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第7期,总第160期——读者与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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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读书》第三期的目录,《研究中国历史到威尼斯?》,好熟悉的文字,我几乎叫出声来。翻阅正文,果然是还在美国读过的一篇文章。当时我去休斯敦大学进修,偶然读到此文。我为作者清醒的理性力所震惊,折服,于是大悟。如果我说正是这些文字坚定了回国的信心,可能没有人相信。可事实上正是如此。
  顺便提一句,文中有一些话其实可以不删。还有贵刊能否撰文介绍一下黄仁宇先生?谢谢!
  
  广州对外贸易学院 刘贵鸿
  
  黄先生时常惠寄他的新作,我们十分感激。篇幅所限,刊出者只及他寄来的一半不到。黄先生的新著《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以极生动的文笔叙述中国古代历史,已由三联书店出版(4.50元),本刊正组织评介。另一新作《二十一世纪与资本主义》在台湾出版后,曾被评为一九九一年台湾十大好书之一,本刊已约几位大陆学者研读。关于黄仁宇先生的介绍,亦已约撰,如暂时不可得,或将转载海外报刊的有关文章。
  
  作为农民的儿子,我的动脉里却似乎给灌注了“游牧民族”的血液。在各地求学辗转千里,现在我成了那种寄身沪上的“延期偿付人”。不管怎样,能从《读书》读到几篇好文章始终是我极大的满足。“好文章”也者,大概只能是合自己口味的那种吧。《读书》读得多了,那些经常“见面”的作者似乎也成了老师、朋友。比如,朱健先生的文章让我读到了在读《红楼梦》时没能读到的意境,每次都希望他下次再来。自从《残阳如血》以后,我就一再在盼桑晔先生再出妙文。这不,终于又盼来一篇《国人梦已醒?》。但每次读这些文章之前,我首先搜索的是陈四益文、丁聪画的《新百喻》。
  上海肇嘉浜路 田无禽
  陈四益文、丁聪画的《绘图新百喻》已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有严文井、王朝闻、方成序,誉为“奇书”,欲购请与湖南长沙该社联系。
  
  你们创办的《读书》杂志,深受广大读者的欢迎,一本仅二元二角,实在是太便宜了。建议它的定价适当提高,对于爱书的人来说,无论多贵的书,都不在乎。
  
  武汉同济医科大学医疗系90级一大班全体同学
  
  我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也跟许多人一样喜欢足球,喜欢时尚的东西;热心军事,热心经济,像自己能掌握世界一样热心政治。而性格的另一面,我静下心来看看书,看看艺术,看看深思的人们。就是这样,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者。我有一个商业性的问题:每期定价二元二角,厉害。市上一元多的杂志,还有彩色插页。我想,这本不愿跟着潮流走的杂志,价格不能不高些。但是能不能拉点广告?写到这儿,我忽又觉得自己太可笑!对我来说,也只是书才是需要的,除了书,别的什么都是可笑的。那末,只有一个出路:等我有了大钱,第一要做的就是捐款给文化事业。
  
  无锡梁溪路 朱吉轶
  
  《读书》目前可以做到“将够本”。明年如果不改变装帧形式,预计没有大幅度通货膨胀,或将不再多涨。要把这刊物办到像模象样,焕然一新,我们也只寄托在一个愿望上:我们的老读者都能“有了大钱”!
  读者与编者
  刘贵鸿/田无禽/朱吉轶/武汉同济医科大学医疗系90级一大班全体同学/朱吉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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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精神文化史论》,适如序言中所说的那样,作者把“自由”作为研究课题,已是三十多年的夙愿。试想从当年一个意气风发的大学生到如今双鬓染霜的学者,经历了五十年代后期的全民狂热、六十年代严峻的阶级斗争以及后来的“文革”浩劫,而能“在一个不自由的环境中”念念不忘思考自由问题,这该需要怎样强烈的信念,怎样坚忍的毅力!  有人说读书是作者与读者的对话。是的,我读完这本书的序,急切地要向作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由来已久    “知识愈多愈反动”的说法,并非“四人帮”的创造。它也可能是稳定统治的宝训。老子说:“民之难治,以其智多”。对民要“强其筋骨,弱其心智”,是历代统治者遵奉的格言。如果违反了它,“灾必及其身”。  至于“书读得越多越蠢”,则多发自一些知识分子的牢骚。  诚然,多读书有变成书呆子的危险。但是人们对某一事物,一旦沉溺入迷,达到耽乐的程度,都有变呆的危险,并非读书这一行特别危险。所以世上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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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读书》一九九五年第三期上刘心武《“大院”里的孩子们》,想到当代文化园地已经诞生的一个个“群属部落”,诸如“右派”、“知青”、“老三届”等等。这些群属部落正在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怀旧,于是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历史情怀,可以在过往位置上,或深沉或不深沉地寄寓自己的忧思。由于时空距离的逐渐拉大,也就使他们的群属位置具备了某种审美意味。  但是,那些没有被推上历史浪头的人们呢?比如老三届之后的一批?也许由
皮亚杰与乔姆斯基的一场辩论    叶圣陶先生说过一句话:教育是农业,不是工业。别看这轻轻一句话,没有什么高深理论,旁征博引,宏大体系,这可是叶老从事教育数十年经验的结晶:既然是“农业”,就只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椿树上长棉花,那是“大跃进”年代的故事。既然是“农业”,种出的“瓜”或“豆”决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像工厂里成批生产的铸件,浇到什么模子里就是什么样,模子作得再美,也没法子把人人都“塑”
在贵阳,人们都知道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曾国庆。每天,他开着朋友借给他的车,四处揽活。无论活多脏多累,他都愿意干。只是,每过40分钟,他就会停下手中的活,走到副驾驶旁,轻轻呼唤着妻子:“刘蔷,醒醒了,醒醒了,别睡过头了。”这时,病重的妻子就会醒来,冲他一笑。他心里也顿时乐开了花。  在曾国庆眼里,妻子就是他心中那朵美丽的花,青春靓丽,洁白无瑕。以前是,现在也是。  2008年,两人相识。3