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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基于二元应对理论探讨失能老年人及其配偶健康素养、赋能水平与生活质量的关系。方法 2020年12月—2021年6月，采用一般资料调查问卷、日常生活功能指数量表、慢性病病人健康素养量表、中文版简化老年人健康赋能量表及中文版生活质量量表对广东省广州市、珠海市、深圳市520对失能老年人及其配偶进行问卷调查，采用Spearman相关分析、结构方程模型对有效数据（498对失能老年人及其配偶）进行分析。结果 回收有效问卷498对。失能老年人的健康素养、赋能水平与生活质量得分中位数分别为86.00、30.00、391.39分，配偶的健康素养、赋能水平与生活质量得分中位数分别为93.00、32.00、617.28分；相关分析结果显示，除配偶赋能水平与失能老年人生活质量相关性不显著（r=0.075,P=0.094＞0.05），其余变量（失能老年人与配偶的健康素养、赋能、生活质量）之间两两呈正相关（r=0.156～0.657，均P＜0.05）。结构方程模型显示，失能老年人健康素养可直接或通过赋能水平间接作用于生活质量（路径系数分别为0.30、0.23,P＜0.001），模型拟合良好（拟合优度指数=0.811，调整的拟合优度指数=0.788，近似误差均方根=0.057）。失能老年人与配偶的健康素养互相促进（路径系数为0.47,P＜0.001），失能老年人生活质量对配偶生活质量有积极影响（路径系数为0.18,P=0.004）。结论 失能老年人与配偶的健康素养、生活质量相互影响，提示在面对失能这一压力事件时，不能将失能老年人与配偶割裂为单独的个体，应基于二元应对理论将失能老年人及其配偶照护者视为一个整体，共同提高健康素养和赋能水平，以提高失能老年人及其配偶的生活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