同志逝世的一九八二年,据报载是享“年六十六岁”。因此他的生年应是一九一六年,而不是一九一九年。
  同页:“这样,解放前和开国后,共选一百八十首之多。”实际上该诗选收入了二百零二首诗。
  三、第106页:“一九七九年夏天,夫人先逝。八二年春天,他病逝于北京。”袁水拍同志逝世的时间,见诸报端的是一九八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并非是春天。他夫人朱云珍同志逝世是一九七九年八月。
  同页:“此后也发表了一些作品,却不能选入本集,”此说与事实不符。袁水拍同志后期的诗作尽管发表的不多,而诗选中还是收入了一些作品,不是“不能选入本集”。
  四、第107页:“(《袁水拍诗歌集》,即将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此处的“诗歌集”当是《袁水拍诗歌选》之误。
  
  北京刘兰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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