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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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相思当众出丑
  
  应当时中共领导人王明的要求,由共产国际执委派遣的德国人李德,扮成外国考古学家,以考察古代寺庙为由,在地下党交通线和几名红军特工的保护下,通过国民党严密的封锁区,从闽西进入中央苏区首府瑞金。这时候是1933年10月初。
  中共临时中央总书记博古,对于这位洋顾问的到来,到了差不多视为“救星”的程度,予以了最大的信任和重用,委任他“主管军事战略、战略战术领导以及整个的军事行动”。总之,把中央红军的指挥大权交给他,使之成为实际上的红军总司令。李德在沙洲坝单独居住一栋很讲究的房屋,被人们称为“独立房子”。苏区军民的生活非常苦,他却每天有白米、咖啡,外加专职厨师用面粉、肉酱烤成的“红都面包”。知道李德爱吃新鲜鸭子,苏区红军便派专人在附近搞了养鸭场。
  尽管身处战火纷飞的紧张时局之中,李德闲暇之余,在苏区绝无仅有的优裕生活条件下,开始表现出一种比东方人更甚的求偶欲望。尤其是晚上独居一处,常有一种孤苦伶仃的苦楚袭上心头。开始一两个月,还能忍着,而时间稍久,这种对女性的思念和渴望越发强烈,表现在言行中的某些焦躁和怨忿,让博古等人明显地觉察出来。这位正值人生风华年代的精力充沛的洋顾问,只有一遍又一遍地思念德国的妻子奥尔加·贝纳里奥——一个多情善感的日尔曼女子,回忆他们甜蜜幸福的新婚生活。时间稍久,这种思念也变得枯燥乏味了,不那么现实了。他开始把目光移向周围的年轻女性。令他的心神开始摇曳动荡的是,李德发现这儿也有魅力迷人的东方女性,就在这几天,他就看上了一位令他神魂颠倒的女子。
  一天晚上,李德独自到外面散心,半路见一个人手里拿着松枝火把走过来。夜色下,火光映照着一张俏丽妩媚的年轻女人的脸庞。李德立刻被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迎上去,立在路中间。
  打火把的女人看见有人挡在路上没法通过,正要恼怒地斥上一句,当看清是外国顾问,便一转语气打起招呼:“顾问同志,你在这里散步?”她见李德似乎没有反应,只是眼光痴迷地看着自己,只得从旁边绕过去,过了身才回过头有礼貌地一笑,然后往下肖村走去。
  李德望着年轻女人消失在夜幕中,心头涌起一阵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么漂亮的女人,尤其那回头的嫣然一笑,简直把人的心魂都勾走了!我一定要找到她,找到她!”李德几乎自言自语地讲了出来。
  又一天傍晚,李德提早吃过晚饭,认真地刮了胡须,把平日蓬松的头发梳理得平平整整,穿上勤务员洗晒干净的红军服装,在腰里束上宽牛皮带,精神抖擞地来到外面,从马厩里牵出马,直奔二里外的下肖村。
  下肖村是中央临时政府的机关驻地,此间人们正在村口的坪地里开饭。李德把马拴在路边树上,朝吃饭的人群走去。他那明亮锐利的目光开始在人群中搜寻,很快地,就凭印象捕捉到了要找的对象。他大步朝一个女子走去。到了这女子跟前,他扬起手臂,愉快地叫喊什么,脸上闪着兴奋的红光。
  正在吃饭的人们看见洋顾问这样子,又听不懂他“哇啦哇啦”讲的是什么,马上叫来了少共中央组织部长王盛荣。王在莫斯科中山大学读过几年书,俄语说得溜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王盛荣也闹不清怎么回事,走上前以热情的口吻对李德说:“顾问同志,请问你找她干什么?”
  李德却不理会王盛荣,继续对那女子极为激动地叫着:“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真是太美了,美极了!”
  王盛荣一看,那个犹如坠在云雾之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不觉愕然,旋即恼怒地问妻子:“怎么回事?你同他认识?”
  此时的王妻连手上的筷子都掉了一支,满脸绯红,口里发急地回道:“我也搞不清楚,只是前天晚上遇到过他一次,谁晓得他……”
  王盛荣妻子说了实情,却感到极大的委屈,一张秀美的脸挂着要哭的神情。
  李德却不顾这些,反而对王盛荣说:“我就是想见到她,同她谈一谈,她太美了!我太喜欢她了!”
  王盛荣听得心头火起,涨红了脸,大着嗓门狠狠地说:“可是,顾问先生,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的妻子,妻——子,你懂吗?”
  李德听到这儿,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惊异的声音有些走样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王盛荣继续气哼哼地回道:“就是这样的!顾问先生,请你自重!”说着,上前朝妻子拉了一把:“我们走!不要理他!”
