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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犬
【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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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棋局上。我花费了太久来凝视他,凝視他越发消瘦的脸庞,骨节分明的手指。 高桥并不在意,或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的凝视。他依旧低着头,半闭着眼睛。 “轩辕镜”与“昆仑石”在旁边一闪一闪,光线亮起来的时候,空气中的尘埃都清晰可见;光线暗下去,窗外昏黄阳光就侵入进来,铺满棋盘。 “对不起。”我脱口而出,“我耽搁了。” “没必要着急。”他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又垂
【出 处】
:
科幻世界
【发表日期】
:
2020年2期
其他文献
当飞机平稳地升入空中后,机舱窗户上蜿蜒斑驳的水汽宛如泪痕。吉娅将头靠在窗畔冰凉的塑料上,心想,自己准是听到了小溪流动的声音,或者说,是一种如蛇在夏季枯草中游动时发出的响声。 当然,这只是幻觉。实际上,除了飞机引擎的隆隆声,不可能听得到其他声音。吉娅喜欢坐飞机,因为她喜欢这种“被隔离”所产生的孤独感。高翔于三万英尺之上,远离红尘,世界被轻柔如棉絮般的云海遮蔽;身边仅余其他乘客环绕,而他们或酣然入梦
我初次见到他之时,他正在昏暗的教堂大厅后方扫地,立于一束自头顶窗口倾泻下来的光线当中,金属皮肤熠熠发亮。 “早安,先生。”我经过门厅朝办公室走去的时候,他跟我打了声招呼。 “早安。”我答道,“你是新来的,对吧?我不记得以前见过你。” “我是今天早上刚刚被送过来的,先生。”他说。 “赫比出什么问题了?” “我说不上来,先生。” “噢,好吧。”我说,“你有名字吗?” “杰克逊,先生。
地点:“印第安勇士号”,第四维护走廊 时间:-01:06:00 (1小时6分钟前) “刚才我竟还想死……”迪欧一边在湿冷的下层维护走廊里狂奔逃命,一边感到有些讽刺。他沿路打开了弧光灯,推倒了架子和打捞箱,试图不让自己亲手创造的那个怪物赶上来。 “冲到货舱就行了。”他这样想着,气喘吁吁,汗如雨下。他努力不去想那个追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不去想父亲正在茫茫宇宙中的某处飘流。 就在离舱口还有十米的
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作文。 一个沙漠小国的首相去访问某大国,访问期间,他与大国总统以及其他政府要员的会晤非常融洽。送别宴会临近散席,按照大国的礼节给用餐的人端来一盆水洗手。可是小国首相看到这清澈的水,便端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众人顿时目瞪口呆,就在这时,大国总统竟然也不慌不忙地端起水盆照着那位小国首相的样子喝了下去,众人随之也都学着总统的样子喝下了盆中的水。访问至此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对此,
1.八亿公里外 【事故发生后八小时,北京】 这是一个寻常的早晨。 在朝阳中学的高三楼里,响起了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 这是祁风扬担任物理老师的第八个年头。一如既往,他没有带任何讲义,也没有做任何课件,看似有些木然地站在讲台上,望着台下睡倒一片的学生,等待上课铃声把他们叫起来。 “上课。” “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祁风扬说,“请坐。这节课是复习课,我们来回顾一下万有引力
“你知道吗,是我们创造了你。” 雕刻者7号认真听着。那家伙叫米哈伊尔,自称“这座倒霉催的小岛上的唯一一个人类”。它①最近很少说话,总是沉默着望向烟波浩渺的大海的另一端;要不就一边抽着鼻子,一边从头部正面那一對绕轴旋转的感光器里流出大把润滑液,洒落在沙滩上。这个动作曾被那家伙自己形容为“像个娘们儿似的号啕大哭”。 此刻,雕刻者7号和那家伙正躲在被风暴吹歪的棕榈树树荫下削长矛。比起树荫,7号其实更
范轶伦 家在江南,求学四方。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文化研究系,现于加州大学河滨分校修读比较文学博士学位,目前为该校“科幻及技术文化研究”学术方向第一位在读的中国学生。 四月的UCR校园春意盎然,既有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清丽,也有樱花、芍药争奇斗艳。在这样宜酒宜诗的日子里,却有一群人正严肃地在讨论“天狼星超级鱿鱼是否拥有意识”。春季学期伊始,哲学系教授埃里克·施维茨格贝尔(Eric Schwitzgeb
福斯特教授个头矮小,太空服得为他定制。不过,正如我们习见的那样,他的干劲和魄力使其身量上的缺陷补偿有加。我遇见他时,他追求一个梦想已达二十年之久。值得一提的是,他已说服了一个又一个头脑精明的商人、世界理事会的代表和科学基金会的主管为他出资并装备了一艘飞船。不管后事如何,我仍然认为那是他最杰出的成就…… 我们离开地球时,“阿诺德·汤因比号”上有七名船员。除开教授和他的主要助手查尔斯·阿什顿,还有通
统筹调配/情绪调控/参与感 为防控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武汉分别用10天、12天建起火神山、雷神山两座医院。建造期间,两处施工现场都开通了24小时的直播链接,于是无数网友成了“网上包工头”,开启了“云监工”模式。 在看直播的同时,网友们还给工地上的设备起了不少可爱的外号,并为它们“疯狂打call”:跑来跑去的叉车叫“叉酱”,混凝土搅拌车叫“呕泥酱”,高层吊车叫“送高宗”,电焊工作组叫“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