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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莫小果,原名莫海燕,1982年年出生于北海,硕士,广西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培训班学员,北海市签约作家。
  1
  太阳已使尽神韵,但在医院醒来的纪愈,画面还是黯淡的。她努力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那个嫖妓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在街上被妓女扯住,说是召妓偷手机。“男朋友”想不到她就在人群里,吃了她一个耳光。“男朋友”认出她,但只想匆忙离开“案发现场”。磅礴大雨,她一个人走在街上,依稀叫了滴滴快车。上车后,她一直在哭,记得好心司机给她递了纸,可是记不起司机的模样。接下来……就是现在的门诊观察室。
  门诊观察室里人来人往,纪愈脑中只有“男朋友”。她能容忍有夫之妇的身份,能容忍冷漠,但不能容忍“阅人无数”。耳边,医生一直说着昨晚她入院的情形,一个帅哥送她进来的,好像出了什么状况。她一句都听不上,只是想快点找到“男朋友”。“嘟嘟嘟”,忙音,后来他不会被那几条大汉恶打了吧?是不是也和她一样躺在了医院的某个角落?再拨,再拨,再拨……终于接通了,一个女人声音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两个月前,我在老公的短信里就认得你。男人总有需要。那天晚上保姆和我说了,他穿了条带血的裤子回来,就为了那几百块吗?他微信绑定的银行卡,是和我的手机捆绑的。你们继续交往,我不会阻止,反正在我老公眼里,你和昨晚那个女人没区别,只是床上交易!都是妓女!
  去你的,你才是妓女!纪愈怒吼一声,电话瞬间成了碎片。昨晚的那个是山寨妓女,今天的是正品妓女,没有爱情的男女捆绑,剩下的不就是赤裸裸的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吗?
  你还那么激动?不顾大的也顾小的啊?
  一小时后,“阳性”二字一直占据着纪愈的眼球。“嫖客”没找过她。原来她真是一个不用花什么钱而又顺路经过的“妓女”。“叮咚”声久不久震动着手机碎片。将手机拼好,一位自称“最痛”的人通过扫码加过她,直觉告诉她,就是昨晚的司机。最痛,经历了痛苦方能懂得治愈的良方。他应是男性,摄影师,置顶的朋友圈是陕西塔云山观,一尊石山如白桦傲然挺立在群山中心,绿树为尘却惊扰不了道观的清净。
  我有了,孩子的爸爸是一位有夫之妇。纪愈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位陌生人说,只想有人能够领着她的魂,跟上肉体,重装。
  “叮咚”,据说塔云山观是世上最险要的房子,爬上且难,更不用说在孤山上盖筑起道观。这就是名副其实的“空中楼阁”。其实,一切的开始都是随心而行,接着是没有后路地前行,只要信心满满终有一天会造起自己的心灵道观。
  纪愈的确已经没有后路,只能前行。
  2
  窗台上,一盆“千叶不死鸟”,一盆已干掉的鲜花。
  那盆干花,是纪愈做完手术第二天收到的,“最痛”在遥远的日本通过网络预订的。几个月来,他们是莫名其妙的重叠在一起。那花,当然不是他照片里怒放的樱花,而是网上订购的一束“大杂烩”,虽然美,但俗气,假如“最痛”看到这个买家秀,肯定不收货。除了卡片上的留言“ 有些花儿,正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盛开!”,看得出是“最痛”的手笔,其余尽是纷扰。纪愈很喜欢,但不喜欢照片里和樱花一样粉嫩的脸蛋,笑起来像个诱人的桃子。纪愈想问,但“最痛”仅是一位未曾谋面的网友,所以仅能祝他人生处处皆盛放,几天后在微信上把他删除了。“最痛”灿烂的生命里不应有一块像她这样的黑暗死角。
  人生中的那场雪总要在你不经意的时候铺天盖地,但雪停了,融了,春天就来了。
  3
  就像这一刻,但纪愈仍然放不下那瓶干花和那盆千叶不死鸟。车上,她的身旁已多了一位林顿。她正准备搬到他家。纪愈手捧干花,那盆不死鸟妥妥地护着在她的两脚之间。车里播着Adale的Lovesong,窗外的树不断向过去穿越,她的脑袋像倒带似的,追忆着这盆不死鸟。就是那天,从医院出来,她包里装着的还住在她帽子里的小孩。买千叶不死鸟,是因为它的名字,一个大花盆,足以容下小孩的冰冷。用泥土滋养他的今生,用不死鸟超度他的来生。
  到了,纪愈先下车去餐馆等位置,林顿停车。纪愈走到一半,突然被一个男人从车内用手抓住她的衣服,美女,怎么自己逛街?林顿的车灯透过隔离带一晃而过,一闪的光,熟悉的声音,“男朋友”?