  李德发呆般地望着王盛荣夫妻走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头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懊恼。恰在这时,他的警卫员赶到了,这才把他救出窘境。李德前脚才走,在他的身后就发出人们细声的议论和嘲笑。
  
  巧邂逅良缘夭折
  
  李德在下肖村闹出笑话的事,在许多人当中传开,当然也传到博古耳里。这让党的总书记蓦然想到:应该尽快给洋顾问解决配偶问题,不然还会惹出别的麻烦来。
  再说10来天一过,李德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认为这是不同民族的表达方式不同,并不存在什么差错。他仍然感到无法排遣胸中的寂寞,盼望有一个中意的女性填补内心的空虚。
  有一天,设在沙洲坝大窝村的中央红军大学邀请李德上军事课。博古一则有事要去红大,二则也想听听洋顾问对红军战略战术的阐述,便与他一道前往。两人骑了马缓缓而行,一路用俄语交谈。
  两人依辔而行到了大埠桥桥头,听到了桥下的小河里有捣衣服的声音。也许故乡慕尼黑郊外伊斯玛宁的妇女也是用这种方法洗衣,这情景登时勾起了李德的思乡之情。这种思乡情愫令他长吁一声喝住了马,倾着身子向桥下河里探望。
  正在河边洗衣服的是一位年轻姑娘,她也听到了马蹄的声响,好奇地站起身子,朝桥上一望,看见是一个外国人,不由想起人们传说中的“独立房子”的洋顾问,便友善地一笑,左手拿着的捣衣棒还挥了挥。姑娘的这一动作和笑容,在李德看来,是对他发出了友好的信号,他不禁跳下马来,对那姑娘用生涩的汉语喊了一声:“喂,美丽的姑娘,你好!”
  个子高挑而不失丰满的洗衣姑娘,不知道怎样回答洋顾问的亲切友好的问候,只是热情中不乏羞赧地笑了笑,然后蹲下身继续捣洗衣服。
  李德那淡蓝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不可言喻的欣喜光彩,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这种目光,不无遗憾地上马走了。洋顾问的这种异样神情,当然被博古看在眼里,记于心上。
  博古很快地派人打听到,那个洗衣姑娘名叫赖水娣,年方二十,是沙洲坝区苏维埃政府主席杨世梁的表侄女,而杨的儿子杨远沣,又正是李德的专职鸭子饲养员。有了这一层关系,事情更加好办。博古亲自找杨主席谈话。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杨世梁引着博古、李德来到赖水娣母女居住的“白房子”相亲。
  事情有着意想不到的顺利。由于水娣母女已经由杨世梁做了工作,虽说心中还存有一些顾虑,还是同意这门亲事,只是坚持要搞一个相亲仪式。
  这天的李德衣着整洁,对胡须、头发都加了修饰,显得神采奕奕。他一见到面容娇羞的赖水娣,竟像老熟人一样,高兴得哇啦哇啦,连比带划。水娣母女虽然听不懂他讲些什么,但在心里晓得洋顾问看来挺喜欢水娣的。博古见李德热情得过了头,对他耳语几句,让他安静下来。李德坐在水娣对面,两只眼睛却不时地盯在她身上。油灯下的赖姑娘脸上挂着淡淡的潮红,嘴角笑吟吟地,不时趁其余人讲话的当儿,抬起头对李德莞尔一笑,笑罢又垂下头,以手绞着衣角,一副甜柔温顺的样子。
  在一旁的博古看到男女双方有情投意合的意思,心下高兴,乘机给水娣母亲上起了政治课,讲起了国际主义的革命道理。末了要水娣作一个表态。赖姑娘先是矜持地笑笑,直到表叔和母亲加以催促,才轻轻地点头,这一点把李德看得心花怒放。
  在正要择日为李赖缔结姻缘的当儿,发生了一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有人直接反映到苏区中央局,说赖水娣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丈夫是反动民团的团丁!情况马上报告到博古那儿,博古大为恼火,马上派人把杨世梁找来,气冲冲地质问:“是怎么回事?”
  杨世梁还算沉着,并不着急地作了这样的解释:赖水娣6岁时抱给本县瑞林寨一户姓郭的商人家当童养媳。郭家完全将她当使女看待,15岁那年,不堪忍受打骂的水娣跑回沙洲坝,再也不愿回去。1929年6月,红军在瑞林寨向豪绅地主和商人征收粮款,郭家也被征了,水娣的未婚丈夫对此心怀不满,这种情绪被反动民团利用了,把他拉入民团,与红军和共产党做了对头。这样一来,水娣更不愿回去。郭家几次跑来要人,她都避而不见。那个未婚丈夫随民团逃进山里,也捎过话来,说水娣不回去完婚,就要搬来民团血洗她全家。而水娣母女在苏维埃的保护下,对此也不害怕。
  听完杨世梁讲了这一情况,博古的火气仍然消不下来,非常不悦地指责说:“为什么当时不讲清楚?糊涂!狭隘的农民意识!红军的总顾问,能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吗!算了,不再提这件事了!”
