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當我老了,我仍选择善良,不是我软弱,因为我明白,因果不空,善恶终有报应;我选择宽容,不是我怯懦,因为我明白,宽容了他人,就是宽容自己;我选择糊涂,不是我真糊涂,因为我明白,有些东西争不来;我选择平淡生活,不是我不奢望繁华,因为我明白,功名利禄皆浮云。 当我老了,我希望自己能够健康,不会成为孩子的负担;还是个温柔、慈祥的老人,拥有一颗博大宽容的心,不会胡搅蛮缠,动不动就发脾气。 当我老了,我希望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當我老了,我仍选择善良,不是我软弱,因为我明白,因果不空,善恶终有报应;我选择宽容,不是我怯懦,因为我明白,宽容了他人,就是宽容自己;我选择糊涂,不是我真糊涂,因为我明白,有些东西争不来;我选择平淡生活,不是我不奢望繁华,因为我明白,功名利禄皆浮云。
当我老了,我希望自己能够健康,不会成为孩子的负担;还是个温柔、慈祥的老人,拥有一颗博大宽容的心,不会胡搅蛮缠,动不动就发脾气。
当我老了,我希望改变的是容颜,不变的是我依然有一颗热情年轻、激情洋溢的心,依然希望像孩子一样的天真、可爱,保持一颗年轻纯净的心。不管这一生是痛苦,忧伤,还是失败,这一切,是非成败都已空,都已是过去。
当我老了,我希望我还能生活自理,有时我会在阳光下晒太阳,或在炉火旁打盹,微闭双眼,回忆我一生走过的路,会想起我的亲人、朋友,有时我会微笑,有时会叹息。
诚然,我的一生是那么平凡,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惊天动地,可我真实地活过……
人的一生都在守望:孩提时守望纯真,信手涂抹七彩的画板;寒窗时守望理想,孜孜不倦编织美好的梦幻;工作后守望事业和爱情,在追逐中感悟生活的甜蜜与艰难;慢慢地,最终,我们开始守望归宿,守望一方宁静的港湾,守望生命的轮回!
其他文献
最近,爱人应邀去听了一场所谓“儿童教育讲座”,园方请来个师范学校教授。听罢归来,她详述了讲座内容,我细细品來总感觉不对味儿。 据说,此教授一上来就宣传一套理论,称每个孩子都是天才,都应该进行天才式教育,比如在游乐场、电玩城赖着不走,不是贪玩而是专注力强,还煞有其事论证了一通,结论是必须进行统一管理,校服、被褥、吃穿用以及后续用品都必须由园方统一安排。在教授诱导下,大部分家长纷纷慷慨解囊,都希望自
“故乡荒芜了,回不去了。”许多人悲从中来。 我也有过相同的伤痛。曾经嬉戏的河流,长满了荒草。水路变窄了,山路也一样。 荒芜,像是一双自然的巨手,正在抹去我在那里的许多记忆。所以,当我在河边拍完这张照片,我竟天真地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去了。 不过后来我还是经常会回到故乡。而且,我甚至爱上了故乡的荒芜——因为我喜欢荒野。 就像霍尔姆斯·罗尔斯顿说的,荒野中没有英语或德语,没有文学与交谈。 荒野
一位经商颇有所成的友人托我咨询某国际中学高中部的招生条件,他有意让女儿申请该校。得到的答复是只有经济实力位列国内百强的企业家子弟和少数名门之后才能申请这所学校。言外之意,财富未达数百亿元者请绕路。 近年来,我国一二线城市里陆续出现了不少国际学校。这些国际学校的学费动辄数万元乃至数十万元。除了学费昂贵,大部分此类学校还设置了不少其他门槛,比如上述家庭财富门槛就非常典型。之所以不论家庭经济条件如何,
余光中先生走了。 2017年12月14日上午,余光中先生在台湾高雄仙逝。 想起余光中,我首先想起的是他的另外两句诗:“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这两句诗出自他的诗歌《浪子回头》。短短两句诗里藏着诗人有趣的小心机。“掉头一去”“回首再来”是对仗的,而“风吹黑发”与“雪满白头”又是相对的。仔细品味起来,连“风”与“雪”、“黑”与“白”都是相呼应的。尤其是“风吹黑发”和“雪满白头”看
蜀汉时,何随著《谭言》十篇,专论道德仁义。尝有屠者牵猪从何随家门口经过,猪索断,失之。屠者强认何随家养的猪,何随便牵来送给他。何随家有片竹园,有人潜入盗笋,惟恐惊了偷盗者,他避身竹林。不料,竟伤了脚,最后拿着鞋一瘸一拐地回来。 “吾以是谓之会说也,以其太說得好,实难到也。”对于何随这类人,明代李贽称其为“会说者”:但要说得好,不管行得行不得;既行不得,则谓之巧言亦可。从李贽给出的定义看,“会说”
先说说青岛“邻居节”的由来——— 十年前的春节,13岁的孙睿涵第一次给邻居拜年。她敲响了整栋邻居家门,邻居们的回应不是不耐烦就是报以冷漠,甚至没人肯邀请她进门做客。孙睿涵发现人与人之间似乎隔着一堵墙,她想打破它。于是,年幼的心灵萌生了一个构想:如果有一个节日能让邻居之间主动交流接触,其关系是不是就不会如此冷漠呢?正逢青岛市少工委组织一次“童眼看世界,关注身边事”的“金点子”征集活动。孙睿涵递交的
诗人艾青1988年11月3日,为哈尔滨诗人晓稳题词: 人不能永遠高兴; 也不能总是悲哀! 这一题词,是大白话,但很耐琢磨。每个人都可以联系自己的经验,包括没经多少世事的少年儿童。它既是叙述一个普遍的事实,又是劝告:欣喜欲狂的不要得意忘形,一时失落的也别一蹶不振。 艾青大概没把这一句或这两句当作诗来写,但我们未必不可以当作哲理诗来读。所有的哲理都是朴素的,它不花里胡哨,也不故作艰深,还有一点
这些年来,“一句话××”日渐增多。为了弄出些新名堂,容或也是为了对抗那些假、大、空的言论,社会上时见“一句话新闻”“一句话评论”“一句话導读”“一句话观后”“一句话自荐”等名目。 这个“一句话××”,尽管有不尽如人意之处,但其中有不少“一句话”确系一语中的。对此,我是乐观其成。偶尔起兴,也会弄“一句话”去凑趣支持一下。有一年,我给一家文学刊物的特设栏目投去一条“一句话点评”,后来紧跟样刊而来的稿
“匠”,是个会意字,本意单指木匠。“匚”,是右边开口的木箱子,可以背在背上。“斤”,斧子,泛指木匠工具。小时候在乡间,我似乎还见到过背着这种箱子走村串户干活的木匠。 《庄子·徐无鬼》中有“匠石运斤”的典故,是说一个人的鼻尖上蹭了一点白,不知是什么东西,很顽固,好像今天的乳胶吧,他自己弄不掉,請一个名字叫“石”的木匠帮忙。“匠石运斤成风,听而斫之,尽垩而鼻不伤。”这个小故事,讲述了一次高超的绝技表
我自己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很苦闷。我相信凡人处在一个生理发育、转变的时期,就是他最敏感的时候。 不只是身体开始变化,声音变粗,性征出现,等等,更重要的是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性。我想,中外古今所有的重要时刻,就在此时,也就是启蒙时刻。 在那个时候,我感觉到身体的苦闷,却无法解答。因为生理的苦闷引发我开始去思考人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动物还是人?我的精神在哪里?我的精神向往和肉体的欲望冲突得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