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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的觀察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的中医证候、妊娠情况以及TNF-α、IL-2、NK的指标变化。方法选取我院180例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90例。治疗组患者采用活血消异方治疗，对照组采用醋酸甲地孕酮片治疗，共治疗3个月经周期。治疗后所有患者均接受我院的随访，观察对比两组患者的中医证后积分、疼痛视觉模拟评分（VAS）、妊娠情况以及肿瘤坏死因子-α（Tumor Necrosis Factor-α，TNF-α）、白细胞介素-2（Interleukin-2，IL-2）、自然杀伤细胞（natural killer cell，NK）指标的变化情况。结果治疗前两组的中医证后积分、VAS评分无明显差异，不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治疗后治疗组的中医证候积分、VAS评分均低于对照组（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患者治疗后妊娠情况比较，治疗组较对照组均明显提高，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TNF-α、IL-2水平明显降低，NK细胞活性明显上升，治疗组与对照组比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采用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提高妊娠率，疗效显著。
【关键词】活血消异方；子宫内膜异位症；妊娠情况
Effect of Huoxue Xiaoyi Recipe on TCM Syndrome， Pregnancy and TNF-α， IL-2 and NK in Patients with Infertility of Endometriosis
GAN Qunying， WU Hui
Department of Gynecology， Yunyang People's Hospital 404500
[ABSTRACT]OBJECTIVETo observe the changes of TCM syndromes， pregnancy status and TNF-α， IL-2 and NK in patients with infertility of endometriosis treated with Huoxue Xiaoyi Recipe. Methods180 patients with infertility of endometriosis in our hospital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treatment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90 cases in each group. The patients in the treatment group were treated with Huoxue Xiaoyi Recipe， and the control group was treated with megestrol acetate tablets for a total of 3 menstrual cycles. All patients were followed up in our hospital after treatment. The scores of TCM syndrome， pain visual analogue scale （VAS）， pregnancy status and Tumor Necrosis Factor-α （TNF-α） were compared between the two groups. Changes in interleukin-2 （IL-2） and natural killer cell （NK） indicators. Results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CM scores and VAS score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before treatment. There was no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0.05）， which was comparable. The TCM syndrome scores and VAS scores of the treatment group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 （P<0.05），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he pregnancy status of the two groups after treatment， the treatment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NF- after treatment The levels of α and IL-2 were significantly decreased， and the activity of NK cells was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treatment group and the control group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ConclusionThe treatment of endometriosis infertility patients with Huoxue Xiaoyi Recipe can improve pregnancy rate and has significant curative effect. [KEYWORDS]Huoxue Xiaoyi Recipe； endometriosis； pregnancy