  “陈老师?”他们之间的关系,三角恋,师生恋,婚外情。他还曾是小孩的父亲。
  好久不见,最近身体可好?即使林顿不在身边,但纪愈都能感觉到这位大男人无处不在的监视。不过,此刻她对“阿加西”也只有师生之间的情分,再见了,我约好了男朋友在附近。
  纪愈在餐馆里坐下,还没点菜,林顿就到了。听他呼吸,看得出他是从停车场一直跑到餐馆。但看到纪愈一脸平静,他又不敢再问。还是没有点菜,电话又来了,“男朋友”。
  你男朋友到了没有?这阵子我好想你啊,但你知道我家的那只“母老虎”,整天都盯着我,我没法出来……
  “爸爸是吗?我在吃饭呢,等下回家再说吧。”电话一响,林顿的眼珠子就扎在了她的手机里,面部肌肉的每一个纹理都是紧崩的。这个聪明的大男人非常敏感。直至听到,“爸爸”一词,他才稍微放松。
  “是你爸爸的电话啊?那刚刚我看到有人在街上叫你,是谁啊?”林顿还是忍不住问起了。
  纪愈笑了:“怎么,吃醋了?以后不允许我和第二个男人说话了?”看着林顿紧张的样子,纪愈甚觉好笑。他是我们大学教具室的管理员,我们都叫他“阿加西”,我连他叫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林顿半信半疑:“等你生了儿子,就不给你工作了。”纪愈不知道是不是听多了,“儿子”一词来得特别重。
  晚上,林顿还是要出去过一把音乐瘾。吃完饭,纪愈自己一人在家。电台里放着《没有那种命》,风吹来,她连餐桌上的干花、窗台上的不死鸟,这两盆没有味道的植物都能闻出味来。今晚一个“阿加西”兜得她真累,在嫖客的世界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妓女,只是看誰顺路经过而已。而“阿加西”的老婆却费尽心思,最后还是成了他口中的“母老虎”,留得住的只是褪色的结婚证。容忍最终成了禁锢,禁锢了一个嫖客,禁锢了自己的忠贞。不过林顿真的很在意这一切,或许换成“最痛”就不会在意了。怎么又想起“最痛”?的确,一个痛苦到全世界去寻找安放灵魂的人,能不称之为“最”吗?   她又加了一个的公众号,“灵魂入画”。一个历史信息,一个历史信息地翻,有个公众号和“最痛”一样,没有脚的小鸟,但全世界都是他的脚印。这个摄影师和“最痛”一样,从不会在照片里留下自己的影子,但灵魂已经摄入在每一幅照片里。这个摄影师一样喜欢温暖人心,在冰岛的游记里,他提到了《白日梦想家》的电影,Walter发现了冰原、大海、喜马拉雅山后,才明白自己的白日梦远不如现实壮丽!在冰岛,拥有最纯净的水,是无污染的国度,能活着,体面地活着,明白地活着……
  看着看着,纪愈满脑子都是“最痛”,她觉得“最痛”能明白地活着,因为他直面人生的痛,还能教会他人去面对。在梦里她也纠结着这个问题,一直等到林顿的歌声,她才醒过来。
  此刻,她算是体面地活着了吧。
  4
  天越來越冷,互相取暖的冬天丝毫没有寒意。翻完这星期的日历,春节就要来了。
  在公司里,在酒吧里,在街上,林顿总能吸引异性的眼球,纪愈总会无缘无故地成为众矢之的。
  林顿嘘了她一下,我不喜欢她们,她没有你美。
  我哪美?
  纯洁的美,你所有的美都是我的。许多女孩都和别人同居过,我不喜欢和其他男人分享,过去的也不行。
  纪愈想起,那次估计是真的太醉了,林顿根本不知道那第一次是月经,但这个似乎已经不重要。那现在我不也和你同居了吗?
