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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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从儒家学说的“述礼乐分立”思想、西方国家推崇的“美善和谐统一”等方面,论述了“美善合一是儒家美学或中国美学的特点”是个假命题和理论盲点,而非中国美学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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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从儒家学说的“述礼乐分立”思想、西方国家推崇的“美善和谐统一”等方面,论述了“美善合一是儒家美学或中国美学的特点”是个假命题和理论盲点,而非中国美学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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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儒家的研究中,人性论一直是被研究探讨的重点。先秦儒者们也分别提出他们自己对於人性论的说法。其中,不同於孟子的性善说,荀子提出性恶来说明白己对人性问题的立场。荀子所说的性,意指人性中的自然部分。然而例如饥渴保暖等的生理慾望,如何能言善恶?则荀子将如何说明他性恶的主张?而既然主张性恶,荀子又将如何说明道德实践的根据?也就是,人性既是恶,则善由何而来?本文将藉由整理学者们对於苟子性恶说的诠释,特别是牟
荀卿生当战国末期,秦代立法、两汉传经多赖荀子。但自唐末两宋以来,道学兴起,绌苟而扬孟,荀子被判为“不醇”,辟为儒家“道统”之外,地位遂渐趋低落。近代以来,随着先秦诸子学研究的兴起,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章太炎等对苟子或贬或尊,莫衷一是。近年来,学界荀子研究渐热,正重新论断其在中国儒家发展历史中的地位,似多于荀子抱同情态度:而马一浮和钱穆作为现代中国的两大通儒,虽然在论及荀子时的角度各不相同,却不
本文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分析荀子“非十二子”中对子思与孟子的批评,探讨其理据何在。第二部分从哲学思考立场整合于思与孟子的内在主义与荀子的外在主义,提出一个较为完整的儒家人性发展概念,为古典儒学的发展做出一个总结。第三部分为古典儒学整体的发展做出一个本体性的诠释。第一部分:苟子批评子思与孟子,认为子思倡导五行之说,孟子和之,认为该说是无类、无说、无解。但何谓五行之说?庞朴从对马王堆帛书内的“五行篇”
稷下之风流是先于魏晋风流而出现的风流。如果说,魏晋风流主要是生活方面放浪形骸的风流,那么稷下之风流则是政治方面潇洒倜傥的风流。稷下之风流的主要表现形式,是政治上的民主,学术上的自由。“稷下之风流”不是新杜撰出来的时髦词儿,而是在汉代就有人提出过的。《史记·叔孙通列传》说叔孙通作为“汉家儒宗”,“汉王拜叔孙通为博士,号稷嗣君”。《集解》徐广口:“盖言其德业足以继踪齐稷下之风流也。”
荀子融“法”入“礼”,“礼”“法”并重,提出了兼具先验信仰性和实践理性的礼治主义思想。其与孙老韩以客观理性为特质的功利主义、孔孟具有历史理想的道德主义、墨子从平民意愿出发的实用主义和商李以集权强国为目的的法治主义一起,构成了先秦五种政治思想流派。荀子的历史位格和思想价值即在于此。其缺陷是礼治作为外律手段本身缺乏外律保障,君王的“集权”在历史实践中异变为“专制”,从而礼治主义也异变为封建专制主义。
从两汉到隋唐五代将近一千两百年中,儒学不管是不是主流,基本上是荀学的路线。宋明两代,荀学遭到强烈的贬抑,竟然逐渐退到了儒学的边缘。进入清代,尽管宋明理学的强势不再,荀学有了一些复兴的迹象,但负面的评断仍然时时加在它身上。到了当代,虽然中国大陆、西方漠学界基於新的或不一样的文化生态,比较能正面看待荀学,但台湾儒学界仍然多半延续着尊孟抑荀的心态。本文将指出,即使就着当前台湾政治、社舍、文化的生悲,仍然
傅山是明末清初一位很重要的思想家,而且他的成就是多方面,并且生命的遭遇也是十分奇特,所以,很受当时学者及近代学人的推崇。由於晚近一、二十年来,他的着作不断被发现,而且编印全集成书。从(圣人为恶篇)到傅山评点的诸书,使得他的思想更为人留心。此次参加山东大学儒学研究中心举办的荀子学术讨论会,本想以清代的荀学为题,後来,发现题目太大,加上重读傅山着作,发现目前学术界已流行一种值得商榷的看法,即认为傅山的
“审美对象就是辉煌地呈现的感性”,也就是说,“感性”是审美对象的存在形态。在“艺术作品一审美对象一审美知觉”这一具有现象学意向性的理论框架里理解“感性”,会使“感性”的含义更具整体性和深入性。在艺术作品与审美对象的关联中,“物质材料”(未被审美地感知时的艺术作品)与“物质手段”(材料的材料)有别,原始感性与审美感性有别。审美感性不是审美对象依存性的属性,而是具有独立自主性的对象本身。在审美对象与审
文章从美学核心术语流变、古希腊-罗马时期的美学理论与艺术批评相对脱节、中世纪美学研究匮乏、新康德主义的哲学与美学研究未受重视以及历史意识与艺术感觉的失衡现象五方面,就美学研究中可能出现的缺漏进行了综述。
新中国六十年美学研究的历程,乃以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及人类视界理论来解构美学。世界自然物质本体和人类实践本体的美学思辩关系,亦即真与善的关系作为一条主线始终贯穿其中。物质本体(真)与实践本体(善)关系及智慧本体(真)与道德本体(善)关系的审美互动,从而引出百家争鸣的美学繁荣、多姿多彩的喜人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