子宫内膜异位症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疾病，正常情况下子宫内膜覆盖于子宫体腔面，而子宫内膜出现在其他部位，如卵巢和宫骶韧带而引起的疾病，称为内膜异位症，是育龄妇女常见的妇科疾病[1]，临床上主要表现为痛经、月经失调、盆腔疼痛以及性交痛等，发病高峰期在30～40岁。子宫内膜异位症干扰着妊娠的各个环节，从而导致育龄妇女的不孕[2]，临床发现约有50%的子宫内膜异位症合并不孕患者[3]，证实了子宫内膜异位症与不孕症之间具有相关性[4]。目前，临床对子宫内膜异位症所致不孕症患者的治疗常采用的是，如醋酸亮丙瑞林、桂枝茯苓胶囊、醋酸甲地孕酮片等，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缓解临床症状，但是长期服用会影响患者的预后，引起明显的不良反应[5-6]。近年来，在子宫内膜异位症相关不孕症的临床治疗中，中医药已经被广泛应用，中医药的临床治疗不仅似的临床症状有所缓解，还让患者的不良反应有所下降，受到了不孕患者和临床医师的青睐[7]。本文通过研究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症患者的疗效，统计分析两组患者的中医证后积分、妊娠情况以及TNF-α、IL-2、NK指标的变化情况，现报告如下：
1资料与方法
1.1一般资料
选取2017年5月～2018年5月来我院的180例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90例。治疗组年龄22～36岁，平均年龄（29.65±3.12）岁，不孕时间1～4年，平均不孕时间（2.94±1.43）年子宫内膜异位症Ⅰ期12例，Ⅱ期14例，Ⅲ期38例，Ⅳ期26例；对照组年龄24～37岁，平均年龄（29.86±2.84）岁，不孕2～5年，平均不孕时间（2.82±1.44）年，子宫内膜异位症Ⅰ期10例，Ⅱ期13例，Ⅲ期40例，Ⅳ期27例。两组患者的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数据具有可比性。
排除标准：①男方不孕；②非子宫内膜异位症引起的不孕患者。
1.2方法
治疗组口服活血消异方（柴胡9g、香附12g、丹参10g、赤芍12g、莪术20g、皂刺20g、茯苓20g、白术25g、生薏苡仁20g、鸡内金20g，随证加减），经期首日开始服药，每日1剂，加水煎至300mL，分早晚2次温服，直到经期结束。对照组口服醋酸甲地孕酮片（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53712，规格：160mg/片），一次4～8mg，一日1～2次，自月经第5天服。疗程3个月经周期。
柴胡透表泄热，疏肝解郁，主治肝郁氣滞、月经不调；香附理气解郁，调经止痛；丹参活血祛瘀，调经通络，主治月经不调、血瘀腹痛、经痛经闭；赤芍、莪术养阴行瘀，凉血止痛，主治瘀滞闭经腹痛；皂刺祛风消毒；茯苓、白术渗湿利尿，健脾益气；生薏苡仁健脾补肺，清热利湿；鸡内金消积滞，健脾胃。诸药合用，共奏行气活血、祛淤消癥、通经止痛之功效。
1.3观察指标
观察两组患者治疗前后中医证后积分、疼痛视觉模拟评分（VAS）、妊娠情况以及TNF-α、，IL-2、NK指标的变化情况。①中医证候：中医证候积分越高，临床症状越严重；②妊娠情况：采用随访的方式，统计患者治疗后6个月、12个月的妊娠情况；③TNF-α、IL-2、NK指标的变化情况：TNF-α、IL-2采用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NK采用流式细胞术检测。
疼痛视觉模拟评分（VAS）标准：0 分为无痛；10 分为最痛。
1.4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22.0进行统计学分析，计量资料以x-±s表示，计量数据采用t检验，计数数据采用χ2检验，P<0.05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治疗前两组的中医证后积分、VAS评分无明显差异，不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治疗后治疗组的中医证候积分、VAS评分均低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
3讨论
子宫内膜异位症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疾病，形成原因是具有活性的内膜细胞存活于子宫内膜以外的位置。正常情况下，内膜细胞生长在子宫腔内，但是由于子宫腔通过输卵管与盆腔相通，使得内膜细胞可以从输卵管进入盆腔，从而导致了异位生长。子宫内膜异位症的主要病理变化为异位内膜周围组织纤维化以及周期性出血，形成异位结节[8]，其主要症状是慢性盆腔痛、痛经、月经异常以及不孕。研究表明[9-10]，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体内的孕激素、雌激素水平均低于正常水平，卵泡数量的减少以及卵泡周期的延长，使得卵泡的发育出现了问题，从而造成了生育能力的降低。子宫内膜异位症引起输卵管和盆腔的粘连，盆腔的粘连和纤维化，影响输卵管的拾卵作用，并影响卵泡发育和排卵，对精子的活力也有抑制作用，阻碍受精，从而造成不孕[11-12]。子宫内膜异位症的高发人群为30～40岁生育年龄的女性，青春期前不发病，绝经后异位病也会逐渐消失。
TNF-α是一种单核因子，主要由巨噬细胞和单核细胞产生，能够调节女性的排卵和月经周期。研究证实子宫内膜异位与TNF-α指标变化有关，TNF-α指标越高，患者不孕发生的几率越高，主要是因为其与抗精子抗体联系密切[13]。TNF-α可诱导产生IL-2，IL-2主要由T细胞或T细胞系产生，是免疫系统中的一类细胞生长因子，能调控免疫系统中白血球的细胞活性，促进Th0和CTL的增殖，同时也参与抗体反应、造血和肿瘤监视[14]。IL-2指标越高，患者不孕发生的几率越高。IL-2可诱导产生NK，NK是机体重要的免疫细胞，可以起到抗肿瘤、抗病毒感染和免疫调节的作用[15]。体内NK指标越高，起到的抗不孕效果就越好。
本文研究结果显示，治疗前两组的中医证后积分、VAS评分无明显差异，两组间的数据具有可比性，治疗后治疗组的中医证候积分、VAS评分均低于对照组，证实了采用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以有效减轻患者的疼痛，缓解患者的临床症状。治疗后6个月、12个月治疗组的妊娠率均高于对照组，证实了采用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以提高妊娠率，临床疗效显著。治疗前两组的TNF-α、IL-2、NK指标无明显差异，两组数据具有可比性，治疗后治疗组的TNF-α、IL-2指标低于对照组，治疗组的NK指标高于对照组，证实了采用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以减少体内的TNF-α、IL-2指标，提高NK指标，有效治疗不孕。 综上所述，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以有效提高妊娠率，值得在临床上推广使用。
参考文献
[1]代洪波， 张艳. IL-6和TNF-α在子宮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血清中水平的变化及意义研究[J]. 中国性科学， 2016， 25（5）： 54-56.