  杨世梁自认霉头,气嘟嘟地回道:“就这个样子,有什么关系呢?好心没好报,我不管了!”
  李德知道了这件事,对博古说:“博古同志,我看这样的人可以娶,不必过虑,因为她的逃婚行动,正是她富有革命斗争意识的表现。”
  博古苦笑着以固执的语气说:“顾问同志,如果这样的话,共产国际会怎样看我们?凡事不能离开马克思主义的原则嘛。这么大的苏区,还怕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女同志?这件事你放心,我们会尽快办好的。”
  眼看一桩自己中意的姻缘夭折了,李德不胜懊恼,却也无法发作,只有满肚子的不高兴,有时候不满地借题发挥。
  博古拆散了一对鸳鸯。赖水娣在精神上受到了沉重打击,原本为摆脱困境,愿意嫁给洋顾问,没想到弄成这个局面。其后不久她谎称去姐姐家散心,躲到武夷山一座庵里当了尼姑。
  
  强指配不幸姻缘
  
  博古通过赖水娣一事意识到:给李德选择对象得慎重行事,不能在民间挑选,须由组织上出面,从苏维埃机关或红军部队中选择合适人员,而且要快。于是,他亲自找了苏区中央局妇女部部长李坚贞,郑重其事地作了布置。
  对组织上交给的特殊任务,李坚贞感到十分为难。她知道为这个大鼻子阔嘴巴、头发蓬松的外国人择妻,不那么容易,高不成,低不就,弄不好两头生怪,因为她也听说过洋顾问的脾气挺暴,行事刚愎自用。可这是临时中央主要领导交给的任务,非圆满完成不可。不得已,她只有将所认识所熟悉的年轻女性,在脑子里排队列号。起初,李坚贞想到了自己的秘书阚思颖,还有妇女部的干部蔡细湘、李桂英,一一掂量后觉得都不那么合适。经过几天的左思右想,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人选:自己的同乡好友肖月华。
  李坚贞向博古介绍了肖月华的情况。
  时年24岁的肖月华,家在广东大埔县候北,一出娘胎就被卖到候南杨家为媳。13岁起在海丰县南丰布厂当童工,在那里受到彭湃夫人蔡素萍的关心、教育。1926年她参加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翌年入党,成为一名年轻的妇女干部。此后她由组织上先后派到饶平、平和、大埔等县任县委妇女部长、青年部长。1930年,二21岁的肖月华进入闽西根据地,开始在闽粤赣少共特委工作,后来调到少共中央任收发秘书。
  李坚贞特别地讲到:肖月华虽然相貌适中,但身体好,性情温顺,很听组织上的话,纪律性很强。
  征得了博古的同意后,李坚贞才找到向来与自己亲如姐妹的肖月华,将事情摊开讲了。
  肖月华听后大为惊讶地问:“贞姐,你怎么想到这样的事?”
  李坚贞答道:“为顾问同志找对象,那是中央的布置和选择,怎么是我想到的!”
  听说是“中央的布置和选择”,肖月华心里一震,好一会儿才说:“那你报告中央,说我不配,我没有文化,相貌又不好。”
  李坚贞马上接话:“月华,你怎么不配?这不是随便的事情,中央经过了考虑的,不会随便找一个同志。你想想,人家一个外国人,放着安逸舒适的生活不过,一个人到我们中央苏区来,图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中国的革命?人家发扬国际主义精神,能够抛弃个人的一切,我们就不能做出一些个人的牺牲吗?”