  愈儿,不许瞎说。春节你和我一起回家。说着,林顿拿出两张机票。机票我一早买好了,就等你答应,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纪愈低着头。你不答应我,我就当你答应了,明天我们做完单位的体检就请假。
  体检居然是在做人流的那个医院。幸好男女体检是分开的,要不碰到那个医生,怎么都解释不清。不过医生怎么会认得一个病人?纪愈觉得自己还真是想多了。
  抽血、体重、身高、B超、心电图、胸片……一轮下来,一个上午就耗费了。体检报告要春节过后一周才得。
  林顿一见到纪愈,B超有什么情况吗?
  纪愈摸不着头脑,什么情况?孩子啊?没见医生说。
  怎么没有任何措施也不会怀孕?身体没事吗?
  纪愈能感觉得到失望和紧张的磁场。没问,春节过后才有体检报告。她看着林顿的眼睛,这窗户里探出一个男婴的渴望。
  下午下班,林顿就一个人去了酒吧。回来也没听到歌声,只闻到浓浓的酒气。
  5
  终于盼到这一天,纪愈第一次能踏在梦想的雪地,用温暖去融化每一抔雪的等待。她曾经也觉得自己是一抔普通不过的雪,但原来南方的空气结成雪是那么的不平凡。或许每一个人强大起来,都将变成南方的雪,都能等来融化她的人。
  林顿的家,东北农民家庭,米商,家族生意,但因为其他大伯和小叔生的都是女儿,所以林顿的父亲在家族里是唯一能说话算话的。好不容易盼来这个不愿留守的九代单传,还带上了未来媳妇,那些长辈和林顿一样初次见面都先用X光扫一下纪愈的肚皮。
  自从体检那天,林顿就对纪愈冷淡了许多。年初二晚,他们稍微空闲,林顿还是不理不睬。吃完饭,回房就洗澡。洗头的片刻,一个熟悉的肌肤贴紧他,顿哥,就为没有小孩生我的气?林顿被这突然袭击鼓足了气,那个晚上,他们俩像追一部紧张的连续剧,广告时间后继续翻转,一直到凌晨五点。
  第二天,他们是被一个女人的敲门声吵醒的,顿哥顿哥。林顿没请这个女人进屋,只是塞给她一个信封,直觉可以判断里面装的是钱。女人的胸像两个垂挂在树上成熟的木瓜。纪愈认得,公司里有个哺乳期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她是谁?你为什么给她钱?她好像是哺乳期?你和她是什么关系?纪愈嘴上是在问林顿,但心里已经有答案。
  林顿抓着她的手,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和她只是酒后糊涂,她有了就死活要生下来。谁知道生出来的是女儿,还想和我结婚。我不爱她,更加不会理睬她的女儿。我要和你结婚,和你生个白胖小子。这时说完,林顿跪下来,嫁给我吧。
  那你的女儿怎么办?
  我不认她,只会给点抚养费。即使你生的是女孩,我也要,只要你继续生,生到儿子就好,万一都不行,那我可以在外面找人帮忙生,但我肯定不会和你离婚……
  神经病!纪愈听不下去了,拿起挎包往外跑。南方的泪与雪相遇,原来结成一样冷的冰。
  人要明白地活着,她直接去了机场。
  6
  转机片刻,“灵魂入画”的公众号有更新。这次是阿拉斯加的极光。极光如瀑布,如天眼。照片美得一塌糊涂,她开始觉得拍照的人就是“最痛”,因为题目,看到极光的人必定会幸福,起码不会像现实那么狗血。她想加回“最痛”,但“最痛”不知什么时候也删了她。这时候,她才记起来,就连“最痛”的电话号码也没有。她忍不住,在候机厅里哭了。天涯海角,她再也找不回灵魂安放的地方,自此成了孤魂野鬼。
  她再也没法糊涂地活下去,生活还是明明白白的好。她又在原来的小巷里找了出租屋,比之前的房子好多了,起码是一个套间,即使小到入门就可以看完整个房子。但她觉得明明白白住着就好。
  上班的第二天,林顿找她,要个说法。他的同学就在医院里工作,帮她问体检情况,居然查出她曾经做过人流。告诉我,是医院弄错了,不是这样的,是你同学冒充的,或者……
  纪愈放开他的手,林主管,我们结束了。我的过去,你也不用太在意,也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我们工作再会。
  7