[2]吴天思， 崔阳阳， 孙伟伟， 赵瑞华， 徐彩. 活血消异方对子宫内膜异位症模型小鼠子宫内膜容受性的影响研究[J]. 河北医药， 2017， 39（7）： 965-967， 972.
[3]杨艳环， 赵瑞华， 吴天思， 崔阳阳， 孙伟伟， 徐彩. 活血消异方对子宫内膜异位症妊娠功能低下模型小鼠HOXA10基因的影响[J]. 辽宁中医杂志， 2016， 43（12）： 2639-2642.
[4]中华医学会妇产科学分会子宫内膜异位症协作组. 子宫内膜异位症的诊 治指南[J]. 中华妇产科杂志， 2015， 50 （ 3 ）： 161-169.
[5]张红霞， 刘霞， 王丽萍， 等. 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激动剂对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腹腔镜术后妊娠的作用[J]. 中华全科医师杂志， 2015， 14（ 9）： 678-681.
[6]王英华. 子宫内膜异位症并发不孕患者微创术后药物疗法的母婴结局研究[J]. 中国药业， 2015， 24（ 23）： 236-237.
[7]史贤敏. 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所致不孕临床研究[J]. 中医学报， 2018， 33（5）： 844-847.
[8]谢玲红， 王慧华， 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术后妊娠情况分析[J]. 中华全科医学， 2016， 14（12）： 2060-2062.
[9]张群芳， 陈国勇， 刘芸， 等. 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激动剂不同降调节方案对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IVF结局的研究[J]. 生殖医学杂志， 2015， 24（ 9）： 732- 736.
[10]张振武， 温延丽. 子宫内膜异位症合并不孕患者术后妊娠的影响因素分析[J]. 中国医药导报， 2015， 12（ 5）： 28-31.
[11]Szczepanska M， Mostowska A， Wirstlein P， etal. Polymorphic variants in vitamin D signaling pathway genes and the risk of endometriosis-associated infertility[J]. Mol Med Rep， 2015， 12（5）： 7109-7115.
[12]Polat M， Yaral i， Boynukaln K， etal. In vitro fertilization for endometriosis-associated infertility[J]. Womens Health （ Lond Engl）， 2015， 11（5）： 633-641.
[13]王毅峰， 宋文广， 曲银娥. IL-6、TNF细胞因子表达在诊断子宫内膜异位中临床价值[J]. 中国妇幼保健， 2015（ 12）： 1917-1919.
[14]李玉华， 韩立薇， 韩兰英，等. 子宫内膜异位症合并不孕患者腹腔镜术后应用温肾活血方联合虫类药的疗效[J]. 江苏医药， 2016， 42（11）：1228-1231.
[15]侯新新， 王晓秋， 李大金. 不同T细胞亚群及与其他免疫细胞协同作用参与子宫内膜异位病灶的形成和发展[J]. 现代免疫学， 2016， 36（4）：333-336.
【关键词】活血消异方；子宫内膜异位症；妊娠情况
Effect of Huoxue Xiaoyi Recipe on TCM Syndrome， Pregnancy and TNF-α， IL-2 and NK in Patients with Infertility of Endometriosis
GAN Qunying， WU Hui
Department of Gynecology， Yunyang People's Hospital 404500
[ABSTRACT]OBJECTIVETo observe the changes of TCM syndromes， pregnancy status and TNF-α， IL-2 and NK in patients with infertility of endometriosis treated with Huoxue Xiaoyi Recipe. Methods180 patients with infertility of endometriosis in our hospital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treatment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90 cases in each group. The patients in the treatment group were treated with Huoxue Xiaoyi Recipe， and the control group was treated with megestrol acetate tablets for a total of 3 menstrual cycles. All patients were followed up in our hospital after treatment. The scores of TCM syndrome， pain visual analogue scale （VAS）， pregnancy status and Tumor Necrosis Factor-α （TNF-α） were compared between the two groups. Changes in interleukin-2 （IL-2） and natural killer cell （NK） indicators. Results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CM scores and VAS score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before treatment. There was no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0.05）， which