  显然,李坚贞接连两次提到的“中央”,在肖月华心里有着不可低估的分量。这位姐姐部长的一番话,真使肖月华不知道怎样才好。
  李坚贞又对低头未语的肖月华开导了一番,末了讲道:“月华,我知道你人好,心善,肯帮助别人,又听从组织上的话,这件事好好考虑吧。”
  当天下午,肖月华的直接上级——少共中央书记凯丰,又找她谈话,半是施加一种无形的压力,半是加以鼓励。
  第二天上午,一夜没有睡好的肖月华,来到李坚贞那里,先是垂头丧气,然后心情不无痛苦地说:“贞姐,我知道,这件事没有人愿意才找到我。这是牺牲个人的事,总是要有人来做的,我只有认这个命了。”
  李坚贞望着眼睛有些红肿的肖月华,一种同情怜悯在心头涌上,然而,她还是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不由地好言好语对肖月华安慰起来。
  李德在看过肖月华一次后,居然对这桩婚姻表示同意。在他的眼里,肖月华虽然不如王盛荣妻子那样秀逸,也比不上赖水娣的高挑和清丽,但也有端庄大方的风姿,看上去挺温顺可人的,有这么个女子总比没有的好。
  按照博古与李坚贞商定的日子,1934年1月下旬的一天,李德与肖月华举行了婚礼。所谓的婚礼,并没有什么仪式,就是由李坚贞作为媒人和娘家人,与博古、刘群先等人把肖月华送进“独立房子”。下午,博古同周恩来、项英、朱德夫妇以及张闻天夫妇、凯丰等人赶来庆贺一番,吃了一餐还算丰盛的晚饭。
  婚后的肖月华,白天仍在少共中央机关上班,晚上则住在“独立房子”。每周的星期天,她在“家里”待一天,帮助李德洗晒衣被,设法改善他的伙食。她还向专职厨师请教,慢慢地学会了烤面包,制作西餐,体现出东方女性特有的温柔和贤惠。可是由于语言不通,很多事没法表达,夫妻俩缺乏思想感情的交融。对肖月华来说,她是在努力执行一个共产党员兼妻子的职责,是在完成一项党中央布置的任务。
  不同的民族、文化层次、心理世界以及个性缺陷等因素加在一起,很快地影响到这对异国夫妇的现实生活,引起了矛盾和冲突。肖月华与李德的结合,是名副其实的指配婚姻,李德对肖月华根本没有那种恩爱夫妻的缱绻情意,需要之后就不理她了。他在外面遇到的不快和愤怒,也常常转嫁到肖月华身上,在夜里动手打她。此间正是第五次反“围剿”时期,中央红军在李德脱离实际的盲目指挥下,连吃败仗。特别是广昌的高虎垴、万年亭战斗以来,红军损失惨重,红军将士心中有怨言,彭德怀曾当众责骂他是“崽卖爷田心不痛”。李德无处发泄内心的怨怒,便回到家里拿肖月华出气。他甚至怀疑肖月华偷吃了他的专供食品,几次大打出手。有一回,肖月华看见洋铁筒里的饼干长了黑霉,怕李德吃坏肚子,便全部倒掉。而李德夜里回来要吃,见饼干没有了,大为恼火,将已经睡下的肖月华拖下床拳打脚踢。由于语言不通,可怜的肖月华有话说不清楚,只有默默地忍受身心的创痛。实在难过,就跑到李坚贞或者其他姐妹那里大哭一场。后来,她实在忍受不了李德的脾气,便愤然搬出“独立房子”,回到少共中央机关的宿舍居住。李德也几次厚着脸皮来找,要她回去,肖月华已被这个洋顾问打怕了,执意不从。在中央红军长征前的几个月,两人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1935年1月中旬的遵义会议上,李德被免了职。为要宽慰他懊恼沮丧的心情,博古找了借口,从总部休养连把肖月华找来,让她与李德聚会。无奈之下的肖月华只得服从“命令”。而李德正是满腹怨怒心绪恶劣的时候,免不了故态复萌,又一次不明不白地打了肖月华,再次将妻子打跑。
  这年的10月,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在延安立下脚来。不久,肖月华生下了一个男婴。这个汉族与日尔曼族结合的男孩,碧眼金发,皮肤却呈黑红色,很像肖月华。小孩满百日这天,毛泽东主席特来看望,抱着孩子,风趣地对李德说:“华夫同志,看这个小娃儿的现状,你的日尔曼种族优越论可站不住脚噢。”李德有些窘迫,只是咧开阔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见肖月华有了孩子,有人试图让这对异国夫妻重新走到一起,肖月华看在孩子份上,也同意这样。然而,两人共同生活不到3个月,李德因政治上失意带来的惆怅和痛苦,又旧病复发,这让肖月华对他完全失望,执意地要离开这个洋丈夫。为摆脱思想上的苦恼,她在一年后将小孩寄养给别人,要求到抗日前线参加东征山西的战斗。1939年肖月华与李德办理了离婚手续。
  美好幸福的婚姻和家庭,无不具备着互为知心互为关爱的感情基础。李德在中央苏区的婚恋结果,却从反面印证了这一点。他与肖月华的婚姻悲剧,是令人深思令人感慨的。李德于1939年8月27日,从延安奉命匆匆赶回苏联共产国际执委会。而肖月华此后一直没有再婚。1960年,中央军委总政治部授予她正师级大校军衔。1983年11月,肖月华因病在广州逝世,走完了她73年的人生之路。
  (原载《名人传记》老 犁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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