  接下来的一周,平静地过去了,像那瓶干花,枯萎到尽头,挂在上面的叶子被寒冬剥掉了几片。周末,意外地接到舍友美美的电话,自从毕业就互相不再联系,听说她跟随“校草”浪迹天涯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霜霜前几天自杀了,我就回来了,其实也是刚到。
  自杀?纪愈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虽然记不清脸蛋,但阳光得总能照耀四方的男孩,怎么会自杀?   美美拿出照片,这就是季霜霜,你认得他吗?照片中的季霜霜没有半点帅气,瘦削的脸,面如白蜡。即使纪愈没见过霜霜多少次,也从没正面看过他,但印象中季霜霜的样貌绝不亚于任何一位国民老公。
  这张照片是我偷拍留给你的。你不记得他,但你应该知道“最痛”,“灵魂入画”。这是他的日记,你看了就明白了。霜霜临走前交代我不能和你说,但我过不了自己。说着,美美的哭声掩盖了餐厅里的讲话声,餐具的碰撞声,甚至是行人的脚步声。她急匆匆地用手巾掩着脸走了,只留下纪愈和季霜霜的日记。“最痛”第一次和她安静地“坐”在一块,一页一页地陪着她聊天……
  图书馆里第一个阅览室的东面最角落的位置,天天都是她的安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她其实很美,却不打扮。她很认真,像阿姆斯特丹的郁金香在不知名的地方认真地开放。只要季节一到,整片花田就被她的名字注定了忧伤。
  ……
  美美今天帮我约了这朵郁金香。但她好像哪里不舒服,无论怎么我都要说出对她的心思,在她未盛放前改掉她抑郁的名字。她提前走了,我一直跟着,谁知她却反常地和那个教具室的老师起了冲突。她以为我是嘀嘀打车。我看着她,一直哭,哭到晕过去。在医院里,看到她晕沉的样子,感觉她在梦里仍是哭泣。我忍不住拿了她的手机,扫了她的微信。但这时我突然也晕过去了……
  ……
  是末期!医生说我最多只有半年的命。她加了我的微信,我多么想陪着这朵郁金香,治愈一切不幸。但现在,她若爱上我,只会成为她的负累。我不要做化疗,我要用自己的双脚为她点亮世界的每个角落。
  ……
  她怀孕了,自己做了人流,多么坚强勇敢的女孩。希望那束花会帮我好好地守护她。
  她刪了我,她的世界不再需要我。不知道和我特地请来的模特有关吗?想起,假如和她恋爱,陪着她花开花落春去秋来,这是多么幸福……但现在她只有放开我,才能拥有自己的生活。假如能给她幸福,上天要马上拿走我的命。我都是一句,我愿意。
  ……
  在我的另一个公众号里又看到她了。我要活多一个月,一周,甚至一天。极光,对了,我要把极光告诉她。
  ……
  我终于来到这里,但在呼吸时,发现上帝分配给我的氧气越来越少。假如我只有一天的生命,那么我会提前绝食死在这里,就像鲸鱼为爱搁浅。我要明明白白地活着,明明白白地死去,不要他人操劳半分,上帝也不可以!
  智利南部以海湾,纪愈记得,这是灵魂入画——最痛——季霜霜的最后更新,“庞然大物也无助”。当时的背景音乐和现在咖啡厅里的一样,Rita Calypso的The end of the world。
  ……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It ended when you say goodbye
  纪愈一句句地跟着哼起来,一句一行泪。以海湾,那个鲸鱼殉情的故事。纪愈能看到季霜霜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海岸旁,饥饿,接着是饥饿带来的一连串寒冷、幻觉……他不能再被治愈,但尚且想着治愈她的心,最后选择绝食来终结生命。这是他如鲸鱼那般对一生所爱的搁浅。
  纪愈一人东倒西歪地走在街上,也下起了雨,和那天晚上的雨一样,为什么那晚不能多看霜霜一眼。烟花易冷,合时地播放着,她的心口像有一把来回移动的手术刀,不断地在心上穿梭,缝合,一刀一线都是治愈的痛,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因为她不再需要任何的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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