was comparable. The TCM syndrome scores and VAS scores of the treatment group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 （P<0.05），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he pregnancy status of the two groups after treatment， the treatment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NF- after treatment The levels of α and IL-2 were significantly decreased， and the activity of NK cells was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treatment group and the control group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ConclusionThe treatment of endometriosis infertility patients with Huoxue Xiaoyi Recipe can improve pregnancy rate and has significant curative effect. [KEYWORDS]Huoxue Xiaoyi Recipe； endometriosis； pregnancy
子宫内膜异位症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疾病，正常情况下子宫内膜覆盖于子宫体腔面，而子宫内膜出现在其他部位，如卵巢和宫骶韧带而引起的疾病，称为内膜异位症，是育龄妇女常见的妇科疾病[1]，临床上主要表现为痛经、月经失调、盆腔疼痛以及性交痛等，发病高峰期在30～40岁。子宫内膜异位症干扰着妊娠的各个环节，从而导致育龄妇女的不孕[2]，临床发现约有50%的子宫内膜异位症合并不孕患者[3]，证实了子宫内膜异位症与不孕症之间具有相关性[4]。目前，临床对子宫内膜异位症所致不孕症患者的治疗常采用的是，如醋酸亮丙瑞林、桂枝茯苓胶囊、醋酸甲地孕酮片等，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缓解临床症状，但是长期服用会影响患者的预后，引起明显的不良反应[5-6]。近年来，在子宫内膜异位症相关不孕症的临床治疗中，中医药已经被广泛应用，中医药的临床治疗不仅似的临床症状有所缓解，还让患者的不良反应有所下降，受到了不孕患者和临床医师的青睐[7]。本文通过研究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症患者的疗效，统计分析两组患者的中医证后积分、妊娠情况以及TNF-α、IL-2、NK指标的变化情况，现报告如下：
1资料与方法
1.1一般资料
选取2017年5月～2018年5月来我院的180例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90例。治疗组年龄22～36岁，平均年龄（29.65±3.12）岁，不孕时间1～4年，平均不孕时间（2.94±1.43）年子宫内膜异位症Ⅰ期12例，Ⅱ期14例，Ⅲ期38例，Ⅳ期26例；对照组年龄24～37岁，平均年龄（29.86±2.84）岁，不孕2～5年，平均不孕时间（2.82±1.44）年，子宫内膜异位症Ⅰ期10例，Ⅱ期13例，Ⅲ期40例，Ⅳ期27例。两组患者的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数据具有可比性。
排除标准：①男方不孕；②非子宫内膜异位症引起的不孕患者。
1.2方法
治疗组口服活血消异方（柴胡9g、香附12g、丹参10g、赤芍12g、莪术20g、皂刺20g、茯苓20g、白术25g、生薏苡仁20g、鸡内金20g，随证加减），经期首日开始服药，每日1剂，加水煎至300mL，分早晚2次温服，直到经期结束。对照组口服醋酸甲地孕酮片（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53712，规格：160mg/片），一次4～8mg，一日1～2次，自月经第5天服。疗程3个月经周期。
柴胡透表泄热，疏肝解郁，主治肝郁氣滞、月经不调；香附理气解郁，调经止痛；丹参活血祛瘀，调经通络，主治月经不调、血瘀腹痛、经痛经闭；赤芍、莪术养阴行瘀，凉血止痛，主治瘀滞闭经腹痛；皂刺祛风消毒；茯苓、白术渗湿利尿，健脾益气；生薏苡仁健脾补肺，清热利湿；鸡内金消积滞，健脾胃。诸药合用，共奏行气活血、祛淤消癥、通经止痛之功效。
1.3观察指标
观察两组患者治疗前后中医证后积分、疼痛视觉模拟评分（VAS）、妊娠情况以及TNF-α、，IL-2、NK指标的变化情况。①中医证候：中医证候积分越高，临床症状越严重；②妊娠情况：采用随访的方式，统计患者治疗后6个月、12个月的妊娠情况；③TNF-α、IL-2、NK指标的变化情况：TNF-α、IL-2采用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NK采用流式细胞术检测。
疼痛视觉模拟评分（VAS）标准：0 分为无痛；10 分为最痛。
1.4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22.0进行统计学分析，计量资料以x-±s表示，计量数据采用t检验，计数数据采用χ2检验，P<0.05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治疗前两组的中医证后积分、VAS评分无明显差异，不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治疗后治疗组的中医证候积分、VAS评分均低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
3讨论
子宫内膜异位症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疾病，形成原因是具有活性的内膜细胞存活于子宫内膜以外的位置。正常情况下，内膜细胞生长在子宫腔内，但是由于子宫腔通过输卵管与盆腔相通，使得内膜细胞可以从输卵管进入盆腔，从而导致了异位生长。子宫内膜异位症的主要病理变化为异位内膜周围组织纤维化以及周期性出血，形成异位结节[8]，其主要症状是慢性盆腔痛、痛经、月经异常以及不孕。研究表明[9-10]，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体内的孕激素、雌激素水平均低于正常水平，卵泡数量的减少以及卵泡周期的延长，使得卵泡的发育出现了问题，从而造成了生育能力的降低。子宫内膜异位症引起输卵管和盆腔的粘连，盆腔的粘连和纤维化，影响输卵管的拾卵作用，并影响卵泡发育和排卵，对精子的活力也有抑制作用，阻碍受精，从而造成不孕[11-12]。子宫内膜异位症的高发人群为30～40岁生育年龄的女性，青春期前不发病，绝经后异位病也会逐渐消失。
TNF-α是一种单核因子，主要由巨噬细胞和单核细胞产生，能够调节女性的排卵和月经周期。研究证实子宫内膜异位与TNF-α指标变化有关，TNF-α指标越高，患者不孕发生的几率越高，主要是因为其与抗精子抗体联系密切[13]。TNF-α可诱导产生IL-2，IL-2主要由T细胞或T细胞系产生，是免疫系统中的一类细胞生长因子，能调控免疫系统中白血球的细胞活性，促进Th0和CTL的增殖，同时也参与抗体反应、造血和肿瘤监视[14]。IL-2指标越高，患者不孕发生的几率越高。IL-2可诱导产生NK，NK是机体重要的免疫细胞，可以起到抗肿瘤、抗病毒感染和免疫调节的作用[15]。体内NK指标越高，起到的抗不孕效果就越好。
本文研究结果显示，治疗前两组的中医证后积分、VAS评分无明显差异，两组间的数据具有可比性，治疗后治疗组的中医证候积分、VAS评分均低于对照组，证实了采用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以有效减轻患者的疼痛，缓解患者的临床症状。治疗后6个月、12个月治疗组的妊娠率均高于对照组，证实了采用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以提高妊娠率，临床疗效显著。治疗前两组的TNF-α、IL-2、NK指标无明显差异，两组数据具有可比性，治疗后治疗组的TNF-α、IL-2指标低于对照组，治疗组的NK指标高于对照组，证实了采用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以减少体内的TNF-α、IL-2指标，提高NK指标，有效治疗不孕。 综上所述，活血消异方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可以有效提高妊娠率，值得在临床上推广使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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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吴天思， 崔阳阳， 孙伟伟， 赵瑞华， 徐彩. 活血消异方对子宫内膜异位症模型小鼠子宫内膜容受性的影响研究[J]. 河北医药， 2017， 39（7）： 965-967， 972.
[3]杨艳环， 赵瑞华， 吴天思， 崔阳阳， 孙伟伟， 徐彩. 活血消异方对子宫内膜异位症妊娠功能低下模型小鼠HOXA10基因的影响[J]. 辽宁中医杂志， 2016， 43（12）： 2639-2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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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王英华. 子宫内膜异位症并发不孕患者微创术后药物疗法的母婴结局研究[J]. 中国药业， 2015， 24（ 23）： 236-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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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谢玲红， 王慧华， 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孕患者术后妊娠情况分析[J]. 中华全科医学， 2016， 14（12）： 2060-2062.
[9]张群芳， 陈国勇， 刘芸， 等. 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激动剂不同降调节方案对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IVF结局的研究[J]. 生殖医学杂志， 2015， 24（ 9）： 732- 736.
[10]张振武， 温延丽. 子宫内膜异位症合并不孕患者术后妊娠的影响因素分析[J]. 中国医药导报， 2015， 12（ 5）： 28-31.
[11]Szczepanska M， Mostowska A， Wirstlein P， etal. Polymorphic variants in vitamin D signaling pathway genes and the risk of endometriosis-associated infertility[J]. Mol Med Rep， 2015， 12（5）： 7109-7115.
[12]Polat M， Yaral i， Boynukaln K， etal. In vitro fertilization for endometriosis-associated infertility[J]. Womens Health （ Lond Engl）， 2015， 11（5）： 633-641.
[13]王毅峰， 宋文广， 曲银娥. IL-6、TNF细胞因子表达在诊断子宫内膜异位中临床价值[J]. 中国妇幼保健， 2015（ 12）： 1917-1919.
[14]李玉华， 韩立薇， 韩兰英，等. 子宫内膜异位症合并不孕患者腹腔镜术后应用温肾活血方联合虫类药的疗效[J]. 江苏医药， 2016， 42（11）：1228-1231.
[15]侯新新， 王晓秋， 李大金. 不同T细胞亚群及与其他免疫细胞协同作用参与子宫内膜异位病灶的形成和发展[J]. 现代免疫学， 2016， 36（4）：333-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